第一百零八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第一百零八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現場一片寂靜,紛紛扭頭看向聲音出處,有人憤怒,有人疑惑,也有人竊喜。

台上的石珏嘴角勾了勾,聳聳肩。示意不是他說的。

李克拉着明資畫的手,一臉陰鷙掃了一眼台下,雖然不說一個字,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依然無法阻擋那一抹朦朧的陰霾,讓整個現場悄無聲息的蒙上一層冷氣。

『無論是誰,也無法阻止我娶明小姐。愛她的人是我,要和她過一輩子的人也是我,和別人無關,大家說對不對?』

這個男人攥著明資畫的手緊緊不放,聲音鏗鏘有力,容不得別人否定。

台下的觀眾十分配合的鼓掌尖叫……

『明資畫你搶別人的男人,陷害別人入精神病院,就不怕遭天譴嗎?』台下又一個聲音響起。

接着又是幾個跟着起鬨的聲音,台下開始出現騷動。

台上的明資畫眉頭微微皺起。但卻很快恢復了淡定,心肝說這是給她的驚喜嘛,想必就是策劃了迭拓起伏的情節而已,她相信心肝的能力。

事後明資畫才知道有多蠢,蠢到自己完全被出賣了都不知道,當然這是后話了。

李克眯了眯眼,依舊沉着冷靜,沉沉的說到,『不管是人蓄意誣陷,還是別人無意誤傳,也無法改變這個女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他頓了頓,嘴角掛着一抹詭異的笑容,扭頭溫柔的看着明資畫。『所以,今天是在考驗咋倆的緣分。老婆。有人想分開咋倆,你會服輸如別人的願嗎?』

明資畫挑了挑眉,脫口而出,『李先生這是在求婚嗎?我可不入你的圈套。』

台下的人又是一陣陣尖叫聲,震得台上的明資畫頭暈,她不禁抬手捂耳。

旁邊的男人笑魘如花,『不,我是要和你結婚。』

明資畫一臉抽筋,『今天?現在?』

不會吧,兒子不會這麼賣老媽的,應該是演戲,演戲。

旁邊的男人黑一張臉,『菇娘,不會吧!哥哥為了你節操都豁出去了,你覺得像開玩笑嗎?』

她裂了咧嘴,乾笑兩聲,扯下耳麥,『你本來就是一個騙子,不是嗎?』

男人瀟灑的笑着,聲音卻低沉,『你知道了?』

明資畫在觀眾面前眉開眼笑,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說,你是誰?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男人似笑非笑,『你的新任老公……』

兩人均是笑容燦爛,眉目傳情,完全看不出兩人在暗自較勁。

明資畫深呼吸,猛地扭頭看着他,『你……唔……』

她感覺到溫潤的唇覆在她的唇上,軟軟的,她能感覺到某人身上灼熱的溫度,瞬間睜大眼眸看向她眼前,長長的睫毛,蘊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美極了!

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完全掩蓋了剛才的大家的質疑。

台下那麼雙眼睛盯着他倆,她也不好發怒推開他,任由男人霸道的採擷。

待一個鑽石皇冠插入她頭上,她越發覺得不對勁。

她除了能看到男人臉上的那一抹溫柔,腦中的理智瞬間恢復。

急忙不著痕迹的站直身子,忍住想抽這個男人一巴掌的衝動,扭頭看向觀眾,強顏歡笑。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就像今天我和李先生這樣,大家看起來很逼真吧?其實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想看看如果生活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家會怎麼選擇而已。而我,選擇遠離一切不切實際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和李先生!』

說罷把話筒交給主持人,瀟灑的離場。

好吧,她承認,自己臨陣出逃了。

罵她絕情也好,說她是膿包也罷,這戲她演不下去了。

全場嘩然。

角落裏的某人嘴角揚了揚。

走到後台的她,小碎步跑起來,小劉快步跟上。

『夫人……怎麼回事?』

明資畫停下腳步,側臉看着陸少峰,『這要問問那個小混蛋,石珏怎麼會上去,還有那個李克……』

說着明資畫的手機在小劉手上響起,她一把搶過手機劃開屏幕,接聽。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委屈的聲音,『媽咪,對不起啊!出現了一點小失誤。』

明資畫修眉緊蹙,沉沉的說道,『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沒在你的掌控之中?』

電話那頭支支吾吾,『是,也不是,媽咪呀,你要相信兒子是愛你的……』

明資畫咬牙切齒的掛斷電話,犀利的眸光掃在小劉身上,『準備好馬上離開這裏。』

小劉欲言又止的跟上,表情極其難看。

上了車的明資畫,伸手摸自己的自己的包,才發現放在後台了。

眼尖的小劉一臉冷靜,『夫人,我去幫您拿!』

說罷推開車門走下車,雖然暗地有保鏢,不到萬不得已,一般不會調動出來,顯露身份,加上風欽煬死後,大家基本上也脫離了組織。

所以明資畫一向是低調行事。

當她聽到後車門打開時,以為小劉到後座拿什麼東西,所以也完全不在意。

她一臉疲憊的看向前方,淡淡的說道,『這麼快就回來……』

『了』字還未說出來,便感覺到脖子一陣冰涼,她眼眸下垂瞟了一眼脖子處的異物,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是一把軍刀。

她還在糾結著應該如何開口,讓對方自亂陣腳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蒼老又熟悉的聲音,『別動……開車!』

明資畫嘴角抽了抽,『你又不許我動,又要我開車,我真不知要怎麼做好?』

『少廢話,開車!』

後面繼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怒意。

想到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她照顧,着實不能就這樣離開人事。

她不動聲色的清了清嗓子,伸手攥著自己的長裙挪到駕駛座上,一邊開車一邊淡淡的說道,『林芝,好久不見!』

『哼,看你的日子過得也不怎麼好,也不枉費我天天惦記着你了!往二環路開。』她身後的林芝咬牙切齒的說道。

明資畫抿了抿嘴唇,『你沒瘋?』

『你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怎會這般落魄,和一群瘋子生活了幾年。我這般痛苦,你也別想好過,一刀捅死你,也便宜你一些。』圍諷雙划。

聽到這句話的明資畫臉上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思忖自己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這個女人的偏激,怕是精神病院也無法容納得了她。

當然,她是不會作死的說這樣的話的,只是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到時挺佩服你的執著,當年我若有你這股勁,如今應該能在設計屆獲得諾貝爾獎了,可惜!』

坐在後車座拿刀頂着她脖子的林芝,回到了當初初見她時的冷靜大方,說的話卻讓人想給她抽一把子。

她說,『越南那邊我已經聯繫好,想着把你賣到那偏遠地方和個傻子生一窩的孩子,我就很痛快,開快點,上二環,直奔到碼頭,別給我耍花樣,否則你的小女兒就只有死。』

明資畫冷抽一口氣,臉色依舊淡定,「何必呢?我不好過,你也一樣不好過。」

身後的林芝冷哼一聲,「我就是要讓你不好過,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吃盡苦頭,而你卻在風光的相親,那本來屬於我的東西。」

明資畫一臉抽筋,不冷不熱的說道,「我突然覺得你和石珏挺配的。他現在也在想方設法奪取風家的財產,你沒找他合作嗎?」

林芝手上的軍刀在她脖子上用力一抵,壓出了一道紅色的印痕,語氣低沉,

「那用不着你管,你不是相親找老公嗎?這回不用愁了,姐姐我幫你找了個滿意的老公,滿足一下你的需求。」

車緩緩的開到碼頭,正是傍晚,碼頭空無一人,有些微涼。

一艘漁船靠在岸邊,裏面站出來一個瘦黑矮的男子漢,看到林芝壓着明資畫走下車,頓時兩眼放光。

豎着大拇指不停稱讚,「好貨好貨。」

這名男子朝身後的兩名越南男子使了使眼色,林芝拿着軍刀頂着明資畫的腰,在碼頭的監控里,看着很親密的樣子,兩人走上了船,很難有人發現異常。

船里的男人油光滿面,看到氣質優雅的明資畫兩眼放光,隨機掃了一眼後面的林芝,雖然有絲病態,但身材高挑的她姿色猶在。

他賊眉鼠眼的笑着,「把她帶到低等艙。」

被押到另一艘船的林芝臉色煞白,「你什麼意思?我可是你們的金主,把金主賣了你們怎麼掙錢?」

船上的男人沒有理會林芝的嚎叫,把她綁着塞上一塊抹布。

明資畫嘴角抽了抽,沒有說一句話。

她自己都難保,更不用說救林芝,而且依林芝的性子根本不願意和她成為逃跑同盟,以其加快自己的死期,不如靜觀其變,等待逃跑時機。

一上船的她立刻被反手綁着,和林芝分開。

領頭的男人伸手撫摸著明資畫的臉,被明資畫一口咬住。

「啊啊啊!」船上響起殺豬般的嚎叫聲,幾個男人看着過來幫忙拔手,領頭的男人氣急敗壞的伸手一巴掌扇在明資畫的臉上,扇得她兩眼直冒金星,嘴角掛着一抹血絲。

領頭的男人說着一口越南語,旁邊的幾個男子會意的點頭離開。

明資畫眯了眯眼,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連連後退,企圖在後面的柱子上把繩子磨斷。

她還沒退到柱子上處就被男人一把扯過來,甩在旁邊的小床上,淫/盪的笑着,「還挺火辣的。我喜歡!」

說罷兩手一扯,撕拉一聲,她的短裙禮服被撕扯下來,光滑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中。

男人的眼中閃出一抹貪婪的光芒,朝明資畫撲倒過來,倏而船一個顛簸,兩人一起滾到一邊。

她扭頭躲閃著,鼻尖縈繞着刺鼻的汗酸味,倏而感到身上一輕,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滾到一邊,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面目猙獰的哀嚎著。

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感覺到一件白色西裝蓋在自己身上,一股很大的力道把她拽進一個溫熱的懷裏,頭頂上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沒事了,沒事了!」

明資畫抬頭看着這個叫李克的男人,鼻子酸酸的。這個男人如果是風欽煬多好。

在她還在感慨世事無常的時候,把他圈在懷裏的男人沉沉的說道,「把所有的人都交給警方處理,林芝也別放過。」

明資畫猛地抬頭看着這個男人,胸口處像被貓抓了一樣,抓心撓肺的揪心,瞬間淚滿盈眶。

圈着她的男人緊蹙眉頭,一臉緊張,「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明資畫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目光獃滯。

「寶貝,你怎麼了?」

旁邊的男人打橫抱着她,快速的跳上自己的快艇,直奔岸上。

她這才發現後面一艘快艇上的小劉和陸少峰。

她臉色冷凝,「我沒事了,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說罷掙扎著從這個男人身上下來,雙腿依舊在顫抖,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瑪莎拉蒂。

在明資畫拉開車門抬腳上車時,手臂被一把抓住,聲音低沉,「你到底怎麼了?」

明資畫一臉淡漠,「我這個人本身就有一個毛病,別人幫了我,我不僅不感謝人,只會落荒而逃,對不對?風欽煬。」

攥着她手臂的李克眼眸的不自然,一閃即逝,很快便很快恢復了鎮定,「明資畫,你到底怎麼了?」

邊說邊抬手撫摸她的額頭,試探她是否正常。

明資畫拍開他的手,秀眉緊蹙,「我累了,不想再陪你玩遊戲,就這樣。」

說着彎腰上了車,欲拉上車門,卻被李克伸手擋住,目光炯炯有神,「就算判人死刑也得有個理由吧?」

明資畫冷哼一聲,睥睨著李克,「我說我無法原諒你拋棄我和孩子們這麼多年,勝過林芝把我賣到越南做媳婦,愛之深恨之切,你懂嗎?」

李克攥著明資畫的手瞬間鬆懈下來,緩緩的說道,「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現在要不理我了。」

明資畫嘴角抽了抽,「咱倆難得心有靈犀一次,風欽煬,請記住,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罷關上車窗,開車揚長而去。

越想心裏越不舒服,猛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回到家中的明資畫,喘著粗氣,快步的走進客廳,王媽體貼的端著一杯水遞過來,「夫人,什麼事如此生氣?」

明資畫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李克那孩子我看着不錯。」風老爺子拉着貝貝悠哉的走進來,幽幽的說道。

「媽咪,爺爺說你今天會幫我找一個爸爸回來,我為什麼不見呀?」貝貝歪著頭靠在風老爺的大腿上奶聲奶氣的說道。

明資畫聽到爺孫倆的問話,含在喉嚨里的水瞬間全部給噴了出來,灑得王媽一臉。

貝貝撲哧一笑,「媽咪好噁心!」

王媽咧嘴乾笑,急忙轉身離開。

明資畫一臉抽搐,「爸,李克那個男人比你兒子還要混蛋。」

風老爺劍眉揚了揚,「那不行,一個混蛋氣你就夠了,兒媳婦,咱們不要氣餒,再接再厲,繼續找哈。」

明資畫眯了眯眼,鄭重的點頭,「爸,放心,那個混蛋,我不會再見。」

她思索著風欽煬那混蛋既然沒有以真實身份出現,定會有他的緣由,現在還不是告訴風老爺的時候。

或許風老爺早就知道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腦海里冒出這個想法的她,表示非常不高興。

喝完水后臉色很難看的上樓進房間,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渾身顫抖,如果今天風欽煬沒有出現,自己會不會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她的兩個寶貝?

一想到她的超級無敵心肝,不由得會心一笑,兒子會想辦法找到她,有靠山的感覺就是超級的好。

她輕呼一口氣,躺在床上沉沉入睡。

迷迷糊糊中感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包裹着她,熱的她渾身不舒服。

她有氣無力的伸手去推開,溫熱的氣息離開一下,又繼續出現。

甚至感覺到灼熱的鐵掌探入自己的衣襟內,放肆的游移。

她嚇得從夢中驚醒。

在她睜開眼眸時,映入眼帘的是一張自己思念又討厭的臉龐,和自己並排躺在床上。

「你想幹嘛?小心我告你私闖民宅。」明資畫倏然坐起身,杏目瞪圓。

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悠悠的坐起來,目光灼熱得似乎要把她燒成灰燼一般,臉上掛着一抹邪魅的笑容,「我來*#我的老婆,難道還犯法了?」

明資畫感覺到躺在旁邊的男人眼眸中的慾望,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空無一物。

急忙扯過被子擋住自己胸前的風光,一臉淡漠,「請李總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風欽煬嬉皮笑臉的樣子裏閃過一絲緊張,無恥的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老婆,生氣了?」

明資畫歇斯底里的怒吼,「滾!」

這一吼,就像平時溫順的綿羊突然間攻擊她的主人一般,把風欽煬嚇得一愣,急忙伸手死死的抱住明資畫,一臉無賴。

「老婆,咱倆一起滾。」

明資畫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索性放棄,目光冷冽的看着風欽煬,「在你眼裏我是不是一根草,想要的時候相信呵護,不要時扔在路邊任由風吹雨打,想起時就過來看看,嗯?」

「絕對不是,老婆永遠是我手心裏的寶貝。」風欽煬一臉討好。

看着明資畫的眼眸冷如冰,急忙解釋,「老婆,我這不是為了這個家好。」

明資畫猛地推開風欽煬,拿着被子裹着自己,從床上走下來,臉色依舊淡漠,「那你繼續吧,我和孩子們現在過得很快樂。」

躺在床上的男人挑了挑眉,「可是我不快樂,老婆。」

明資畫裹着被子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沉沉的說道,「那也和我沒關係,麻煩你快點離開,被我家人看見了不好,還有你的女人知道了也不好。」

風欽煬眉頭緊蹙,「別鬧了,好不好?」

明資畫提高了一個分貝,「你要搞清楚,至始至終都是你在鬧,風欽煬,自從和你一起后,我就沒一天安穩的日子過……」

「所以我才想給你和孩子們一個安穩的日子,唯一的做法只有脫身……」風欽煬迫不及待的打斷她的話,一口氣的解釋。

明資畫冷笑一聲,「那是你的自以為是,你懂什麼是夫妻嗎?不是有問題兩人一起解決嗎?你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現就出現,真把我這當旅館了?你走吧,我累了,已經不想再玩這種遊戲。」

風欽煬走到窗前伸手攥住她的手臂,「老婆,別這樣,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明資畫一手攥住胸前的被子,一手推開風欽煬遠離一米遠的距離,「你是帶着女人回來像我炫耀你的魅力嗎?」

風欽煬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一樣的光芒,嘴角勾了勾,「你吃醋了?」

明資畫乾笑兩聲,眉眼彎彎,「大哥,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導致你沒聽到我說的重點?」

風欽煬邪佞的走過來,霸道的把她連同被子圈進自己的懷裏,聲音輕柔。

「我知道,老婆這幾年辛苦了,我一直在打拚新的天地出來,我每次都忍不住想告訴你,可是我需要你的真情流露,才能更好的打消別人的疑慮。直到你又出事,我才發現你果然在我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明資畫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終於忍無可忍的破堤而出,悄然的劃過臉頰,伸出手在他肩上捶打着,「我最討厭你的自以為是……」

可終究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又捨不得太用力。

一想到是自己不停的被這個男人欺騙,不甘心的把頭埋在他肩上,張口狠狠的咬了一口。

風欽煬一個悶哼,「老婆,你太熱情了。」

說罷打橫抱起她朝床上走去,整個人全身壓了上去。

兩人在床上滾的熱火朝天,難分難捨。

明資畫先是抵抗,氣憤這個男人,後來漸漸被愉悅所取代。

「媽咪,這個叔叔為什麼壓在你身上,好羞羞。」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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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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