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她再敢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你倆趁早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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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川在燈光晦暗的走廊里徑直往前走,再沒有說什麼,彷彿剛才走道里,江韻與方岳相擁的那一幕,他根本沒有看到。

趙疏文卻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邊走邊道,「江韻她到底什麼意思啊!總不能吃著碗里的還望著鍋里的吧。我就說嘛,江萍對你百依百順的,你不娶,偏偏找這麼個事兒精讓自己心裡不舒服,寒川,你說說,你到底怎麼想的。」

慕寒川高大的背影有一瞬間的僵硬,馮遠在身後扯了扯趙疏文的衣袖,「你少說兩句不會死人。」

走廊里一時間靜的可怕,只有男人們腳步落在地攤上輕微的聲響。

到包房門口時,慕寒川停了下來,點著一支煙給江韻打了電話。

「在哪兒呢?」口中吐出白霧,遮住眸中的情緒。

電話那端傳來女人的聲音,江韻是冷靜的,「你有應酬不用管我,我去妍顏家吃晚飯。」

慕寒川抿唇,臉上明明在笑著,馮遠卻覺得他那笑容像冰刀一樣冷肅鋒利,「好,別吃得太晚,早些回家。」

掛斷電話時慕寒川臉上的笑容還在,趙疏文卻跳腳了,「你看看這個江韻,簡直太不像話了,出來會前男友就算了,還撒謊。撒謊就撒謊吧,還扯上我看上的妞兒。寒川,江韻要心裡沒你你倆趁早離婚,她這樣身在曹營心在漢算個什麼事!」

慕寒川瞥他一眼,「疏文,你今晚話太多了。」他說著開了包房的門。

合作方的高層過來迎他們,慕寒川臉上帶著讓人難辨真假的笑容,與今日來赴宴的眾人相談甚歡。

趙疏文和馮遠都知道,慕寒川在飯局上很少喝酒,他那樣的身份,用得著討好誰。

但今天他卻破例了,喝了一杯又一杯,只要有人敬酒,他皆是來者不拒。

對方的人還在笑著奉承,「慕總真是好酒量,我再敬您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馮遠忙擋在了前面,臉上堆滿職業化的笑容,客氣又不失禮地道,「不好意思,慕總有些喝多了,您看這杯我敬您怎麼樣,我幹了,您隨意。」

馮遠說著把一杯酒喝得見了底。

那人看的傻了眼,馮遠是誰,最得慕寒川器重的慕氏左膀右臂,這杯酒,原本慕寒川就算不喝也沒什麼。

但馮遠反敬了他,那簡直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男人高興地把自己面前另一個空杯子也倒滿,一連把兩杯都喝光了。

酒桌上眾人也都不再彆扭,索性敞開了喝。

酒過三巡,慕寒川似乎是真有些醉了,不再與他們推杯換盞,一個人靠在沙發上靜靜抽著煙。

反倒是向來最不靠譜的趙疏文,今晚滴酒未沾。

*

于歸園。

江韻是被方岳送回來的。

她原本說了自己打車,方岳不同意,她終究是沒擰過他,不得不上了他的車。

車停在大門口,江韻下車就往裡走,卻迎面碰上了一個一身雪白色套裝的女子。

那女人挺漂亮,看上去很有氣質,三十歲左右,是成熟型,行動之間風情無邊,很吸引人。

與江韻面對面走來時她有些詫異,但還是緩下腳步來對江韻點頭一笑。

江韻見她面容和善,也回她一笑,之後那女子便踩著高跟鞋走上一輛白色保時捷。

那是一款經典的保時捷超跑,車速極快,一瞬間就消失在夜色里,沒影了。

江韻望著那車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方岳走到她身後淡淡道,「她叫衛子怡,算是我們的學姐,本科還沒畢業時就做了交換生,去了美國,在美國一直讀到博士。這幾年學成歸來了,在學術界頗有地位,經常被各大院校邀請去做演講。」

江韻回眸,不知道方岳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岳勾唇淺笑,看江韻這表情,她還不知道?

他低眉,淡淡看著江韻,「衛子怡是你丈夫的青梅竹馬,怎麼?慕寒川沒跟你說起過?」

江韻垂著眼帘不回話,夜風不大,但卻有些冷,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方岳抬手,把密封袋又遞給江韻,「葯你還是收下,你不收,我留著也沒什麼用。」

江韻搖搖頭,沒有接,「不了,我之所以專程約你出來把東西還給你,是覺得直接丟掉,有些太失禮了。你的東西,你還是自己處理吧。」

*

憶江南觥籌交錯的包房此時漸漸被安靜淹沒,眾人散后,慕、趙、馮三人一起出來進了電梯。

馮遠與慕寒川雖然都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出了電梯後腳步也仍然穩健。

包房裡熱,他們脫了西服在手臂上搭著,這會兒夜晚的街頭涼風四起,不禁有些冷。

趙疏文把車開過來,兩人上車,車子從憶江南門口疾馳而去,飛快地匯入江州涌動的燈火中。

車裡氣氛冷凝,慕寒川今日反常地喝了這麼多酒,誰也不敢說話。

趙疏文心裡卻早就蠢蠢欲動,想趁著慕寒川酒勁未散,從他口中套些話出來。

他邊開車邊問,「你父親不同意你與江家的女兒有往來,去年你與江萍的緋聞傳出來時他就發過一場大脾氣,這其中有什麼緣由嗎?」

他從倒車鏡里看到慕寒川抬眸瞥了他一眼,但這個問題,慕寒川沒有回答。

趙疏文不怕碰壁,接著說,「聽我父親說,你爸給你選定的媳婦兒是衛子怡。

子怡是你舅母衛雲的親侄女,我估計你舅舅和舅母這麼熱心撮合江韻跟方岳,最主要的原因也不是真的愛做媒,非得管他們那閑事。

二老的最終目的,只怕還是想讓子怡嫁進慕家。

畢竟子怡是跟你一起長大的,你們了解彼此,而且衛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衛老買了慕氏這麼多股份,是買著玩兒的嗎!

他還不是想著有一天閨女進了你慕家門,能有地位不被欺負,結果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江韻搶了先。

現在衛老和子怡還不知道你結婚的事,等知道了,指不定公司得怎麼翻天覆地呢。」

慕寒川蹙起眉,關於這點,他一早就清楚,蔣學淵這麼不希望他和江韻在一起,除了確實欣賞方岳,主要還是覺得抹不開面子。

畢竟,衛家一旦知道江韻已經是慕家小太太,蔣學淵做為衛家女婿,他臉上掛不住,這以後蔣、衛、慕三家的關係也必然尷尬。

說起衛子怡,慕寒川不再沉默,閉眼靠在車座上道,「其實,子怡的心思,我也知道,只是,我可能跟她有緣無分吧。」

趙疏文見他肯說話了,趕忙接話,「你跟江萍的緋聞傳了這麼久,子怡見到我和馮遠連問都不帶問的,一心做學術,對你可算得上是無比信任。」

慕寒川點點頭,「說實話,衛子怡是個很懂事的女人,不讓人操心,也不會有事沒事總來煩你,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更是能遷就你的一切。但是疏文,這麼多年,你和馮遠應該很清楚,我跟她是沒辦法走到一起了。」

「你沒有努力過怎麼知道不可以?你心裡到底裝著誰?別跟我說是江韻,你上大學時她斷奶了嗎?年齡差距這麼大,有代溝。你三十二歲了,要真的說沒有愛過一個女人,誰信?」趙疏文讓人猝不及防地甩出這些問句。

慕寒川望著車窗外飛逝的路燈,趙疏文的話,他都明白。

衛子怡確實是個不錯妻子人選,只是不太湊巧,他們沒能在彼此最好的年華里真心交付。

對於他和衛子怡來說,愛情連萌芽都沒來得及,甚至連那顆種子,也在泥土裡被日漸吞噬了。

想到趙疏文問他心裡的人到底是誰,慕寒川坐了起來,點燃了一支煙。

他抽上一口,之後吐出白白煙霧,隔著霧氣看駕駛座上的趙疏文,「怎麼忽然這麼問?」

趙疏文笑笑,「這個問題在我心裡很久了。當然,若你真的說你愛江韻,那些整天幻想瑪麗蘇情節的女人,可能會相信你的深情不改、此生不渝。

但你要說你娶江韻沒有一丁點別的目的,我是不信的。

據我所知,江氏與澳洲的合同原本有豐厚的利益可圖,而現在,慕氏介入,你與澳洲方面簽了轉手合約。江氏當初與他們的簽約條件確實不錯,但你既做了幕後老闆,說到底江氏也就是個花架子,傳出去好聽,擺出來好看罷了。

慕氏進駐澳洲,你搶佔了一切先機,起碼擺脫了董事會那幫老古董的束縛,現在在慕氏,你說一,誰敢說二。

娶江韻這件事也必定會讓你獲利不少,日後轉手合同的事一旦爆出來,江韻是江氏的唯一合法繼承人,你是他結婚證上明明白白寫著的丈夫,有了這個身份,跟江氏周.旋起來就省事多了。不是嗎?

孔雀開屏再美麗,背後也藏著醜陋的屁.股。或許我不該怨江韻,畢竟你們兩人的婚姻,無論愛與不愛,都各有各的目的。

可是剛才看到她跟方岳在一起,我心裡還是不舒服,她已經是你太太,無論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都不應該再三心兩意與那個方岳藕斷絲連。」

慕寒川擰眉,這個趙疏文,平時看上去什麼都不關心,關鍵時刻倒還是挺清醒,竟然把每個人的心思都分析地這樣透徹。

慕寒川一直在抽煙,車裡煙味濃重,太嗆了,他開了車窗,冷風吹來,酒後頭痛緩解了不少。

把煙頭扔出去,他看了一眼前排的趙疏文,「你腦洞這麼大,怎麼不去當編劇?」

趙疏文卻不介意他的調侃,笑著問他,「能說說你對子怡的具體感覺嗎?她有學識有見地有相貌有身材,又是圈兒里出了名的女博士,跟你一起留過美,喝過洋墨水,你們有很多共同話題。你對江萍是逢場作戲我能夠理解,但子怡,她是個值得被愛的女人。這麼多年,你沒動過心?」

慕寒川回過頭來,眯起眼透過倒車鏡與趙疏文對視,許久才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蹙著一雙眉道,「我動沒動心,跟你有關係嗎?」

趙疏文笑了,「人啊,就是有劣根性,你有錢有勢有地位,整個江州,你想要什麼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

江韻不愛你,你覺得她難以馴服,對你來說是個挑戰,所以現在眼裡心裡都是她。

但等你真的征服她了,你會發現,其實燈一關,在床.上女人還不都是一個樣。」

慕寒川挑眉,不搭理趙疏文。

後排上馮遠這會兒頭疼的很,剛才在憶江南,他替慕寒川擋了不少酒,原本就有些暈了,這會兒車裡暖氣一開,慕寒川又一直抽煙,他在煙霧裡閉著眼,腦子不清醒。

慕寒川與方岳到底聊了些什麼,他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車到于歸園了,他想打開窗透透氣,卻正好看到方岳與江韻對面站著的情景。

「哎呦,我胃疼,疏文,你和慕總趕緊帶我去醫院看看。」馮遠擰著眉頭。

「別裝了,都看到了。我說馮遠你有毛病吧,怎麼事事都向著江韻,她給你什麼好處了。」趙疏文一腳剎車停在距離大門口五十米的樹下。

慕寒川緊繃著一張臉,一直都沒有再說話,直到方岳開車離開,他也沒有下車的意思。

江韻一直在大門口愣愣站著,最後方岳的車經過拐角,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內,她才轉身,往園子里走去。

馮遠拍拍額頭,今晚微風,月亮很圓,星星三三兩兩在夜空里眨著眼,看上去是一片祥和安然。

暴風雨之前的平靜,說的就是這場面吧。

許久,慕寒川才打開車門下去,他忘了拿落在後排座位上的西裝,馮遠給他送了過來。

「既然你和江韻結婚了,作為朋友,誰都不想看你們之間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好好交流交流。」馮遠這話說的中肯。

趙疏文也開著車窗笑了笑,「別聽馮遠瞎扯淡,寒川我跟你說,對女人吧,就一句話總結,你得簡單粗暴,身體力行地讓她知道到底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

你不睡她她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給她點兒好臉,她時不時還想給你弄頂綠顏色的帽子戴戴。方岳送人都送到你家大門口兒來了,下次他想送到哪兒,卧室床上嗎?」

慕寒川在路燈下微笑著回過頭來,他明明在笑著,深黑的眼中卻像醞釀起了一場風暴。

隔著車前方的擋風玻璃,他與趙疏文對視,「這月的項目分紅不會再劃到你賬上,我會交代財務部直接捐給西區孤兒院。天冷了,霧霾也挺嚴重的,明天季琳會給你準備一百個口罩,冬天這三個多月你每天換著戴。少說廢話多存陽氣,免得跟你那些女朋友做.愛時有心無力、後勁不足。」

*

回程的車上,趙疏文一直耷拉著一張臉,馮遠在後排座位上笑他,「看你以後還亂不亂說話!」

趙疏文撇撇嘴,「我還不是為他好,沒想到他這麼惡毒。」

馮遠按了按疼得不得了的太陽穴,「這就惡毒了?那你是沒見過慕總是怎麼責難底下那些沒腦子的產品經理的,估計換成你,去死的心都有。」

這些年慕寒川領軍慕氏,他做事能力卓然、沉穩有度、眼光長遠,且力求完美。

底下的人有出了錯自己還不以為然、全不在意,想在他那裡矇混過關的,都被他『教育』過。

馮遠跟慕寒川在總公司,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多,見識過那些人從慕寒川辦公室里出來之後,痛哭流涕、落荒而逃的模樣。

趙疏文一直在管理分部,他不知情,馮遠理解。

*

慕寒川走回房間時,江韻正在浴室洗澡。

浴燈亮著,玻璃門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慕寒川站在卧房正中,右手十指與中指間夾著支煙,他目光徐徐飄過去,見到那旖旎的景象,下腹一熱,視線便再也移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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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豪門,首席總裁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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