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盧越溪

的盧越溪

可是還沒有等我這裡感嘆完,卻是發現有不少的荊州士兵竟然是全副武裝的開始向城外移動了,令我最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移動的方向居然是天塹的西門!

可是這令我有些難以理解,西門的天塹幾乎是最為難以離開的方向,想要從西門走必須繞到南北兩個門才行。所以按理來說,知道這一切的荊州官兵想要搜捕賣黃書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西門才是啊。

之所以當時告訴劉皇叔去西門,一方面是因為那裡蔡瑁定然不會有所準備,另一方面我也是有所私心,希望這個世界的走向還是大體上要跟三國演義裡面說的一樣,要不然我來到這裡之後唯一的憑仗也將消失。

至於為什麼賣黃書的皇叔劉備居然真的從西門逃竄了出去,恐怕也是因為不知道西門對應的是一條難以跨越的大河吧,就像偉大領袖說過的那樣,沒有實踐還就真的沒有發言權。

雖然我還算有心思開開玩笑,但是內心裏面卻還是有了些許的慌張,畢竟如果賣黃書的劉皇叔真的掛在了這裡,對於我來說也將意味著我不得不跟我這個混吃等死的生活告別了,至於討到哪裡去嘛,我覺得不行先去江東?畢竟江東跟赤壁之後大量徵兵的曹操和還要東征西討一段時間的劉備比起來,孫權旗下的江東集團還算得上是安定的多。

我內心裏面異常的焦急,但是卻還是什麼也沒有做,一方面我沒有辦法當著劉綜公子眼線的面告訴趙雲將軍劉皇叔的下落,另一方面我也沒有辦法阻擋他們對於劉皇叔的追殺,所以我在這裡雖然焦急卻也只能盼著劉皇叔座下的的盧真的能夠一躍而過檀溪吧。

只是我這樣惴惴不安了一夜,那些追捕劉皇叔的追兵卻還是沒有回來,這當然是個好消息,因為只有她們沒有追捕到劉皇叔才會不停的繼續搜索,如果真的已經將劉皇叔按死在某個陰溝裡面的話,這些人早就回來了。

可是我還是擔心,一有個風吹草動我就緊張地從帳篷裡面走出去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們回來了,但是每每卻又讓我安下心來,雖然軍營重地規定日落之後不得離開軍營,但是這畢竟是對於一般的小兵來說的,更何況今日劉表老大宴請諸位將軍校尉,所以也是陸陸續續有喝醉剛醒的酒鬼趕了回來。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天都有些蒙蒙亮的時候,奉命追捕的一個校尉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我內心雖然異常的緊張,但還是努力做出了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開口問道:「王校尉,這是剛從哪家豬窩爬起來啊?昨晚上可是喝了個夠吧?」

那個被我稱呼為王校尉的人睜開已經有些支撐不住的眼掃了我一眼,或許很是奇怪我這樣一個平日里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居然問起了八卦,但因為疲憊而早就已經麻痹的大腦卻是不曾多想,憤恨的說道:「喝什麼喝,老子還沒喝的高興就已經被蔡瑁將軍叫出去了。」

我心理又驚又喜,喜的是沒想到我只是抓住了一個看起來就嘴巴不甚嚴實的人居然就是一個知道情況的人,驚的是這個人官階和我差不多,而且也沒有投靠劉綜公子的能耐,可是為什麼卻不曾叫上我呢?難道劉綜公子已經知道了我已經暗自坐上了劉琦長公子那條小木船了么?雖然我內心裏面十分的焦急,但是現在更為重要的是賣黃書的劉皇叔的下落,只是我卻也知道我不能表現出來一絲一毫的著急神色,就算是這個人並不是劉綜公子的手下,但是看他如此嘴巴不嚴實,恐怕我這異常關心劉皇叔的樣子也會被他隨口說出去,到時候讓有心人知道了就不太好了。

所以我很是淡然又很是奇怪,卻用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態度說道:「是不是你們營地裡面的人偷懶被人看見了?故意整你們的啊?」

那個校尉看了我一眼,很是不屑,顯然似乎對我這句試探的話語起了反應。可是雖然不屑,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王姓校尉居然是突然閉口不談了。這讓我很是奇怪,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了么?

只是雖然我奇怪,但還是裝作雲淡風輕的模樣緩緩轉過身子去,嘀咕著說道:「看來我下面的士兵們還算是靠譜啊。」

「你都已經被蔡瑁大將軍撤職了,還在這裡傻樂什麼呢?」那個嘴巴不甚嚴實的王姓校尉突然開了口,卻是突然爆出來這麼一個勁爆的消息,讓我心裡一驚。

我轉過頭來看著那個王姓校尉,有些狐疑的開口問道:「哦?為何想要車去我的職務?」難道是蔡瑁大將軍已經看出來我已經上了劉琦大公子的小木船了?

那個王姓校尉似乎也有些後悔,但是看我一臉不相信的神色,又是忍不住被激,開口說道:「你昨日居然不知好歹的上前給劉表大人敬酒,還打翻了劉表大人賓客的桌子,你以為你以後還會受到重視么?」說完,這個王姓校尉臉上的神色也從剛才帶著微微的後悔變成了嘲弄,繼續開口說道:「就連推薦你的劉琦長公子也因此受到了牽連。」說完還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我暗嘆一聲,看來這次牽連了劉琦長公子一定會影響劉琦長公子內心對我的看法,但是文聘將軍的風向轉變也能夠讓劉琦長公子面前還將我看成是自己人,只是日後重不重要就是另外一說了。只是令我奇怪的是,明明昨日裡面還沒有什麼立場的這個王姓校尉此時此刻怎麼突然就像是站在了劉綜公子的陣營裡面了。

我有些試探的開口問道:「劉琦長公子就算是受了牽連,可是也與你我無關才是啊。」

那個王姓校尉顯然並不知道我所處的正是劉琦長公子的陣營之中,依舊當我是個兩位公子都看不上的低級校尉,再加上已經嘲弄了我半天又知道我馬上將會被撤職,所以說起話來更是毫無顧忌,居然是脫口而出,「就在昨晚,蔡瑁大將軍已經是讓我等參與搜捕的將軍都向劉綜公子效忠了。」說完居然還是一臉的得意。

我搖了搖頭,這個蔡瑁大將軍不知道是沒腦子還是被形式沖昏了頭腦,這個時候讓下面的士兵們向劉綜公子效忠,難道就不怕被劉表大人知道么?這幾乎就是盼著劉表大人死的節奏了。那個王姓校尉看我似乎一臉的無所謂,也有些泄氣,轉過身子去不理我就要往回走。

我卻是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沒有問出來,連忙在他背後開口問道:「誒?那昨天到底是誰抓住了劉皇叔啊?想來近幾日來就要加官進爵了吧?」

那個王姓校尉呸了一口開口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麼鬼,那個劉備坐下的戰馬居然是一躍跨過了檀溪。」

我心中的大石頭落了下來,臉上卻是裝作可惜的模樣,低聲說道:「我還想讓這個新任紅人給我在蔡瑁大將軍的面前美言幾句呢。」說完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似乎很是低沉。

只是這句話我說的雖然很低,卻是還是維持在了可以讓那個王姓校尉聽到的音量上,因為這句話本來就是說給他聽的。就算他日後突然說起來我如此關心抓沒抓住劉皇叔,也能給我提供個借口。

那個王姓校尉顯然也沒有多想,聽了我的喃喃自語居然只是冷笑一聲,就轉頭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面去。

我也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了西門,雖然是看著西門,但是我卻是內心有些翻動,檀溪我也去過,雖然河面並不寬闊但是卻是很深,幾乎戰馬無法跨過,但是劉皇叔居然真的像是演義裡面說的那樣催動座下的的盧馬飛越了過去,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真命天子不成?

只是還沒有等我想出答案來,一聲悶響已經在我的耳朵旁炸開,「王威將軍,你沒事吧?」

立馬回神的我,這個時候才發現一雙大手居然是在我的眼前晃動,我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才看清居然是文聘將軍站在我的面前,只是今天的文聘將軍顯然一臉的鬍子拉碴,顯然是昨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

我尷尬的開口說道:「文聘將軍,可有什麼事情?」

文聘這個時候卻是住口不說,而是皺著眉頭似乎在想什麼,半晌之後才像是下定了決心,抬起頭來看著我緩緩地開口說道:「王威將軍,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投靠了劉琦長公子了?」

我看著文聘將軍的眼睛,內心浮動了很多想法,但是卻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因為任何花言巧語都掩蓋不了這樣的事實,文聘將軍不是傻子,如果我不說實話,那麼只能夠影響到他對於我的看法,而他對於我的看法在未來的很多時候都會影響到我的生存情況。

所以我只能是點了點頭。

文聘將軍看我承認了,臉上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卻是立馬又皺了起來,顯然是還在猶豫著什麼。

我知道這個時候的文聘將軍雖然內心裏面已經想要投靠劉琦長公子了,但是畢竟這樣的決心還是很難下的,因為一旦投靠了劉琦長公子,就意味著日後劉綜公子就會成為我們的敵人,雖然劉綜公子只是個不怎麼成熟的軍二代,並不怎麼可怕,但是他背後的陣營勢力卻還是會令人十分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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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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