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義哥,替我們求求情

第94章 義哥,替我們求求情

我知道現在自己逃不了了,現在只希望耗子能夠快一點快一點,帶着呂清怡離開這裏,就算離不開,也最好找一個角落先躲起來,這幢樓這麼大,如果躲得好,找到他們也需要很長時間,我還更希望,有人在樓下面,看到那塊血淋淋的耳朵后,會選擇報警。

還有耗子應該帶了手機來的,他應該會報警吧。

不過這幢樓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警察現在趕到,想要一樓一樓的搜索到這一層樓來,也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看來今天我應該是逃不了了,曾彪如此處心積慮的,在背後對我下了一次又一次的黑手,這一次他敢自己現身來對付我,除非是有奇迹發生,否則我肯定逃不了了。

「你他媽的,你他媽的,真是氣死老子了,別以為呂清怡逃了,老子就拿你沒辦法了。」曾彪已經開始抓狂了,原本他打算的是,用呂清怡來逼迫我自己跳下去的,現在呂清怡不在了,他只怕直後悔,和我羅嗦了那麼大半天,顯擺半天,原來我是故意要拖時間。

「我呸,曾彪,就你他媽的以為自己聰明,別人都是蠢貨,其實你他媽的是最蠢的。」我笑着說道。

「老子蠢,靠,老子要是蠢,你他媽的今天會出現在這裏嗎?要是老子不現身,你他媽的在背底里,怎麼被老子玩死的都不知道,還說老子蠢?我靠你媽的。」曾彪被我這樣一說,越發的憤怒,又開始揍我了。

「你不蠢,自己看看你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你還sb一樣的在這裏,你再晚一點上醫院去,你的那隻耳朵就直接廢了,我真沒想到,不就一個小小的年級老大的位置,讓你這樣的恨我嗎?你害死的人已經不少了,你難道還想再害呂清怡嗎?」

「你他媽的別說了,老子就喜歡這樣,老子就算廢一隻耳朵,老子也要親眼看着你從這裏跳下去,跳下去,你他媽的,你趕緊去跳呀,去跳呀,別以為呂清怡能跑多遠,一會他們就能把她給找回來了,到時候你還沒跳,後悔的可是你,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我一定會給呂清怡再注射一隻葯下去的,這種葯的威力是非常大的,到時候她就會把你給忘記,甚至把我也忘記了,我不想這樣的,你別逼我,陸義,你他媽的快跳,快跳呀,你他媽的。」曾彪瘋也似的不停地來推我,最後他將我提起來,放到了窗戶邊。

陣陣冷風嗖嗖地鑽進了衣服里,在這裏,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風給直接吹落下去,可是曾彪雖然激動不已,不過他還是在這關頭上,冷靜了下來,他並沒有直接推我下去,將我放開,被他們那一頓好打后,我現在已經完全處於了一種體力嚴重不支的狀態,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

我雖然心裏希望耗子能夠藏好一點,不過還是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耗子背着呂清怡那麼大一個人,要下那些樓梯,是非常費力的,他應該是跑不遠,速度根本跟不上,一定會被那些專業的打手給找到的。

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看着呂清怡受苦,曾彪現在已經徹底的瘋了,我真的怕,呂清怡被找回來之後,真的會像他所說的那樣,他一定會去對付呂清怡的。

雖然不知道他對呂清怡用了什麼樣的葯,可是呂清怡被他抓到現在,已經四天了,看樣子,這四天裏,呂清怡都一直保持着這副沉睡的樣子,就算只是普通的安眠藥物,長期這樣睡下去,對身體的傷害也是非常大的。

我絕對不能讓呂清怡出事,可是我又奢望着,耗子能夠躲好一點,別讓他們找到,這樣除非曾彪自己動手,我是絕對不會自己跳下去的。

我掛着呂清怡,我想要看到她被送往醫院救治后,清醒過來,依然是那個聰明伶俐,美麗可愛的呂清怡,我和她之間,經過了那麼多的生死離別,這一次,我不想放棄,我想,呂清怡也不希望我放棄。

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根本不像曾彪所幻想的那樣,只要我死了,不在這個世上,呂清怡就會轉移目標,會喜歡上他,我呸,他媽的,我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老子比他麻痹的更加的清楚,他想要讓呂清怡喜歡上他,他簡直就是做白日夢。

要是呂清怡醒來,知道我不在這個世上,她得有多傷心,多難過,所以不到最後的關頭,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陪着她,我不能出事,她也不能出事,除非她真的被找到,到時候我再跳也不晚。

曾彪的目的是我,只要我主動,他應該不會對付呂清怡的,應該不會的。

我知道我這樣做很自私,很自私,可是我真的不想死,我想要和呂清怡在一起,我還這麼年青,我還有很多的事還沒有做,耗子,一切就都全靠你了,我能不能活下來,呂清怡能不能徹底的清醒過來,全都要靠你了。

我癱在地上,開始養精蓄銳,希望自己恢復一些體力,現在我真後悔,平時的時候,為什麼不加強鍛煉,要是我厲害一點,在面對這些打手時,能一打五,打六,那麼我也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將呂清怡給救出去了,他媽的,誰讓老子這麼弱,簡直弱爆了,別說對付打手了,就連曾彪丫的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要是上天讓我這一次能夠活下來,我發誓,我一定會去學習一門格鬥的技術,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呂清怡,更好的保護自己,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像今天這樣,被別人打了,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陸義,你他媽的沒聽見呀,你快跳下去呀,快跳呀,你他媽的不跳是吧,好,好,你不跳,老子就殺了你,不,老子就用這把刀,一刀刀的戳你,再把你的手筋腳筋給挑斷,把你的舌頭給割了,讓你受這世上最殘酷的酷刑,到時候你會後悔,為什麼沒有聽我的話,乖乖的從這裏跳下去。你他媽的,老子最後一遍問你,你他媽的到底要不要跳。」曾彪見我沒動靜,更加的憤怒,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拿出了一把尖刀來,那刀在光的反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拿到我的眼前不停地晃了晃,以此來威脅我。

「你敢嗎?你這樣做,到時候被警察抓到了,就會知道是你做的,你今天一直和我在這裏說半天,不就是想逼死我嗎?」看着那刀明晃晃的,說真的,我是挺害怕的,可是我卻能表現出任何的害怕來,這樣就中了曾彪的計了,我還在等,不到最後一刻,我真的不想死。

「我他媽的有什麼不敢的,啊,有什麼不敢的。」曾彪作勢就想要提起刀朝我的身上戳,不過他卻被剛才那伙的那個老大給阻止了。

「曾少,再等等,依我的判斷,那女人跑不遠,很快就會被找到了,到時候不怕他不跳,雖然我們之前打了他很多次,不過從這麼高掉下去,到時候法院也應該是驗不出什麼來的,可你這一刀要是下去,到時候大家可就麻煩了,我可不想背着一條人命,這樣不光你完了,連我們也完了,別過火了。」

「他媽的,好,老子就等你的人找人來,要是十分鐘之內找不到,那就別怪我了,到時候人跑了,大家也一樣的跑不了,倒不如讓他受受那樣的被刀一刀刀的戳下去,身上千瘡百孔的感覺,陸義,你最好乞求,呂清怡被找到,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現在想想,我這個方法,他媽的真是夠爽的,我早些時候,怎麼沒想到呢?怎麼就也跟着你一樣的蠢,想着把你弄這裏來,從高處逼你跳下去,只要讓你死就可以了。哎,早知道,應該把你弄到一個什麼洞穴,或者沒人能夠找到的地方,然後就用刀,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來,然後讓你慢慢的,慢慢的留血而死,後悔呀,老子真是後悔得不得了呀。那樣你的死,就會比直接跳下去,還要更痛苦一千倍,一萬倍。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曾彪一副後悔不已的樣子,自顧自的就在那裏喃喃自語,還一邊說,一邊舉着手裏的刀,一會戳戳,一會又割的樣子,他現在已經完全處於一種瘋狂的狀態,而我真的也被他這個樣子給嚇住了。

想跳吧,不甘心,不跳吧,他媽的,等會他一刀刀戳我,想想都滲得慌,這人太恐怖了,我真的完全沒想到,他會變成這副模樣,真是變態到了極致。

這世上只怕除了他曾彪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有他可怕了。

正在我考慮著,要不要跳的時候,我的最後的希望完全沒有了。

「老大,曾少,總算是把他們給抓住了。」聽到入口處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我抬頭看去,耗子正背着呂清怡滿頭大汗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陸義,對不起。」耗子見到我后,說道。

「你他媽的,耗子,沒想到竟然是你,你他媽的,你他媽的,你能耐了呀,啊。你竟然跟着陸義一起來救呂清怡,我他媽的,今天不殺了你,老子就不姓曾。」曾彪看到耗子后,第一時間就跳了起來,不過他由於耳朵不見了,起身太急,痛得嘴都咧開了。

「曾彪,你別亂來,你這樣是犯罪你知道嗎?你要是去投案自首,頂多也就判幾年,你要是殺了人,你也會死的,曾彪,別繼續錯下去了。」耗子勸道。

「我靠你麻痹的,投案自首,虧你他媽的想得出來?怎麼?耗子你報警了?」曾彪冷冷地問道,同時舉起了手裏的刀。

「沒,沒有。我想來着,可是我,我的手機沒有電了,所以你還有機會的,曾彪,趁警察沒來之前,你把我們放了,你放心,我替義哥作主,我們不會告訴警察的,以後大家都還是同學,你覺得呢?」耗子也不傻,竟然用了緩兵之計。

不過聽到他這樣說,老子心裏也哽了一下,剛才還在想,他應該會報警的,可現在看來,他說的是真的,而現在唯一能救我們的,只有扔下去的那一塊耳朵了,警察,你們他媽的在哪呢?知不知道現在這樓上要死人了,真的要死人了。

「我覺得你他麻痹的,老子既然今天敢現身,老子就沒想到會放過陸義,現在既然你送上門來了,就別怪老子不計同學之情,你今天也得跟着陸義一起死。把清怡給老子放回床上去,清怡,你別怕,別怕,很快,一切就都解決了,到時候你就會重新回到學校去,過你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再也不會被這些垃圾這些蠢貨給打擾了。你他媽的快點,是不是想讓老子在你身上留點記號呀,快點,靠,就是你們這些人一直在浪費老子的時間,你們拿葯來。」曾彪揚着手裏的刀,威脅著耗子,然後讓耗子背着呂清怡一步步的朝那張護士床而去。

「曾彪,你他媽的,你不就是想要老子的命嗎?老子跳下去就是了,你別動呂清怡,聽清楚沒有,別動。」我知道完了,我現在真的後悔,為什麼我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又是那樣的懦弱,明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個瘋子,而我卻還在奢望着,給自己爭取活下來的時間。

「你他媽的,剛才你不是挺能的嗎?剛才不是一直讓你他媽的跳,你都不跳嗎?我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呂清怡,你要記住,是這個人,是這個賤人,害你變成那樣的,你別怪我,清怡,你別怪我,別怪我。」

曾彪手裏拿着一根已經注射好藥物的針管,滿臉淚水的站在呂清怡的床邊,邊哭邊說道。

「曾彪,你別這樣,你不是喜歡呂清怡嗎?你喜歡她,你就不應該讓她變成一個傻女人呀,曾彪,你想想,平時的呂清怡,有多可愛嗎?她是我們所有人的女神,你難道忍心看着她變成白痴嗎?白痴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是口水每天不停地流着,到時候呂清怡就會被全校的人所恥笑,你想要讓一個女神,被其它人所恥笑嗎?曾彪,你別這樣,別這樣,求求你了。」耗子見曾彪舉起針頭,快要打中呂清怡的胳膊,他趕緊跪下,用手舉起了曾彪的手,哀求道。

「你他媽的,滾一邊去,來人呀,將他扔過去和陸義在一起,耗子,你自身都難保了,以前的你,跟着老子,怎麼沒這麼勇敢呀,啊,還有,你他媽的竟然跟着陸義一起來了,你難道忘了,他是怎麼欺負你的,怎麼打你的,怎麼羞辱你,怎麼把你從那個宿舍趕來,讓你連高年級組的宿舍都住不了,而去住初中的宿舍,受盡了多少人的白眼和踢打,你他媽的,現在竟然反過來要幫他?你真以為他當上了年級老大,牛x了,了不起了,我現在告訴你,那是你眼睛瞎了,你跟錯人了,他今天必死,而你,也跟他一樣,既然愛跟着他,那你就去陪他一起死吧。」

曾彪一甩手,將耗子摔倒在地,然後旁邊的人,立馬把耗子給架著朝我走來。

「曾彪,你他媽的,別動手,聽明白沒有?我跳,老子現在就跳,你他媽的,不是想看老子跳嗎?你來看呀,只要你別傷害呂清怡,你想讓我怎麼跳都可以,都可以,別動手,曾彪,求你了,求你了。」看着曾彪將耗子甩開之後,他這次是直接拿起呂清怡的胳膊,準備接着注射,我急壞了,現在的我,已經顧不得什麼面子,他媽的這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就是雖然呂清怡知道我死了之後,會傷心痛苦,可是我不願意她變成白痴,所以我不得不下跪求曾彪放了她。

曾彪見我這副模樣,立馬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然後朝我走了過來。

「是嗎?那好,現在你就開始跳吧,我數到十,你不跳,到時候你說什麼也沒用了,還有你,耗子,跟着他一起。」曾彪用針指了指耗子。

「曾彪,你,你別這樣好嗎?我們跳下去,你也會死的,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完全沒必要陪着我們一起死,是吧,曾彪。」耗子此時已經嚇得臉色都白了,不過他依然扶着我,被曾彪逼得一步步的往窗戶處退。

「曾彪,這一切和耗子無關,你放了他,我跳就是了。耗子也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的,我向你保證。」耗子是來幫助我的,我可不能讓他陪着我一起死。

「不行,他自動送上門來了,無論他說與不說,他都得陪着你一起死。耗子,兩條路,一陪着他一起跳,二等會我用刀一刀刀的割你的肉,讓你流血而死,你自己選擇吧。」曾彪也不傻,他知道耗子已經知道了他所做的事情,他原本就是想要讓我自己跳下去,到時候警察拿他沒辦法,他可不會給自己留個活口去舉報他的。

「義哥,你別求他了,既然如此,能夠和義哥一起死,黃泉路上也不孤單,他是個瘋子,和這樣的神經病,有什麼好說的。」耗子見我替他求情,他反倒一副英勇救義的模樣了,挺直了身子,扶着我說道。

「好好,有個性,那老子就成全你們吧。十……九……八……」曾彪非常高興聽罷,開始數數了。

「耗子,你,好,有你這樣的好兄弟陪着我,我也沒有任何的遺憾了,曾彪既然你已經答應過放過呂清怡,希望你說話算話。」

「別他媽的廢話了,六……趕緊給老子跳,呂清怡的事,已經和你麻痹的沒關係了。」曾彪揚着手裏的針筒,接着數道。

我和耗子相互攙扶著,站到了窗戶的邊沿上,看着下面時,頭都有些發暈,非常非常的高,加上外面還在下着點點的小雨,霧蒙蒙的,從上往下看,都不太看得清楚下面的情景,也不知道這一掉,自己會成什麼樣了。

哎,算了,人都死了,還去想那麼多幹什麼呢?

「耗子,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要是有來生,我們還做好兄弟。」

我現在知道替耗子求情,也沒用了,沒想到他會跟着我一起死,我這心裏充滿了內疚之情,要是有足夠多的時間,我真想要問他,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可是曾彪那邊已經數到『三』了。

耗子沖着我笑了笑:「好,能有義哥做兄弟,我耗子死也值得了。」

「謝謝。」

「二,你們他媽的跳呀。」曾彪有些興奮地在背後喊道。

「等一下,曾少,等一下。」這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阻止了曾彪。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呀?」曾彪問道。

「我接到了我們這個片區老大的電話,說陸義不能死,那女人也不能出任何的問題。」

「什麼,為什麼不能死,為什麼?」曾彪氣極敗壞地說道。

「不知道,但是我們老大說了,要是陸義死了,或者那女人出任何的問題,就要拿我們全家來抵命,曾少,對不起,這人的後台實在是太強大了,竟然找到了片區的老大來找我們的麻煩,曾少,現在絕對不能再動手了。來人呀,快去把義哥扶過來,快去呀。」聽到他們這樣的談話之後,耗子和我驚喜不已,我們倆總算不用死,可以活下來了。

這時候之前那些對付我的打手,快步地來到了我們的身邊,依然是架着我們往回走,不過這一次,他們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將我架回到了之前曾彪一直坐着的那張椅子上,讓我坐到了上面。

「義哥,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認得我們的南哥,你要是早點說你認得南哥,我們哪敢這樣呀,求義哥開恩,替我們給南哥求求情,我們也是受人錢財的,求求義哥了。」之前的那個不可一世的老大,帶着一群人,趕緊的跪到了我的面前,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

我這真是一頭霧水,什麼『南哥』,麻痹的,要是我真認得他的話,我他媽的還用得着被你們差點打死了嗎?

我靠,不過雖然我不認得這個人,可是他既然能來救我,我打心眼裏感謝。

要是沒有他這個及時的電話,我和耗子現在就像風箏一樣的,從三四十樓高的地方飄下去,已經變成死人了。

「他媽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次老子都要得逞了,就會有人來救你?陸義,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是誰?不,不,我絕對不能放過你,死也要拉你一起墊背,我花了幾百萬,我家裏的錢差不多被老子花光了,為什麼,為什麼?不,不。」曾彪此時失魂落魄地說道。

「沒,沒事,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算了,我會替你們向南哥求情的。」這節骨眼上,我可不敢惹這些人,萬一來個狗急跳牆,到時候我可就完了。

「謝謝義哥,那麼現在我們就一起回去吧,義哥受這麼重的傷,需要得到最好的救治,義哥,來,我背你。」那些人的老大見我這樣說之後,立馬走到了我的面前,背對着我道。

「先看看我老婆吧,有更快的速度把她送往醫院去嗎?」我自己現在倒是安全了,最掛着的當然就是呂清怡了,我第一時間最想去看看她,摸摸她。

「有有,我們這裏有擔架,到時候他們一起,這樣就能快一點了,你們趕緊的去把擔架弄好,節約時間送嫂子去醫院救治。」那位老大立馬說道,看到我站了起來,他立馬就過來扶我,而其它的人,則是跑向了板房。

「你他媽的,你他媽的,陸義,你去死吧。」正在我火急火燎的朝呂清怡走去時,沒想到曾彪突然一下子發了瘋似的,朝我沖了過來。

大家完全沒想到,他的速度很快,手裏提着一把刀,準確無誤地捅進了我的肚子裏。

他一邊推着我往後退,一邊快速地將刀抽出來,接着又捅進去,一下兩下三下,多少下我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我的肚子非常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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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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