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撞翻在地

第92章 撞翻在地

「清怡呢,我靠,你他媽的就是想要見老子,現在你老子我來了,趕緊的把她給放了,你他媽的,聽清楚沒有?」雖然我一直被他這樣踩着頭,可是我依然不怕他,我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呂清怡的安危,而我會如此聽話的來這裏,也是因為想要見到呂清怡。

「我靠你他媽的,讓你別叫呂清怡,別叫呂清怡,你他媽的沒聽見呀,我靠你大爺的。」沒想到我越關心呂清怡,曾彪越憤怒,下腳也更加的重了。

我只覺得有液體不但地噴出,我的眼睛不敢睜開,隨時都會有可能被他給直接踩爆了。

他媽的,曾彪廝的,自己都打得直喘氣,累得不行,可見我這顆頭,受了他的多少催殘,而且他踩在我頭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小了。

「喂,曾少,別太用力了,到時候他下去了,人家一驗傷,會以為是被人打的。」見曾彪像是瘋了一樣,旁邊立馬有人過來拉他,應該是他請來的這些人。

「他媽的,老子還沒打夠,我靠,陸義,你他媽的,靠,靠。」感覺到了我頭上沒有再被踩下來,然後聽到曾彪一路的罵罵咧咧,他應該是直接被拖走的。

隨後我便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剛開始的時候,眼睛上面還有東西矇著,此時的我,已經被打得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覺得那顆頭重如千斤,身後架着我的那倆人已經放開了我,而我卻根本就爬不起來了,就這樣窩在地上。

我想這個時候的我,可以用倆字來形容,應該是最貼切的,『死狗』,掙扎都掙扎不起來了,別說起來打那狗日的曾彪了。

我他媽的真恨自己呀,為什麼,為什麼還沒收到呂清怡消息的那幾天,要那樣的折磨自己,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你他媽的真當自己是塊鋼板呢,現在知道後悔已經太他媽的晚了,要是老子不那樣,體力好一點,也不至於現在被人踩在地上,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哈哈哈……陸義,看看你自己像什麼?像什麼?啊,沒想到吧,你他媽的平時不是很牛x嗎?你起來打我呀,打我呀?哈哈哈……」曾彪見我這副模樣,別提有多得意了,我伸出手抹了抹我眼前矇著的東西,待眼睛能看清楚之後,我看到了曾彪站在他的那張椅子前面,揚天長嘯。

現在的我,不再被踩后,總算可以好好的喘喘氣,見曾彪依然沒有任何一點想要把呂清怡告訴給我的意思,我這心裏,別提有多火大,特別是他那副囂張的樣子,我他媽的最看不慣,要不是因為老子餓壞了,沒了體力,還有剛才被那倆人按著,你他媽的曾彪會是老子的對手嗎?

想到曾彪在背後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想到了謝老師是如何被趕走的,想到了劉波一家三口是如何死的,他媽的,這狗日的,竟然還有臉在這裏笑,他媽的,還是人嗎?

他既然不是人,完全泯滅了自己的良心,那麼他把呂清怡抓到后,他媽的,我無法想像,我真的無法想像。

現在的我,只想殺了曾彪,其它的我什麼也不願意去多想了,呂清怡雖然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可她在我的心裏,永遠是冰清玉潔的,要是被曾彪這狗日的給糟蹋了,她會死的。

「我靠你媽的,曾彪,老子殺了我。」越想越氣的我,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讓剛才還在地上,如死狗般掙扎着我的,突然一下子,渾身充滿了力量,我一躍而起,對準了正在對我指手劃腳的曾彪,如牛一般的直接就沖了過去。

在場所有的人,也完全沒想到,我會突然之間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曾彪更是被我撞了個正著,翻滾到地。

我趁勢騎到了他的身上去,舉起拳頭,拼盡了全力,朝他的頭就揍了下去,因為我這麼一衝之後,我的力氣也差不多用完了,我原本是打算,站着也像他踩我一樣的踩他的,不過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像那樣做了,只得坐在他的身上,這樣打他。

覺得用手打,不過癮,旁邊有六七個人在守着他,我必須要速戰速決,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他造成最大的傷害,要是我用手這樣,還沒捶到他幾拳,我鐵定會被旁邊那些反應過來的人給強行拉開。

一旦被拉開,我想有可能我再也沒有任何出手的機會了。

想到此,我彎下腰,沖着曾彪的臉狠狠地就咬了下去,要是給我足夠多的時間,或者給我一把刀,我都想直接殺了他,更別提咬他了。

「啊……你他媽的,快放開,快放開老子的耳朵,我的耳朵,快呀,你們在愣著幹什麼,快把他拉開呀。」曾彪完全沒想到我會用這一招,沒想到我運氣這麼好,竟然咬住了他的耳朵,這麼一塊全部進了我的嘴裏,我死也不會放開的。

同時邊上的人,也沖我跑了過來,一些人打我,一些人拉我,一些人想要過來扳開我的嘴。

我知道我再不下口,就沒機會了,我拼盡了吃奶的力氣,全部放到牙齒上,緊緊地咬住,然後往邊上一扯。

隨後,一股血流便噴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嘴裏傳來了巨大的血腥味,那味道弄得我自己都想要吐了,而且嘴裏牢牢地含着一塊東西,我知道,那是曾彪的耳朵。

「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陸義,你他媽的,我一定要讓你死,讓你死,你他媽的,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曾彪殺豬般的叫聲,立馬響徹了這幢大廈。

在場所有的人,都完全被嚇住了,他們忘了來管我,都跑向了曾彪,而我也覺得非常的噁心,趕緊將嘴裏的曾彪的耳朵吐了出來,看着血淋淋的耳朵,我噁心得要命,可是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我噁心的時候,我將它拿在手裏,然後沖着那個沒裝玻璃的窗戶,直接就扔了出去。

「你他媽的,陸義,陸義,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呀。」曾彪此時痛得在地上打滾,邊滾邊罵個不停。

在經過了這一番爭鬥之後,我雖然累得不行,不過想到咬了曾彪這麼一嘴,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他讓我來到這麼高的地方,我想,他肯定是要把我打死之後,再從這樓上給扔下去。

「快,快去給老子把耳朵給找回來呀,快去呀,他媽的,你們在愣著幹什麼呢?」曾彪見我把他的耳朵扔出去之後,瘋了一樣的,跳了起來,推着他旁邊的人。

於是有倆個人,便匆匆地朝外面跑去,其它的人,將曾彪扶了起來,他起來之後,從旁邊提起了一根木棍,作勢就想要朝我怦了過來,同時有人在他的身邊小聲地說着什麼,原本看他想要衝過來爆揍我一頓的,沒想到,他竟然停止住了他的動作,而是坐到了椅子上。

曾彪一手扶著半邊臉頰,此時還有血不斷地流出來,而我,則是迎風而立,就這樣站在了他的前面,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雖然老子在死之前,不能殺了他,不過他這樣活着,差一個耳朵,也一定會生不如死的,而且我剛才突然之間,從天下飛了一個人耳朵下去,下面那麼多的人在,一定會有人發現,希望那些人,能夠去報警,這樣就算我死了,也有人能夠去報警,到時候曾彪絕對是跑不了了的。

「你他媽的,陸義,老子絕對不會讓你好死的,絕對不會。你他媽的,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狠,為什麼你要死了,都還要咬掉老子一隻耳朵,為什麼?」曾彪捂著臉,指着我罵道,同時他痛得眼淚直往下流。

「要是可以,老子還想要殺了你。」我沖着他說道。

「想要殺了我?哈哈哈,可惜你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哎呦,你他媽的,這一次,看你還怎麼逃出老子的手掌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曾彪,你以為把我扔下去,你就能逃得掉嗎?警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說道。

「哦,是嗎?你以為老子會這麼sb,會直接把你給扔下去嗎?哈哈哈,就說你太天真了,就你這副豬樣,除了會打,會下狠之外,你簡直一無是處,老子雖然缺了只耳朵,不過老子以後還能活着,現在科學這麼發達,我還能去整回來,而你呢,馬上就要從這個世界離開了,一想到這世界從此以後少了個蠢貨,我這心裏呀,別提有多高興了。就你這蠢樣,還想和老子斗,能讓你他媽的活到今天,就算老子給你最大的恩賜了,老子真是太不爽了,應該早點讓你他媽的去死的,你早點死了之後,呂清怡就不會和你這樣的蠢貨在一起了。」曾彪站起來后,旁邊的人立馬心領神會,將我再次按倒在地,而他則像是個王者一樣的,圍着我說着。

「早點讓老子死?我靠,你他媽的要有那本事?告訴你曾彪,你今天要是不弄死老子,老子只要有機會,立馬就會弄死你丫的。」我恨恨地罵道。

「我沒那本事?也對,我確實是沒那本事,這些事,也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當初原本我只想要你在全校出醜,讓呂清怡看清楚你到底有多花心,讓她不要再受你矇騙了。誰知道,竟然謝老師那傻女人,跑出來替你頂罪,你知不知道,要是你當初被學校直接開除了,那該有多好,你今天也不用死了,怪就怪命運的天秤,不向著你那一邊,你必須死,才能解得了我的心裏的那個恨。」

「老子從看到你開始,就已經猜到了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你確實是個陰險小人,老子誰都會懷疑,就是沒懷疑到你頭上,你自從上次住院之後,回來一直沒有和老子有過衝突,老子以為你學乖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那背後的黑手,老子今天落到你手裏,確實也算夠蠢的。」

「你他媽的,還敢給老子提住院的事,你知不知道,在你沒來之前,老子有多風光,啊,你知不知道。我和呂清怡從小學就是同學,我一直在追求她,可是她從來就沒有答應過老子。老子想想,也不着急,反正在我們班,也就我最強悍,她早晚也會是老子的。可是沒想到,老天爺沒眼,竟然把你這樣的垃圾給送來了。呂清怡在我的心裏有多神聖你知道嗎?老子連重話都不捨得對她說一句,而你呢,你他媽的一來,她竟然會和你坐一桌。這是老子所不能忍受的,絕對不能忍。」提到了呂清怡之後,曾彪開始有些抓狂了,接着又踢了老子好幾腳。

「你他媽的,忍你麻痹,就你這熊樣,要不是在背後玩陰的,你他媽的早就被老子給滅了.」我他媽的別提有多恨,誰知道這廝會是那陰險的小人。

「哈哈哈……所以說你就是一個蠢貨呢?老子不裝孫子,今天你能到這裏來嗎?老子恨就恨,本來老子設計好的,不用老子親自出面,你他媽的也應該早就去死的,可是誰想到,你他媽的命還挺大。不過呢,老天也算長眼的,老子自從被你打壓得屁都不敢吭一個之後,還有最讓老子生氣的是,平時不可一世的我的爸媽,竟然連動都不敢動你一下,後來我出院了才知道,原來不知道你小子背後有什麼人,竟然派了挖掘機去把老子家的大別墅給直接挖了一半,還放言,要是讓你坐牢,那麼絕對不會讓我活下去,我爸媽被嚇得只得妥協。我心裏那個恨呀,可是你背後的力量太強大了,我知道,我不能明著和你斗,你他媽的不陰,你不陰會讓人跑去刨了我家的大房子,威脅我爸媽,老子想想,都他媽的生氣。」曾彪站得累了,加上又痛,他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去休息,不過他的表情依然很猙獰,一副咬牙切齒狀,恨不得也衝上來,咬我兩口。

不過旁邊一直有人在勸他,看來那人應該是那伙人的老大,曾彪敢吼別人,卻不敢吼那人,還挺聽那人的話。

「怪不得那天我感覺樓梯間好像有人影,那人原來就是你,當時老子還以為是老子眼花了,原來是你丫的。」我開始慢慢地回憶。

「是呀,你沒想到吧,哈哈哈……你他媽的牛x哄哄的,竟然呼籲全班不上課,這樣的事情,我作為一班之長,當然是要去告老師呀,當我回來的時候,沒想到你已經來了,媽的,老子那時候哪敢讓你知道是老子去告的,沒辦法,只得躲到了樓上。我躲上去之後,原本可以立馬走的,可是我又想,他媽的,我就想要聽聽,你是怎麼被校長他們開除的。真別說,當時我的想法真的很單純,完全沒想到要你死。我就一心的想要你被開除,只要你不在這個學校里,我的班級老大,自然就會還回來,而呂清怡也會重新的回到我身邊。」

「我呸,你他媽的,弄得清怡像是和你他媽的有什麼似的。」我非常的不爽,可是我才剛說話,立馬招來了幾腳,這次不是曾彪踢的,而是按着我的人踢的,現在他們也學聰明了,不用曾彪動手,他們自己也會動手了。

曾彪也不理我說什麼,依然接着說道。

「哈哈哈,老天有眼呀,還好我沒回去,竟然讓我看到了精彩的一幕,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激動,我趕緊的拍了下來,我當時就想,有了這個之後,只要讓呂清怡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和你好的。可是光有這些還不夠,於是從那天開始,老子隨時都在觀察着你的動靜,你上哪,老子就上哪,還好你這個蠢貨的,老子偷偷的跟着你那麼多天,你都沒發現,讓我拍到了越來越多的東西,於是時間成熟,老子便將它們全都放了出去。」

「你他媽的……」想到謝老師當初被保安直接抬着扔出了校門,我他媽的心裏就來氣,又想要抨起來,只奈身後的人,緊緊地按住我,我動都動不了,只能嘴上過過癮,同時我掙扎得,連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他媽的,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沒有成功。你知不知道,那些天氣得我都差點要吐血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有任何的動靜和表現,只要你一天沒把老子抓出來,你就一定還會有把柄被老子給抓住。於是我就繼續跟着你們。終於,機會來了。」

「劉波老師的事也是你放出去的?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是耗子報給你聽的?耗子丫的最終還是背叛了我們?我們最開始跟蹤劉波的時候,你不可能知道。」我實在想不出,劉波的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哈,這老子也要先感謝老天爺了,那些天一直沒抓到你的任何把柄,我這心裏呀,像是被貓抓一樣的難受,而且你他媽的還不在學校里,老子就恨自己,不能出校去跟蹤你們,你們肯定是在做某些老子不知道的事。不過那天點名,你們不在,耗子竟然也不在,老師於是讓我回寢室去看看。於是老子回了寢室,剛好耗子出來,去上課,於是我躲到了樓道里,然後等耗子走了之後,我跑到你們那裏去聽到了,你們要找劉波的麻煩。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要找劉波什麼麻煩,不過我想,一定不會是好事。」

「於是你就將計就計,跟着劉波,你他媽的,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恨死了劉老師一家三口,曾彪,你他媽的,還是人嗎?啊,劉波一家三口就是因為你而死了。」我繼續掙扎著,雖然之前,已經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可是現在從他的嘴裏講出來,而且他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更加的讓我氣憤。

「哼,他死了活該。他媽的,當老子聽到了,他求你們,別逼他,否則他就……這句話的時候,我別提有多興奮了。想想劉波那麼高的個子,若是把他逼急了,他想要殺了你陸義,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也就是從這件事開始,我從把你趕出學校去,想到了要讓你死。因為你他媽的太可恨了,我曝出了那樣猛的料來,沒想到呂清怡不但不恨你,反而為你落淚,難受。你他媽的,當我看到她為你流下眼淚的那一刻起,老子就恨不得殺了你,只有殺了你,才能泄我心裏的恨。」

「可是你卻沒想到,劉波竟然會自殺了,曾彪,你難道真的一點良心都沒有,劉波原本不會死的,就是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弄得他是家破人亡。」

「他那麼大一男人,家人被逼得自殺了,竟然不想着如何報仇,還自殺了,這樣的人,活着有什麼用,有什麼用,他死了好呀,死了真是活該,簡直他媽的就不是男人,哦,不,他原本就不是男人,浪費了那麼大一副身軀,要是把那副殼給老子,老子早就把你丫的陸義給弄死了。」曾彪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愧疚之情,反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對於他的喪心病狂,簡直到了無語的地步了,我知道現在就算我再罵他,勸他,都沒用了,他的良心早就已經被狗吃了,而我也完全沒想到,他會對呂清怡痴迷到如此的地步,要是呂清怡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曾彪,既然你所做的這麼多,都是為了呂清怡,你放了她吧。她是不會喜歡你的,你知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她有多任性你知道嗎?你這樣強迫她和你在一起,她會出事的。」我知道今天落到了曾彪的手裏,他是絕對不會放了我的,而我來這裏最終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救呂清怡而已。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你以為老子會強迫呂清怡嗎?你以為老子會像你他媽的不要臉,自己明明就是個窮x,差呂清怡十萬八千里遠,卻毫不知恥的將呂清怡佔為己有嗎?她在我的心裏,永遠是女神,我怎麼會捨得動她一根手指著。你是不是想要見見呂清怡呀,行,為了讓你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齷齪,內心有多麼的不堪,以為人人像你一樣的,見了美色就迫不以待的上去,甚至還玷污了我女神的身子,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呂清怡的人,沒有任何人會有我那樣的愛她。」

曾彪聽到我這樣說之後,立馬站了起來,然後招呼身邊的人,朝之前我所看到的那些板房而去。

看到他們開了其中一間門,然後不一會,他們便推著一張床出來。

待床推到我的身邊的時候,曾彪起身,眼裏全是憐愛,小心翼翼地替床上的,蓋被子,生怕被風給吹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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