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大結局倒計時1

233 大結局倒計時1

因為拍攝出了事故,臧雨諾帶著江一寒出現在了子牧的病房之中,對江一寒,子牧一向都很尊敬,她就像是自己的大姐姐一樣,不管出什麼事,總是跟蘇染一樣,維護在他前面。

「一寒姐,我想跟你單獨說說話。」

江一寒看了看子牧,又看了看臧雨諾,將臧雨諾推出了病房外面。

病人為大,臧雨諾也沒說什麼,等在了病房外面。

等病房裡面只剩下了江一寒和子牧,子牧才放鬆了下來,臧雨諾是娛樂公司最大的老闆,他只是一個明星,大部分的命運都掌握在了臧雨諾的手中,雖然子牧很不想承認,但他一點都不喜歡把命運交給了一個自己並不了解多少的人溲。

江一寒坐在了他的旁邊,笑呵呵的看著他:「怎麼了,小屁孩兒,這次拍攝差點出了事,我聽說染染也去救你了?」

子牧苦笑著點了點頭,就算蘇染去救他又怎麼樣呢?到了最後,她還是跟著容銘遠離開了那個小島。

「一寒姐,你跟染染是最好的朋友,你告訴我,她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啊?恧」

子牧還不死心,畢竟一輩子能遇到一個自己深愛的人不容易,他不想就此放手。

江一寒早就知道子牧喜歡蘇染,但也沒有當回事,以為他只是小孩子心性,玩玩而已,現在這個樣子,江一寒才確定,子牧對蘇染是動了真心了。

要說蘇染喜歡的男孩子

江一寒的腦海中,跳入的第一個名字便是容銘遠。

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們在宿舍無聊的時候也會談談將來想要找一個什麼樣的老公,而喬雲深算是他們談論最多的男生。

那個時候,江一寒也以為,蘇染會跟喬雲深在一起,可是,後來,蘇染卻嫁給了容銘遠。

雖然當時她也明白,蘇染嫁給容銘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母親的重病,而容銘遠那個時候很有錢,可是,江一寒卻能看的出來,當時,蘇染出嫁的時候,並沒有多少不願意,相反的,眼睛裡面是帶著滿滿的幸福感的。

想到這裡,江一寒嘆了口氣,「小子,你就別打蘇染的主意了,她這輩子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剛才我看那個電視劇的女主角哭的跟什麼似的,好像是喜歡你啊?我看那個女孩也不錯,你考慮考慮?」

總不能因為蘇染一個人,耽誤了他一輩子吧?

江一寒語重心長的說著。

子牧臉上浮現出苦笑,如果愛情是可以這麼隨便的話,世界上哪還有那麼多痴男怨女的故事?哪還有那麼義無反顧的真情?

「一寒姐,我知道,染染一點都不喜歡我,也不在乎我」

他眼睛里的光暗淡了下去,了無生機。

江一寒見他這幅樣子,也不忍心,「子牧,其實你在染染心中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染染差點就死了?」

也是為了寬慰子牧的心,江一寒才這麼說,子牧卻來了興趣,睜開了眼睛,問她:「一寒姐,你說什麼?你跟我說清楚,染染怎麼會因為我差點死了呢?」

江一寒也不是一個能裝的住事情的人,乾脆將莫千語綁架蘇染的前後經過都告訴了子牧。

「染染明明就是愛我的。」

子牧喃喃的說著,江一寒見他這幅樣子,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養著,我先走了啊。」

臧雨諾在外面站著,意味深長的看著江一寒:「怎麼了?那個小子跟你說什麼了?」

江一寒斜睨了一眼他:「跟我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說完,也不想理他,直接就想走。

臧雨諾跟了上去:「你想去哪,我送你。」

江一寒甩開了他的手:「我不用你送,不要跟著我。」

從醫院出來之後,臧雨諾就像是一個八爪章魚一樣,黏在了自己身上,甩都甩不掉,而且,現在天天逼著她去領證。

江一寒覺得好笑,以前,她拼了命的想當臧雨諾的太太,想名正言順的呆在他的身邊,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不行。

現在,倒是反過來了。

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白元修。

他們均是一愣,白元修笑著看著江一寒:「一寒,你來醫院看我啊?」

江一寒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元修一下,疑惑:「你怎麼了?」

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生龍活虎的都可以去玩雜技。

白元修貼到了江一寒身邊,正想將腦袋擱在江一寒的肩膀上面,臧雨諾已經冷冷的推開了他:「白公子,請你離她遠一點。」

白元修多少知道一點臧雨諾和自己之間的故事,早就想要揍他,這會兒功夫,白元修立刻換上了一副憤怒的樣子,一副想要打架的樣子。

臧雨諾也是劍張跋扈的樣子。

江一寒明白,這兩個人看似不一樣,其實在骨子裡都是一樣固執而執著的人,要不,他們也不會都揪著自己不放。

眼看他們就要動手,江一寒攔在了他們中間,沉下了臉:「你們要打,自己約個時間,打死誰我都不管,別在醫院給我丟人現眼了。」

說完了,江一寒徑自走了,臧雨諾看了一眼白元修,緊緊的跟在了江一寒的身後。

站在原地的白元修忽然捂住了胃,一陣絞痛,他看著江一寒和臧雨諾漸漸離開的背影,終於沒有喊出江一寒的名字。

他忽然有些羨慕臧雨諾,至少,他那麼傷害過江一寒,還能有資格跟在她的身後,而自己呢?

他連這樣的資格都沒有了

雨很大,蘇染打著傘,站在母親的墓前面,她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來母親的墓前,只是忽然想要看看母親了。

放下了手中的白菊花,蘇染靜靜的在母親的墓前跪了下來,也許每一個人心中都會有那麼一塊柔軟的地方,不能容許別人的觸碰。

「媽媽,請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蘇染無助的說著,許靖華對她肚子里的孩子越來越期待,容銘遠雖說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看得出來,他也是想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她根本就沒辦法給他一個孩子了。多麼可笑啊,以前,就因為生不出來孩子,所以才會有蘇沫的插足,所以才會有後來的種種,現在,也是因為孩子,她和容銘遠之間,是註定了有緣無分嗎?

蘇染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雨越下越大,天邊濃雲飄過,一條亮色的帶子在雲層中穿梭,電閃雷鳴,蘇染的雨傘根本就無法阻擋這場暴風雨。

她索性丟了傘,接受著這場洗禮。

她沒有想到,這樣的天氣,喬鎮遠也會來看母親。

庄清推著他過來,還沒到跟前,庄清就忍不住驚呼:「染染,你在幹什麼?怎麼也不打一把傘呢?」

蘇染倉促的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淚水,手觸到臉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現在是站在雨中,擦不擦根本就沒什麼區別。

看來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有些心不在焉。

喬鎮遠臉色凝重的看著她:「怎麼了?是不是容家給了你氣受了?」

現在,她不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小角色了,至少,喬家還是她最後的依靠。

「沒有,爸爸,我挺好的,你來看母親嗎?」

蘇染盡量掩藏了自己的情緒,轉移了話題。

喬鎮遠見她不願意說,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緊了緊衣服,淡然的看著她:「染染,我知道你跟你母親從小就受了很多的苦,現在,你有了喬家,有什麼委屈,你就說出來,喬家,隨時都歡迎你回來。」

「嗯,我知道的,爸爸。」

「嗯。」

喬鎮遠答應了一聲,吩咐庄清先送蘇染離開,他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推著輪椅到了蘇染母親的墓前面。

庄清給蘇染撐著傘,從車子里拿出來一個小毛毯,披在了蘇染的身上,「怎麼也不知道照顧自己呢?染染,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心裡有什麼心事?有心事就告訴我。」

「庄姨,我」

蘇染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庄清開口,可是,這件事情就像是一直壓在她心上的一塊大石頭一樣,不搬走,壓的胸口難受異常。

「染染,雖然你不是我的孩子,我們認識也不算太久,但是,在我心裡,你跟雲深,還有欖欖的地位是一樣的,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別憋著。」

庄清一直都是一個端莊大氣的女子,也十分的善解人意。蘇染深呼吸了幾口氣,將她再也無法當媽媽這件事情告訴了庄清。

庄清這一輩子,也從未親自的當過母親,自然也能體會蘇染的痛苦,她眼神無奈的看著蘇染,伸手將她抱在了懷中:「孩子,不能生孩子,不是你的錯,以後領養也是一樣的。」

她只能這麼安慰蘇染。

蘇染卻搖了搖頭:「不,庄姨,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從失去那兩個孩子之後,我會一輩子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

她終於在庄清的懷中痛哭出聲。

為什麼老天會讓她遇到封先生?那個時候,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可是偏偏命運弄人,她活了,而那兩個孩子,卻永遠的失去了生命。

庄清嘆了口氣,拍著蘇染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她。車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打在車窗上發出很沉悶的響聲。

喬鎮遠在這場大雨中,看不清楚表情,他打著傘,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墓碑,也不說話,庄清擔心他會生病,將蘇染安撫好了以後,下了車,走到了喬鎮遠的跟前,擔憂的說:「老爺,雨越來越大了,我們今天就回去吧。」

喬鎮遠卻擺了擺手:「不,我想要再陪陪她。」

如今,千帆過盡,浮華滄桑不過轉眼,他心底里,唯一的念想便是,蘇染的母親。

庄清無奈,只得為他披了一件擋雨的雨披,復又回到了車子里。

蘇染的情緒已經慢慢的恢復過來,她淡然的笑笑:「庄姨,我還有事情,先走了,麻煩你照顧好我爸爸了。」

庄清笑著點頭:「染染,現在的醫學那麼發達,不一定懷不上的,你心放的寬一些。」

蘇染點頭:「嗯。」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事,只不過不想在這裡,看著喬鎮遠和自己的母親天各一方的傷感罷了,她越來越能感覺到當初喬鎮遠和母親之間的刻骨銘心,雖然不曾參與,但喬鎮遠對母親痴心到這個地步,她還能在說什麼呢?

從墓園回來,容銘遠並不在家,只有許靖華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派認真的看著佛經。

外面的雨很大,她又淋了雨,雖然剛剛有在喬鎮遠的車子里歇息片刻,但頭髮還是濕的,見她回來,許靖華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許靖華放下了佛經,沖著蘇染開口:「你是一個有了孩子的人,不為自己,也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下這麼大的雨,你去哪了?淋了雨,感冒了怎麼辦?」

許靖華責問著,或許是為了配合許靖華的責罵,蘇染竟然真的咳嗽了兩聲,鼻子里一陣發癢,蘇染控制不住的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許靖華的眉頭皺的更深,她站起來,走到蘇染的跟前:「病了吧?走吧,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蘇染下意識的一驚,去醫院,她沒有孩子的事情不是就被許靖華給知道了嗎?

「不,不用了,我沒事,回去躺一會兒就好了。」

蘇染說著,倉促的想要逃離,許靖華卻拉住了她,一臉嚴肅的說:「蘇染,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在乎你,我在乎的是你肚子里的,銘遠的孩子。」

許靖華直戳了當,毫不避諱,儼然就將蘇染當成了生孩子的機器一樣。

蘇染本來對欺騙許靖華還懷中一絲愧疚,現在,聽到許靖華這麼說,蘇染心中的愧疚也減弱了很多,她甩開了許靖華的手,微笑的看著她:「容夫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我想你也知道,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你管。」

說完,也不管許靖華是何反應,蘇染回了屋子裡面。正好容銘遠從外面回來,許靖華從剛才的愣神中回過神,皺眉指著被蘇染關上的門:「銘遠,你看看她!」

容銘遠安撫著自己的母親:「媽,你也知道懷孕了的人脾氣都很大,你就多讓讓染染吧。」

說完,也進了房間。

剛才淋了那麼大的雨,蘇染確實是有些生病了,她不停的打噴嚏,連容銘遠進來都沒有察覺。

他走到蘇染身邊,關心的看著她:「怎麼了?病了就去醫院,走,我送你去。」

蘇染搖搖頭:「去了孩子的事情不就露陷了嗎?」

容銘遠不禁笑了,摸著蘇染的頭:「染染,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還沒懷孕呢,怎麼也傻了?我陪著你去,我知道你本來也沒有孩子啊。」

蘇染眼神一暗,無力的笑了一聲,也是,這個謊言本來就是容銘遠跟許靖華撒的,自己當真是糊塗了。

蘇染病的並不嚴重,只是淋了雨,感染了傷寒而已,醫生給開了點葯,吩咐她多休息就行了。

容銘遠眉頭微皺:「你怎麼會淋了雨?」

「我去看了一下我媽媽。」

蘇染漫不經心的說著,如果不知道自己不能生這件事情,她也許會安安心心的呆在容銘遠的身邊,可是,現在,她在他身邊,總是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和無力的感覺。

容銘遠見蘇染情緒不高,心事重重的樣子,只當她是因為去了自己母親的墓地,想起了她的母親。

「染染,我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玩?」

蘇染疑惑。

反正現在容氏已經不存在了,他現在倒是有的是功夫。

車子停在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度假村,各種各樣的鮮花圍成十分漂亮的圖案,蘇染眼前一亮,詫異的問他:「銘遠,這裡是哪裡啊?」

還沒等容銘遠說話,那邊已經有兩個孩子沖她飛奔過來:「媽媽!」

蘇染一愣,詫異的看著沖著自己飛奔過來的封言熙和封一一,扭頭看著容銘遠,似乎在詢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銘遠並沒有說話,封一一抱緊了蘇染的腰,依偎在她身上:「媽媽,你是來陪我們玩的嗎?」

蘇染的眼睛剎那溫柔,一把抱起了封一一,在她的臉頰邊親一親,愛憐的神色溢於言表。

親了封一一,蘇染才蹲了下來,封言熙一副酷酷的樣子,帶著黑色的墨鏡,十足的一個小帥哥,他的眉眼間已經依稀有了封先生的樣子,他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更顯帥氣。

「言熙,這麼久不見了,你不想媽媽嗎?」

封言熙別彆扭扭的,似乎是在怪蘇染這麼久都不來看她,可是,畢竟是孩子,思念母親的心還是戰勝了他心底里的那抹不快。

「媽媽。」

封言熙叫了一聲。

蘇染將兩個孩子都攔在了懷中,心裡的幸福像是要滿溢出來。容銘遠看著蘇染這個樣子,忍不住在心底里嘆了口氣,事實上,他之所以會過來,是想要會一會封景墨的,沒想到能碰到封言熙和封一一。

不過,看到蘇染現在終於露出了舒心的笑了,容銘遠心裡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還不知道,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

蘇染跟兩個孩子鬧了一會兒才想起,容銘遠還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這麼跟封先生的孩子玩,他會生氣嗎?

扭頭,容銘遠好像正在欣賞這個度假村的風景,似乎對她親近兩個孩子並不在意。

蘇染放下了心,接著跟封言熙和封一一聊天。

他們兩個是只有寒暑假才能回來跟封景墨住在一起幾天的,平時都需要在法國學習各種各樣的課程,封一一笑呵呵的給蘇染展示著她最新學到的魔術,簡單易懂的魔術,蘇染幾乎一眼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但還是配合的說:「哎呀,一一可真棒!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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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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