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的,奴隸市場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可悲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我們當中的孩子相繼的被買走,錦兒瘦小的手緊緊的拉着我說道:「喬兒,別怕,有姐姐在。」

這麼大的一個孩子,在面臨着自己要被當奴隸一樣買賣的時候,卻對一個自己剛認識沒有多長時間的孩子說着這樣的話,我的鼻子痒痒的,酸酸的,我知道,現在不是我兒女情長的時候,更加不是我悲嘆命運的時候。

一個中年男人從其她的孩子們跟前一一的走過,最後停在了我和田兒的面前,我抬起頭看着眼前的這個微微有點發福,眉目有點嚴肅的中年男人,同樣,中年男子也打量着我看了幾秒鐘,然後從我們的身邊走過,陳老闆諂媚的歡笑着迎上前說道:「想要一個什麼樣的,讓小的來為您挑,儘管您滿意。」

中年男子開口,指着我的方向說道:「就她吧。」

陳老闆馬上笑臉如花的哈腰說道:「您的眼光真好,那可是才剛剛死了不久的蘇丞相家的千金,您看看那容貌,再看看那身姿、、、、、、以後必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行了,開個價,多錢吧。」

中年男人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陳老闆馬上伸出五根手指頭,一雙小眼睛諂笑着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陳老闆,然後又往我和田兒的方向看了一眼,對身後跟着的僕人說道:「小東,給錢。」

田兒緊緊的拉着我的手,漂亮的眸子裏是濃濃的悲傷,低低的說道:「姐姐,保護不了你了,以後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立即向那中年男人大聲的說道:「把田兒也買下來。」

中年男子皺着眉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旁的田兒,而在一邊諂笑着的陳老闆立即拉下一張臉,警告的眼神怒視着我。

我定定的望着中年男人,數秒之後,中年男人對身旁的陳老闆說:「在加身邊的哪一個吧。」

總之,我和田兒是被這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買了下來,後來,才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是南宮府的趙管家,那天出府恰巧是為南宮府里買丫鬟的。

進了南宮府之後,田兒被分在了南宮家的千金小姐南宮燕跟前當丫鬟,而我蘇子喬則被分在了,俗稱南宮家的病癆子跟前的南宮家的四少爺的院子裏,當一個打雜的丫鬟,對於目前的處境,只能安然的接受,時間一恍惚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已經一個月了,最後我終於知道自己到底是身在一個怎麼樣的時空裏,怎麼樣的朝代里。

從這個朝代的目前的發展來看,經濟水平的發展如同唐朝時期,但是就其社會性質而言,還是處於中國的奴隸社會,因為這裏的奴隸制度完全沒有廢除,這個我完全陌生的大陸上,三國鼎立,東方盤踞著

歷史文化深厚的大國秦國,南方蝸居著經濟十分發達的齊國,而北方的嚴寒一代是燕國,三國鼎立,相互虎視眈眈。

而我所在的這個國家就是東方的秦國,至於我目前這具身體主人的真實身份,自我剛穿越來時僅僅所知道的是蘇丞相家的女兒外,後來,也才知道我這具身體的主人和我的名字竟然出奇的相同,都叫蘇子喬,至於我那為丞相的爹爹,聽說是因為得罪了官場的同僚,以至於被陷害掉了性命。

南宮老爺南宮清在秦國的朝堂上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手握兵權,而如今的南宮貴妃雖然沒有子嗣,但是卻很受皇上的寵愛,在後宮風光無限。

南宮瑾本身就好靜,而且性格怪癖陰冷殘酷,又是一個病癆子,所以院子裏本身伺候的丫鬟媽子本來就沒有幾個,聽說是因為一個叫珍兒的丫鬟不小心將其喜愛的一幅畫弄髒了,居然被買到了妓院裏去了,原本伺候在身邊的兩個丫鬟就只剩下綠柳一個人了,所以才有了我今天的替補,南宮瑾的這個院子裏,除了我和綠柳兩個伺候的丫鬟外,還有一個總愛嘮叨但是並沒有多少心眼的宋媽,以及經常跟在南宮瑾身邊的小少年王召。

綠柳一般在南宮瑾的跟前近身伺候,而我平日裏就端端茶水點心,打掃打掃屋子類的活,大多數的時間都有綠柳在南宮瑾的跟前照顧,所以我大多數會躲在自己的小房間里翻看從南宮瑾的書房裏偷拿出來的書,看完之後,又偷偷的放回去,反正,整理書房這類的活都是我自己做的,進出南宮瑾的書房到還算是方便。

南宮瑾的這個院子的吃食基本上都是由宋媽做的,現在這個時間段,也正是用午餐的時間,炭火燒的暖烘烘的房間里,少年眉目如畫的容顏美的讓人窒息,記得,當我第一次被趙管家帶着來見南宮瑾的時候,就深深的被眼前的這個少年的容貌所震撼,那病態的蒼白的肌膚上的五官完美的無可挑剔,英氣的眉毛,一雙漆黑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薄薄的朱唇,而往往擁有這樣嘴唇的人大多數都是薄情之人。

所謂「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也不過如此吧,況且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這要是長大了,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少女的芳心呢。

少年將注意力從手上的書上移了開來,英氣的眉頭緊緊的皺着,冷冷的說道:「叫什麼名字?」

我一時間還沉浸在深深地震撼之中,並沒有回過神來,一旁的趙管家趕緊對我說道:「少爺問話呢?」

我迅速的回神,低下頭諾諾的說道:「奴婢蘇子喬。」

少年然後對着身邊的綠柳皺着眉頭說道:帶下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

我從記憶中回過神來,對着躺在搖椅上看書的南宮瑾道:「少爺,該用餐了。」

南宮瑾放下手中的書,淡淡的掃了我一眼說道:「昨天的那個什麼糖水梨效果不錯,今天在弄點吧。」

「是。」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這南宮瑾得了什麼病,就是有一直咳嗽的病,臉色長期帶着一種病態的蒼白,記得小時候,我感冒咳嗽的時候,老媽就會給我做糖水梨讓我喝,雖然我對甜的東西很討厭,但是效果確實不錯。

也不知道我是那根筋不對了,竟就一時善良大發,學着老媽的做法,做了糖水梨,抱着試試看的態度,估計這個平日裏寡言少語的貴族少年碰都不會碰,然而讓我意料之外的是,當綠柳將我熬制的糖水犁端到南宮瑾的跟前時,平日裏一向挑剔苛刻的他,居然淡淡的問道:「這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

綠柳端著湯碗的手下意識的抖了抖,那顆提着的小心肝也同樣跟着狠狠的抖了抖,小聲的恭謹的對南宮瑾說道:「回少爺,這、、、、、、這是子喬給您熬得糖水犁,聽說是有止咳潤肺的作用。」

南宮瑾那好看的英氣的眉頭緊緊地皺了皺,依然是淡淡的冰冷的語氣:「放下吧。」

記得當綠柳從南宮瑾的書房裏出來的時候,一張小臉緊緊的綳著,看見不遠處正在修剪花草的我,快速的走到我的跟前不滿的說道:「子喬,少爺問你熬得那是什麼黑乎乎的東西,害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修剪花草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想起自己熬制的那碗糖水犁,除了顏色難看了點,黑了點,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伺候南宮瑾用完午餐之後,本是打算和田兒約好的在池塘邊相見的,但是去大少爺——南宮風的院子裏送東西的綠柳遲遲不見回來,我一時也走不開,外面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冬天的天氣本來也就黑的早,我又往火盆里舔了些炭火,添了壺熱的茶水,哎,也不知道那綠柳做什麼去了,送本書需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正當我在心裏不滿的抱怨著的時候,匆忙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了進來,料峭的寒風伴着小少年王召的身影吹了進來。

少年神色猶猶豫豫的瞥了伺候在一旁的我一眼,然後猶豫的開口道:「少爺,綠柳、、、、、、綠柳姑娘、、、、、、。」

我一直忐忑的心在聽到王召這句不清不明的話之後,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更加跳的沒有章法,綠柳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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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古代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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