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遭遇變態
過了一會兒功夫,宋文傑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手這麼擼幾下,我就等於是掙了幾百塊錢,我日。」
休息了一會,電話響了,小胖他們三個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宋文傑步出了包間,三個人如雨後春筍,紅光滿面,一臉的滋潤。
小胖擂了宋文傑一拳:「是不是吃了那藍色的小藥丸?」藍色的小藥丸幾個字小胖用最近比較煩這首歌的調子唱了出來。最近比較煩這首歌剛開始火時,還很純潔的宋文傑一直不知道那藍色的小藥丸是什麼東西,當知道時,想起身邊那些女孩子平常都愛哼那歌,就忍不住想笑。
宋文傑捏了捏小胖的肥大胸部,笑而不語。
四個人出了金碧輝煌,已是晚上十點左右,經過剛才體力的一番揮霍,覺得肚餓,在街邊的大排檔吃起霄夜來,毫無例外,仍是宋文傑買單。以前宋文傑做什麼都是搶著買單,現在他身邊的人養成了這種習慣,和宋文傑出門玩不要帶錢,帶了錢那就等於是在罵宋文傑。
宋文傑點了爆炒田螺,麻辣肚絲,青椒肉絲等幾個下酒菜,一人兩瓶啤酒,大吃大喝起來。
吃的正開心,宋文傑電話響了,曲狼打來的,宋文傑執著電話,擠眉弄眼的看著三個人小聲道,曲狼打來的,他是不是找不著洞在哪兒?要我臨床去指導?
三個人哈哈大笑。宋文傑接了電話,曲狼的聲音顯的很焦急:「你們在哪兒?」
宋文傑道:「在吃宵夜,幹嗎?是報喜你破了處,還是報憂你破不了處?」
曲狼聲音顫抖起來:「快來幫幫我,王艷不見了。」
宋文傑一愣:「你和王艷開房,把她開的不見了?」
曲狼道:「是的,快來,打她電話也打不通,我在這附近轉了半天也沒找著她,你們快來幫我一起找。」還沒等宋文傑回應,曲狼匆匆掛了電話。
宋文傑剛想回撥個電話回去問曲狼人在哪,曲狼發來信息「我在啃得起附近,來這找我。」
宋文傑看著手機信息道:「大家別吃了,看來曲狼真急了,連肯德基三個字都發錯了。」
四個人匆匆打了車趕去春環路上的肯德基,春環路就在銀京大學旁邊。四個人樓上樓下找了一圈,也沒找著曲狼在哪兒,肯德基附近也找了一圈,仍是沒見著曲狼。宋文傑無奈的撥通了曲狼電話:「你(河蟹)他媽的到底在哪?」
曲狼道:「春環路的啃得起旁邊啊,不是發簡訊告訴你了?」
宋文傑叫道:「媽的,我們就在肯德基下面。哪兒見你了。」
曲狼大叫道:「不是肯德基,是啃得起,肯德基斜對面。」
宋文傑掛了電話,和三個人穿過了馬路,肯德基對面果然有一個「啃得起」,只不LOGO變成了一個中國白鬍子老頭,宋文傑苦笑,這山寨的也太牛了,簡直都能害死人,誰能想到真有個啃得起。
啃得起附近是條幽靜的林蔭小道,曲狼在那兒急的團團轉,看到宋文傑他們過來了,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王艷不見了,不見了。」
宋文傑遞給曲狼一根煙:「別激動,那麼大一活人丟不了,怎麼搞的不見了?」
曲狼大口吸著煙,情緒十分激動:「我們開完房間,就說去啃得起吃點東西,後來我在點東西時,她在啃得起樓上看見下面一同學,就出了店,到了街對面和那同學聊了一會。我等半天她不來,就去街對面找她,結果找不著人,電話也打不通。」
宋文傑皺著眉頭:「她同學男的女的?」
曲狼道:「女的。」
宋文傑聳了聳肩:「是女的就沒關係了,說不定和那女同學聊得興起,逛街去了,忘記你了。」
曲狼道:「那打電話怎麼也不接?」
宋文傑道:「說不定逛到一個沒信號的地兒。」
曲狼道:「那依你說怎麼辦?」
宋文傑道:「回宿舍,睡覺。」
曲狼大叫道:「我靠,讓你們來是幫忙找人的。不是扯淡的。」
四個人拗不過曲狼,分頭在啃得起附近細細找了起來,王艷是沒找到,倒驚得樹后情侶無數。那條林蔭大道上,幾乎每棵樹背後都躲著一對吸血鬼般見不得光的神秘情侶。
五個人分頭沿著林蔭大道一直找到了校門口,五個人碰了頭,仍是沒找到王艷。宋文傑道:「要不要回學校?在她們樓下叫一看,或許她回宿舍了?」
曲狼剛準備回應,突然校門口旁邊的小樹林處傳來幽幽的哭泣聲,曲狼豎起了耳朵,突然曲狼沖著那片黑暗大叫道:「王艷,是你嗎?」
一個抽泣著的女聲虛弱的答道:「嗯。」
曲狼大喜過望,三步並兩步沖向了那片小樹林,宋文傑等四人也跟在後面走向了樹林。
一個衣衫不整的的瘦弱女子蹲在樹下,將頭垂在膝間,看不清眉目。曲狼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曲狼衝到樹下,撫著女子肩頭道:「王艷,怎麼了?」
女子抬起了頭,相貌普通,但皮膚細嫩,她滿臉的淚痕,狠狠的一頭扎進了曲狼的懷裡,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宋文傑一看形勢不對,估計十有**王艷被人欺負了,家醜不可外揚,為了不讓曲狼尷尬,宋文傑朝小胖他們三個人使了個眼色,宋文傑道:「你們慢慢聊,我們先回宿舍了。」
曲狼也顧不得理會他們四個人,柔聲問道:「到底怎麼了,告訴我。」
王艷抽泣著道:「我……我遇到一個變態,我怕死了,我不知道她對我幹了什麼。」
曲狼驚的魂飛魄散:「你不是在和那女同學聊天嗎,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打你電話也不接?」
王艷嗚咽著:「聊完天,我剛準備去找你,突然樹后一個人捂住了我的嘴,將我拖到這裡,他一隻手捂著我嘴,另一隻手狠狠的按著我兩個手,我沒有手接電話……」
曲狼緊張的呼吸都要停頓了:「那人對你做了什麼?」
王艷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曲狼心慢慢的往下沉,說話也變的有氣無力:「別哭了,快告訴我,他做了什麼?」
王艷哭叫道:「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他,他脫下了我的褲子,然後我屁股上就跟蚊子叮了一下一樣,對了,就像打針的感覺。然後他就不見了。我好害怕,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