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既然她不喜歡強的,那他就溫柔

88 既然她不喜歡強的,那他就溫柔

如今那個羞澀的,會為他沉醉的黎向晚到底到哪裡去了?

難道真是因為她給了洛佑翼,就對別的男人都沒有反應了?

顧以楓不相信,既然是她自己不反對,他今天就要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不再講什麼風度,不再怕碰到她的肚子。當然他會輕一點,但一定要執著地要了她。

他彎腰抱起她來。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黎向晚的床走去。

看到他的眼眸中寫滿了對她的渴望,黎向晚的心裡是希望能夠讓他滿足的。

她喜歡他,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還愛不愛他,對於一個處處為她著想的男人,她當然也該處處為他著想。

理智告訴她,一定要把自己交給他,卻還是覺得很緊張,甚至會有些排斥。

黎向晚,是貞潔觀在你心裡作祟嗎?

那是什麼年代的觀念了,你作為一個現代的女性,難道還要跟自己說,女人無論任何情況都要從一而終?

哪怕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惡魔qin獸。你也不能把自己給第二個人?

別那麼放不開,在下定決心跟顧以楓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已經做好了身心都屬於他的準備,不是嗎?

她閉上眼,內心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順從他,讓他愛你。

顧以楓把她放在了她床上,床上散發著的她的淡淡的清香,更讓他不可抑制地熱血沸騰。

他俯下身,仔細地親吻黎向晚的白皙的脖頸,她的鎖骨。

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他的吻那樣小心翼翼。很輕柔。

黎向晚大概真是野性的,每一次洛佑翼暴風驟雨一般的狠狠地吻她時,她就會心潮澎湃。

顧以楓這種親吻的方式,像小羽毛在身上撓痒痒,她覺得很癢,甚至都要忍不住笑了。

但她不能笑,笑會挫傷他自尊心的。

親吻撫摸了一會兒,他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自從認識了黎向晚,顧以楓就一直潔身自好,他感覺所有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他寧願自己解決生理問題。也不願意找女人。

今天他夢想著的女人終於躺在床上,他可以得到她,徹徹底底地得到她了。

狂喜淹沒了他,讓他的動作甚至有些顫抖。

「我自己來吧!」黎向晚柔聲說,很本能的不願意,卻還是伸出手,解開自己風衣的鈕扣。

此時天氣寒冷,黎向晚風衣裡面穿了一件線衫。

自從懷孕后,她偏愛卡通造型的衣服,就連裡面的線衫上也是喜羊羊的圖案。

「你真可愛!」顧以楓贊道,伸出一隻手,就要去掀她的線衫。

手還沒探進去,他的手機忽然唱響了音樂。

電話是他母親打來的,顧氏最近發生這麼大的動靜。顧母自然要趕回來坐鎮的。

飛機票臨時訂的,飛機三個小時後起飛。

也就是說,三小時後顧母將飛來A城見他們。

「現在就去機場接我飛機!」顧母命令道。

唉!顧以楓心內長嘆一聲,沒辦法,他母親就是喜歡擺譜的。那麼多保鏢護送,她也還是要他這個兒子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對不起,晚晚,我得去送我母親上飛機。」顧以楓抱歉道。

「你母親來了?那我得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黎向晚第一個反應。

她知道顧母不喜歡自己,以前就要她離開過顧以楓,如今得知她還跟他兒子在一起,一定會非常生氣。

「不用,你留在這裡,我來跟我母親解釋。」顧以楓不想黎向晚就這樣離開自己。

黎向晚耐心的解釋:「楓,伯母本來就不喜歡我,她若是看見我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就住進顧家,一定會非常生氣,不如我先暫且離開,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你再跟她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怎麼樣?」

顧以楓猶豫了一下,決定道:「好吧,那我先安排你住進我名下的一棟公寓里,等我先跟母親說明我們的事情后,再安排你們見面。」

黎向晚收拾了一下行李,從顧家離開,顧以楓連夜將她送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棟公寓里。

「乖乖的,早點睡,我明天來看你。」顧以楓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黎向晚的小臉又紅撲撲的,讓他真有點不捨得離開。

告別了黎向晚,顧以楓出了門。

他走後黎向晚拿了睡袍,打算去洗個澡。

剛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忽然聽到敲門聲,想是顧以楓走的急,忘記了什麼。

黎向晚怕他著急,就把睡袍披上身,快步到了防盜門口,扭開門。

「忘了什麼?」她微笑著說,當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時,她的笑容凍結在臉上。

她怎麼這麼不長記性,上次洛佑翼來敲門,就被她誤認為是顧以楓了。

黎向晚伸手就要關門,洛佑翼大手一伸,擋在門框上。

「讓開,我要關門了,這裡不歡迎你!」黎向晚對他冷冷地說道。

「不讓,你不怕我痛可以直接關。」洛佑翼的手就那麼囂張地放在那兒,一動不動。

當她不忍心嗎?是他自找的,她為什麼要怕他痛?

狠了狠心,黎向晚真的就去關那個門。她就不相信,她真關,他還不躲。

她使勁兒一拉,門結結實實地壓住了洛佑翼的手。

他面不改色,眉頭也沒皺一下,定定地看著她。

心裡在數著數,他要看看黎向晚能對他心狠幾秒鐘。

只數了一下,她就鬆了手。

黎向晚蹙起娥眉,不悅地對他低吼道:「你有神經病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到我這裡幹什麼?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洛佑翼也不生氣,她罵人的樣子真是可愛,又透著幾分性感。

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他很好心地對她說:「用我的手機打嗎?」

「你......」黎向晚被他氣的噎住了。

洛佑翼這才上下打量一下她,這該死的女人,天氣這麼冷,她竟只裹了一件簡單的睡袍。

看胸型,是連內衣也沒穿。

顧以楓剛從這裡走,他在車裡看到了。

她穿成這樣,意味著什麼?不會他們剛才,剛才......

洛佑翼完全忘記了他沒有立場和資格問她這些,剋制不住嫉妒的情緒,他拉開門一大步跨進門,然後把門重重地關上。

「你......你幹什麼?」他的目光很兇狠,黎向晚好害怕,抱住自己一步步地往後退。

他殘忍對待她的一幕幕一瞬間全部涌到腦海,她的聲音在發顫。

「洛佑翼......你是,你是又要強我嗎?你......你別過來......我......我害怕。」雖然這樣說很沒出息,可她的確是害怕。

他沒想把她怎麼樣啊,他就只是想問問她而已。

「晚晚,別怕,我不會那樣。我就是來和你說說話,你別怕,乖!讓我抱抱!」洛佑翼往前一步,黎向晚卻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她吼道。

「好,我不過來,你別怕。我不過來,還不行嗎?」黎向晚眼中的戒備讓他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假如時間能夠倒流,他死也不會捨得那麼折磨她的。

她怕他,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那麼殘忍的。

「你走!你出去!別來找我,我不想見到你,永遠都不要見你!」黎向晚激動的吼道。

「我......」洛佑翼的眼神中滿是痛苦,「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沒錯!」黎向晚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別害怕,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傷害你了,我只是來和你談談。」洛佑翼愧疚的對她說。

他痛苦的神情讓黎向晚忘記了自己的恐懼,他沒有強行撲過來,是嗎?

黎向晚,別怕,他或許真的不會傷害你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軟了一點,輕聲問:「你來有事嗎?有事你就說,說完再走吧。」

他好像是死刑犯又被宣判了緩刑一般,從絕望的心境里又緩和過來。

晚晚,終究是心軟的吧。

「我就是來看你一眼的,我不是來糾纏你的。過去傷害你是我不對,我會給你一段時間,讓你再好好考慮,我有事可能要出國一趟,這段時間都不能照顧你了,我就是來親口和你說一聲再見的。」

聽到他不是來強行帶她離開的,黎向晚繃緊著的情緒終於放鬆了,所有的防備都沒了。

「真的?」

「嗯!」洛佑翼點了點頭。

兩人陷入詭異尷尬的沉默。

「我這算是第一次到你家裡做客,你不給我喝一口水嗎?」洛佑翼可憐兮兮的說。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黎向晚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

他若是對她用強的,只會適得其反,將她逼得越來越遠。

洛佑翼經過分析,決定採用懷柔戰術,循序漸進的追回自己的老婆,讓黎向晚逐步消除對他的戒心,一點點的接受他。

「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白開水,喝完就走吧!」黎向晚說道,還攏了攏自己的睡袍,生怕春光外泄,卻不知道這樣比真的外泄還要性感。

意識到他灼熱的目光正停在自己雪白的頸子處,黎向晚慌亂地往廚房而去。

水壺裡沒有熱水了,她拿起電水壺,接滿了水,插上電。

答應了給他喝杯水,即使沒有了,也要說話算數給他喝一杯。

只為了他也能說話算數,喝完水趕緊走人,洛佑翼要是來糾纏,孩子的事早晚都會被他知道的。

現在她只希望孩子出生以後他才知道,如果時間隔的長,她就可以騙他說孩子是顧以楓的了。

雖然是有些自私,他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利知道孩子的存在。

想想洛佑翼要是知道了,還不恨不得把孩子從她肚子里搶走啊?

她親生的孩子,不能不在自己身邊長大,不能冒這個風險。

水插上以後,黎向晚就站在水壺邊發獃。

「啊!」正在想的入神的時候,冷不丁的,自己又被男人結結實實地摟在了懷中。

因意外,黎向晚驚呼了一聲,自然也馬上反應過來抱她的人是誰。

「放開我!」她雙手抓住洛佑翼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想拉開他的鉗制。

「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我馬上要出國了,可能要進行一場黑幫拼殺,有可能會丟了性命,你真忍心讓我臨死前抱你一下都不讓嗎?」洛佑翼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像催眠一般,黎向晚的小手的力度明顯鬆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黎向晚嘟唇不滿。

「寶貝......」洛佑翼低喚一聲,充滿陶醉,又充滿留戀。

「別......別這麼叫我,你不覺得對誰都這樣叫,很噁心嗎?」黎向晚忽然想起了他是怎麼叫今晚一直依偎他的女人。

洛佑翼卻壞笑著,一旋轉,把她轉了個身面對他。

「你吃醋了,晚晚?」他盯著她撲閃的大眼睛高興地問。

「沒有,我沒有理由吃醋,我們沒有......唔......」不用說,洛佑翼又低下頭親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摟的她緊緊的,讓她沒有辦法掙脫,吻也密不透風。

只有這個女人,只有她才能喚醒他的熱情。真奇怪,好像除了她,他對別的女人連YU望都沒有。

但只要一沾上她,他就會失控。

黎向晚的身子也被洛佑翼細密的吻親吻的柔軟而又火熱,殘存的理智跟她說,這樣不對,這是在犯錯。

身體和情感的本能又瘋狂叫囂著,讓他親吻,讓他親吻,她想念他的吻,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

不行!不能這樣,太過分了!黎向晚拼儘力氣閃開了他的唇,嬌喘著說道:「放開我吧,別這樣了。」

「你想我!你是想我的,晚晚,你想要我,你看你全身都要沸騰了。」洛佑翼的聲音沙啞無比,因為他自己早已經沸騰了。

這是人世間最原始的相思,彷彿小別勝新婚一般,洛佑翼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被她吸引。

「我沒有!」黎向晚抵賴道。

「沒有嗎?沒有這裡為什麼這樣?」洛佑翼調笑。

他們已經親熱了那麼多次,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反應?

黎向晚心中懊惱不已。

她不要對他沉淪,不可以這樣,她不能對不起顧以楓。

從前給了這個混蛋多少次,那是從前的事。既然和顧以楓交往了,她就不該再讓他對自己這樣。

想到這裡,她拼盡全力抵抗住那種想要和他瘋狂糾纏的原始本能。手上使了一些力,正色道:「放開我!」

洛佑翼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雖然捨不得,雖然內心叫喊了千百遍把她佔了。

她的身體喜歡,只要他稍微用一點點強,她毫無懸念的就會被他徹徹底底地擁有。

然後呢?她會怪他,會怨他,恨他。

他寧願真的不能得到她,也不想她再對他有負面的情緒了。

「別亂動,你手有些涼,我抱你去穿衣服。」洛佑翼柔聲說道。

「不要你抱,我自己能去。」黎向晚倔強的抗議。

「別吵,也別反抗。你應該知道你每次要反抗都會激發我鎮壓你的熱情,你乖乖的我就不碰你。」

洛佑翼這話讓她安靜下來,不再說話,放棄抵抗任他把自己抱了起來。

「你厚一點的睡衣在哪裡?」他問。

黎向晚指了指衣櫥,洛佑翼便抱著她往衣櫥那兒去了。

「好了,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找衣服。」她說,洛佑翼沒說話,把她輕輕放回了地上。

黎向晚也想早點穿戴整齊的,省的他再起色心。

洛佑翼從她敞開的衣櫥里沒有看見一件男人的衣服,暗自慶幸著黎向晚該是沒有和顧以楓滾過床單。

他們要真是同居了,她這裡總該有些男人的衣服吧。

「你讓讓,我去換衣服。」黎向晚訥訥地說道,聲音很小。

說完以為洛佑翼會立即讓開,她急急的走過去,就因為太急了,一下子絆到了他的腳。

「啊!」黎向晚尖叫了一聲,迅速向前倒去。

要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呢,這萬一摔一跤還得了。

好在洛佑翼眼疾手快,大手往下一撈,她整個人就被撈了回來。

只是手臂橫著的地方剛好是她的胸前,手感讓他說不出的喜悅。

黎向晚忙站起身,驚慌失措中,也不知道怎麼扯到了睡袍的帶子。

裡面完全是真空的,待她站穩了,心還在驚嚇當中沒有完全回過神,更沒注意到自己帶子開了,整個身體毫無保留的露在男人面前。

這誘人的風景,凹凸有致的身子。

那一瞬間,洛佑翼的鼻子就要噴血,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再剋制不住男人的本能,一把攬過她的腰身,狠狠地啃下去......

黎向晚的心跳非常非常快。

身體的本能和僅有的理智做著最後的鬥爭,不,她絕對不能對他屈服。

「不要!」她拚命地搖頭,又不敢大力推他,怕他一放手,她就重重地摔倒。

就差一點點,她喊停了,洛佑翼是多想不顧她的反對,先佔了她再說。

然而黎向晚眼中的戒備和痛苦還是震撼住了他,讓他理解了她此時對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深吸了一口氣,剋制自己再壓下去的衝動,忽然伸出一隻大手攏了攏她的睡袍。

黎向晚的春光被完全遮住了,洛佑翼溫柔地扶她起來。

「以後要小心點兒,別這麼慌裡慌張的。」他說。

黎向晚充滿懊悔又有幾分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忙蹲下身去撿剛才落了地的保守睡衣。

這時廚房裡電水壺發出了報警聲,顯然是水開了。

黎向晚慌忙的把睡衣就要放一邊去灌水,洛佑翼說了句:「你進去換衣服,我去灌水。穿厚一點,別冷著了。」

她抱起衣服幾步趕去卧室,洛佑翼去灌水。

他自己拿起廚房裡最可愛的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因為知道那杯子是黎向晚的。

此時好像用她杯子喝一杯水,也是心理上的一種安慰和補償。役畝史巴。

他竟沒有把她抱上床,還在她有激烈反應的時候放棄了,連他自己也覺得意外。

自然黎向晚對洛佑翼放過了她是感激的,真要是跟他......她恐怕一輩子也沒有臉見顧以楓了。

她是多麼清楚,要在以前,洛佑翼絕對不會對她客氣的。

他幫她去灌水,即使是一件小事,也是他沒有對她做過的。

若在他傷害她之前,若在她重遇顧以楓之前,他就這麼對待她......

黎向晚閉上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

人生沒有若是,沒有如果,她和他註定是一場夢。

夢醒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現實。

黎向晚輕輕擦乾了淚,不會讓洛佑翼看出她曾哭過。她跟自己說,這不是什麼捨不得,只是有些傷感。

覺得世事無常,你原本信心百倍覺得可以在一起的人,最終要分開。從前覺得再也不可能的人,卻又陰差陽錯地到了一起。

顧以楓不在乎你有怎樣的過去,他對你尊重,對你體貼。他本來可以不這麼做,但他做了,你唯有回報更多,才是正確的。

黎向晚換完了衣服,已經完全恢復了理智。

她挺了挺脊背,打開卧室的門,見到客廳里洛佑翼坐在沙發上,正捧著她的杯子要喝水呢。

洛佑翼見到她出來了,這回穿的很嚴實,一點肉也沒露。

他注意到她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也很疏遠了。

黎向晚怕是要趕他走了,再捨不得,還是得走不是?

他已經明白了,她不會開口留他。就算是親了她,她總還是會清醒的。

「別喝白開水,我還是給你泡一杯茶吧。」黎向晚走到他身邊,輕聲說,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水杯。

泡一杯茶......泡茶總需要一些時間的,他又有了多呆一會兒的理由。

「好!」洛佑翼點點頭。

好像她做的事情,他從來沒有這麼配合地說過一聲好。

黎向晚拿了水杯走進廚房,把水倒了,換了一個杯子給他泡了茶。

待她把茶端出來,洛佑翼不禁皺了皺眉。

「為什麼換杯子?」

「杯子不能隨便用的。」黎向晚輕聲說。

洛佑翼這才知道她有多狡猾,如果她開口說不讓他用她的杯子喝水,他是不會肯把杯子給她的。

她卻說要泡茶,他就這麼上了她的當,被她趁機把杯子換了。

她說過的,杯子杯子,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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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成恨,情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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