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78 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她哪裡錯了?她根本沒有任何錯,她憑什麼不可以離開他?

她根本就不想懷孕,可是他卻逼迫她懷上他的孩子。

為了讓洛佑翼放過她,她可以撒謊嗎?可以違心地說是她錯了,以後她都聽他的嗎?

她做不到!

這麼一會兒遲疑的時間就讓洛佑翼意識到,黎向晚還是不服氣的。

看來。她還不夠怕,還沒有從內心認知到她該安安分分做他洛佑翼的老婆。

「沒錯,很好,有骨氣!」洛佑翼冷聲贊道,皮鞋一甩,他爬上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悶聲音嚇了黎向晚一跳,她此時的神經非常脆弱,也許是因為這個空間太靜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靈了一下,到了她身邊的洛佑翼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懼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抱住她,讓她別怕。雙手抓住黎向晚的肩膀以後,他的理智又回來了。

既然是懲罰她,當然不該心軟。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為心軟,才讓她對他不敬不恭。

想到這裡,洛佑翼抓住黎向晚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幹什麼?」黎向晚嚇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感覺到這個洛佑翼不是之前那個愛她的男人了,他變的她不認識。而且心懷恐懼。

不說話,洛佑翼低下頭尋找她馨香的唇瓣。

黎向晚柔嫩的嘴唇像是風中顫抖著的花苞,在瑟瑟著,楚楚可憐,惹人疼惜。

他的嘴唇狠狠地壓下,而她本能地躲開,他的手從她肩膀上拿開。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這樣,她的頭微微仰起,完全逃不過他的襲擊了。

這感覺是多麼的熟悉。而又是多麼的陌生。

這些天,他甚至在夢裡也夢見和她這樣纏綿。

如今她終於又回到了他身邊,又在他的懷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別人怎麼想,甚至也不管她怎麼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他要她永遠承歡在他身下。

黎向晚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會越興奮,她緊緊地閉著眼,任他親吻。

力道很大,她的唇瓣一點點地紅腫起來,絲絲的痛。

這痛,與她心裡的恐懼和對他的憎恨比起來,實在是微乎其微。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恨。

假如再給她一個機會逃離他的身邊,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到這個惡魔!

然而洛佑翼的行動並沒有因為她的憎恨而停下來。相反,親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洛佑翼的Y望更快速地覺醒了。

黎向晚的身子綳的很緊,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感覺到了她的緊繃,他的動作沒辦法挑起她的熱情,這讓他又氣又惱。

從前她就不這樣,看來真是這次到外面鬼混了,才會對他的挑--逗無動於衷。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豁然放開了她。

洛佑翼放了手,黎向晚以為他放過了她。瑟縮著身子想離他遠一些。

「取悅我!」他冰冷地說。

她不是不領情,不給反應嗎?

很好,那就換做她來取悅他吧。看她還能強硬到哪裡去。

「然後呢?你能放我走嗎?」黎向晚顫抖著聲音問。

「不能!永遠都別想走!」黑暗中,洛佑翼這樣的話聽來讓人絕望。

她就知道他已經把她關起來了,就不會輕易讓她有機會走的。

順從會讓他沒那麼生氣,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說服不了自己的身體。

這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她還有什麼理由要去取悅他呢。

黎向晚沒動,洛佑翼也不著急,往床上躺下來,輕聲說:「你的身體能承受的住我的懲罰嗎?」

話如此的輕,意思卻又是如此的沉重。

這惡魔,他總能想到讓她屈服的理由。

她如今懷了身孕,自然是經不起他的折騰。

黎向晚怕了,不敢不順從了,畢竟她此時的身體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劇烈的動作。

想到他以前生氣時摧殘她的力度,她現在想來也還是忍不住顫抖。

深呼吸了幾口氣,她低下頭摸索著,小手去尋找他的鈕扣。

而洛佑翼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卻沒想過,他越是這樣她只會離他更遠。

當黎向晚稍稍靠近他時,洛佑翼已經很有感覺了。

不可否認,這段時間他非常的想念她,也想念她的身體。

更不用說她主動親吻他,主動示好。

洛佑翼感覺渾身都沸騰了起來。

激情的聲音在黑暗與寂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黎向晚甚至在想,門外的兩個人會不會聽到。

洛佑翼卻不管那麼多,依然故我地讓她主動著。

黎向晚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故意讓她難堪。

「你還知道害羞嗎?背著我跟顧以楓上床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洛佑翼故意說的很大,讓門外的人都聽見。

門外的保鏢,自然聽得到這樣的話。

洛佑翼更明白他們的職業道德會要求他們聽而不聞,要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兒,所以他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

黎向晚卻沒辦法忽略,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火燒火燎的燙起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

那種感覺,沒有一絲的尊嚴。

此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怕他了。

難道還有比這個結果更壞的嗎?她真想衝動地告訴他,她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讓他隨便折騰。

她甚至想,她該殺了這個孩子,然後讓他後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最終,母性的力量還是戰勝了一切,她忍著淚,咬著唇,隱忍著這一切。

她想,她真的沒有勇氣跨出這間黑暗的房間了,再也沒有勇氣面對陽光。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尊嚴的折磨才宣告結束。

「以後要是還敢見他的面,我抓回來你,會讓你受更大的折磨。」結束以後,洛佑翼對她冷聲警告道。

「叫吳媽把房間里的電開一下。」洛佑翼對門口說道,保鏢答應了一聲「是」,房間很快亮了。

黎向晚剛哭過,被燈光一次,眼睛更痛,淚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讓他見到自己的淚,轉過身。

她的淚顏,洛佑翼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擊了一下。

強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這副可憐相。

洛佑翼從床上起來,到洗手間沖了個澡,更理智了很多。

他出來以後,黎向晚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也閃身進去洗了,他卻也沒跟進去,靜靜地坐在床上。

等黎向晚穿戴好了出來,洛佑翼輕聲說:「跟我出去吃飯!」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沒有臉出去了。外面的人會怎麼看她?

從她進這扇門,就已經沒臉見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了。何況,剛剛那樣叫,所有人都聽見了,她都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嗯?」洛佑翼不悅地哼了一聲。

他是故意讓她難堪的,她知道,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土狂尤血。

黎向晚想說一句她沒和顧以楓怎樣過,但洛佑翼必然不會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斷,彷彿戴上了有色眼鏡,總會扭曲她的。

「你已經滿意了,不能給我留下一點點的尊嚴嗎?洛佑翼,你一定要讓我恨你,一定要這樣嗎?」她凄涼地問,紅紅的眼睛,雪白的臉,看起來像一隻無辜的兔子。

她越是這樣可憐,他就越會想到她是怎麼在別的男人面前裝可憐,惹他們疼她的。

「恨不恨,都隨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們來伺候你。」洛佑翼使勁兒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居高臨下地說。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麼侮辱她,似乎她還是純凈的。

恨她這種骯髒的女人又要裝出純潔的樣子,他最恨這種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遠都不會對你行為後悔!」黎向晚也回視著他,淡淡說道。

侮辱嗎?她沒有錯,她為什麼要怕?

該怕的是他,是他慘無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為是的誤解她。

「永遠不會!」洛佑翼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扭開門,黎向晚就感覺到門口的兩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遲一樣。

實際上,那兩個人完全面無表情,根本沒有往她臉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顆心被放在火上煎熬。

「你們兩個一起吃飯!」洛佑翼對兩個保鏢吩咐道,他們說了一句是,跟上。

晚飯剛準備好,吳媽不敢去叫洛佑翼。走到門口時,就聽到了黎向晚不管不顧的叫聲。

少奶奶看起來就是個羞怯的姑娘,可那聲音......吳媽直咋舌。想著也許真是人不可貌相吧,說不準越文靜的姑娘,在床上越放縱呢。

「少爺,飯已經準備好了。」吳媽見他們都出來了,迎上前恭順地說道。

「知道了,今天你叫傭人們也一起吃。」

他就是要讓這些人一起來看黎向晚,讓她長記性。

「是!」吳媽往旁側站了一下,才能讓洛佑翼和黎向晚從她面前通過,先往飯廳走。

這才注意到黎向晚臉上的淚痕,頓時明白了,她的叫,不是她的本意啊。

少爺本是個非常非常善良的人啊,想當年丈夫受了很嚴重的傷,她為了救夫,每天把他拖出來,她跪在路邊乞討。

是少爺偶然之間看到了,他起先以為他們是騙子,還怒斥他們這樣不對。

當他得知了他們是真實的情況后,就派人把她丈夫送去了醫院。

等她丈夫的病治的差不多了,還高薪聘請她來洛宅工作,讓他們有工作來源。

洛宅的這間黑屋子,和老宅里的一間面壁思過的地方有異曲同工之處。

少爺小時候犯錯了,嚴厲的父親會把他關進去,讓他靜思。所以當黎向晚犯了錯,他會把她帶到這裡來,懲罰她。

雖然他對黎向晚態度很差,但吳媽還是覺得他對她是特別的。

畢竟少爺這些天一直想著少奶奶,只是他又把她關起來了,真讓他們費解。

洛佑翼做事一向又讓人猜不透,吳媽對他是又敬又怕,哪兒敢過問他的隱私?

吳媽覺得黎向晚還挺可憐的,卻又愛莫能助,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黎向晚覺得她這種關注,一定是在恥笑她剛剛的放--浪。她想裝作不在乎這個,可她就是在乎,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知如何是好。

洛佑翼並沒有摟著她,她跟在他的後面,雙手緊緊地捏在一起。

想跑,可是前有洛佑翼,後有吳媽女傭,還有兩個保鏢,她哪兒跑得了?

繼續咬著唇,麻木地邁動腳步,黎向晚感覺後背上那幾個人的目光已經匯聚成一縷強大的光束,即將要殺死她了。

在巨大的煎熬中,從黑屋到飯廳的距離彷彿變成了幾千幾萬里。

洛佑翼先到了飯廳,吳媽搶先一步,給他拉開椅子。

吳媽又去拉另一個椅子,禮貌地說道:「少奶奶,請坐。」

「都坐下,吃飯!」洛佑翼不領吳媽的情,冷冷地說完后,命令大家坐下來。

幾個人圍著桌子坐下來,誰也不敢再說話。

黎向晚看著這些精美的食物,卻沒有絲毫的胃口。她只想時間能過的快些,再快些,好讓她能早早地回到那間屋子裡。

面對沒有邊際的黑暗,也比看洛佑翼那張讓她憎恨的臉更能讓她高興一萬倍。

這會是她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天,沒有人敢正眼看她的臉,但她能感覺到大家對她似有若無的關注。

胡亂地吃了幾口東西,黎向晚擦了擦嘴,輕聲說:「我吃完了!」說完,就站起身,打算回房。

洛佑翼卻伸出一隻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一拉,她又坐回了凳子上。

「多吃些,才有力氣!」說完這幾個字,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流連了一下,嘴角彎成了諷刺狀。

他雖沒說有力氣做什麼,眾人又怎麼會不懂,這話和眼光,讓黎向晚本來滾燙的臉,又熱了幾分。

幾個下人這頓飯吃的也是忐忑不安,不敢說話,不敢笑,甚至連抬頭也不敢。

他們明白少爺自己可以侮辱少奶奶,可他們不能,要是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她一眼,自己也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所以不光是黎向晚想走,他們各個都想走,誰也不願意坐在這裡當道具。

吳媽也匆匆地吃完,站起身想要說一句,她吃完了,洛佑翼不悅地掃了她一眼,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有了她們兩個人做例子,洛佑翼不發話,就沒有人敢再開口說要離席的事了。

黎向晚實在不想吃,她也知道,洛佑翼根本不是讓她吃飯,只是想延長她受侮辱的時間罷了。

洛佑翼很滿意她的反應,臉色很難看,是那種受辱后的窘迫。

這回她總該會長記性了吧?

「吳媽,再去給少奶奶添一碗飯來,還有,這碗湯也喝光,就可以離開了。」洛佑翼說道,聲音里一點關心的意思也沒透露出來。

黎向晚自然也感覺不到他這是為她的身體著想,低垂下頭,雙手捧起那碗湯,快速地喝光。

「裡面的墨魚排骨也都吃光,一塊兒也不準剩!」洛佑翼再次命令道,黎向晚就聽話地拿起筷子夾起來放進嘴巴。

不是說吃完就讓她走嗎?她就快些吃,排骨到了口中,只是用舌頭一卷,把中間的骨頭剔出來。

因為快,骨頭上面的小渣滓就沒有弄掉,吞下去的時候咯到了喉嚨口,癢的黎向晚忍不住咳了出來。

洛佑翼就坐在她身邊,第一反應就是伸出手去給她拍,結果手剛挨上黎向晚的背,她就嚇的激靈一下躲開了。

這讓他有些受傷,更多的是尷尬,她就這麼討厭他?

「我沒事。」黎向晚輕聲說。

這時吳媽又添了米飯,遞過來,黎向晚雙手接住,說道:「謝謝!」

而後不管洛佑翼劍一樣的目光,埋頭吃起來,將帶了小骨頭渣子的排骨肉也一齊壓了進去。

她也不敢吃的太快,怕消化不良影響到寶寶。不過速度還是比平時快了不少,洛佑翼拿起勺子開始喝湯,不緊不慢的。

他心裡還在琢磨著,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沒被欺負老實,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徹底的老實呢?

在他思索的時候,黎向晚已經吃完飯了,擦了嘴,再次起身。

這回洛佑翼是沒有攔她的理由了,也沒再攔。

「你們兩個送少奶奶回房,吳媽,電給她斷了!」洛佑翼慢條斯理地交代完,不疾不徐地繼續喝他那碗湯。

黑暗已經嚇唬不住黎向晚了,她低著頭很快回了房間,兩個保鏢在身後護送,她一進門他們就把門關的嚴嚴的。

房間里瞬間黑暗了,黎向晚卻感覺這種黑暗更給了她安全感。

她不用接受眾人的注視,不用再無地自容,她摸索著躺上床,淚才如決堤般噴涌而出。

洛佑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我恨你!我永遠都會恨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黎向晚側卧在床上,聞到房間里淫---靡的味道,恨的心緊緊糾結著,手下意識地抓住床單,抓的死緊。

可憐的床單彷彿變成了洛佑翼那張令她憎惡的臉,如果殺人不犯法,她恨不得能殺了他。

*

此時的顧以楓依然坐在辦公室里,還在想著黎向晚為什麼忽然就走了。

她要躲著他,告訴他別去就行了,有必要這樣不告而別嗎?

洛佑翼今天來找他,肯定他是不會放棄尋找黎向晚的。不行,就算他再不去打擾她,他也要知道她在哪裡,他必須得確保她的安全。

想到這裡,他再次派人去調查黎向晚的行蹤。

為了早點找到她,他想了想,給提供他線索的女人打了個電話。

「黎向晚離開了城西郊區,如果你還能夠找到她,我會給你二十萬的報酬!」他直截了當地說。

對方沉默了片刻,才說:「我試試!」就掛斷了電話。

黎向晚以為洛佑翼已經發泄了,吃完飯就不會再想起她了。

躺在漆黑的房間里,她想要睡覺,白天又睡了那麼久,根本沒有辦法再入睡。

在無盡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該做什麼來打發時間。

靜,非常靜,靜的她感覺像要崩潰了一般。

終於明白為什麼人犯罪了要讓坐牢,坐牢再犯錯要關禁閉。她現在就相當於關了禁閉,連呼吸都覺得阻滯,空氣中好像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感覺。

閉著眼和睜開眼,沒有任何區別,除了黑還是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向晚聽到了腳步聲。踩在地毯上的腳步,本來應該沒什麼聲音,只是房間里太靜了,才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在她耳中被無限的放大,很怕是洛佑翼又來了。

靜的難受,她卻寧願這樣難受著,也不想再見到他,永遠都不要見到他。

洛佑翼走到門外,沒說話,使了個眼色,保鏢連忙扭開了門把手。

適才他們已經見識到了他對黎向晚的殘忍,這會兒都為可憐的她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又會怎麼對待她。

門開的時候,走廊里有一絲光透進了房間。黎向晚閉上眼,假裝睡著了。

洛佑翼進來后,門又被關上了,他因為常到這裡自省,對黑暗比黎向晚更容易適應。

穩穩地走到了床邊,輕輕坐下來,伸手去抓她的小腳。

他的動作,讓黎向晚有些驚恐,出於本能地自我保護,她收回了腳。

可她的動作到底沒有他快,腳到底被他握在了手裡。

洛佑翼也不想幹什麼,就只是摩挲著她的腳,打算和她說說話,看看她變乖了沒有。

「在想什麼呢?」他輕聲問,語調里竟會有幾分溫柔。

黎向晚現在已經弄不清楚,他的溫柔是出於真心,還是為了更殘酷地折磨她。

就是洛佑翼的聲音再輕,在她聽來也是魔鬼的聲音。而且,他聲音越是這樣,她反而還越害怕。

不想激怒他,黎向晚依然裝睡,像是沒聽到他的問話。

「我知道你沒有睡著,在想什麼?」洛佑翼又問,大手輕輕地,似有若無地撫摸著她的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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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成恨,情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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