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獨守空房

64 獨守空房

「嗯……」洛佑翼點頭,低低笑著,又將臉湊得更近,貼住她燒紅的臉頰,「既然他們確實是好人,那我們是不是不該辜負他們對我們的期望。今晚……」

「你想得美!」

黎向晚還未等洛佑翼說完,一口否決。

洛佑翼抱住她,炙熱的唇輕啜著她的臉,低啞的語氣中隱著慾望,舌尖輕舞,勾著她的唇。

「黎向晚,我說過……不要得寸進尺,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夠多了,你是我娶回來的妻子,你若是再不盡妻子的義務,我不會再對你仁慈!」

說著狠絕的話,口中卻是溫柔的吻,洛佑翼桀驁不馴的薄唇研磨著她細膩的肌膚,大手緊緊箍著她亂動的嬌軀,鼻翼觸碰著她黑長的髮絲。汲取她淡淡的清香。

貪婪地徘徊在她的身上,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身體一陣陣無助地顫慄……

……

*

傍晚,車子開回洛宅。

洛佑翼低頭看了看手錶。

已經4點多了。

黎向晚和洛佑翼兩人一臉憔悴地回了房,重新清洗了身體后,醫生為兩人做了個簡單的身體檢查,同時將傷口重新上藥。

夜晚。

月光似被剪碎般,透著漫舞的薄紗。鋪在冰涼的地板上。

黎向晚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睡衣,和過去的一個月一樣,十分順從地爬上大床,靜靜地躺下。

月光,映落她清美的臉龐,似珍珠般玉白的雪膚上染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她凄然地眸子空洞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高貴的未開的水晶燈折射著陰鬱的光斑,一顆顆灑落地上……

光斑被一個偉岸高大的身影遮去,男性的氣息越來越近。深深的壓迫著黎向晚的胸口,讓她難以喘息……

她回想著中午洛佑翼在車上說的話。

心一陣揪急,冰涼的手指掐著被單,光潔的額際沁出香汗,心撲通撲通直跳……

噩夢,

又要開始了嗎?

黎向晚做好了準備,水眸低望著男人一步步爬上大床,將她壓下。

白皙修長的腿慢慢抬起,像是早就準備好似的,

閉上眼,沉沉地喘息……

洛佑翼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幽深的眸光漸漸變暗,變得危險,貪婪,隨著他大手霸道地撕開防護她的扣子,黎向晚感覺到心臟正不可控制的顫抖著。

喉嚨里流竄著怪異的感覺。想喘氣,又想讓他停下……

如鯁在喉,

一切都化作了喉間痛苦的嗚咽……

一串串的吻,從她的臉一路滑落……

時而如細雨般纏綿,時而如暴風雨般狂狷……以腸大血。

洛佑翼的大掌撕拉著破碎的絲綢,將它們粉碎成白色的花絮,漫舞在空中。緩緩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沉淪的暗眸一直望著她,大手撫摸著她後背,滑動……

黎向晚顫了一下,身體緊繃,一雙細白的手臂不斷地推著他,渴望與思想的抗拒激烈地摩擦出火花……

她咬著唇,直到那些細碎的聲音再也壓不下。

終於將申吟化作了哭聲……

洛佑翼停下動作,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臉頰,口中的熱力灼燙了她的肌膚,聲音低啞魔魅,「別哭了……我不碰你……不碰你……」

他緊抱住她,不斷地溫柔安慰。

那一晚,她哭了很久。

洛佑翼的肩膀,他身體很燙,他的熾熱燃燒了一夜,卻始終未越過那道線。

*

沉浸在暗夜中的男人,優雅的吐納著煙霧,只是稍蹙的眉峰顯露了他的不耐。

龔烈焰望著這個冰冷的男人,斟酌著建議,「大哥,你被綁架的這段時間,南江那塊地盤損失慘重,形勢並不樂觀,你這個時候本不該出現在那裡,現在右衛慕臣有傷在身,你至少要把佐韋帶在身邊。」

洛佑翼削薄的唇微微揚起,「小小的南江,我還沒放在眼裡,佐韋留在這裡吧,這次綁架已經有人盯上晚晚,我不在的時候你要盡責盡職的守在這裡主持大局,不要再出去鬼混。」

龔烈焰的桃花眼溢滿笑意,「說來說去都是為了那個女人,何必呢,一個心都不在你身上的女人,留在身邊又有何用。大哥,漂亮的女人到處都是,白夢之就比她嬌媚上百倍,一個渾身沒幾兩肉的倔強丫頭,你卻惜如珍寶,你還真是榆木腦筋。看你兄弟我夜夜做新郎,千花萬花盡攬懷中,這才是我們該過的神仙日子。」

洛佑翼的鳳眸浸染笑意,「收起你的種馬理論,把公司看好,不要出任何差錯,晚晚少一根寒毛我拿你是問。」

龔烈焰哈哈大笑,「放一百個心吧,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佐韋一個人就能保她周全,快回去陪你女人吧,好好的溫存,以慰你接下來的相思之苦。」

洛佑翼狠吸了一口,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來拍了拍龔烈焰的肩膀,「我不在的時間,你要多多留意,謹防各處危險。」

龔烈焰望著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桃花眼微寒,無奈的搖搖頭,「有了愛的人,你就有了被人要挾的弱點,大哥,我真怕你把命都搭在那個丫頭身上。」

龔烈焰走到落地窗幕前,廣宇無邊的夜景盡現眼帘,站在這個高度看這個世界,浮華盛世璀璨迷離,自然讓高位者快慰無比。

倘若回到多年前他與大哥滾爬在血腥陰暗的日子真是天壤之別。他們都是從陰濕的地獄中重生的人,披風帶沙,飲血活命,這樣的人怎能再去把心交給別人,尤其是最靠不住的女人。

車子靜默地行駛在馬路上,洛佑翼的眸子望向窗外,A城的夜生活一向繁榮,商鋪林立,霓虹閃耀,行人穿梭其中。

忽然他掃視的眸光一滯,「停車。」

車子平穩的停在一家玩具店旁,洛佑翼站在櫥窗前,望著裡面擺設的一個超大的兔寶寶,那嬌憨的模樣竟與記憶中有幾分相似,他的心瞬間柔軟,修長的手指推開商鋪的玻璃門,風鈴聲揚起,他沖著面帶微笑的店員低聲的吩咐,「把那個兔寶寶給我裝起來。」

佐韋靜默地站在那裡,聽著洛佑翼的吩咐,越聽臉色越凝,他終於忍受不住打斷他的話,「少爺,讓佐韋同你去,這裡有龔少爺在就足夠了。」

洛佑翼鳳眸一寒,聲音里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佐韋,她對於我來說如同生命,你必需誓死保護她周全。」

佐韋隱在暗影中的眉眼有些抽搐,他佐韋什麼時候成了這女人的專職保鏢,成天圍著個女人轉還不被兄弟們笑話死,他試圖讓他改變主意,「換阿威來保護她,南江太危險,佐韋不能讓你一人前往。」

洛佑翼站起身來,冰冷的聲音盡顯不悅,「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把最重要的人交給你看護才會放心的去南江。佐韋,用心些,不要把人給我看丟了。」

佐韋漠然的望著洛佑翼離去的背影,煩心驟冷,他自認為自己涼薄淡性,可是他卻對自己這幾日的反常而懊惱,本想儘快離開這裡,他需要繼續冰凍自己,他不想踏入無法認知的感情世界,但是顯然,洛佑翼是鐵了心的要把他留在她的身邊。

洛佑翼來到黎向晚的房間,望著床上已然入睡的女人,眸中劃過溫柔,他扯掉身上的浴袍伸手把女人攬入懷中,手指靈活地解著女人睡衣的錦帶。

黎向晚的身子驀然僵滯,左手更是緊握住男人到處遊走的右手,聲音盡顯不耐,「不要,我很累。」

洛佑翼眸中露出不悅,「我知道你在裝睡,這樣就累了?你以前夜夜笙歌的日子是怎麼度過的,這裡需要你服侍的男人只有我一個,不要和我談累。」

洛佑翼繼續手裡的動作,把黎向晚緊緊的擁進懷裡,冰冷的手指輕撫她的背脊,沁涼的感覺絲絲入骨。

「我不喜歡我們之間隔著任何東西,儘管你的心被仇恨所包裹。晚晚,你一向學不會乖巧,倘若不想讓我傷害你,就剔除你心中的所有想法。我知道你還想逃離這裡,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是永遠逃不掉。」

洛佑翼說著沉下自己的身體,黎向晚壓抑著心中的恐懼,忽視那一晚的可怕記憶,可是顫抖的身子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

洛佑翼感受到了她的恐慌,動作漸漸輕柔,這個身體他並不陌生,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膚,略顯冰冷的唇吻遍女人全身。

黎向晚閉著雙眸放軟身子,她的乖順無疑讓洛佑翼很是愉悅,他暢快淋漓地享受著這場極致的歡愛,燃盡的煙花驟然升空,聚集的星芒瞬間炸裂,繁花四濺,片片迴旋。

四周靜寂無聲,只聞兩人愈發紊亂的喘息聲,洛佑翼俊郎的面容深埋在黎向晚的脖頸處汲取著女人特有的溫香,嗓音低柔的響起,「晚晚,不要離開我,沒有人比我更愛你。」

黎向晚迷離的眸光漸漸清明,內心極劇冰凍,她在心裡反覆回答著他的話,「洛佑翼,沒有人比我更恨你,所以,我必需逃離你。」

這一夜洛佑翼極其滿足地擁著黎向晚入眠,懷裡的女人卻徹底失眠,她望著近在眼前的臉龐,愁眉緊鎖兀自發獃。

晨曦中,洛佑翼悄然的放下餐盤,坐在床邊凝視著黎向晚的睡容,眸中漫過不舍,他輕輕地把兔寶寶放進她的懷裡,手指輕撫她的臉頰,

「我要離開些日子,你安心的待在家裡,我已經交待過佐韋,過幾日他會帶你去見你的母親,有事情可以和佐韋講,他會為你處理。」

洛佑翼看了看腕錶,俯身輕啄黎向晚的額頭,「我知道你在聽,早餐放在那裡,一會兒乖乖的吃飯。晚晚,安心留在家裡等我回來。」

洛佑翼站起身來走出房間,目光掃向站立一旁的佐韋,「佐韋,注意少夫人的安全,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佐韋恭敬的點頭應允,床上的黎向晚聽著熟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才睜開乾澀的眼眸,端量著懷裡柔軟的兔寶寶,一股複雜的情緒頓時醞滿心頭。

*

秋日微熏的午後,黎向晚輕闔雙眸慵懶的卧在白色的躺椅上。寬敞的露台微風習習掠過倦怠的困意,消瘦的臉龐浮上一層淡淡的金輝,柔和了她略顯蒼白的面容。

一身休閑的白色衣裙襯得她格外的嬌弱,飄逸出塵,她的神態沉靜安然,沒有絲毫的波動。

佐韋靜靜地站在一旁,淡漠的目光飄過小憩的女人,素凈的面龐隱匿了一絲冷漠,飽滿的雙唇微微抿起,嘴唇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留下了一抹難以忽視的暗沉疤痕。

他收回視線,目光中劃過擔憂,洛佑翼已走數日,南江的政局動蕩,軍團林立,幫派滋事,那裡一直都是最棘手的地方,這次軍火被劫,又要不可避免的來場血拚了。

「正午的陽光為什麼會這麼冷?」黎向晚低柔的聲音飄忽過來,帶著絲絲的倦意。

佐韋蹙了蹙眉頭,沒有回答,黎向晚常常喜歡自言自語,這幾日他已習以為常,完全漠之。

黎向晚睜開輕閉的雙眸,看了看一臉漠然的佐韋,這個男人話還真少,如果不是先前聽過他的聲音,她會毫無疑問地把他當作聾啞人。

啞聲的撲克臉男人終於開口說話:「少夫人請回吧,這陽光雖不灼熱但曬久了也會頭暈的。」

黎向晚微挑眉頭,眸光暗淡,「裡面死氣沉沉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同樣是籠子,還是這樣露天的籠子讓人寬慰些。如果你乏了就先回房間吧,我要在這裡曬個夠。」

佐韋自是不會離開,他不再說話,而是走到雕花的歐式扶欄前,極目遠眺,遠處層林盡染,青山綿延不絕,藍天白雲間盡顯一派悠然生機無限。

佐韋的鼻子飄進醉人的馨香,身旁已然多了一個人,黎向晚站在他的身旁,目光茫然的同望著遠處,慵懶的嗓音再次響起:「看來關在籠子里的人並不只是我一個,你也同樣的孤獨寂寞。」

佐韋的目光悠遠,聲音冷淡至極,「少夫人,你應該用心的去體會,在這個家最孤獨最寂寞的人不是你,而是少爺。」

黎向晚的眸光驟然暗淡,她面向佐韋,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魔鬼也會孤獨嘛?如果是,那像我這樣被迫囚禁在這裡的人算什麼?站在這裡,望著外面,卻永遠也走不出去。沒有自由的生活,你知道這是什麼滋味嗎?這就是絕望,徹徹底底的絕望。」

佐韋淡漠的眼眸盡顯不屑,「為什麼要走出去?外面又有什麼好?在這個世上本就不存在真正的自由,心孤獨走到哪裡都是同樣的寂寞。少夫人,讓少爺省省心吧,不要再讓這些兄弟滿世界的到處找你。何況這次你被龍哥的人綁架,少爺吩咐他回來之前不讓你再出去,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黎向晚俏臉冷若寒冰,她輕抬下頜目光重新審視著這個理解能力異於常人的男人。不愧是他帶出來的人,真是物以類聚,說出來的話都是同樣的混帳加狗屁,可偏偏這番混帳理論卻讓她無言以對。

黎向晚忽然對周圍的景緻失去了興趣,剛剛美好悅目的一切驟然變得黯然無味。

她緩緩收回視線,眸光淡漠地望向遠處,飽滿的雙唇掀起譏諷,「看來你說的沒錯,這陽光曬久了的確會讓人感到頭暈,冰冷無情的太陽和鬱悶無聊的男人,同樣讓人掃興。」

黎向晚不再理會佐韋,轉身穩步向屋內走去。

佐韋收斂神色,盡職盡責地跟在後面,剛走數步,前行的黎向晚就驀然轉過身來,冰冷的目光狠狠地掃過佐韋,「站在那裡,不要跟進來,回你自己的房間,不要再打擾我清靜。」

佐韋身子一滯,停住腳步默然的佇立在那裡,臉色暗沉地目視著她背影消失。

莫名的煩躁油然而生,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前一刻還慵懶的象只波斯貓,后一刻就變成兇悍的母老虎。

現在他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洛佑翼常常為她失控,這樣的女人的確有讓人發狂的本事。

又過了幾日,洛佑翼在南江依然沒有消息。

早晨吳媽過來的時候,看見黎向晚蜷縮著躺在床上,旁邊是一本敞開著的書。

少爺連續多日未回,少奶奶獨守空房,她看著心疼……

她總是希望兩個人能夠把話說開,不要總鬧彆扭,她更不想出賣黎向晚。

房間里開著空調,吳媽走過去把溫度稍微調高了一點,給黎向晚蓋好空調被才去做她的事。

黎向晚醒了以後,吳媽送上了熱牛奶。

「謝謝吳媽,我不想喝。」黎向晚說。

「少爺臨走時候叮囑過,每天的牛奶一定要勸你喝了。還有每日三餐也要換花樣,他還說了你喜歡吃什麼菜。不過這些,他都說不讓我告訴你。」

「哦!」黎向晚輕聲應了一句,接過牛奶,喝光。

「吳媽,謝謝你!以後他不讓你說的話,你也不用告訴我了,我不想知道他想了什麼做了什麼。」

吳媽嘆了口氣,又回廚房給她準備早餐。

「吳媽,我想出去一趟。」吃過早餐,黎向晚抬起頭說。

再待在別墅里,她非得悶出病來。

「少奶奶,少爺臨走時吩咐,他回來之前,不可以讓你出去。」吳媽深感為難道。

「可是他已經大半個月都沒有消息了,他若是一直不回來,我豈不是要一直關在家裡?再這樣囚禁我,我非得憋出病來!」黎向晚鬱悶的說。

「這……」吳媽猶豫的想著。

少爺這一趟出門,確實也夠久了。

少奶奶一直悶在家裡,也不是一個辦法,她總得出去走動走動,透透氣。

「這樣吧,少奶奶,我去跟佐韋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護送你出門,貼身保護你的安全。」吳媽想了想建議道。

黎向晚一聽到佐韋的名字就下意識的皺眉,這段時間佐韋一直跟著她,不管她走到哪裡,他就像一個監視器一樣,無論她怎樣發脾氣,他就是不離開。

不過如果不讓佐韋跟著,她想要一個人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黎向晚點點頭,也就沒有拒絕。

走在廣場,刺目的陽光照著她,也許是因為沒睡好,明晃晃地刺的眼睛睜不開。

黎向晚恍惚著走路,過馬路時一輛車飛快地開來,從她身邊擦過去。

有那麼一瞬間,她愣住了。

幸好佐韋及時出現,將她推到一邊。

「少奶奶,你沒事吧?」佐韋護著她,擔憂的問。

「沒事!謝謝你!」黎向晚搖搖頭,掙開他,繼續往前走。

「少奶奶,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佐韋接著又問。

「不用!」黎向晚煩躁的回。

過了馬路,正好看到一家書店,她快步跑了進去,佐韋跟在她後面。

黎向晚進了書店后,去二樓找自己要看的書。

書店裡有個書吧,她找到書,就安安靜靜地坐在書吧里看起來。

十點多的時候,她給吳媽打了個電話,說中午不回去吃飯。

黎向晚是真的不願意回那個帶給她無數屈辱的別墅,外面的天多好,外面的空氣也是清新的。

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書上,快十二點了,肚子咕咕的叫聲提醒她,該吃飯了。

黎向晚把書放回去,並沒有買,這本書已經不需要買,該記的她都記住了。

出了書店,她信步往前走,佐韋就一直在後面保持距離的跟著她。

路過一間咖啡屋的時候,黎向晚停住了。

這間咖啡屋叫「就是那家」,大概是隨便冰激凌出來以後,給店主帶來的靈感吧。

黎向晚之所以會在此駐足,是因為她和顧以楓的第一次約會就在這裡。

「歡迎光臨!」迎賓小姐對黎向晚說,她定睛看了看,迎賓小姐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女孩兒了。

她進了咖啡屋,特意選了22號桌坐下。

剛坐好,有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禮貌地詢問她需要什麼。

「一份牛小排,一杯芒果燒。」黎向晚沒看菜單,直接點了這兩樣,這是她和顧以楓第一次約會時點的食物,她永遠都會記得。

服務生寫好菜單,走了。

黎向晚坐在那兒看著窗外來往的人群,回想著和顧以楓在一起時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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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成恨,情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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