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大手插入她濃密的波浪大鬈髮中,將她的頭按向自己,不在乎她的掙扎,無論是害羞還是畏懼,她都已經沒有退縮的資格了——

敢招惹他,就要有承擔的勇氣及決心!

林子君從最初的掙扎閃躲到最後任由他霸道地吸住她的舌尖,然後不斷吸吮著。

直到她感覺到舌尖發麻、發疼,所有的呼吸、所有的鼻息中全都充滿了他的氣息,才稍微地得到了赦免。

然而當她像是一條缺水的金魚一樣大口地呼吸時,他的進攻改變了路徑,熾熱的唇不斷往下移。

林子君覺得有些難受,感覺他對自己似乎太過粗暴,一點也不溫柔體貼。

可是如果不喜歡她,為什麼還會想要抱她?她望着他俊美的臉龐,看到他灼熱的火焰在那雙深邃的眸子裏翻騰著。

是的,他一定也是喜歡自己的,如果不是喜歡的話,又怎麼會流露出這樣令人心亂如麻的目光。

也許是因為太喜歡宋忠宇了,所以她的心裏忍不住對他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而且還說服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着。

然而她卻不知道女人跟男人對性的感覺是可以不一樣的,他可以跟其他他願意的女人上床,卻不代表就真的是想要跟她們天長地久還是有什麼情感的糾纏。

宋忠宇就是這樣的心態。

不管當初他對這個自以為是的花痴公主有什麼想法,或是有多厭惡,但她嬌弱得像朵小花一樣靠在他的身上,那樣柔軟馨香,她的唇那樣甜蜜,像是濃稠膩人的蜂蜜……

粗大的欲/望剛頂入那緊密的小縫裏,他隨即感受到一種衝動,溫暖而緊密的小(xue)顯然從未有過異性進入,讓他的侵略受到了阻礙。

「不……」異物侵入的疼痛讓她驚呼,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吃力地想要推開他。「啊!」

一聲嬌媚凄艷的痛呼,他已經將自己深深刺入她的身體,一絲溫熱鮮紅的紅艷緩緩從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滲出來。

他一點也不客氣地將自己狠狠頂入了她身體最深處,像是要懲罰她對他不應該有過分的奢望,而既然敢招惹他,就要有承擔的勇氣。

「宋忠宇……」林子君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用灼熱燒燙的鐵棍狠狠地捅入撕裂一樣,忍不住失聲痛喊,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隨着疼痛及委屈滾落。

但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理會她的眼淚,只是舒服地喘氣,然後便開始宛如野獸般恣意貪婪的索取。

林子君見得不到心愛的人一絲的體貼,只能不斷地喘氣、呼氣,企圖讓自己僵硬緊繃的身體放鬆點,讓自己可以多容納他一點,讓自己不要再那樣地疼痛。

忍忍吧!她不斷告訴自己,自從愛上了他之後,不是時時刻刻夢想着被他擁抱將會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現在不正是美夢成真了?

雖然真的好痛,但是每個女孩要成為女人,不是都要經過這一關嗎?

「宋忠宇,我好疼……」

「忍忍,很快就過去了。」

「可是……」

「你不是很喜歡我、很愛我嗎?這麼點疼痛也忍受不了,教我怎麼相信你的愛?」

被強迫屈起的雙腿不斷被他強壯的身體壓着,她的小手只能無力地輕推着他不斷靠近的胸膛。「宋忠宇,求你……輕點……痛……」

但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理會,只是更加放縱進出着她緊密又溫暖的身體。

「宋忠宇……」她的眼淚忍不住緩緩滾落,感覺到自己又痛又委屈。

她雖然是那樣地喜歡他、渴望他,希望可以獻給他少女的第一次——這是每一個陷入戀愛的少女心裏最害羞的夢想——卻不是像現在這樣子被粗暴地佔有,而得不到憐惜的甜言蜜語或是不舍的親吻。

但是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深深埋在她的身體里,那樣赤裸裸地宣告着他的佔有,讓這一切都沒有了退路。

林子君到最後只能緊閉着雙眸,雪白貝齒咬着下唇,卻依然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聲痛苦及快/感交雜的呻/吟。

那一聲聲更加徹底喚醒男人體內饑渴難耐的野獸,充滿慾火的目光低着頭深深盯着她的神情。

一幅美人圖春意撩人,銷魂舒服又混雜着初次痛苦的誘人嬌態,只見她雪白粉嫩的小手緊緊抓着床單,含淚承受的模樣更是讓人無限憐愛。

可惜這個女人心機太重,又惡毒,就算她的身體讓他覺得異常地舒服,也只是身體上的發泄而已。

他可沒有打算要接受她,只是玩玩而已。

之後,每一次他都會約她去那間賓館的小房間,她每次都是那樣地開心,滿懷着希望赴約,而等待着她的卻只有鋪天蓋地而來的欲/望。

他幾乎不會主動開口跟她說什麼情話,唯一會說的只不過是「脫衣服」和「躺到床上」這兩句。

然後不讓她有任何開口的機會,像頭饑渴的野獸不斷佔有着她、吞噬着她,直到她動彈不得,只能癱軟在他的懷抱里。

雖然很快就會被他冷漠地推開,但是她卻不爭氣地期待着下一次在他灼熱的懷抱里癱軟。

入了魔的她甚至放縱自己墮落到只要他還肯要她、還肯見她就好了,哪怕每次都被他當成充氣娃娃,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在一邊。

這樣不正常的關係維持了一個月,她自以為是的幸福也只有一個月,然後——

「少爺,你該去店裏巡視了。」

王伯的聲音打斷了她越發不可收拾的回憶。

還好,否則她可能會忍受不了地哭出來,然後被他發現。

林子君沒有發現宋忠宇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落地窗的窗帘一眼,只是屏息地聽着,等待着外面的人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受到了窗帘前有人。

是他嗎?不,不可以被發現,否則她連偷偷待在他的身邊都不可能了!

「小姐,少爺出門了。」

王伯慈祥的聲音低低傳入耳里,讓她鬆了一大口氣。

緩緩掀開了窗帘,果然看到只有王伯一個人恭敬地站在她的面前。

「嗯,那我先回房了。」

「是。」

林子君低着頭靜靜回到了後院,這個偏僻的地方有個小房間,她是以王伯遠房親戚的孤女身分借住的。

屋裏其他的人只知道她平常很安靜、很低調,除了偶爾幫王伯的忙,就是替少爺煮煮飯。

不可思議的是,屋裏其他的傭人幾乎都沒有見過王伯這個遠房親戚,因為她做完自己的工作之後就會躲回房間。

王伯對其他人說,因為她才剛經歷喪失雙親的巨大痛楚,所以有些怕人。

就這樣,在王伯刻意的保護還有其他傭人秉持着多做事少說話的原則下,林子君才可以安然地躲在角落裏,靜靜地替宋忠宇掌管一切。

讓他可以得到最好的一切、最舒適的照顧,沒有後顧之憂地專心在事業上衝刺。

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然後等到她覺得自己可以忘了他、重新開始的時候,再徹底地放開手離開他吧!

只是她總是不願意去想,這句話她已經說了兩年多了,一切卻還是沒有改變。

也許是老天爺也看不慣她這種鴕鳥的心態,決定要給她來點命運轉折的戲碼。

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有發現小尾巴已經不經意地露了出來,被她的敵人抓個正著。

皎潔的明月高高掛在夜空當中,清冷地灑下了無數潔白的銀光,沿路的樹木草叢隨風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音,沒有帶來夜的寧靜,卻感覺到一絲的詭異。

林子君靜靜跟在江嫂的身後,儘管心裏面有着不安及些許的緊張惶恐,但她還是強迫自己鎮定,腳步下依然保持着優雅。

江嫂似乎想要跟她說些什麼,卻終究還是閉上了嘴。

林子君神情冷淡,頭低低地走着,心裏面卻早已是極度不安。

王伯呢?怎麼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看到他?而且那個男人要見她……在這個時候?!三更半夜的……就算是這樣,也該是王伯來通知吧?怎麼會是江嫂?

「到了,你自己進去吧……」江嫂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無奈地嘆口氣,「好自為之。」

她目光落在緊閉的房門上,耳邊江嫂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聽不見了。

好吧!事到如今了,她也沒有什麼好逃避了,該來的總是會來,她也累了,不想再這樣不明不白地糾纏下去。

既然被他發現了……

她沒有敲門,因為他既然叫她來,那肯定會等她,也一定正在等着她。

轉開了門把,她靜靜走入那扇即將改變她未來的房門——

當她看到被捆綁起來的四個人,原本淡然的臉龐出現了一絲裂痕,雙腿忍不住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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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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