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人李靖

第五章 小人李靖

有了陰陽雙修的練功捷徑,陳窯自然是不願意這麼早上路了,按他的說法,那是越早練好功夫,日後在這大唐的世界裏才能越多一分自保的力量。別的或許還不好說,可在這大唐的世界裏,那頂尖的高手想要滅一群只知道舞槍弄棒的小兵那簡直就跟玩兒樣的。

而正是因為陳窯的這般心思,陳家三口便在這鄱陽湖旁的小鎮真正的安頓了下來,只是這結果卻苦了陳家的兩位美麗女性!

陳窯原本就是喜好美色之人,如今又嘗到了雙修的美妙滋味后,那簡直便如上了美人腿的螞蝗,吸血吸上癮了,時常是不管白天黑夜的,興緻到了便將兩女拉回屋子裏行雲布雨一番,弄的兩女到最後簡直是不用下床了,幾人的飯食更是由自己做變成了每天叫外賣。

只是這個舉動卻又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陳窯去那舊飯館買食時,竟在裏面遇上了正在飯館里打工的雙龍!到得這時,陳窯才想起雙龍的確是曾在某個鎮子裏學過這麼一門手藝,而他們也正是憑藉着這門手藝才能進得飛馬牧場,直至後面遇上了即將過世的魯妙子。

不僅如此,此時記憶大好的陳窯更是想起,雙龍在離開此處后,還將遇上雙龍中最不幸的女性——素素!

想到這個命運多舛的悲女子,陳窯第一時間便有了將她收入房中的打算!不過,更重要的卻是陳窯還想通過雙龍與素素相識的過程,找到教雙龍血戰十式的、日後李世民小子的手下大將、紅拂女未來的夫君、天下第一負心薄性之人——李靖!

雖然嚴格說起來這李靖並不能算做是對素素負心薄性,可作為大唐的真正粉絲,陳窯對這李靖的仇視卻是多之又多,其排名僅僅次於素素死亡的直接責任人香玉山了!

不過最重要的,卻是這李靖竟然將那紅拂女給收進了房中,這對於已經下定決心要收大唐所有美女進房的陳窯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決計不能容忍的事情。再想到這紅拂女在李靖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陳窯更是妒火中燒,只覺著得千刀萬颳了此人才行!

只是陳窯想的雖多,可這一切在目前也只是策劃階段而已,畢竟時機未至。不僅如此,在遇上紅拂女之前,陳窯更是不能讓李靖出現任何的意外,否則這人海茫茫的,陳窯又要到何處才能找著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

便整天這麼胡思亂想的琢磨了幾天,陳窯或許當真是「雷打不死,必有後福」,竟在雙修后的短短半個月內便在體內形成了自己的真氣!而更為奇妙的是,陳綽兒還在為陳窯築基時無意中發現,陳窯的體內各處竟然還潛藏着一股極其強大的真元,若是陳窯能將這些真元完全煉化,那便能直接成為天下絕頂高手之一。

有了這股動力,再想到待神功大成后自己便能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甚至還能以武力將那慈航聖女師妃暄與陰癸魔女綰綰一起抓回家裏進行**調教,陳窯練功的勁頭更是昂揚了三分,一天十二個時辰竟然有至少十個時辰是在這床上雙修度過,除了買食吃飯外,竟連床都不願下了,除了雙修便是歡好。

而陳綽兒與衛貞貞兩女雖然每日都被這陳窯弄的精疲力盡,可自身所獲得的好處也是極大,且不去說那陳綽兒的九玄**竟直達第八重境界,僅次於奕劍大師傅采林的第九重,即便連新學乍練的衛貞貞也是在短短時日內便練至第三層境界。

到得此時,這陳窯才醒覺過來,受了那天雷好處的人只怕不僅是首當其衝的自己,便連死而復生的陳綽兒只怕體內也不知在何處隱藏了些許真元。至於衛貞貞,陳窯與陳綽兒猜得好些時日,終於將目標對準了那把一直由衛貞貞貼身保管的黑劍。

這黑劍原是傅君綽「生前遺物」,乃是那日陳窯鬼使神差般的帶回去的,由於當時衛貞貞觸不得那鐵缽,這已被雷打成了黑色的寶劍便交給了她。而在那些時日裏,陳窯時常要離洞取水買食,因此這劍便直接歸了她,一是保管,二也是做防身之用。只是到得這翠山鎮后,這劍才被衛貞貞束之牆上,而由於外表已經變的漆黑,陳綽兒竟然也是一時未認出來。

陳窯與陳綽兒既然心中動了疑心,衛貞貞自然便將這劍給取了下來。待陳綽兒將那劍抽出來一看,床上**著的三人頓時都是忍不住的呼吸一窒,雙眼俱緊盯在了這柄一看便知曉不是凡物的寶劍上。

自從那日被雷打過後,這劍尚是首次現世,因此當這陳綽兒拔劍時,一層奪目的七彩絢光立即從劍身上散射而出,便如那小說中所說的仙家寶物出土一般,彩光雖不久后便散去大半,可到得最後也仍留有一層神光散佈其上。不僅如此,當陳綽兒揮舞這寶劍時,更是隱隱伴有陣陣風雷之聲,若是舞得急了,更是能發出滋滋電響!

到得此刻,眾人心中再無懷疑,陳窯更是得意大笑,直言那日被天雷打中不僅不是禍事,反而是份天大的福氣:不僅讓自己抱得美人歸,還附送有神功兼天下無雙的寶劍。到得最後,陳窯更是得意的將身旁二女拉倒回床上行雲布雨了一番,而那被三人稱為「雷神」的寶劍則被陳窯強令衛貞貞歡好時墊在了背後,且言明日後不管如何都不能離身!

如此這般胡天胡地的過了兩個多月,陳窯的神功終於小成,雖然體內的真元僅僅只煉化了小半,可真氣含量卻比當初陳綽兒對上宇文化及時還強上不少。只是陳窯每日光顧著雙修了,這武技反而是差的一塌糊塗,除了身體敏捷兼且力大無窮外,簡直便跟個常人無異,直讓陳綽兒在那大搖其頭,直好狠著心將陳窯踢下了床督促起他練功來。

只是陳窯是誰,那可是從現代穿越過去的,這腦子裏裝着的武林絕技不知有多少!有了體內強橫的真氣無條件支持,那些個華麗麗的絕技頓時從金大大的世界搬遷到了這大唐里來,而最令陳窯得意的,便是那無形無聲的大理段氏絕學——六脈神劍。

有了這門暗算人絕佳的高強武技,陳窯對陳綽兒的那些基礎劍法哪還看的上眼,僅僅練了不到兩天便撂挑子不幹了,直將做老師的陳綽兒氣了個半死。於是在某天的午後,某位出手劍氣、收手還是劍氣的高人便被某位身穿白衣的高挑女子用小樹枝徹徹底底地蹂躪了一遍,隨後自然便是某人繼續自己悲慘的練劍生活。

只是除了劍法外,陳窯對於另外一門功夫倒是熱衷的很,那能翻牆上瓦的輕功僅僅花了三天便讓他練的是爐火純青,一旦飆起來竟連已經身負九玄**第八重境界的陳綽兒也僅能稍勝他一籌而已,直讓陳綽兒在那感嘆天道不公。

這日子便在三人的練武中一晃而過,在鎮上過得三個月,三人再出鎮時便如脫胎換骨了一般,跟蹤那打算北上的雙龍更是輕鬆至極,若不是不敢將這心中的小心思說出來,陳窯早便帶着擔心雙龍安全的二女北上去那洛陽趟渾水去了。

一路潛伏着跟在雙龍身後好些日子,終於到了處小縣城。陳窯記得清楚,這小縣城現時雖然還算平靜,可不久便會傳來杜伏威佔領了歷陽的消息,倒時便是全城大亂,雙龍也會隨着人流出城然後逆流北上,而過不了多久兩人便會在一所小村落里遇上杜伏威的前鋒軍搶掠村民,更會遇上素素以及李靖。

有了這番計較,陳窯便連找客棧投宿的心情也沒了,只是隨便找了家客棧里買了些乾糧,又讓陳綽兒去那城守府打埋伏,準備趁全城大亂時將城守府里的金銀卷上一票。這安排頓時換來兩女一頓白眼,只是陳窯這傢伙竟威脅陳綽兒若是不去,自己到時便要行那搶劫平民之舉,陳綽兒聽了雖然心裏無奈,可也只好將這事應了!

三人便這般又在一起膩了許久,等到得晚上了,三人又好好吃了一頓后那陳綽兒便去了城守府埋伏,而陳窯則領着衛貞貞繼續跟蹤雙龍。雖然衛貞貞這一路上一直不明白陳窯為何老要跟着自家雙龍弟弟還不願現身,可卻也不願忤逆了陳窯的意思。她的性子本就太過柔和,否則當初也不至於被家裏賣到老馮手裏做偏房,又受那惡大婦及老馮頭的氣了。

到得午夜,如陳窯記憶中一般模樣,全城從北向南逐漸大亂,便連城中間的城守府也是明火執仗,人喊馬嘶的亂作了一團。等那陳綽兒提着重重的一包東西飛回來時,雙龍恰巧也從客棧里收拾好跑出來。看着雙龍在大街上隨着人流移動,將陳綽兒手裏的東西接過的陳窯示意兩女跟上,三人便在這房頂上隨着雙龍漸漸地向城外走去。

就這麼在雙龍身後跟了一路,陳窯也不禁為雙龍暗暗捏了把汗。兩人在途中曾經遇上過一支軍隊,當時與兩人的距離不過百來米,若不是那些義軍一路喊殺不斷讓雙龍聽着了,再加上夜晚時人的視野不夠,只怕兩人就得交代在這裏。

當時那情況當真是緊張到了極點,若不是陳窯在那拍著胸脯保證,只怕那做娘的和做姐姐的便要不顧性命地衝上去,為雙龍將那股聲勢浩大的義軍引開了。想到陳綽兒此時的功力,陳窯不排除她會動手將人全殺光的可能,反正她對其他漢人沒好印象,殺了也就殺了。

又這麼跟蹤了一晚,到得天明時,陳窯隱隱便瞧見了前方有個小村落。心知已經到了地頭,陳窯怕兩女會因為正義感作祟而耽誤了大事,便嚴令兩女躲開前面山坡到後面去了,而自己則繼續潛伏着摸了過去。

果不其然,幾人還未進村,那山坡上便立時衝下來一隊約有六、七十人的騎隊,陳窯見那些人雖然所穿雜亂不堪,卻人人臂掛綠巾,頓時心中暗喜,一雙被天雷改造過的神目也在這些騎兵中搜索起那可能是李靖的人來。

陳綽兒原本也在後面老實獃著,可聽着前面村子裏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哭爹喊娘聲,頓時又領着衛貞貞摸了上來。見着那些綠巾軍將村民趕在一塊又分男女排成了兩行,陳綽兒不禁想起了當初楊廣徵討高麗時自己所在的山村也是這般模樣,大怒的她頓時便從衛貞貞手裏搶過「雷神」準備衝進村去解救村民,卻不料剛一起身便被一隻大手拉住了。

「夫君,前面可是賊軍在劫掠村子!」知道陳窯不願現身在雙龍面前,陳綽兒便壓低了聲音,只是那話里的憤怒卻是一分不少,甚至還帶着對陳窯的三分失望。

見陳綽兒果真正義感上了頭,陳窯只得心裏一嘆,大手一邊將女人臉上的淚珠抹掉,一邊又將女人抱進了懷裏:「傻綽兒,夫君既然能算準前面,對後面的事又哪會不清楚呢。放心吧,這些村民沒事的,呆會你便能見着咱們的好兒子大發神威,英雄救美了!」想到自己這會兒又佔了雙龍的便宜,陳窯心裏便忍不住嘿嘿直笑。

「夫君,當真沒事么?我見這些賊兵都凶的很吶!」看了一眼村子裏的景象,衛貞貞卻也有些擔心。雖然不如陳窯這般有着一對神目,可畢竟練功有了小成,多少也能瞧著一些,特別是那些婦女哭喊的聲音更是隨着晨風不斷傳來。

「放心吧,再忍得片刻便成了,呆會便有好戲瞧了。」此時,陳窯正見着那頭目正將一名年輕的村姑拉出來,而一名年輕的義軍則站了出來指責那頭目,陳窯立時便明白過來這女子怕就是那苦命的素素,而年輕人只怕便是李靖了。

想到呆會便是雙龍的第一次出場,陳窯惟恐出現意外,連忙小聲吩咐道:「綽兒,呆會如果那女子向咱兒子這邊跑來,你便拿石子將那些追兵的箭一一彈射下來,千萬莫讓這女子讓人傷著了!」

聽見陳窯又將雙龍叫成了兒子,即使是陳綽兒也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只是卻又不好反駁他,只得一臉氣苦地準備呆會拿那些敢追來的賊兵出氣!

不一會兒,三人俱瞧的清楚,那女子果真在那抓着自己的賊兵手上咬了一口,隨後便是一路向自己也就是雙龍這邊跑了過來,而四名騎在馬上的賊兵則滿臉嬉笑地追了上來。

見陳窯果真說的沒錯,陳綽兒也來不及問他為何料得這般精準,雙手一揚便將手裏的石子彈了出去,卻是前面的雙龍已經站了起來開始扔石頭了。

這雙龍扔石子的功夫不錯,可與陳綽兒相比卻是差的太遠了,便連陳窯以及一邊看着手癢忍不住幫忙的衛貞貞都尚且不如,雖將那前面的四名騎兵都扔下了馬來,其中倒有大半是三人以石撞石改變了雙龍石子原先的軌道后才打中的。

說時遲那時快,此時那徐子陵業已玩了一把飛身上馬的好戲將素素帶上了馬,而寇仲也同樣上得了另一匹馬去。誰知兩人馬是上了,可卻忘了自己根本不懂控馬之術,那寇仲方一上馬便被馬掀了下來,徐子陵倒好些,僅僅是騎着馬在原地打轉罷了。

眼見其餘的追兵已經趕了過來,陳綽兒救子心急,手中石子連珠而出,顆顆不差地將那些沖在前面的戰馬打折了腿,一時間那騎兵是好一陣人仰馬翻,直讓陳窯看的是直摸腦門虛汗,心裏忍不住大喊:這女人護其自己的犢子來,那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鬼神避宜啊,只怕便是我這做夫君的上了也是照砍不誤!

此時雙龍與素素的危機稍稍解除,可當事人卻是不知的,那寇仲更是剛一落馬便從地上狂竄而起,甚至還順帶上演了一把空中飛人的好戲,在徐子陵的叫喊中凌空跳上了那徐子陵的馬背。而這時那素素似乎終於明白過來雙龍是對「馬痴」,便從徐子陵手上將那韁繩奪了過來,一夾馬腹,一馬三人頓時在陳綽兒的碎石掩護下順着林子裏的泥路迅速跑遠了。

見人已安全,陳窯哪還呆的住,一把扯起還打算再掩護一陣的陳綽兒以及扔石子扔上了癮的衛貞貞,使起輕功沿着泥路便追了過去。他可記的清楚,那李靖這會可是要大大的做回拯救所有村民的英雄的!

這一番追可把陳窯累著了!又是穿林又是過野,還上山下坡、翻山涉水的,那馬上的三人倒是舒服的緊,可不是苦了陳窯!這陳綽兒還在惱適才陳窯開始那會不願動手呢,因此這輕功僅僅只是粗通的衛貞貞便是一路都由陳窯帶着,端的是讓他好生辛苦,便連那衛貞貞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幸好,這三人沒多久后便因為戰馬失蹄摔了下來,而陳窯一直惦記的經典段子自然也沒錯過,素素那胸口裸露的雪白肌膚雖然僅僅只露了一會,卻也被陳窯這雙神目瞧的分明,更甚者到後面雙龍背過身去,那素素換衣時的少兒不宜畫面也被陳窯全瞧在了眼裏,頓時讓某人在心裏念念有聲:「嘖,起碼三十五C啊,發育的太好了,握在手裏肯定是不一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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