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你想翻天了不是!

第144章 你想翻天了不是!

悠然剛洗完澡皮膚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瑩白的雙腿上還有未乾的水跡,更顯的膚白如玉。

現在更是又羞又怒,可偏穿成這樣,沒辦法動怒。

只站在那狠狠的瞪著許南山,真恨不得把他當做蘿蔔給燉了。好好消消火。

許南山眉眼含笑,像是沒看到悠然眼中的怒氣:「我抱你回床上?」

她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又不是沒長腳,誰要你抱。」

她今天晚上不打算理他了,許南山才不管那麼多,軟玉溫香,風光誘人。不抱?

他沒毛病吧?

才不管她願不願意,抬手就將她抱起來,像扛麵粉一樣的扛在了肩上,轉身朝床上走去。

「許南山,我說不要你抱……你這個討厭鬼!」

額,不是花心大蘿蔔嗎,這會變成討厭鬼了?

「你繼續動,等會你的浴巾掉下來了,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輕描淡寫的打斷她的話:「剛好你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做起來很方便。」

想起自己裡面什麼都沒穿被這麼抱著,悠然一張臉都漲得通紅。

好在許南山把她放在床上了,然而悠然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他一左一右的手臂困在中間,他注視著她的臉色,低低的開口:「還生氣?」

她其實也不是完全因為程怡生氣,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沒必要翻舊賬,其實,程怡要真和許南山有什麼,昨天就不會那樣做。

當面挑釁總比背後使陰招要好,程怡至少喜歡的光明磊落,這點她倒是佩服。

不過。許南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看出來糙漢子一個,撩妹倒是把好手。

「說吧,前方還有多少個女妖怪等著我呢?」

許南山差點笑出來。混蛋玩意,什麼女妖怪,真當他那麼受歡迎,有多少女人是看上他的錢,他清楚。

男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悠然:「許太太,要不要我去拿塊鏡子讓你瞧瞧你現在打翻醋罈子的小模樣兒?」

「你討厭……」

許南山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和程怡就只是戰友,他爸爸是我們旅長,也是飛鷹隊的隊長。我和她的關係僅此而已。」

悠然撇嘴,雖然心裡已經沒什麼,但嘴上就不肯承認:「走了一個青梅竹馬,現在又來了個紅顏知己,還說你的爛桃花不多!」

「混蛋玩意,知道什麼!」許南山從柜子里拿了件衣服給她,白色的睡裙,透明的質地,裡面風光盡現,是許南山的菜。

許南山又拿了吹風,把悠然頭髮吹的半干,這才拉她躺在自己的懷裡。

「可是我覺得你對她很特別。」若是昨天換個人敢在他們面前那麼添堵,許南山絕對一腳把她給踹出去。

可是從始至終他都是靜靜的捏著她的手,並不說話。

男人低頭瞥她一眼,淡淡的道:「男人和女人之間不止只有一種感情,更何況,在我心裡,她是我的戰友。」

她撇撇嘴:「哄我,哄我,再哄我。」

許南山在她腰上捏了捏:「你和她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悠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是他老婆,程怡充其量只是暗戀大軍中的一員,真要生氣她生的過來嗎,看許南山微博下面,天天哭著喊著叫老公的沒有幾千也有幾百。

「我是你老婆,她充其量只是個後備,我沒下崗之前,她只能望穿秋水!」

「我一個戰友很喜歡他,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這個想法!」生死搭檔,朋友妻不可欺。

他十九歲入伍,二十四歲退伍,在部隊雖然只有五年,可是卻結識了很多生死至交。

什麼叫生死至交,就是肯把自己的命拿出來和兄弟分享的。

程怡是旅長的女兒,雖然入伍比他們晚,卻也是飛鷹隊中的佼佼者,她和董玥的弟弟董旭是同年兵,但因為都在一個部隊,後來他們兩個又考進飛鷹,關係都很熟,那個時候他是他們這個行動小隊的組長。

部隊里沒有男女之分,所以,從一開始,許南山就沒拿程怡當女人。

蘇心甜失蹤那年,因為他的指揮失誤,失去了兩個戰友的性命,其中一個就是董玥。

董玥一直很喜歡他們這個小師妹,可程怡的一顆心都撲在許南山身上,部隊上的人都是洒脫的個性,雖然許南山是董玥的感情障礙,可並不影響兩個人的兄弟之情。

那次任務出現意外,董玥替許南山擋了一槍,臨死前有兩個心愿,一個是照顧好他弟弟,一個是讓他照顧程怡。

在許南山心目中,程怡就是董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他雖然不喜歡程怡,可是在他的心裡程怡就像是親妹妹,和二哥一樣的分量。

而且,程怡是什麼人,他清楚,絕不是背後搞小動作的人,而且,董玥的死對她的衝擊也很大,所以,董玥死後,程怡雖然還喜歡許南山,卻從未再表白過。

悠然自然看得出程怡是驕傲的大小姐,可是卻沒想過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許南山對自己部隊的那段歲月絕口不提,怕是至今對戰友的死耿耿於懷。

悠然也才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個犧牲的戰友是董旭的哥哥,怪不得許南山對董旭除了信任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你早說啊,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哼,還不是你自己心思不坦蕩!」

許南山微微挑眉,一雙黑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笑非笑:「許太太現在還生氣嗎?」

悠然撩了撩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氣這個。」

「那你是氣什麼,現在時間還早」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手鑽進了她的衣服里,直奔主題:「我們先談點別的。」

悠然捉住他的手,頭枕著手肘,眼神無辜又嫵媚:「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談別的,只想好好睡覺。」然後把他鑽進她衣服的手拿了出來,放到一邊。

「那你睡覺,我睡你,豈不正好!」

「許叔叔,你怕這樣任性以後不行了嗎?」她聽說,男人若是縱慾過度,四十歲就會不行的,按著他這樣胡來,現在已經三十三歲了,也沒差幾年了。

他睨著她:「你這是在提醒我應該趁現在還行的時候多幾次?」

她微微一笑:「我是讓許叔叔心疼自己的身體,且行且珍惜。」

「哦?」原本就湊得極盡的臉忽然笑了,薄唇勾勒出幾分邪意十足的笑,低頭便貼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瓣,低低的喃道,「所以許太太才該配合我,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嗎?」

說完她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分開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斜斜的靠在床頭上,姿勢慵懶。

「許……」她一個名字都沒叫出來就被男人堵住嘴,所有的台詞都變成了嗚咽。

那言里意裡帶著濃濃的暗示性的味道,悠然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摟著她的腰不斷和她接吻,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里卷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強勢意味。

悠然的手指抓著他肩膀上的襯衫,人卻不由自主的往後縮,總覺得許南山怎麼好像又要發瘋。

「許南山」低低的喘息聲,帶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沙啞和嫵媚,手臂緊張的纏上他的脖子:「我不要……」

這句我不要不但沒有讓他停下自己的慾望,反倒是更添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男人勾唇淺笑,帶著幾分魅惑:「乖,叫老公。」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裡聽起來曖昧旖旎,綿纏入骨。

綿延不斷的吻沿著她的唇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亂,嗓音低沉迷亂:「叫老公!。」

纏綿的呼吸撩撥的她很癢,悠然忍不住的笑出聲:「好癢啊,許叔叔!」

這笑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脆和動聽,許南山聞著從她的肌膚里散出來的香味,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軟的地方刮過,蕩漾出某種陌生的感官。

嘴上這樣說,手臂卻依舊抱著他的脖子,手指在他頭髮里無意識的撥動著。

許南山望著她的嬌媚的臉頰,白皙透明的肌膚上渲染著濃情時刻獨有的艷麗,無辜的眼眸此刻如月牙般的彎著,笑容明艷,如灼灼的桃花。

他忍不住的低頭吻她,好似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吃掉,耐心的哄著她,讓她配合。

男人低沉的嗓音繼續蠱惑的哄著她:「乖,不許叫許叔叔,叫老公。」

「我不要!」她叫不出口。

男人咬了她的唇瓣一口,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力道始終的揉捏著,低喃著笑:「不要什麼?不要叫老公,還是不要!」

悠然害羞:「都不要!」

「口是心非,我覺得許太太似乎也很享受我的寵愛……」許南山一個纏綿的吻,讓悠然忍不住在他懷裡顫慄。

「許南山!」悠然有些惱羞成怒,怎麼這個人在床上的時候就換了個人呢,這麼不正經,他的小夥伴們都知道嗎?

混蛋!

就會作弄她!

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曖昧的話,再加上那抹邪笑,悠然覺得自己簡直是在被流氓調戲的良家婦女,這樣的話簡直讓她臉紅心跳。

「那你這是要還是不要,昨天晚上是誰叫我快」

悠然要開口的時候差一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怒道:「那是我讓你快點結束!」

許南山勾唇笑,看她囧迫的樣子繼續不要命的逗她:「那是誰叫我」

悠然捂著自己的耳朵,閉著眼睛大聲道:「不準說,許南山,我讓你停下不準說!」

「許南山」悠然惱怒極了,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要再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可是很顯然沒有用。

男人含笑的眸睨了她一眼,似乎愛極了看她這般模樣,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著,下流的要命。

手捏著悠然的手,她沒法動手,許南山才剛要開口,悠然豁出去了一樣,貼上他的唇瓣,堵住他那樣羞人的話。

許南山很是滿意她的表現,勾唇大笑,兩個人的牙齒撞在一起,男人張口吮住了她的舌尖。

悠然看他笑的可惡,狠狠的咬了下他的舌頭。

許南山一點也不生氣,笑容繼續刺激著悠然的眼球:「娘子這是要迫不及待,反客為主了?」

只是,到底還是保留了幾分憐惜,不然也不會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和她調情了。

男人的兇狠的令她招架不住,可是情之一事,真到了情濃時刻,便是痛也是痛並快樂著。

一夜痴纏,是誰說小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出來,賞你一朵小紅花。

許南山這邊好容易算是把悠然給安撫了,程怡菇涼的事情算是暫時翻篇了,至於以後她會不會再提,那要看心情了。

只是,董旭那邊,可就沒這麼溫柔小意,深情繾眷了,那邊神馬情況,我們先去看看。

話說,我們英武不凡的董旭打暈了程大小姐之後。

粗人只能用粗招,為什麼,因為這招最有用啊。

董旭扛起程怡離開飯館的時候,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被吸引,天了嚕,原來把妹可以這樣來的。

就這樣扛回去做壓寨夫人了,不,當老婆了?

好有氣魄啊。

能不能也讓咱扛一個回山洞,不對,回窩棚啊。

哥,教教俺,怎麼一掌把看上的女人打暈唄。

眾人心裡各自腹誹,男的羨慕這艷遇,女的希望被打暈,咳咳,這位叔叔好酷啊有木有?

董旭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雖然扛著個人,但毫不費力的轉身:「看什麼看,趕緊吃飯!」

大家不約而同的低頭,生怕自己也被這爺們給打暈了。

董旭把程怡塞進車子里,本來準備把她送回去的,可突然一想,不對,怎麼給老旅長交代,她女兒被自己一掌給劈暈了。

操,那不是找死!

當年就因為隊里有人覬覦程怡的愣頭小伙,被旅長找到往死里練,到最後,隊里的男兵見到程怡都繞道走的,生怕被老旅長誤會看上他們家寶貝女兒了。

董旭車子開到一半又倒了回去,算了,找家酒店把她扔進去,讓她明天自己回家。

董旭也是個粗人,扛著人就進酒店了,要開房的時候酒店讓出示身份證,董旭不費力的從褲兜里掏出錢包,把自己的身份證給拿出來。

「請問您一位還是兩位!」

董旭抬眉,你妹的,眼瞎嗎,兩個大活人在眼前你問兩位還是一位,你腦子沒被門給擠了吧?

收銀的妹紙被董旭這眼神給嚇的,快速低頭,報110的心都有了。

「兩位!」董旭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那請出示這位小姐的身份證!」

「誰說她是小姐!」董旭火了,你妹,你罵誰是小姐呢,你特碼欠削是吧?

「我說的是這位小姐!」

「她不是小姐!」董旭一字一字的說出口,帶著明顯的怒氣。

收銀的小姐滿臉惡寒,她今天上班忘看老黃曆了吧?

「對不起,那請出示您朋友的證件?」

董旭真的是受夠了,你妹,這什麼破酒店啊,早知道住鼎盛的酒店了。

董旭大刺刺的當著收銀小姐的面在程怡屁股還有小腹上摸了半天,好像沒找到錢包。

「沒身份證,就我的不行?」董旭這話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對不起,現在若是兩人入住,必須要求出示兩位客人的身份證!」收銀員很懷疑這位猥瑣大叔帶這位小姐,不對,女士住酒店的動機不純。

反正不管怎樣,沒有這位女士的身份證,她絕對不會給他辦理入住手續。

雖然很害怕這位大叔,但是,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在拯救一位即將失身的婦女。

若是每個酒店員工都能像她這樣敬業,那一定能拯救更多失足少女。

請腦補畫面畫面太美,我特碼真的是寫不下去了。

董旭徹底怒了,抓起櫃檯上自己的錢包塞進口袋裡,扛著程怡出了酒店。

他媽的什麼鬼,住個酒店還要兩個人身份證,你他媽的怎麼不要戶口本。

操你大爺!

董旭罵罵咧咧的出了酒店,把程怡塞進了車裡。

「不是我要帶你去我家的,實在是,酒店不讓住!」董旭對著昏迷的程怡念叨了一句這才發動了車子。

董旭租住的房子是兩室兩廳,雖然小,但很整潔,當過兵就是有這點好處,這儼然就是豪華版的男兵宿舍。

董旭有些忘了自己扛得是個人,還是個女人,騰的一下就給扔床上了,然後轉身洗澡去了。

程怡頭又被撞了一下,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還沒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董旭裹著浴巾出來了。

「啊」

當過兵的女人她也還是個女人,突然看到這樣的畫面不尖叫才怪呢。

董旭被她叫的一陣慌,本來一邊走一邊擦著頭髮,她一叫,他腳下一滑撲騰坐地上了,浴巾也散了,四仰八叉,中心地帶完全暴露在空氣里。圍見史圾。

比剛才分貝更高的尖叫聲,順帶,董旭床上的枕頭,杯子,能扔的全都被程怡給扔地上了。

董旭開始的時候也是一陣慌亂,什麼玩意這是,他成年後就是他媽都沒看過他的裸體,現在被這個女人看了,他,他,他找誰說理去。

「叫什麼叫,我強*你了?」董旭沒好氣的朝她吼。

「董旭,你說什麼,你這混蛋!」程怡從床上下來,直接撲過去,對著董旭手腳並用一通亂拳。

亂拳打死老師傅,董旭沒被她打死,不過,打怒了。

他這招誰惹誰了?

他媽的好心被驢踢有木有,這年頭還他媽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還能不能做好人了?

董旭火了,實在是這高分貝的女人尖叫在這房間里真的太刺耳了,就算是一個自認為武藝高強的俠女發起瘋來的時候也是潑婦。

就比如眼前這個曾經無數男兵夢中情人,高山雪蓮的小師妹,程怡。

董旭把程怡丟棄了直接扔床上了,雖然程怡功夫底子不差,可面前的也是飛鷹隊的隊員,而且,他是個男人,個子比她高,體重比她重,最重要,男人的骨子裡對女人都有兩個字,征服!

不過,董旭這個時候心裡的兩個字是,修理!

「董旭,你敢扔我!」

董旭光溜溜的站在那裡,儼然忘了自己沒穿衣服。

程怡今天晚上先是被他一掌給劈暈,接著又被他扔了兩次,頭真的暈,再加上喝了酒,有點遲鈍,這會入目的便是男人的那裡、

程怡捂著眼睛:「董旭,你敢在我面前耍流氓,你想死啊!」

董旭下意識的去捂那裡,慌裡慌張的撿起地上的浴巾在腰上打了個死結,省的等下再開了。

「我對你耍流氓?我就是再耍流氓也要找個女人?」董旭鄙視。

雖然承認,程怡也曾經是軍中的一朵綠花,但現在他的眼光也高了好不好,雖然這張臉長的是不難看,但全身哪有一點女人味,還是當年的假小子嘛。

他要是三哥,也得選三嫂那樣的,那才是男人的夢中女神。

「董旭,你說什麼,你敢說我不是女人?你想翻天了不是!」程怡站在床上,身高立馬比程怡高了半頭。

董旭自知失言,不過這丫頭太不知好歹了好不好,他擔心她,好心好意的收留她,她這時候做什麼?

程怡嫌棄的看了董旭一眼:「你以為自己很男人,那麼小,完全沒有看頭!」

董旭臉蹭的一下漲紅,你妹的,你說什麼,小,沒看頭,你懂個屁,我這是沒發功好不好。

「在飯店趁我不注意我打暈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就憑你的那三腳貓功夫,若不是偷襲,你能打得過我,居然還在我面前耍流氓,你還是不是男人,想找死是不是?」程怡從床上下來,準備穿鞋子走人。

這個混球,平時看著人還挺好的,居然也有這樣犯渾的時候,以後,絕交,哼,她不想再看到他了。

還有,她回去要告訴爸爸,說董旭欺負他,給我等著!!!

董旭被逼的火了,一個過肩摔又把背對著她的程怡給摔在床上,不待她起來,整個人如同老虎覓食一般的撲在程怡身上:「你剛說什麼,說我不是男人,說我找死?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有沒有在找死!」

「啊你瘋了!」程怡的話沒說完,身上的黑色休閑T恤被撕破露出裡面的hellokitty內衣。

程怡手掩住胸口:「董旭你混蛋,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董旭今天晚上也喝了幾杯,但不至於醉,被程怡這麼一刺激有些犯混。

說實話,他的身體沒讓女人看過,但他也同樣沒看過女人的身體,這會看到程怡的粉色內衣,鼻血一下子流出來了。

董旭只覺得自己鼻子熱熱的,有東西往出流,也沒意識到自己是流鼻血,用手胡亂的抹了下,一臉的血。

雖然氣氛很緊張,但不好意思,作為不是專業演員的程怡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笑場了。

你妹啊,玩什麼!

「哈哈,董旭,你見沒見過女人啊,不是笑話我不是女人嘛,居然還流鼻血,你真的是遜爆了,你不會三十幾歲了還是處男吧???」

床上的東西都被程怡扔到地上了,董旭找不到東西擦,只能撿起旁邊程怡衣服的碎布擦。

「董旭,你敢用我的衣服擦你的狗血,你還給我,快從我身上滾下去!」

好不容易湮滅的火花又被挑起。

董旭眼中閃過一抹男人特有的佔有慾,太他媽丟人了,這娘們簡直是要把他這輩子的面子都給丟儘是不是。

董旭直接撲到,唇瓣貼著程怡的唇瓣,他不會接吻,程怡更不會,三十歲了,沒有正正經經的談過一次戀愛,所有對愛情的美好幻想都耗在許南山身上了。

董旭張口胡亂且沒有章法的咬著程怡,程怡也不服輸,你他媽敢咬我,翻了天了,看我不咬死你。

驚心動魄的床震,成了一場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的撕逼大戰,場面激烈的簡直前所未有。

程怡只覺得自己的唇瓣火辣辣的疼,跟被狗咬過一樣,雖然,她並沒有被狗咬過,但請自行腦補狗咬的疼痛。

董旭這樣蹭來蹭去的,真的硬了。

他媽的,不硬我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程怡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破布,揮手打了董旭一巴掌:「快滾下去!」

董旭這會血上頭了,怎麼都停不下來,撕拉一聲,接著她的休閑褲也成了兩片破布,她怎麼罵他,他都跟聽不到了似得。男人力氣畢竟比女人大,雖然程怡反抗,可在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卵用。

程怡全身的血液哄的一下,一瞬間都湧向了大腦,整個人扭動得厲害。

董旭今天晚上是不是瘋了,他敢這樣對她???

她想哭,但哭不出來。

今晚的董旭強勢的讓她有些不認識,他一向都很聽她話的,他是她的樹洞,她有委屈可以訴說的對象,她一直把他當好兄弟,不對,是好姐妹的,怎麼今天晚上跟魔鬼上身了似得?

程怡力氣不小,這個時候也是卯足了勁掙扎,董旭眉頭皺了起來,就是想征服她,就是想看看程怡服軟的時候什麼樣子。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有先天的優勢,比如此刻,顯然,他已經掌握了技巧。

程怡從未跟人如此親密,男人唇舌到過的地方像是著火過電一般的麻。

那些陌生的感覺激起她更加激烈的掙扎動作:「混蛋……董旭,你走開……滾。」

程怡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居然不是董旭的對手,他什麼時候身手比她好了???

【妹紙,你這個時候還在關心身手好不好的問題,服氣,你贏了!】

程怡自然不懂,她赤裸的身子掙扎扭動是一副怎樣的畫面,細腰和搖晃的柔軟讓眼前的男人更加發昏。

董旭眼紅的嗜血,她身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女人了?

他是個男人,自然經不住這樣的景色,沉如水的面容下,黑眸早就染上炙熱的火,喉結滾動,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凌厲的手勁掐住程怡的腰,強勢得控制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機會動彈。

程怡這覺得那股力要掐斷她的腰,一聲悶哼,男人精瘦結實的肌肉貼上她的,然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這麼闖了進去。

突兀的疼在她所有的神經里炸開,腦子也處於放空狀態,這是什麼意思,她守了三十年的東西,沒了?

董旭這會也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住,低啞的嗓音喊了句程怡的名字:「程怡!」

程怡身體掙扎了一下,董旭下意識的壓制她似得動了兩下,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董旭完全就是蠻力,然後沒有然後了!

董旭懵了,這是什麼意思,結束了???

程怡也懵了,就這兩下?他果然不是男人!

越來越緩慢的低喘聲,最終平息了下去,到最後卧室里透著一股恐怖片里才有的死寂。

程怡躺在床上忘了掙扎,董旭覆在她身上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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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與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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