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緋聞漫天

第50章 緋聞漫天

被我撞了個正著,他很是驚訝。頓了一秒,他扭頭就跑。

現在離正式上班還有段時間,我當然要追到她問個清楚。他跑得很快,我追得也不慢。

到穿堂時,他運氣很差。電梯正好合上,他懊惱地用手砸牆,卻只能等著。眼見我要抓上他,他倏地往樓梯處走。我一個猛勁,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仍然不敢和我說話,把我拽到了樓梯處。

我氣喘吁吁,右手死命攥住他的袖口:「你跑什麼?」

「我……」他聲音有點發抖,顯然不常運動。鍾以謙,他的工作牌,應該是上下樓會看見的同事。他,暗戀我?

我左手把撿起的百合花遞到他跟前:「每天送我這麼好看的花,你躲什麼?」

事已至此,他也不逃了,躲閃我的眼神:「你別拽着我,我不逃了。」

「君子一言。」

他接:「駟馬難追。」

我適才鬆手:「能和我談談花這個問題嗎?」

「我怕你發現……我不想你發現的……」他忍不住看我。和我對視了,卻又極快地避開。

「事實上,我現在已經發現了。」

他搓了搓衣角:「我中午,可以約你吃飯嗎?我和你說關於花的是,呃,嗯,事實上,我好像……」

抬手,我阻止:「現在別說,吃飯是吧?吃了飯,你能答應我。以後不送花了嗎?」

按住臉頰,他似乎很高興:「當然。」

我把百合花給他:「今天這花就還給你,也希望它給你好心情。」

鍾以謙跟我說了地址後走了,我回到座位,喝了口熱水,緩了緩心情。鍾以謙是誰?真是提不起名字的一個人物,白譽京值得生氣?值得陳雋跟我說那些話?

百思不得其解,或者,他大男子主義強烈?

我潛意識否認,還是和鍾以謙吃個飯,好好問問他。

不管怎麼樣,至少我的守株待兔,沒有白費精力對吧?

白譽京在攪合得全公司都以為我被他潛了之後,一般時候都會公私分明。中午,他絕對不會和我共進晚餐。就算別人不知道。他自己總知道,他以後會是我的姐夫吧?

私底下,和曝光在眾人眼中,完全不一樣。

是公司附近的茶餐廳,我隨便點了份肉扒飯。怎麼說,速度快,口味不怎麼樣。其實,我更喜歡周淵做飯,他廚藝高超,把我的口味養得幾乎刁鑽。可離開他后,我就變得……不再在乎。

鍾以謙搶著先買了單,坐在我對面,稍有些拘謹。

「嗯。我不再的那些天,都是你送我的花?」很快,飯送到我面前,我不急着吃,而是問他問題。

他正襟危坐,跟小學生見家長似的。

「嗯……」他道,「你專門等著,就是為了發現我?」

我聳聳肩,露出微笑:「你知道。你不留名的行為,讓我感到惶恐,完全蓋過了收過花的欣喜。你知道……公司關於我的傳聞很不好,我深受其害卻無力反駁,如果你是對我表示友好,我希望,你可以停止送花。」

鍾以謙很着急地辯駁:「沒有,你的傳聞,我都不相信。肯定她們嫉妒你的……呃,美貌。真的,周淼淼,我很喜歡你。我一看見你就喜歡你,我知道這很誇張。可我在電梯里看到你,只一眼,我就淪陷了。那時候,愛神肯定射中了我的心。」

我擰眉,在他看向我時,又舒展開。等他說完,我回:「鍾以謙?嗯,我必須實話實說,我不會發生辦公室戀情,公司不準,暗地裏我也不會。謝謝你喜歡我也謝謝你答應我不再送花。」

他臉立即耷拉下來,俄而看我:「我知道,意料之中。肯定有很多人追你,你這麼好看,我又……如此……平凡普通,毫無特色。」

「不是你的問題,」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解釋,「我結婚了。不過那是我的私事,希望你不要去調查。你知道,流言已經快壓垮我了。」

他瞪大眼睛,似乎久久難以消化。

我不再和他大眼瞪小眼,而是草草吃了點飯。

臨走,他依舊手拿勺子,沒有動作,看着我的眼神,很是複雜。

「最後,謝謝你的午飯。」說完,我趕回公司。

我不確定鍾以謙會不會拿我「已婚」這件事炒作,但我必須,徹底斷了鍾以謙的念頭。我心裏有周淵,而且還和白譽京有不清不白的關係。這樣的我,根本不可能談戀愛。

明明解決了神秘送花者,我卻半點放鬆不下來。我仍然有事情還沒解決的感覺,時而恍惚,打印文件時,犯了錯。

顧艷怡逮住機會,捏尖嗓子罵我:「周淼淼,你連文件打印這事都做不好?你以為辦公室是你家嗎,隨隨便便混日子?」

「對不起。」我道歉,確實是低級錯誤,「我再去打印一份。」

顧艷怡把印錯的文件重重往我臉上一砸:「我希望你不要再浪費公司資源。」

我閉上眼睛,卻沒躲:「對不起。」

待顧艷怡走遠了,我撿起無用了的幾張紙,扔進垃圾桶。

我把重新打印出來的文件給顧艷怡,她冷哼一聲了事。

走遠之後,我不再多想,而是專註工作。

盯着密密麻麻的方塊字,我眼睛酸麻,忍不住時,我用倒計時休息時間來自我激勵。

「周淼淼,進我辦公室。」白譽京通過內部電話命令我。

我訕訕應好,自嘲:嘿,有事做了。

陳雋喊我的話,一般都會給我份文件,或者讓我進去端茶送水。這次他直接喊我,什麼都沒吩咐,我直覺是要我「遭殃」了。

疏闊的辦公室就他,他沒坐在辦公椅上,而是坐在裝飾櫃前的沙發上,手裏翻著文件夾。

「白總,您有什麼吩咐嗎?」我站在門邊,不願往裏走。

他偏不遂我的願,漫不經心朝我招手:「過來坐。」

他有絕對私密的辦公區域,如果沒人闖進來,是不會出事的。可能有人進來彙報工作,所以我還是顧忌。但我只能聽他的話,我坐在他旁邊,向他重複,「白總,您有什麼吩咐嗎?」

他看了眼我和他之間的空隙,再次命令我:「坐過來。」

依言,我挨近。

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工作走神,因為那幾束花?」

「白總,絕對不會有下次。」我老實承認錯誤。

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他捏緊我的肉:「是不是真如她們所說,你很期待?」

「並不,我和困惑。」被迫和他對視,我沒躲閃,迎上他涼涼的目光。

「白總,我可以進來嗎?」恰逢其時,陳雋敲門。

我倏地站起,整了整衣服:「白總,我會牢牢記住您的話,現在我可以先走嗎?」

他用行動回答我扣住我的手腕后,他把我拉到辦公桌前:「蹲下。」

我躲藏在他腳邊,聽到漸進的腳步聲,猛地毛骨悚然。他按住我的反抗,不讓我走,快速地拉開了拉鏈。

先是陳雋公式化的聲音,說的似乎就是去日本那個合作案。不過我聽得恍惚,因為我正在……取悅他。

陳雋說完,我以為完了。還沒鬆口氣,又聽到陌生的男音。還沒完!

屈辱感多了一層,我卻不得不。

如果他現在一個不高興,很可能,我的難堪,就會被很多男人看到。

曾經在日本,我以為,他也會愛惜我。我現在明白了,那不是愛惜,是佔有慾。

不知道難受了多久,辦公室終於清靜了。

他適才退開座椅,抬起我的頭,擦拭了番我眼角的碎淚:「委屈了?」

那調子,就跟他寵我至深似的。

我粗魯地一抹嘴:「不敢。您給的果子,有毒,我也要吃。」

他表情未動,直接佔有我。後來感覺不舒服,他才抱着我進了休息室。不知道他做了多久,終於結束了。

他穿衣服,對我攤在床上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等他重新變成衣冠楚楚的白總,他把我的衣服扔到我手邊:「下次,看見你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我會讓你變成唐續雪。」

歸根究底,還是送花示愛惹的禍?

眼見下班,我將就穿起衣服。趕在他走之前,我虛浮地問:「為什麼,鍾以謙,會是不能招惹的人?」

「鍾以謙?」他擰眉,「不是他。」

「那是誰?」我追問。那就奇怪了,鍾以謙為什麼說是他送的?我今天撞上的,也確確實實是鍾以謙啊。不過,白譽京有權調監控,知道的,肯定是真相。

他扣住我的手腕,用力狠了,逼問:「你想知道?你很得意?隨隨便便站在那裏就引得別人瘋狂追求,你很得意?」

「不。」我用力晃手,和他抗爭,「知道是誰之後,我避而遠之。」

「哦?」他鬆開手,站直了,睥睨着我全部的身體。

我迎上他的眼刀:「我不想成為唐續雪。」

「那就聽話。」扔下這句話后,他留給我一個背影。

算是懲罰我,他動作粗魯,而且沒帶套。我其他沒什麼,就是不想懷孕。因此下班后,我先去藥店買避孕藥。

「我看你這麼年輕,不要總吃避孕藥,看醫生比較好。避孕藥總歸有副作用,對你以後生孩子不好。」可能是因為顧客少,年輕的收銀員找我錢時囑咐我。

我接過零錢:「謝謝,我會定時去醫院檢查的。」

走出藥店時,我腦子裏全是醫院,醫生,醫院,醫生……

金年橋!

肯定是金年橋!

我沒見過白譽京其他朋友,朱越?他因為我的失誤被仙人球扎了手,再無交際。根本不可能喜歡我。

白紹良?對我印象並不深,而且把對白譽京的怒氣全撒在我身上。

唯獨金年橋。

回想起我和他幾次遇見,上次我因陳璇下藥而住院,他看我。可我明明訓斥他了,他為什麼突然就這麼着急了?

真要了命!他還喊白譽京表哥,這樣他生氣,是不是可以理解了?

可他不也跟我和鄒瑤,都有染嗎?

我和他,從來不對等。

我要不要打電話警告金年橋?或者,白譽京已經訓斥過金年橋了,所以金年橋才沒送花。然後那個名頭,又讓鍾以謙佔了去?

才從屈辱中脫身,我不敢為了我的猜測去妄自舉動。

很累,我想走回鄒家倒頭大睡。小新打電話提醒我去跟莫元闕吃飯,我頓時記起被我遺忘的所謂約會。

匆匆趕去約好的音樂餐廳,我坐到他對面后,先發了脾氣:「以後你有什麼事,可不可以直接找我,不要總是讓小新傳話?」如果是他,我可以拒絕;如果是小新,我又如何拒絕?

他桌面上的手機推向我:「我沒有你的手機號。」

我擰眉:「你上次不是找我了?」

「那是公事。」他同時把菜單遞給我,「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就公私分明一個。」

我嗤笑,到底手動輸入了我的手機號。

「我希望你不要把這當成相親,」我跟他說,「小新想要爸爸,我個人原因,我暫時不能給他。他喜歡你,那我就和你吃飯,這樣會讓他高興。但我不會相親也不會談戀愛。」

莫元闕盯着我:「你這是在欺騙小新。」

「拖延政策。」我回,「我有我的無奈。」

莫元闕低頭掃視了菜單,重複一遍我勾選的,問我:「確定了?」

我應:「嗯。」

「沒問題,你再讓我不要愛上你,就是陪小新演演戲。我無所謂,畢竟和你吃飯,不是難以接受的事。」

「爽快。」我才露出了點笑意,「其實,我還想請你幫個忙。」

「公事?」他揚眉,問我。

我嚴肅道:「嗯。」

「那先吃飯。」莫元闕先給我倒了紅酒。

我先罷筷,我讓莫元闕慢慢來,並拿出了當年唐續雪的資料。

見我抱着文件夾等,莫元闕迫於壓力,放下筷子,喝了口清茶:「周淼淼,你這樣逼宮真的好?」

「抱歉,」我慣性道歉,「我沒考慮到你,但既然你已經不吃了,就聽我說吧。」

莫元闕看了我很久,沒說話,眼睛裏卻全是內容。

「你要拒絕我?」我揣測。

「咳,沒有,」他拿過我的文件夾,「你有沒有覺得,你有點……呃,強勢?」

我笑笑,「還好吧。」

侍者很快收拾乾淨了桌面,上了甜點。

我沒興趣吃,顯然莫元闕也沒有。他剛開始是笑着看的,看到後來,他嘴角僵住,臉色凝重。他把雪糕的碟子推開,文件攤開,很認真地看着。

許久,他遲疑地問我:「你為什麼要查這個案子?」

我回:「唐續雪是我一個故人。」

「哦?」他正式打量我。

毫不畏懼,我和他對視:「你在榮城,卻對海城三年多前的案子很感興趣,我是不是找對人了?」

燈光閃爍,莫元闕忽而閃了眸子:「榮城和海城是鄰居,當時轟動海城的大案子,榮城人知道不稀奇,我身任其職,更要從中吸取經驗教訓。」

「你願意幫忙嗎?」我問,「我的意思是,我想要替我朋友翻案。這案子有諸多疑點,如果有莫警官的幫助,我想我會更順利。」

不管在哪裏,警察更方便,比如莫元闕拿着證去詢問一個人問題就沒問題。

當然,這些事,我可以隨便找一個警察。顯然,莫元闕是送到眼前的,不是嗎?而且我看他的表情,像對這個案子有執念。

「周末,我們一起去海城。」莫元闕道,「我希望,最後真的能證明唐續雪是無辜的。」

「你和這個案子有關係嗎?」我問。

他回答:「那我也問你,為什麼這麼久你才替她翻案?」

「行,我們都不問了。」我指了指文件夾,「我們這算是達成共識了?」

「是的。」他回答,「唐續雪。」

「嗯,續雪。」我起身,「要是沒事,我先走了。文件留給你,我有備份。」

他給我騰了空位,我順利走出去。剛想拐彎下樓梯,他突然喊住我:「周淼淼。」

我回頭,眼神詢問。

猶豫再三,他問:「她,還活着嗎?」

壓住被風吹亂的碎發,我露出悲傷的表情:「很抱歉,她已經死了。當年轟動一時的新聞,是真的。」

莫元闕不願意交代,我不敢胡亂揣測。始終我是拿命在博,我不能違背唐續雪的醫院。她說死了,那就死了。土反池才。

他也許是當年負責案子的警官,也許只是隔壁城市過了眼結案報告的警察,也許是故人……我從照片里看當年的唐續雪都驚為天人,當年他看到活生生的唐續雪,暗生情愫也正常。

理了理心緒,我給小新「報告進展」,大致和莫元闕用餐愉快。

能讓小新忘記白譽京,是我所樂見的。

翌日。

我剛進公司,徐再思就喊住我:「淼淼,有好事了。」徐再思和我來往多了,漸漸和我熟絡。我發現,她是全公司小道消息最靈光的人,但凡什麼事,哪怕是關於我的,都是她告訴我。

「嗯?」我表示疑問。

徐再思貓著腰張着手轉告我:「淼淼,我們和日本的合作案成了。據說,那是白總去之前都沒說有把握的案子。嗯,白總說你是第一功臣,跟,呃,沒有,誇獎你,說你具有談判天賦。」

「再思,我需要消化一下,這到底對我是好是壞。」我回答,「不管怎麼樣,謝謝你。」

眼前的所謂的褒揚,是走在懸崖邊得來的。唐續雪的案子,始終不算有眉目。

陳雋特意集結所有助理,說了我的功勞,重點落在晚上有慶功宴,白譽京請客。

「啊,白總請客,那我不是可以和他……」陳琳忍不住先說,意識到失言,趕緊捂住嘴。

陳雋微笑:「晚上有慶功宴,大家現在也不要懈怠工作。」

一干人等四散,喬小雨留下,微笑示好:「恭喜你,周淼淼。」

「謝謝。」我禮貌回。

顧艷怡並沒有因此改變對我的態度,不過有些中立派已經向我示好,比如楚央願。

我沒有資本居功自傲,甚至還在為維持這個合作案苦惱。一整天都埋頭工作,慶功宴也是陳雋催我下班的。

一行人都到離大廈不遠的城樓酒店,徐再思也去。所謂的慶功宴,就是聚在一起吃個飯,主要是陳雋的人,零散幾個其他部門的。人群之中,我看到了不太顯眼的鐘以謙。

兩桌,我第一次私底下見到余羌,公司的副總裁,白譽京的好兄弟,林舒的常客。

據William給的消息,余羌是個gay,他喜歡的男人,正是白譽京。余羌長得是很精緻的,美且媚。他既然是gay,我不會懷疑他是小受。

我問過林舒,余羌既然是個gay,找她幹嘛。林舒說,他就是為了藏好自己的取向,如非必要,不會和她做。

我坐的位置,離他們很遠,余羌在,白譽京倒沒逼我坐在他身邊。席間,他不過公式化地敬我酒。

公司同事,我不想應酬,默默躲在一邊。

而他們,自有樂趣所在。

飯後去唱歌,余羌提議的,他請。不得不說,這貨gay的本質藏得很好,公司女同事都不知道。他舉手投足間,仍然能贏得很多歡呼聲。

我要走,卻被拖住理由今天我是主角。

被徐再思拖去,我懨懨坐在角落裏。昨天白譽京在辦公室對我做那些事,使得我暫時不想靠近他。

他像是知道,由着我,偶爾不咸不淡看我一眼。

我心驚肉跳。

等到大多數人都玩瘋了,我拎着抱,跟有點醉了的徐再思說:「我去下洗手間。」

「好,去吧,去吧。」

我把包藏得挺好,幾乎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走在金碧輝煌的過道,我加快步子,跑了幾步。

鬼使神差,拐彎時,白譽京站在我面前。

收回腳步,我穩了穩,微笑:「白總,怎麼巧?」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包上:「逃走?」

我尷尬:「我不會唱歌,也不太喜歡熱鬧。」

「還是逃我?」他掰住我的手腕,把我桎梏在牆和他的手臂之間。

「白先生,我哪裏會逃你。」後腦勺處撞得發麻,我憋著說了假話。

「好。」他驟然把我抱起,「那就開房。」

「我來那個了。」我順勢圈住他的脖子,一派溫順。

他抱着我加快腳步:「別以為我不知道哪幾天。」

我:「……」

走到他的車旁時,我突然說道:「余副總在等你。」

他銳利的眼神掃過我的臉:「怎麼,你似乎和余羌很熟?」

「不,我和余副總至今沒交流過。」我撇乾淨。

他帶我去酒店,堂皇抱着我去開房,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他是無所謂,我不行。不能從他懷裏掙脫,我只能把臉埋在他胸前,盡量讓別人看不見我。

翻雲覆雨的結果,我再次跟鄒定邦說我通宵加班。

腿腳酸軟去上課,不曾想,等着我的又是噩耗。

徐再思喊我,向來都是有笑意的,今天卻愁眉苦臉。

「怎麼了?」我奇怪,緩步走向她,看起來正常。

「淼淼,你這次有大麻煩了。」徐再思說道。

我眼前一黑,對不知道是什麼的事些微煩躁。

她讓我看她電腦:「我收到的匿名文件,我估計全公司上下,都會收到。上面有你昨晚你和白走過開房的照片,還有之前你在日本和白總泡溫泉的照片,還是說你潛規則上位。你知道,女同事暗地裏碎嘴和現在一封郵件傳遍公司上下,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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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我,抓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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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緋聞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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