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蘇錦瑟脾氣壞起來,不管是誰都吃不消。
「本王心裏第一個住進去的女子是你,第一個女人是你,娶的第一個女人還是你,你說說,夠白嗎?」月玄墨見她把舊事拿出來說,真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頓。
愛到極致,思念如狂——
他夜夜面對着冰冷的畫像,彷彿覺得人生從此無趣了!
這個女人現在竟然說他是黑的?她那隻眼睛看到他碰別的女子了。月玄墨兇狠的眼神讓蘇錦瑟后怕了下。
彷彿,她要是說出不合他心意的話,今晚就徹底完蛋了。
「我……」她輕蹙著秀眉,清淡的嗓音里伴有一絲無措,唇瓣微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她絕美臉上立即一變,長睫配合的顫了下,喊著肚子疼,可憐兮兮的模樣叫人垂憐。
「裝,繼續裝!」男人狹長的眸子中少了幾分慵懶,多了幾分冷冽。
蘇錦瑟纖弱的身子被他籠罩在高大健壯的胸膛內,那溫熱的氣息,帶着他獨有的味道灑在白暫的肌膚上。很讓她舒心,略心虛的朝他懷中縮了縮,柔弱的道:「真疼!」
她肚子滿不住的,要是莫言和隱水見月玄墨在她的住處待了一夜都不知道她有孩子了,肯定會告訴月玄墨。
那時,估計這個男人又得跟她吵上一回。
所以蘇錦瑟乾脆假裝柔弱,主動說出,還可以見機的腹黑他一把。
可惜月玄墨根本就不信她,這個女人沒有失憶前就夠狡猾,如今失憶了哪怕是三年前的她,本性也是狡猾如狐。
定是見他真的怒了,現在裝可憐——
蘇錦瑟喊了半天,見他沒動靜,自己要是跟他鬧翻,處於弱勢啊,她乾脆把他手掌覆在自己肚子上:「感覺到沒?」
月玄墨:「……」
她喊著肚子疼,他摸下就能感覺到?
「說到南門玉宇你連吵都不跟本王吵了?主動示弱是擔心本王怒牽他人?」月玄墨長指捏起她下顎,眼底閃爍著狂風暴雨的陰冷駭然,他的長指好似只要一用力,她精巧的下顎就會被掐碎般的柔弱。
南門玉宇的確是讓他有了危機感——
蘇錦瑟沒想到他還不依不饒了,誰擔心他去傷害南門玉宇才不吵的,這不擔心他氣壞自己就算了,還要來折騰她么。
再說了,和錦的事情她還沒跟這男人細算呢。
「被本王說中了?」見她不吭聲,月玄墨有力的手臂一再的收緊力道,讓她纖細嬌弱的身體與他健碩身軀緊緊相貼,灼熱的男子氣息肆無忌憚的噴在她細膩的肌膚上。
自冷唇溢出的嗓音冷的驚人:「且不說你之前情投意合把自己交給本王,如今重生回到軀殼中,你的身體也是本王的,怎麼?你如今嘗過了本王,還想去嘗別的男人?」
「月玄墨!」蘇錦瑟被他這段話說的真生氣了。
他混蛋,她被他強行給……
以為是她自願的嗎?若不是雲非雪被他尋到偷偷的關押在玄王府,她會自知師姐的性命更重要,不與他拚命嗎?
蘇錦瑟神色憤怒,眼底儘是駭人的冷凝:「你再說我水姓楊花?行,你那麼有本事就馬上從令靈閣滾出去,我蘇錦瑟就是不缺男人!」
「蘇錦瑟,你最好把話收回去!」男人狹長的眸子猛然一眯,眼底翻滾起波濤洶湧的怒意,那暴怒的聲音從喉嚨里怒發出來,自從蠱毒發作后的月玄墨是越發的暴虐。
若是以前,他定是會冰冷著臉色離去,並且狠狠的懲罰這個女人一頓,可現在,他真想立刻把她給弄死了!
「就你能說嗎?我告訴你,你自覺點就滾遠點,不然日後我男人成群,難受的又是你。」蘇錦瑟脾氣壞起來,不管是誰都吃不消。
她現在很生氣,不知為何特別在意月玄墨說的每一句話,當聽到他是這樣看待自己的,氣得她肚子真的痛起來了。
那蒼白的唇瓣在顫抖著,也不知是肚子疼的緣故還是被氣的,甚至渾身散發出的氣息也弱了幾分,那帶着怒意的眼眸微微紅了。
「是嗎?男人成群?你有幾條命夠享受?」月玄墨唇角勾出的弧度冷蔑。
他大手鬆開她下顎,掐住了她細脖,眸光的寒意愈發的冷下:「本王一個人都伺候不好,還想別的男人?」
「誰要伺候你!」蘇錦瑟倔強的咬唇,伸手就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月玄墨明明是可以閃躲的,可他卻沒有躲,讓女人的素手硬生生的在他妖美的面容留下了紅痕。
蘇錦瑟打完后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了男人一雙噴着火的寒眸和抿成一線的冷唇,無不在提醒着她,今晚得被這個男人整死。
她剛要驚呼出聲,柔唇被月玄墨的手掌捂住,撕拉一聲響徹而起,她肌膚感覺到一涼,月玄墨用白衣的碎布把她手腕綁起。
甚至還用衣物把她嘴給堵住了,他雙眼暗紅的驚人,是帶着一種憤怒的情緒。
等他憤怒的情緒漸漸平息,折騰一番話后,已經是下半夜了,蘇錦瑟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紫痕。
她彷彿就像個被人丟棄的女人,月玄墨冷著臉色起身,優雅的穿衣便離去,全過程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好像在無聲的告訴她,你只是一個被我高興了就玩一玩,不高興了就隨意丟棄的女人一樣。
蘇錦瑟將蒼白的小臉埋進被褥中,她是多麼拚命的強忍着,可淚水卻忍不住的往下掉,染濕了凌亂的被褥。
房門被打開卻沒有關緊,冷風拂進,半掩的房門被打開,吹在她露在空氣的肌膚上,一陣刺骨疼痛,就像一把又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剜入她,割得她體無完膚。
低低的哭泣聲響徹在廂房內,蘇錦瑟的身子嬌貴,根本經不住任何的折騰,此時她不僅僅覺得心疼,肚子更是疼的讓她難以忍受。
她臉色蒼白的如白紙,咬唇扯過零碎的衣物蓋住了她身體,可卻怎麼也吶喊不出聲來,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血液自腿緩緩的流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