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95*初心的歸屬

vip195*初心的歸屬

初心一時沒出聲,林在遠就問:「小新想爸爸了嗎?」

小新就嘟噥和說:「我從來都沒見過爸爸……」

「林叔叔做你的爸爸好不好?」

「不要,叔叔是叔叔,爸爸是爸爸。」

「臭小子,白疼你了。」

把小新送到學校后,車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了,林在遠才問:「初心,你還在等那個男人嗎?」

初心看着他默默低下頭。

林在遠神情認真的問:「如果我再求一次婚,你的回答會改變嗎?」

初心沉默幾秒,抬起頭笑着說:「要是在我今年生日之前他還沒來找我,我就答應你。」

林在遠看着她笑嘻嘻的樣子,一點都不認真,就調侃她說:「說來說去把我當備胎了?」

初心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認真的回答他:「我開玩笑的,在遠,你還是找個好姑娘趕緊成家吧,別守着我和小新打轉了,我會愧疚的。」

林在遠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我要等你結婚了才結婚,這樣至少你有一條後悔路可以走,要是有一天後悔拒絕我了,你還可以調頭來找我。」

雖然他說的話像是在開玩笑,初心還是感動得哄了眼眶,怕被他嘲笑自己,就扭頭看着窗外,一個人悄悄收拾眼淚。

張瑾瑜是在下午時分和白楚墨匯合的,白楚墨把夜雨約出來。

看見夜雨還活着張瑾瑜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當他得知夜雨死了的時候,他心疼不已,就好像當初初心的死訊傳來時一樣難過。

就因為他對張以曼無理取鬧的縱容,害得初心和夜雨有了相似的遭遇,他一直在懊悔中渡過。

他向夜雨把當初的事情都說了清楚,她被榮世塵綁架的事張以曼也有參與,而白楚墨之所以會訂婚,是以為夜雨在白國華手中才被迫同意,還有就是結婚證,是張以曼和白臣夕去領了,白楚墨並不知情。

「這些事我也參與,夜雨,我知道道再多的歉也彌補不了什麼,只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的,回去之後,我會管着小曼,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縱容她。」

「張大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夜雨和白楚墨對視一眼,然後說:「我想……有一件事你也應該知道……」

張瑾瑜看着他們,然後夜雨拉着白楚墨起身說:「你在這裏等等,我已經給她打電話了。」

「她……是誰?」張瑾瑜不是沒有猜測到,而只是不敢相信那個猜測。

直到十多分鐘后,看見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女孩東張西望着走進來,手裏拿着手機問:「小雨,你在哪啊?我已經到了……」

久違熟悉的聲音讓張瑾瑜激動不已,連忙起身走到她的身後:「心兒……」

初心放下手機,愣愣的回頭,眸子睜大,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時隔七年他看起來比當初更成熟而有魅力了,熟悉的臉就在面前,初心去不敢相信那個人就是他。

張瑾瑜不顧周圍人的陽光,一把僵呆愣的初心抱入懷着,失而復得的欣喜,溫柔而又急切的摸着她的頭:「你還好好的……」

初心不知該作何回應,眼淚卻不自覺的落了下來,隱住聲音失聲痛哭。

這個擁抱似乎來得太遲了,有似乎來得太突然,這一天明明等了很久,可真正到來的時候卻和想像中不太一樣。

張瑾瑜鬆開她,大手幫她差掉眼淚,帶着她往樓上走。

包房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初心本不是愛哭的人,現在眼淚卻止不住的掉,有欣喜,有委屈……

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就會變得脆弱,很多隱藏的情緒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張瑾瑜把她收入懷中,還是像以前一樣幫她當個孩子哄,七年不見也不曾生疏,他一邊幫她抹眼淚,一邊說:「你變漂亮了好多。」

初心低着頭,聲音都帶着哭腔:「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來……」

「你為什麼這麼傻?你離開以後你知道我有多自責嗎?」

初心幻想過,他要是來找她,她肯定耍性子不理他,或者指着他的鼻子把他大罵一頓,可真到了這時候,他溫言細語的和她說話,她的脾氣根本上不來,就像吵架回娘家,然後老公跑來接一樣,罵她孩子氣一樣。

「還知道哭說明沒有忘記我,明知道我在哪裏七年不來找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不是疼你妹妹嗎?乾脆和她過好了,還來找我做什麼?」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你怎麼能連改錯的機會都不給我?」

初心別開頭,就這麼原諒他似乎對不起她這七年受的苦。

「你法語都不會,怎麼跑到這邊來生活了?」

「你不是我說蠢嗎?我就聰明給你看,現在法語就像我的母語一樣!」

「傻。」

張瑾瑜捧着她的臉,兩人對望幾秒,他有些艱難的問:「你走的那天晚上,說你懷孕了不舒服,是真的嗎?」

初心沒好氣的說:「假的,你不也沒相信嗎?」

「你還在怨我?」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在想什麼嗎?我等了你一夜,以為你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下你那個寶貝妹妹關心一次我,結果在沙發上坐了一夜,什麼也沒等到,兩個電話都沒有……」

「別說了心兒,跟我回去,我們重新開始。」

初心心裏一動,她是不是可以任性一回,給小新圓了找爸爸的願望?

也許是夜雨的事讓她衝動了,也許是七年的等待太長讓她有些急切而不理智了,她問:「你結婚了嗎?」

「結了,和你。」

初心發現自己問得不對,又重新問:「你再婚了嗎?」

「我只結了一次婚。」

初心想了想又問:「那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你。」

他的直截了當讓初心怔住,難道和七年他就沒有變過心?

初心吸了一口氣,問他:「現在愛的人,是誰?」

他沒有猶豫的回答:「你。」

初心默,是不是就可以得出那個結論了,只要他還愛他,就跟他走……

夜雨的幸福已經找到了,她是不是也可以試着衝動一回?緣分註定於此,再次相遇,是不是可以再給彼此一次機會?

初心站起身像是已經下了決心對他說:「你跟我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瑾瑜沒有多問也沒有遲疑,跟着她離開。

「陪我坐公交車好嗎?」

「好。」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順從她的意思,只要沒有他那個妹妹,他就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她記得第一次見面,她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暈乎乎的倒在馬路邊,被他所救。

第一眼她喜歡上了他的臉,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帥,那時候她只有十七歲。

正值青春期,少女心一發不可收拾,就想方設法接近他,於是從他家離開的時候就從他的西裝口袋裏摸了一張名片走。

從此張瑾瑜這個名字就烙在了她的心裏。

是她追的他,很庸俗的方式,約他吃飯,把節約半個月的生活費用來請他吃一頓燭光晚餐,他要是不來就半夜打電話[騷][擾]。

沒事的時候就給他發短訊,告訴他她今天在學校做了什麼,高興不高興的事都告訴他,他從來沒回信,她不知道他看沒看,每天堅持給他發。

後來她實在熬不住了,就去他上班的地方候他,就從短訊攻勢變成了更實際的糾纏。

很不要臉的主動往他車上鑽,晚上賴在他家又不走。

雖然張瑾瑜對她一直冷淡,但是從沒說過要趕她的話,只是由她鬧,他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不理會。

她有時候睡在沙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張被子她就會偷着樂好半天。

在她成年的那個晚上,他陪她過的生日,她吃了人生中第一個生日蛋糕,她把自己獻給他而他沒有拒絕。

那之後她就纏着他讓他對自己負責任,他第一次承認了,他會娶她。

然後兩個人就像真正的戀人一樣交往,他不擅長說什麼甜言蜜語,但總是默默的關係她,於是她男朋友,卻更像她父親,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要管。

初心沒這麼感受過親人的關愛,所以張瑾瑜的存在對於她來說是溫暖。

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脾氣和缺點,她以為幸福就這樣來了,可直到張以曼的出現……她才知道,自己的存在連他妹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心兒,睡著了嗎?」

初心從往事中回過神來:「沒有……怎麼了?」

「在想什麼?」

「在想你這樣的人坐在公交車上好奇怪。」

「哪裏奇怪?」

初心看了看他一副器宇軒昂的模樣說:「擠公交還一副大老闆的樣子。」

張瑾瑜笑而不語。

「到了。」

張瑾瑜扭頭看着窗外,是所學校。

跟着初心下車,往園學校走,心裏在猜測她所說的秘密是什麼,但嘴上一個字也沒問。

到了學校裏面,只聽見她嫻熟的用法語和老師交談,大致意思是叫一個人過來一下。

張瑾瑜對她的秘密越來越好奇,靜靜的站着她旁邊等候,不一會就看見一個六七歲左右的男孩,黑髮黑眸必然不是法國小孩。

只見他朝着初心跑過來,嘴裏高興的喊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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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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