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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隊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好,剛剛淘汰了一名隊友的藍隊還不算最糟糕的,自打凌非白獨自一人離隊之後,整個隊伍的氛圍頓時降到了冰點。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和金旭在那群自傲到以為什麼事兒都可以自己包攬的男生們一樣,視凌非白為潛在威脅般的存在的,再加上凌非白確實也曾經給許多人帶來了幫助,無論有意無意,善意還是無感,至少也帶給了其他人一些便利,有不少人都記得「好」的。

除此之外,凌非白的能力確實很強悍,和現在領隊的金旭在一群人相比,簡直存在着雲泥之別,而原本的一小點的「好」,在許多人的心底發酵膨脹,一相對比之下,更思念起凌非白了。

本來以為燒個柴火很簡單的選手們,照着凌非白先前鑽木取火的路子來生火,結果轉了一個多小時的樹枝,連手臂都轉麻了卻連個煙兒都沒能生出來,苦逼地在寒風飄逸的空地上凍了個把小時毫無成效......

好不容易花費了漫長的時間生好了一堆火焰的男生們,這會兒終於精神振奮地想要去下水捉一條魚來燒烤,學着凌非白用長樹枝來叉魚。

原先天真地認為捉條魚再簡單不過的金旭在志氣滿滿,誓要在其他人面前一展雄風,結果那游魚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在水底逗他玩兒一樣,一樹枝剛剛猛地往下戳下去,游魚就敏捷地往旁邊擺着尾巴一躲,輕飄飄地擺着長尾巴潛入了水底,機靈地隱蔽在水草里消失不見。

前者卻因為用力過猛,導致身體前傾過重,一個不小心,嘶遛一聲在岸邊踩了滑,栽倒在水中,濺起一大朵水花,在這冰冷入骨的寒冷天氣,痛快淋漓地洗了一個凍水澡。

真是......慘不忍睹!_(:3ゝ∠)_

同隊的選手們見狀,紛紛無語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看到凍得直哆嗦的金勛在,都是一副副同情且失望的表情,用行動表示了自己對此不忍直視的無奈心態。

自打藍隊在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生們帶領下后,曾經一直十分平和且相對安逸的環境一下子就被人為地破碎掉了,各種雞飛狗跳的不和諧因素隨之統統浮現在水面上,隊里人和人的關係也一度變得十分緊張,處處都瀰漫着一股緊繃的氣息。

「我真的有些想念凌在的時候了,至少他可從來都不會出這樣的糗事。」有隊員見此情景,不由得聳了聳肩,喃喃地說道。

「雖然凌為人也十分高傲,說話也不怎麼好聽,但是這些卻只是僅僅浮於表面的。他對我們其他人一直都很好,還會特意地留下食物,幫助大家找尋水源和住處......」有人聞言,立馬應和道。比起這些時日的處境,有凌非白在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堂了。

「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和凌一塊兒離開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傻傻地、不停地敲著金剛石果。」一個被分配到敲開金剛石果任務的妹紙不禁抱怨道。

她手裏只有一把不怎麼鋒利的水果刀,而且女孩子的力氣本來就沒有男生大,她使出吃奶得勁兒也敲不開哪怕一絲兒的裂縫,連虎口都震得發麻,想到凌非白只是輕輕一捏就捏開了金剛石果的外殼,再對比一下自己的凄涼處境,真是嗶了狗了!

負責撿拾柴火的張淳聞言扶了扶眼鏡,心裏不禁開始腹誹:愚蠢的人類們,氣走了凌大神現在可後悔了吧,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呵呵噠!

反正他也就是個陪太子讀書的,完全不在乎能不能拿到比賽優勝了,雖然現在辛苦點累點,但是還在他可承受範圍之類,不過能夠看到這些其他國家選手們吃癟的樣子,他現在的心情,別提多舒爽了!(* ̄▽ ̄)y

我就靜靜地看你們苦逼,我就開森了。

——晉.江.獨.家.發.表.其.他.網.站.皆.不.可.轉.載——

相對比其他人的飽受饑寒的悲慘處境,凌非白這邊簡直就是另一個天堂般的世界,吃飽喝足一番之後,凌非白散發着神識和懷裏揣著的顧小蛇好一頓竊竊私語,時而面無表情時而發出一聲輕笑,下一刻又換回高冷麵癱的表情,簡直就像是一個自說自話的精神病人。

順着顧小蛇在神識中給他的指示,頂着攝像師看神經病一樣的微妙的目光,一路順着向西南方向,居然還真的尋找到了一處冒着熱氣的溫泉。

既然要泡溫泉,當然就要將某些不相干的人給甩掉了。

於是凌非白腳下生風般地在樹林里左拐右拐,成功地將攝像師給徹徹底底地迷失在了樹林子裏打轉轉兒,粗略估計沒個倆小時是出不來的。

至於節目組一開始就設置在每位選手身上以保障大家安全的gps定位系統,只不過是區區的發射無線電波而已,想要屏蔽掉或是造成紊亂,還不是一件簡單至極的事情嗎?

在樹林里團團轉的攝影師悲傷至極地報回給節目組,語氣凄凄涼涼:「導演,我又被甩了,這是第二次了嚶。qaq」

導演:被甩了是什麼鬼?喂,喂!(#`o′)這話真的很有歧義啊!

而此時此刻的凌非白,正褪去了身上層層厚厚的外衣,露出了白皙如玉石般的光/裸肌膚,緩慢地入了蒸汽翻騰的熱泉,他潔白的面龐上因為熱氣瀰漫而沾染上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如同一朵天邊的紅雲一般印在臉頰之上,幾縷濕潤的髮絲粘在了耳邊,平素高冷冷淡的臉上平白地因此增添了幾分昳麗而魅惑的風采。

山裏的靈氣本來就很足,星點的靈氣漂浮在空中邊走也能邊吸收點山間的靈氣,而溫泉這處的靈氣濃度就更加濃郁了,已經不是星星點點能夠形容的量了,而是猶如霧氣一般縈繞在其間,濃稠得連空中的靈氣流動的速度也是極為緩慢的,好比奶昔一般難以攪動起來的感覺。

凌非白闔着眼睛倚在溫泉岸邊,感受濃郁的靈氣透過肌膚遊走在經脈及全身,舒服地從唇邊溢出一聲喟嘆。

不得不說狗耳朵山真的是一塊靈山寶地,多年來從來就沒人去發現到這塊靈氣如此充裕,大抵是梅登國人都比較崇尚現代科學,不信牛鬼蛇神,就連養生都不算太多的重視。

和崇尚天地自然,天人合一的東方國家不同,西方人都不識靈山靈氣的妙用,因為這處山頭少有人煙,這才讓這處靈氣滋生得如此之多,這一趟出國比賽真的是來對了。

正當凌非白體內的靈氣快要達到了峰值,就連許久都不曾有過動靜的金丹也開始呈現出突破之象時,他忽然感覺到眼前的光線一暗,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了上來,他驟然睜開雙眼,只見一個銀色長發的男子含着溫婉的微笑站在他的跟前。

後者化形後周身的白芒還沒全部散盡,他整個人隱匿在白芒之中,彷彿從天而降的謫仙俊美無濤。那華光四溢的髮絲尾端被溫泉水打濕浸透,黏在了他精壯的腰際上,金黃色的豎瞳盛滿了溫情實意,像一隻獵物一般牢牢地盯着眼前之人,然後緩緩地靠近,身後的水波隨着他逼近的步伐而泛起一陣微微激蕩的漣漪。

正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顧卿這幅亦人亦妖的模樣,在凌非白的眼中看來,就是好看到要命,內心油然而生一股「我家蛇就是那麼貌美如花」的蜜汁自豪感來,正想要挑眉給自家的美人印上一個充滿愛意的吻,只見美人露齒笑笑,而後叫了一聲。

「嘶,嘶~」

瞬間所有醞釀好的曖昧氛圍全都被破壞掉了,凌非白照着美人的腦袋,拍了他一下,面無表情:「說人話。」

顧卿:變蛇變得太久,嘶嘶得習慣了怎麼破!qaq

如果讓他知道因為自己的壞習慣而丟失了一個愛意の吻,那麼某隻粘人顧一定會後悔不迭到捶胸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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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第一次泡溫泉確實體驗不錯,雖然顧卿總是在泡溫泉的途中各種求撫摸求抱抱求親吻,各種少女心各種沒有下限,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戀人,凌非白也忍了他的得寸進尺,一一滿足了他任性的小要求。

結果這貨居然在索要親吻如願以償了之後還臉紅個不行,大半張臉沉在泉水裏憋著悶,本能地想要給自己澎湃不已的心境給降降溫,結果因為溫泉水溫度太高,熏得整個人更加滾燙暈眩,一度栽倒在裏面起也起不來,最後還是凌非白將他整個□□的傢伙一隻手抬上岸的。

未了淡定無比的還嘆息了一句:「作為一隻道行不淺的妖,你未免也太弱了罷。」隨後話鋒一轉,似是嫌棄實則寵溺道,「不過,你弱沒事,我養就行,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弱雞顧剛剛迷迷糊糊地蘇醒,聽到這話,立馬又被電得麻酥酥的不行,簡直要給情話滿分的凌非白給跪了。

顧卿:親愛的你情話撩漢紙技能簡直滿分你造嗎?蘇得我整個人都不要不要的了!

簡直猶如升上了極樂的天堂有木有!請務必給我一個愛的抱抱!\( ̄v ̄)/

總而言之,這場考驗人到殘酷地步的野外比賽在短短兩天的時間,就被凌非白給扭轉到了另一番完全不同的光景,這美好而令人享受的體驗,對他而言,就和度假旅遊沒得兩樣了。

找到了久違的境界突破的感覺,接下來的只需要等待最為合適的突破時機,凌非白掐指一算,正所謂春雷一聲震天響,雷毀滅中孕育著生機,約莫后一兩天之後,大概就是個好日子了。

心情頗好地依靠在人形顧身上,順帶撩撥着他如絲如緞的銀白色的長發,彎起一道輕鬆的笑容:「依我看,這比賽倒是好玩,你同我一起倒像是度著蜜月旅行一樣了。」

「嗯,非白說的是。」顧卿展開略帶激動的笑顏,蜜月旅行,難不成非白這是在暗示咱兩結結結婚嗎?

他按耐住了想要翹起來的嘴角,雖然和非白已經是類似於老夫老妻(?你確定)的相處模式了,但是他對非白向來都是習慣性地臉皮子薄得很,微微斂下羞澀的視線緊張得手指頭都開始絞著了,「我我我,其實隨時都可以......」

顧卿嘴裏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遠處的空中突然「咻——」地竄起來了什麼東西,然後「啪嗒」地一聲爆開,一陣濃滾滾的紅色煙霧在高空中炸裂開來,發出一聲響亮的爆響。

這是有人遇到了緊急危險的訊息。除非遇到了事態十分緊急的事件,一般都是不會發射出紅色的□□的。

凌非白與顧卿對視了一眼,以他們超越了常人的聽覺聽來,確實從遠方傳來了一聲獸類的咆哮聲,震徹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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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的巨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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