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黑髮病嬌宇智波9

29.黑髮病嬌宇智波9

從火影樓回來,剛進屋我就聞到了廚房飄來的一股香味,應該是阿松奶奶已經炸好了天婦羅,換好鞋子去了餐廳,然後看見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的宇智波信。

宇智波信看見我,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後咳了幾聲,說:「生火姐,族長讓我來通知你去參加今晚的宗族會議。」

「哦,我知道了。」我點點頭,然後看向他,「你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走了。」

宇智波信:「……」

這時,阿松奶奶端著一個盛滿了天婦羅的盤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瞪著眼睛看我:「阿信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怎麼就趕人家回去呢。」說完又笑眯眯沖著阿信說,「來阿信,嘗嘗奶奶炸的天婦羅。」

……到底是不是親奶奶啊。

生火與帶土的父母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便雙雙戰死,那時候生火還是個小孩子,正在忍者學校讀書,帶土也才剛出生不久,兩姐弟都是奶奶帶大的,對奶奶的感情十分深厚。

阿松奶奶也是從戰國時代走過來的,見慣了生死,雖然平時看上去兇巴巴的,且對姐弟倆十分嚴厲。但昨天帶土就跟我說了,在我失蹤之後,阿松奶奶不僅每天以淚洗面,還總是感嘆之前對生火管教得太嚴,壓抑了她的孩童天性。只不過在確定孫女回來只是眼睛沒了一隻之後,她鬆了一口氣,然後又開始嫌棄孫女不夠溫柔賢淑了。

……我到底沒敢跟老人家詳細解讀一下何為上樑不正下樑歪,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位曾經的宇智波一族優秀女忍應該跟我差不多大。

用完晚餐,我瞅著差不多要到了開宗族會議的時間了,便跟阿松奶奶道了別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口,阿松奶奶急急忙忙從廚房跑了出來,遞給我一個便當盒。

我掂了掂手中的便當盒,頗有分量,讓我不禁疑惑起來:「奶奶,這會議是要開通宵嗎,你連明天早上的早飯都給我準備好了。」

阿松奶奶啐了一口:「哪是給你準備的,你想得美。富岳家的美琴就要生了,富岳平時那麼忙,哪有時間照顧美琴啊,美琴和她肚子里的寶寶現在正需要營養啊。你去參加宗族會議的時候帶給富岳,讓他帶回去給美琴養養身子。」

我:「……所以奶奶你親孫子到底是誰啊。」

「臭丫頭還敢頂嘴嗎。」阿松奶奶一把敲在我額頭上,曾經的優秀女忍就算現在上了年紀,力量也是十分可觀的,我有些吃痛地捂住了額頭,然後就聽見她說,「如果會議上那群骨質疏鬆的老不死因為你的眼睛為難你的話,你回來跟我說,看我不把他們的腿敲斷。」

我:「……」

想了很久我還是沒敢問她老人家現在腿腳還利索不。

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會地就在離南賀川不遠的南賀神社,剛聽阿信說起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南賀神社在戰國時代便已經存在,是火之國首任大名出資修建的,裡面供奉了南賀龍王,從千手族地的宗宅屋頂向下遙望還能看見山林之中南賀神社青色的屋頂磚瓦與鳥居,我當時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會是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會地。

佛間如果早知道這事兒的話,估計就會直接率領千手一族去蹲點,把這個神社給推平了,順便把藏在地下開會的宇智波們一個一個的抓上來。

等我提著阿松奶奶的便當來到集會地時,裡面已經站了十來個宇智波族人了,此時正是戰爭爆發之際,大多年輕人已經離開村子上了戰場,如今的宗族會議上,除了那些上了年紀的長老們,就是族長宇智波富岳,和在族內身份比較高的人,以及一些剛從一線上因傷退下來的傷員。

那些傷員有被捅刀的,有被燒傷的,有斷胳膊斷腿的,唯一一個瞎了一隻眼的,就只有我了。原本他們正在向坐在一邊的長老們彙報前線戰局以及木葉高層的一些對戰決策,聽見腳步聲之後,也停止了說話,全都望向了站在拐角口的我,我還是第一次在孑然一身的情況下被這麼多宇智波盯著看,集會地位於地下,只靠牆壁上的燭光照明,那群宇智波的臉孔在跳動的燭光下彷彿從幽暗中爬出來的幽靈,我只覺得背後一涼,下意識就要把手中的便當盒當成手裡劍扔出去。

不過最後關頭我還是想到了阿松奶奶那張慈祥和藹的臉,將便當盒捧回了懷中,然後便聽見一個人的咳嗽聲,那群宇智波總算被那個聲音拉回了神,沒有再盯著我。我循著聲音望過去,然後看見了一個坐在一群上了年紀的長老中間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雖然相對來說還很年輕,但氣勢十足,表情非常嚴肅,大約就是未來的鼬哥和佐助那倒霉催的爹,族長宇智波富岳了。

我徑直朝他走去,也沒管其他人的眼神,而是直接將手中的便當塞到了懷裡,說:「我奶奶親手做的,說的是給美琴阿姨補身子。」

他默默地收下便當,沒有吱聲。

而他身邊的一個長老已經按耐不住問我了:「宇智波生火,你怎麼回事?」

我看向他,眨了眨僅剩的右眼:「瞎了啊。」

「我不是問你這個!」長老氣急敗壞站起來,道,「你怎麼會弄成這樣,你的眼睛呢?」

他的語氣與其他人不同,我回到木葉以來所碰到的人,無論是神月和鋼、水門、帶土,甚至是三代,對於我的眼睛還是擔憂多過好奇的,其他懷有惡意的人也僅僅是幸災樂禍。而這個長老的語氣則是毋庸置疑的質問。

也是,寫輪眼太過強大,從戰國時代開始,無數忍者家族就已經對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覬覦不已,而每一個宇智波族人陣亡之前,也都會將自己的眼睛銷毀,來不及的,便由同伴代勞。或者在戰鬥結束后,從眼睛到整個屍體全部銷-魂。為的,便是保證寫輪眼不會外流。

我丟了一隻眼睛,長老必然不會坐視不管。

我往四周看去,那些宇智波也都一臉凝重地看著我,我可以想象出來,如果我說我把眼睛送人了,這群人估計撕了我的心都有了。

不過送來送去也是自家人,想來宇智波一族也沒有吃什麼虧,雖然後來被那祖宗坑得直接滅族了。

我想了想,說:「戰鬥中被傷到了眼睛,於是乾脆挖出來銷毀了。」

這個理由十分合情合理,那個長老的氣消了不少,又坐回了位置上。而這時,一個站在一旁的傷員則冷笑著開口:「生火倒是很果斷嘛,只是不知道眼睛到底是被銷毀了還是在別人手中。」他頓了頓,又說,「畢竟生火是大蛇丸的得意弟子呢。」

我看向他,他額頭上綁著繃帶,正看著我,見我的視線轉移過來之後,笑了笑,然後又轉頭望向長老們。

其中一位長老點了點頭,道:「生火,雖然你被大蛇丸收為弟子,但你要知道,你是姓宇智波,要分清楚自己的立場。」

而之前質問我的那個長老又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厲聲道:「你是大蛇丸的弟子,與三代走得近一些我們無可指摘,但是你要記住,你姓宇智波,沒有家族,你什麼也不是。之前你缺曠宗族會議,還是你奶奶出面保證你絕無異心,我們也就賣你奶奶一個面子,姑且相信你。希望你以後能正視自己的立場,不要忘記你的任務。」說完,他回頭看向宇智波富岳,「富岳,說些什麼。」

我看向宇智波富岳,又看向他懷中的那份便當,他沉默半晌,然後說:「好了,生火你回去休息吧。」

他這一說,把那位長老給氣得半死,指著他半天說不來話。

我朝富岳笑笑:「我會告訴奶奶,你跟美琴阿姨都很喜歡她準備的飯菜。」

富岳揉了揉額角。

於是我便在長老的咆哮聲中鑽出了集會地,步行著走出了南賀神社。此時夜幕四合,星空朗朗,還能隱隱聽見不遠處的南賀川的流水聲,幾隻螢火蟲在林間時隱時現,我在林間小道上走了許久,再回頭去看,南賀神社隱在山林之中,只能看見飛揚起的鳥居邊角上停駐了一隻不知名的鳥,而下一刻它又展翅飛離,在夜空中消失不見。

我回過頭,望著綿延而向木葉的小道,然後開口:「出來吧,我發現你了。」

一陣沉默之後,我聽見了一聲彷彿從喉嚨里溢出的笑聲,我側過頭,看見路旁的樹下出現了兩個人影,一個人站著,臉上是一張白色的漩渦臉面具,他正朝我揮著雙手。

而另一人則坐在一輛木質輪椅上,腿上蓋著一張厚厚的毯子,背後的管子順著輪椅垂在地上,直插/進地底,他灰白色的炸起的長發在夜風中微微飄動,頭髮下那張臉上不再是屬於老人的枯瘦和皺紋,而是白凈而富有彈性的皮膚,五官英朗俊美,左眼的寫輪眼中勾玉正緩緩轉動著。

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虛弱到無法掩飾自己的氣息而被我發覺,我會覺得恍惚間似乎回到了當年。

他勾唇笑了一聲:「看來你有所長進了。」

我愣了愣,學著他的樣子也笑了起來:「是你變弱了,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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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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