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紫發麵癱魯西魯1

15.紫發麵癱魯西魯1

身邊仍是熟悉的一片漆黑。

闊別八年,再聽到瑪麗蘇系統這一把毫無波瀾的聲音還是分外懷念的。我盤腿坐著,在一片虛無中招了招手,說:「喲,系統,好久不見。」

然而,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系統並沒有我熱情洋溢的問候,而是自顧自地說:【任務圓滿完成,但是你在任務進行中毫無積極性,並且周期過長,且此次完成完全誤打誤撞,所以將對你予以一定的懲罰。「

……

「卧槽我明明很努力的!」我瞪大了眼睛,「我有很努力地傲嬌啊!雖然……雖然完成任務純屬意外,但如果天天追著柱間說要咬下他一塊肉的話,那就不是傲嬌,是病嬌了啊!」

【那你在臨死之前有想過木遁任務會不會完成嗎?】

……

都要死了還管什麼任務啊!

……不過……回想起意識喪失之前那股溫熱的液體,在食道以及胸腔中滑動之時彷彿自己帶著灼人的溫度,將我逐漸冰冷的意識又燙醒過來。我腦子有點發懵。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柱間會趕了過來,並且,給了我他自己的血,竟讓我在最後關頭誤打誤撞地完成了瑪麗蘇系統交給我的任務。

然而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系統並沒有給我太多回憶的時間,我正打算將我八年來對任務的盡心竭力一一闡述之時,眼前突然迸射出一道白光,那光很是刺眼,我不由得停下了接下來的滔滔不絕,伸手擋在眼前,等那道光逐漸消失,我緩緩睜開眼,正對上白色天花板上一盞孤零零的吊燈。

我:「……」

真是吊炸天的吊燈啊……

吊燈並不大,電燈膽中央一團暖黃-色燈光,外罩一隻鈴蘭形狀的燈罩,燈罩邊沿繪滿了金色的藤條圖案,藤條上帶著圓潤的葉子,捲曲著蔓延而上,頗有西式風情。我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鋪著銀色床單的大床上,床單上解釋方才燈罩上那個藤條圖案,捲曲的藤條以及葉子幾乎蔓延了整張床,像是一個已具形態的牢籠一般。我用力往下坐了坐,只覺得自己似乎是躺在了一團棉花里,柔軟而舒適,床邊是一個白色的鐵藝架子,架子上是一排做工精緻的燭台,燭台上雕刻著盛放的玫瑰花,花瓣與花莖上的細刺都刻繪得分外精緻。

我從床上下來,腳底是氈毯柔軟而溫暖的觸感,我往前走了幾步,正對著大床的落地窗開了一葉小窗戶,風從外面嗚嗚地灌進來,吹起了窗邊白金相間的窗帘,窗帘邊上是一張白色支架的小桌子,桌面是透明的玻璃,上面放著一瓶不知名的小花,估計是時間有些久了,白色花瓣邊緣已經微微泛起了枯萎的黃-色。

我走到窗戶邊上,準備將那扇小窗關上,卻看見窗底下隱約的路燈以及一閃而過車燈,彷彿隔得很是遙遠。

……這房間到底是在多少樓。

我折回身,就看到放置在牆邊的鋼琴。

……這回的瑪麗蘇看來有點土豪。

我走到鋼琴邊上,鋼琴上一絲灰塵也沒有,看來這姐們兒是經常彈琴的。而對於從小到大隻會在鋼琴黑白鍵上玩打地鼠的我來說,這玩意兒也就是一個比較貴重的裝飾品而已了。我正準備找鏡子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側過頭時忽然發現鋼琴上立著的一個鏡框。

我有些好奇地將鏡框拿下來,發現那裡面嵌的並不是照片,而是一個少年的素描像。畫中少年大約十二三歲,微微側著臉,臉部輪廓十分漂亮,黑色碎發之下是一雙十分溫柔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一邊打著濃重的陰影,面容清秀,笑容很淡,看上去十分的溫和無害。

在火影世界的戰爭年代待久了,有著這樣表情的孩子似乎是很久沒有見過了。

……所以,這是這姐們兒的夢中情人?姐們兒每天彈琴的時候就望著這張素描像,指尖蹦出溫柔而纏綿的樂章……之類的……

……反正別指望我……

我只能對著這個素描少年溫柔而纏綿地打地鼠……

我面無表情地將鏡框放回原處,這時,玄關拿出傳來一陣極為急迫的敲門聲,一個中年男人正焦急地喊道:「庫拉拉大人,輪到您出場了,還請您趕快啊!」

……我木。

這姐們兒叫庫拉拉?

……怎麼不叫巴拉拉……

我走過去打開門,門外走廊十分安靜,正對著我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十分意識流的油畫,壁燈的燈光打得很暗,顯得鋪在走廊外的紅地毯帶著一股子陰暗的味道,而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他一手的臂彎上搭著一套黑色的西服,一手正用手帕不斷地擦著額頭上的汗,光禿禿的腦袋在走廊壁燈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庫拉拉大人!您終於醒來了!」中年男人見我開門,汗涔涔的臉上立馬擠出欣慰的笑容,他將臂彎上搭著的衣服交給我,「您的衣服我們已經熨好了,您快換上吧,馬上輪到您出場了,外面觀眾都在等著您呢!」

……

觀眾?

……想到放在牆邊的那家鋼琴,我的嘴角不由得抽動起來,難道……這位巴拉拉……不對,是庫拉拉小姐,是一位鋼琴家?

……這、這……是何等的卧槽啊!

中年男人看我一臉的驚訝,有些奇怪地問:「庫拉拉小姐,您怎麼了……」

我看他看了半天,還是先把他打發出去,然後再去亡命天涯:「沒……」喉嚨的一陣劇痛讓我把接下來的話咽了進去,我伸手摸了摸喉嚨,並沒有摸到傷口,再看中年男人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咽了咽唾沫,忍著劇痛,慢慢地擠出幾個字,「你先出去。」

「噢……」中年男人話音還沒落,我就一把關上了門。

房間里的燈光十分溫暖,我卻如墜冰窖。

這姐們兒的聲音並沒嘶啞的質感,相反是屬於成熟女人極具韻味的音色,然而嘴裡每蹦出一個字,喉嚨那裡邊彷彿多了一把鋸齒,不斷地割著聲帶,那種痛感讓我幾乎叫出聲來。

……還好是鋼琴家,不是歌唱家。我寧願對著鋼琴打地鼠,也不願意撐著滴血的喉嚨唱歌啊,那不成了小美人魚了嗎!

我拿著手中的衣服抖了抖,發現是一套黑色的女士西服,黑色馬甲,白色襯衣,以及貼身的西裝褲,看上去十分硬朗帥氣。黑色的馬甲的邊沿蔓延是捲曲的藤條暗紋,連著上面金色的金屬扣都雕刻著精緻的藤條。

馬甲左邊胸口的位置是一塊金屬牌,上面刻了一串奇怪的文字,然而我卻看懂了:明星裁判員。

……

……原來不是鋼琴家啊……

我鬆了一口氣,這時,我耳邊忽然想起了系統毫無感情的聲音:

【你現在是庫拉拉魯西魯,出身流星街,現在是天空競技場的明星裁判員,紫發飛機頭,冷漠型瑪麗蘇,任務目標:特質繫念力。】

我:「……」

我把手中的衣服丟到一邊,飛快跑到鋼琴邊上拿過那張嵌有素描像的鏡框,幾下便將鏡框拆下,拿出那張薄薄的素描紙,素描紙背面是一段鉛筆寫就的花體英文:

KuloloLushilufelu,MyBrother。

我捧著這張素描淚流滿面地跪下,姐姐叫褲拉拉,弟弟叫褲落落,這一家人對褲子多大仇啊!

我正神傷之際,腦中忽然回想起剛才瑪麗蘇系統說的話,立馬將庫洛洛的素描畫裝回鏡框放回鋼琴上,跑到了洗漱間。

洗漱間正對著門的便是一面大鏡子,鏡中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女青年,相貌與素描中的庫洛洛有七分相似,只是五官相對於更加柔和,只是臉上沒什麼表情,而正如瑪麗蘇系統所說,這名相貌極為出眾的女青年,頂著一頭紫色頭髮,額前是用髮膠定型的超長劉海。

……具體形象可見《家庭教師》裡面並盛中學的那群風紀委員會成員,比如草壁哲矢……

……

……就這髮型你跟我說是冷漠型瑪麗蘇!特么誰信吶!

...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綜]被迫瑪麗蘇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其他 [綜]被迫瑪麗蘇
上一章下一章

15.紫發麵癱魯西魯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