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牌照

第四百七十八章 牌照

張天揚倒是沒理會兒向容,只自己安慰自己,不會這麼湊巧的。當下便點頭應了。

「小哥哥,你要幹嘛去?」謝依南問張也。

「回家,看書。」張也簡短地回答道。

「記得要吃飯啊。」謝依南不免又多說了一句。這張也,越長大話兒越少,尤其是近段時間以來,你不問他,他能整天低頭看書而不說一句話。

「乾脆家來吧,晚上我們吃火鍋。」張天揚說。

幾人都沒有意見,一時兵分兩路。

向容這頭正拉著謝依南坐在二環內的一家咖啡店裡說話。當其時,謝依南聽向容說完,差點沒一口咖啡吐出來。

「容容你……你……怎麼……」謝依南簡直不知道應該說向容什麼才好了。

「不許笑話我,我……我是一時緊張忘記了,你再不許笑了。」向容臉兒上有些掛不住了,心想:我這一世英名啊,算是毀了。

謝依地急忙收起笑顏,一本正經兒地問向容安全措施的問題。向容又不是她謝依南,重生而來的,真真正正的小姑娘一枚,哪裡就知道這麼多。

謝依南見向容一臉兒懵懂的模樣,哪裡還能不明白的。當下便兩顆頭湊在一起細細地說。直說到向容面紅耳赤后才算完。

向容長姿勢以後的模樣謝依南深感有趣,不免又要說起一些更私密的事兒。倆兒小姑娘小聲講大聲笑,在屬於她們青春年少的歡樂里。不知引來了多少人側目。

其中最為閃亮的一道目光,如果謝依南當時有回頭看的話,一定會在心裡大喊一聲兒:冤家路窄啊!

日子平淡如水,儘管七小姐的事兒在京都掀起了一陣大風浪,但這些都是在意料之內的,故而幾個年輕人都沒怎麼放在心上。反而是謝依南幾個考駕照的事情,張天揚及張思挺緊張的。

路考那天,張天揚特意請假出來陪謝依南一起考,張思也在一邊護駕保航。免不了的張想及張也都在。自然,也少不了李瑁及周成。

「南南不要緊張。放輕鬆。跟平時一樣就行了。」張思當人家大哥習慣了,你看他說的這些話兒,哪裡像是安慰人嘛。不緊張的人被他說的都緊張起來了。

「嗯。」謝依南有心想說,其實你們都可以不用來。我自己可以搞定的。但轉念一想。因為七小姐的事情。張思跟張想這段時間可沒少費心思,不然事情也不會進展的如此順利。

不單順利地解決了駐軍交接的問題,連整個經濟體系都被挽回了不少。要知道。當年回歸的消息定下來,多少外資紛紛撤走,帶走的不但只是資金的問題,更是人的問題。

留下的也並非想留,只是沒處去而已。

如今可好,問題都解決了,害七小姐的人自然被繩之於法,甚至因為七小姐內陸公民的身份,在最後的審判階段,率先啟用基本法這在憲法的基礎上建立的,屬於香港的法律。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鄧老在世的話,大抵也是要贊一贊這群年輕果敢的人。當然這些都是后話,就目前而言,張思正被某些人抓到基本法建立的苦工當中做免費勞力呢。

你說,他一個學物理的,跟法律有半毛錢關係么?

答案當然是沒有的。但架不住你是天才啊,且你這一天才還是在香港深造過的,不找你找誰?

至於張天揚,他倒是隔三差五的能看看謝依南,卻也不似之前那麼休閑了,還時不時的住家裡幾天,反而是來去匆匆。

七小姐李瑁跟張思的感情仍然在發熱當中,謝依南作為旁觀者,偶爾看著偷偷笑,倒也沒想要插上一腳什麼的。要知道,上輩子便是沒有她,沒有這件事情,沒有這個求助電話,倆兒最終也走到了一起不是。

說起來這個犯案手法也是新穎,真兇亦讓人大跌眼鏡,竟然是跟隨李老爺子身邊多年的一個司機。目的其實也很簡單,無非為錢而已。

這個司機在香港有一個情同兄弟的好友,倆兒人打小的老交情了。名牌大學畢業的心理學教授,就是這個位教授讓李瑁經歷了那一場可怕的夢魘。

你猜的沒錯,這一切都只是李瑁的潛意思想像,什麼殺人,什麼死屍,根本不存在。教授只是餵了李瑁一種國外還沒有經過臨床實驗的藥物,這種藥物研發出來是為了控制抑鬱症的,屬於情緒類的藥品。李瑁一個正常人吃了這種葯,又在心理學教授有心的引導之下,可不就是憑白做了那麼一場可怕的夢么?

但甭管結果如何,李瑁的確是被綁架了的。雖然結果跟他們預料的有所偏差,李瑁脫身後,第一時間找的不是她的父親,不是母親,卻是相逢不曾相識的張思,然後便著實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想來那位愛惜羽毛的心理學教授心裡定然十分懊惱,如果不是他非要把事情往複雜的方向發展,明明做了壞事還企圖保住清白,兜兜轉轉了那麼大一個圈子,大抵這事兒一早就成了吧。

不能怪他放不下名聲,他原本以為會成功的,至少,他對自己很有信心。

我們前面說過了,李老爺子是個熱愛古遺風的人,一個傳統的人大抵都是比較念舊的,李老爺子也很念舊。

司機老李跟了李老爺子三十幾年,處一塊的日子大抵比他的原配太太都要多,可以絲毫沒有壓力地贏過任何人。李老爺子自當也是對老李頻為交心,一些放在心底不願意讓外人知了的事情,偶爾也會與老李說兩句。不然,老李的嘴巴也夠緊。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心腹去綁了李老爺子最愛的七姑娘,李老爺子受到的震蕩可想而知。自然,於老李爺子面上,你是半點兒風聲也瞧不出來的。混世多年,李老爺子一早就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金剛不壞之身。便是傷了內里,亦無人知了。

李老爺子站在進氣少出氣多的老李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為什麼?」

他自問對他不薄,他李狠心是對外人,而他卻將刀尖對向了自己,他真的想問:為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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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渣,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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