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阿誠哥,我被抓進局子里了

15.阿誠哥,我被抓進局子里了

這什麼仇什麼怨什麼孽緣啊!何曰臉上的笑立刻變得僵硬起來,她聽見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舉起手打招呼道:「Hi,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站住。」王天風喊住了她,「你不是來找汪曼春的嗎。」

「是啊……」何曰欲哭無淚。

王天風的臉色一沉,威脅道:「你要是敢出這個門,你就別想再找回汪曼春。」他拿出何曰的匕首,生生插在了桌子上。

「您也認識汪曼春……?」何曰小心翼翼地問道。

「明樓那小子的心上人。」王天風看了一眼醉成爛泥的女人,「見過幾次。」所以看她醉倒路邊無人料理,才帶她來了這咖啡屋。

何曰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王天風帶走了汪曼春,她就應該去把明樓搬來當救兵!

王天風咬牙切齒地將上衣盡數脫掉,指著一處道:「你看!」

何曰驚得立刻用手捂住眼睛大叫:「我不看我不看,您自重!」

王天風黑線,走上前硬是將她手扳開,「再不睜開眼睛我就把你眼皮扒開!」

何曰立刻睜大雙眼,只見他的肩上有一道大傷口,還在往外滲血,王天風遞給她一卷紗佈道:「幫我包紮。」

何曰的手都要抖成篩子了,這貨老是劫擼女性,不會是色/魔變態吧!她弱弱地建議:「您這傷口若是不及時消毒,很可能會發炎化膿,不如要一瓶清酒幫您先消一下毒。」

見王天風同意后,她叫來服務生低聲吩咐:「給我一瓶清酒和一把剪刀。」看到王天風面色不善,立刻解釋:「剪刀是用來剪紗布的!」

服務生很快把東西端上來,何曰破例給了她一些小費。服務生退出房間后,何曰將酒倒在傷口上,王天風發出一聲悶哼,她一巴掌拍在傷口上不耐煩道:「大老爺們還怕疼?」

王天風立刻咬緊牙關,不再吭聲。

何曰又耐心幫他清洗了一遍傷口后,用白紗布裹了兩道,最後扎了個蝴蝶結。她放柔聲音問:「還疼嗎?」

王天風酷酷地說不疼。

何曰真誠道:「肯定很疼,我知道的。」

王天風想起母親在世時,每當他調皮受傷,母親給他塗藥水也是這般心疼的語氣,不由得「嗯」了一聲。

何曰又一巴掌狠狠拍過去,「一大老爺們兒還疼的停不下來了!嘖嘖。」

王天風忽然很想掐死她。

「王大哥,之前一場誤會弄傷了您,您非但沒有計較還幫忙把汪小姐移到這咖啡館里,我很慚愧,在這裡先和你道歉了。」

「少給我戴高帽,本少爺可不是為了幫你忙。」王天風絲毫不領情。

「您承不承認都沒關係,我這邊只是想先和您道個歉,希望您以後也不要記恨我。」

何曰態度一下子軟下來讓王天風無所適從,總覺得哪裡不太妙。這時,包廂的大門忽然被撞開,幾個身穿制服的捕房巡警沖了進來,迅速將他們包圍。

何曰手腳敏捷地往旁邊一閃,指著王天風道:「警察叔叔,就是他!他就是今天王家逃婚的那位小少爺,還劫持了我和我姐姐,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通知了王家人說不定還能領一份豐厚的賞錢。」

王天風立刻趕到數道不善的視線將他包圍,他氣血上涌,險些噴出來,竟然一次兩次都栽在了這小丫頭的身上!

方才進門前何曰借前台筆在紙上寫了「我的姐姐被這黑衣男子劫持,請速叫警察來,得救后必以重金酬謝。」,然後捏在手裡,若是認錯人也就罷了,若真是壞人,這張紙也許就是一道救命符。後來見到王天風,何曰知道自己的擔心不是無的放矢,她在給服務生小費時,將紙條夾在了錢中,想不到服務生真的叫了警察來。

何曰朝他眉毛一挑,得意地笑道:「我剛剛已經和您道過歉了。」

王天風忽然湊近她,低聲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他的手如一道閃電,迅速探到她的胸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脖子上明樓送的項鏈給扯了下來,然後低下身子,一個掃堂腿撂倒了門邊的兩個巡警,他的身影立刻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三秒過後,只聽包廂的怒吼聲響徹雲霄——「王天風你個王八蛋給我回來,老子要和你單挑!!!」

王天風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巡警默然無言,他轉過頭對何曰道:「你無事報警,浪費警力,請跟我回去做筆錄。」

若自己不是當事人,何曰簡直要為他們的狡猾無恥機智點32個贊,但此時,她只能哭喪著臉問:「您可以把我姐姐一起帶到警局做筆錄嗎?」

……

何曰跟在警察叔叔後面剛要出咖啡屋的時候,服務生跑過來索要幫她報警的酬謝金,何曰打開手包才發現自己的錢在給小費時已經全部用完了,她只好耍無賴道:「要錢沒有,要頭一顆,要命一條。」

她尚不知這句話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影響。多年後,何曰與明誠重溫舊地,他們一起逛街路過這家咖啡屋時,正要進去稍作休息,卻看到門口立了一塊牌子,上面貼了何曰的畫像,底下還有一行大字——此人與狗不得入內。=口=!

何曰因沒錢交罰款,被關進拘留室半日。明誠收到消息來接她時,她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手抓著兩根鐵欄杆,委屈地喊:「阿誠哥,你終於來了。」

明誠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轉臉面色不善地對警察道:「你們怎麼做事的,竟把我妹子關起來。」

警察點頭哈腰,一臉尷尬地笑:「我們也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明家人,她也沒表明身份啊。」

「睜大你的狗眼認清楚,下次莫要再抓錯人了!」明誠年紀不大,架子卻端得十足。

「是是是。」警察立刻從腰間掏出一串鑰匙將鐵門打開,何曰腿蹲得都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動得眼淚汪汪地對明誠說:「阿誠哥,你真好,雖然我不小心把墨水潑到你的書上,還把你西服的一隻袖子熨壞,又將你的盆栽給修歪了,可是你還這麼義無反顧地來救我,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何曰每說一個字,明誠額頭上的青筋就跳一下,聽到最後他直接關上了鐵門,嚴肅地對何曰說:「相信政府,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我先走了。」

此時,何曰身後傳來嚶嚀的呻吟聲,她轉過頭才發現汪曼春終於蘇醒了,這位沉睡已久的大小姐捂著腦袋茫然地問:「這是哪兒呢,捕房?」

何曰道:「汪同學,我們一起來把牢底坐穿吧。」

=口=!

回到家后,何曰立刻被帶到了大哥的書房裡,明樓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懇切地說:「是大哥連累你了。」

「是啊……」何曰很後悔。她最喜歡的項鏈都丟了!

「看你酒量不錯,以後逢年過節阿誠有對手了。」

「誒誒?!」何曰感到自己又被坑了,「大哥,王天風說他還會來找我的,我的人身安全嚴重收到威脅啊!」

明樓一臉淡定,「不會的,他馬上就要坐飛機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哪裡?」

明樓神秘一笑,「你也很快就會知道了。」

……「大哥你說清楚,為什麼我很快就會知道了,不要說話說一半啊!!!」

「你不是要聽王天風逃婚的原委嗎,我這就講給你聽。」

何曰:「大哥,請你不要這麼明顯地強行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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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者]明公館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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