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爹地,我呼吸的時候有些疼!(白白回歸)

076 爹地,我呼吸的時候有些疼!(白白回歸)

「況且,你不說出來,我一樣會如此,但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這麼客客氣氣的了。」

傅紹燊低沉冷絕的聲線在空曠的倉庫里顯得陰冷寒素,他的意思是不管男人招不招,都不會放手。

他怕疼,轉身,眼神示意謝小蟹。

謝小蟹雖然平時痞里痞氣,吊了郎當,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卻也狠絕戾刃,他在警校曾是畢業屆的散打冠軍,拳擊打的數一數二,相當有實力。

一拳一拳揮打在綁著的男人的臉部,很快男人血肉模糊,分辨不清面部五官溲。

寂靜的走廊里,只有骨頭和梳肉相撞皮開肉綻的聲音。

最後打的男人經受不住直喊求饒,「不要再打了,我只是一個跑腿幹活的,我媳婦和孩子都在他們手上。」

「他們上周已經寄來我媳婦的耳朵了,我不得不幹啊!恧」

「啊——」

男人嘴裡和牙上全是血水,慘不忍睹。

傅紹燊從兜里抽出一盒萬寶路,修長的手指打開鋼質的打火機,裊裊白煙泛起,吞雲吐霧中,他的聲音從上至下飄來,

「繼續……」

男人哭喪著臉,跪在地上,「我只是接到電話,只要今晚開著吊車撞向那輛瑪莎拉蒂就行。」

「他們就答應放過我妻孩。」

「我真的不知道裡面坐的是誰啊,他們都抓了我親人一個多月了。」

「我報警,無人受理,走投無路才會如此的!」

男人的聲音已經不行,咳嗽的血水從口裡吐出來。

傅紹燊撇了下頭,小蟹住手。

將手上已經燃燒了一般的煙蒂狠狠按在男人的脖頸上,一陣殺豬般的嚎叫撕心裂肺。

「如果我發現你撒了謊,你就等著替你媳婦和孩子收屍吧!」

站在外側的柏崇原手機響起,他接起哼哈了片刻,轉交給傅紹燊,電話是部隊大院打過來的,

「白白……怎麼樣?」

傅紹燊面目可憎的臉緩和一寸,聲音里有絲焦急。

「傅少,小少爺脫離了生命威脅,只是現在很虛弱!」

「那就好,那就好!」傅紹燊總是緩了一口氣,點點頭,心中的一口大石算是落了地。

「照顧好他,不再有什麼閃失!」

語重心長安排完,他掛了電話。

將手機丟給柏崇原,俯下身子,拽扯男人的頭,不怒而威,「幸好我兒子沒事,你可以保住小命。」

「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找到挾持你的人,我一樣剁了你!」

他猩紅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幽黑的鬢角邊竟冒出了一根白頭髮。

「是……是……,我一定竭盡全力,但求你們放了我妻兒,她們是無辜的。」

「除了電話,你們之間還有沒有聯繫方式。」

柏崇原早就查了男人的手機通話記錄,給他打電話的手機全是一次性的,根本無法追蹤。

「有,我使用的那輛吊車就是他們的。」

「你從哪取來的?」

「一個廢舊的停車場!」

傅紹燊鳳眸半眯,點點頭,算是有了一點的欣慰。

「告訴我們地址,今晚你回家,如果發現你的妻子和孩子已經回來了,就讓他們來南郊別墅來找我!」

男人被放開,有些無法相信,手上戴著柏崇原給的定位手環,

「好,我一定配合你們。」

——

三人上了世爵,傅紹燊傾長的身子靠在後座椅上,疲憊不堪,他今天真是被折騰的不善,

「崇原,明天就給秦又轉院,白白那裡你也多叮囑些。」

「現在不知道地方的人脈滲漏到什麼層面,千萬不可輕易相信任何人。」

「好好調查管氏的一脈人,任何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

「監督好男人,一旦有不軌行為,就做了!」

機槍炮一連串的吩咐傳過。

「是!」柏崇原啟動引擎,又轉過頭,「傅少,那姜小姐那裡,我們該怎麼辦?」

柏崇原和謝小蟹心底都是震驚的,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和事情的根結讓他們長了記性,千萬不要被女人的外表所迷惑,因為也許她們在擁抱你的時候,手中握的就是一把刀。

「將我們現在的情況透漏給她,不要打草驚蛇,讓傅爺爺也不要回來了,說了實話怕引得敵人懷疑,不說他又受不了白白已經過世的消息。」

「好!」

「今晚你回哪裡……」

「傅家老宅,我要會一會這個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到底還有什麼招數。」

「是!」

車子絕塵而走,半路柏崇原下了車,小蟹和傅紹燊開回傅家。

*

傅家老宅燈火通明,姜一媛一臉擔憂坐在輪椅上,望著門外。

汽車發動機熄火的聲音讓她喜出望外,男人終於是回來了。

眼神示意秋紅推她上前,撲過去溫柔喊著,「燊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女人熱情的擁抱,男人被動承受,沒有說話。

盯著那烏黑的頭頂,提上一口起,寒素的臉轉變溫存,「媛兒,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寵溺地揉著她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

「人家為了等你嘛!」

往常的撒嬌現在在男人看來相當的噁心和做作,唇角勾笑,將女人擁入懷中,笑而不語,

「那我今天就陪媛兒一晚,你知道這幾日我怕你身體恢復不好,都不敢上去打擾你!」

合適合理地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推著她上樓。

「媛兒沒事的,只要有燊哥哥陪著就好了。」

姜一媛從他高深莫測的眼眸里並沒有發現什麼,心中還算是有一點緩和。

傍晚時,她聽見柏崇原給秋紅打電話詢問老爺子回來的事,就知道她爸爸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

但傅紹燊似乎並沒有對她有懷疑,他這忽冷忽熱的態度,更讓人捉摸不透。

「燊哥哥,今天公司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臉色似乎不太好!」

「恩,我能有什麼事,就是公司的一些破事已經解決了。」不提晚上的事故,他就像沒發生不在乎一樣。

「哦,那阿又姐和白白怎麼沒有回來啊?」

姜一媛不依不饒,總想通過他的神情和語氣來揣摩男人的心思,卻怎麼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白白都死了,難道他就一點也不傷心么。

「恩,他們今晚不會來了!」

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目光望向別處。

兩人的視線在走廊里那面鏡子里擺放的相撞,沒有過多的情感,只是交融在一起之後,便分開。

「媛兒,今天我陪你睡!」

「真的?」姜一媛高興起來,「好久沒有和燊哥哥抱在一起的感覺了。」

他微笑不再作答。

兩人進了屋子后,傅紹燊洗了洗澡,穿著睡衣躺下。

熄滅燈光,並排而立的他們都沒有睡著。

「燊哥哥,你還沒睡么?」

感受到身側的挺拔的軀體來回翻轉,她開口。

「沒有!」言簡意賅的語氣。

女人鼓起勇氣,突然立起。

兩條腿攀附過來,雙手覆在他的收面上,呢喃,「哥哥,你怎麼不愛我了呢?」

其實兩個人發生的關係的次數也就算醉酒的那一次,還是在傅紹燊沒有意識狀態下發生的。

所以他也不清楚,自己真的是否第一次給了她。

但現在的心情,可不允許他這麼做。

「媛兒,不要鬧,你的病還沒有全部治癒。」

「可,人家就是想要要你嘛。」淡淡的微笑可人,卻在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著。

傅紹燊猩紅的眼眸子在黑暗中發亮,一絲不苟盯著女人。

她真是個好的演員,舉眉投足之間全是謊言。

難道生活在全是有陷阱和目的的糞坑裡,真是低廉的連垃圾都不如。

推開女人,傅紹燊低沉黯啞,

「等你病好了的,在說我和秦又還沒離婚,我們一旦有事,你就背上了小三的罵名,我不希望你受冤枉啊。」

輕巧將她放下,安靜躺在一側。

傅紹燊一動未動,姜一媛被放下去,撅著嘴。

男人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直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起身調查女人這幾天的通話記錄,一個外地號碼令他印象深刻,十分有規律的通話。

*

第二天。

姜一媛醒時,身邊的男人早就走了,似乎沒來過一樣,不留下一點的痕迹。

問著秋紅,秋紅說傅少爺很早就出去辦事了。

他瞞著她出車禍的事,可車禍已經將他整個人都拴著。

部隊大院的醫院裡。

白色的病房中,一雙厚實的棉被下,一個小孩等著黑溜溜的大眼睛,探出來又縮回去。

傅紹燊從外面進來,看著他,心裡一暖,輕聲問道,

「你的傷怎麼樣了?」

「爹地,我呼吸的時候有些疼!」傅白白俊俏的小臉傷痕纍纍,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虛弱。

他已經是夠抗造的了,那麼大的車撞過來,車座擠壓住他的胸腔,肺部受損,能活下來,簡直是命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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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婚厚禮,拒愛首席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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