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次坑我

第六十次坑我

「少爺?」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看到肖諸絕,司西有些奇怪,四處找找也沒有找到,乾脆上樓去房間里看一看碰碰運氣。

沒想到,房間里還真有人!

早上鋪好的整潔床鋪已經變了模樣,拆開的被子中間鼓起來,睡着的人一頭墨色的碎發露出來,是肖諸絕在睡覺。

怎麼還不到晚上,小貓就趴在床上睡著了?司西有些奇怪,放輕腳步走過去,伸手想摸一摸肖諸絕的額頭,難道生病了,要不然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趴回了被窩。

要知道,平時的肖諸絕可是不到凌晨誓死不休息的!

「唔~」臉埋在枕頭裏的肖諸絕當然是清醒的,從聽到門被推開的那一刻起,整個人都綳直在被窩裏,恨不得把床鋪挖出來一個洞鑽進去。

可惜,已經準備好的計劃還是阻止了肖諸絕的退怯,忍住跳起來逃跑的小貓只能不吭聲裝睡,直到司西摸上肖諸絕的額頭,想量一量肖諸絕的體溫。

皮膚相觸的那麼一瞬間,躺着裝睡和站着彎腰的兩個人同時僵硬了一下,肖諸絕悄悄的抬起一點頭,以防自己因為緊張愈發快速的心跳讓自己喘不過來氣。

而司西的原因更簡單,被窩裏的肖諸絕是紅果果的。

咳咳,也許是窗外夕陽自帶昏暈的陽光暗暗的讓人有些晃神,也許是湖邊吹來的微風捲起的紗帳拂的人微醺,隔音效果意外良好的竹樓阻擋了屋外的聲音。

只有司西和肖諸絕兩個人的呼吸聲格外明顯,鬼使神差的,司西將手滑過了肖諸絕的後頸,聲音有些沙啞的喊了聲,「少爺。」

齊存和唐白木他們經常開玩笑,小貓、小少爺甚至貓大爺的喊著肖諸絕,只有司西一個人依舊稱肖諸絕為少爺,不帶戲謔更顯親昵,可是在這個時候,這一聲少爺好像帶着魔力,撫過肖諸絕的敏感神經,讓藏在被子裏的人再也忍不下去。

又羞又急的乾脆反身將司西拽下來,壓倒在床鋪上,不得章法的啃……了上去。

肖諸絕是一隻自認為已經度過幼崽期的小貓,即使一直牙痒痒也不肯找東西磨牙,所以撲上去啃住司西的時候,有些抑制不住衝動的順便,磨了磨牙。

雖然沒有貓崽模樣時的牙齒尖利,但這個貼上嘴唇之後的下意識動作,直接將繾綣曖昧的氣氛散了個乾乾淨淨,還沒從肖諸絕主動撲倒自己的驚喜感中緩過神的司西,只能捂住自己略略刺痛的下唇哭笑不得。

肖諸絕也在自己下意識磨了磨牙之後,恨不得把前幾秒的自己拽過來揍飛了,明明是準備強硬地撲倒司西,然後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自己怎麼會突然想磨磨牙呢!

原本的計劃,完全就偏理了方向,一抬頭看到司西哭笑不得捂住嘴唇的模樣,肖諸絕直接羞得耳朵發燙,準備團住被子藏起來,簡直太丟人了!

「別、別笑了!」都快要掉眼淚的肖諸絕伸手想捂住司西的嘴,快要惱羞成怒的起身離開,沒想到直接被司西扣住腰,「不準逃。」

親了親肖諸絕羞得通紅的臉頰,司西看着肖諸絕大大的貓眼裏印出自己的小小縮影,心裏好像有貓爪子的肉墊軟軟的揉過,手上扣緊肖諸絕的動作卻愈來愈緊。

「鬆開,我要下去!」全身紅果果的趴在司西身上的感覺讓肖諸絕彆扭極了,姿勢僵硬的用手撐住自己,轉頭呼了一口氣還沒未自己計劃失敗點蠟的小貓立刻瞪圓了眼睛,你你你你你的手在摸哪裏呢?

單手輕撫肖諸絕的後頸,司西的眼神黑的醉人,表情十分認真,「對不起,這件事情應該是我先來的!」

?什麼意思?被摸後頸舒服的不行,飄乎乎的肖諸絕眯了眯大大的貓眼,趴在司西的身上沒有反應過來。

「想和你相擁,想和你彼此佔有,想的我已經快瘋了!」在肖諸絕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司西就像剝開禮物一般,將紅果果的肖諸絕翻身放回被窩,一邊低聲附在肖諸絕耳邊說着喃喃的情話,一邊用手指來回的摩挲。

雖然和自己吃掉司西的原計劃有些不同,但現在的事情好像也差不多?單手和司西手指緊扣,另一隻手緊緊的攀住司西,舒服的眯住眼睛的肖諸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腿綳直腳趾蜷起,整個人時不時的泄出壓抑不住的輕吟。

……

溫莎特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溫莎特小姐並沒有如同其他水系獸人治療師那般的纖弱體型,刺目絢爛的紅髮高高的綁成馬尾,身材高挑動作敏捷,貼身的皮褲和輕軟的皮鞋,一看就是戶外運動愛好者。

別家的小姐都是撲粉盛裝,下午茶時間比美閑聊,自家的小姐直接素顏出鏡,沒有事還喜歡空手練練拳頭打打野獸。

操碎心的管家已經從熊家三兄弟的拉麵館里回來,正急急忙忙準備回來向溫莎特小姐復命,沒想到樓下馬場沒找到小姐,花園角落的拳擊室也沒有找到小姐,掏出手帕擦擦汗的管家抓住身邊路過的女僕,「小姐人呢?」

「管家大人,小姐去了湖邊,說是晚上加餐,吃生魚片!」被隨手抓住的女僕十分機靈,立刻向管家報告了溫莎特小姐的具體動向。

生、生魚片?溫莎特家族裏的唯一一片大湖裏,能做成生魚片的,可只有長達兩米,生性兇猛的哈齒魚啊!小姐怎麼又跑去和這種大魚對上了?

顧不上文質彬彬的外表了,管家大人一路小跑的衝去湖邊,心底最後一絲奢望落空,原來小姐真的沒有借住任何工具,是套上防水服徒手下湖殺魚的!

答應了已逝的夫人,勢必要將小姐教導成貴族寵兒的管家立刻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一邊喊著小姐,邀請函已經送到了,一邊喊著其他僕人把小姐帶出湖裏。

高高綁起的馬尾隨着動作甩起,聽到聲音的溫莎特小姐將右手的大魚種種補上最後一拳,就雙手用勁,將已經不知道是暈厥過去還是死掉的大魚拖上了湖邊。

隨着水波暈開的鮮血吸引了湖泊里其他的食肉魚類,只不過這個時不時來湖裏的瘋狂女獸人讓這些未開靈智的動物都有些退避三舍,只能默默等在一邊,直到溫莎特小姐帶着這次的倒霉鬼離開湖泊,才涌過去尋找剛才激斗中,誤傷的其他魚類。

跟着管家趕過來的僕人直接被溫莎特小姐手裏的大魚甩了個正著,幾個人抱着大魚有些傻眼,只能默默的挪走前去廚房,而捂住額頭覺得面前有些發暈的管家看着溫莎特小姐脖子上隨意綁着的白色毛巾,「小、小姐,你怎麼能像粗魯的工人一樣,把毛巾綁在脖子上呢!」

「別生氣別生氣,站穩站穩!」把毛巾拆下來擦擦汗,向來尊敬管家的溫莎特小姐急忙扶住面前快要暈倒的人,讓剛才圍過來剩下的僕人把管家送回去。

一邊大喘氣一邊安慰自己的管家看着比周圍的僕人還要英姿颯爽的小姐離去的背影,默默的捂住心臟,「要不然,讓小姐談一次戀愛吧!」

都說戀愛是少女的第二次成長,管家望着又騎着馬一路揚塵離去的溫莎特小姐,心裏默默的打下這個主意,不如讓小姐陷入熱戀,說不定能改改小姐的性子。

不一會兒就原地復活的管家頗為深沉的推了推自己的圓眼鏡,小姐這些年主動接觸的異性名單已經準備好了,不如等一會兒就從他們裏面開始物色人選吧!

溫莎特公爵的身體很不好,常年在其他地方養病,所以已經列好名單的管家直接去書房找到了正在處理公務的溫莎特小姐。

看着當年倔強的小女孩已經成長為亭(英)亭(姿)玉(颯)立(爽)的大姑娘,內心難得傷感的管家替溫莎特小姐送上一杯熱茶,順手把桌子上放的烈酒拿走,清了清嗓子,「小姐,這是一些優秀年輕人的名單,你先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

看着自己喜歡的酒被沒收,無奈的溫莎特小姐只能拿過名單,抽出鋼筆一個一個的看下來,「這個上次被我揍斷了鼻樑骨,絕對不是什麼優秀年輕人,恩,這個也是,調戲一個人類女孩,結果被我不小心踹下了馬,還有這個……」

溫莎特小姐以為管家只是想問問自己的意見,所以不客氣的評論起來,還順手用鋼筆寫下來參考意見,年紀大又愛操心的管家可能沒有自己的消息靈通,可不能讓這個萌噠噠小老頭將這些人渣誤認為優秀年輕人。

明明中年,身體還硬朗萬分的管家莫名中槍,看着小姐越來越不客氣的評價忍不住打斷,「難道沒有一個,值得小姐欣賞嗎?」

沒有對上頻道的溫莎特小姐茫然的抬起頭,「我欣賞?學院的格倫教授算嗎?」

管家一口鮮血卡在喉中,格倫教授倒是個學識淵博出色的異性獸人,但是他的年紀做溫莎特的爺爺都綽綽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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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總是在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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