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誰殺了她?

第79章 誰殺了她?

夏霽從夏府出來后,隨即趕往機場,乘坐下午的航班回了亞丁市。

晚些時候,她和呂庭筠在白樓碰面時,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掩飾不住的歡喜。

夏霽心想,難道呂庭筠聰明到已經猜到她和姨媽完成了交易?想想又不對。夏家沒有人會向呂庭筠彙報情況,他不可能知道。

晚飯還沒開始,呂庭筠帶著孩子在小花園裡的玩耍。他難得有時間陪陪孩子,時寒的笑聲比任何時候都響。

夏霽也將高跟鞋換下,換了休閑鞋,來到小花園裡和他們父子一起玩耍。

玩了一陣,時寒有些累了,就回了屋裡看陳姐做菜,夏霽和呂庭筠則留在小花里吹風。

已經盛夏,雖然是晚上,但依然火熱。還好有風,並不顯悶。

「孩子真是懂事,他是有意給我們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呢,這麼小的孩子,竟然知道那麼多。也不知道我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是不是也和他一樣聰明?」夏霽笑道。

「你這麼大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我不知道。但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肯定也是非常聰明的。」呂庭筠一副很篤定的樣子。

夏霽嗤之以鼻,「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自己誇自己的時候。最不要臉的就是你。」

「這什麼年月,還不讓人說真話了?」呂庭筠也笑。

呂庭筠很少笑,更是很少真正開心地笑。所以笑起來非常的驚艷。夏霽心想,他竟然能笑得如此開心,難道收購的事他想到什麼招了?

此時呂庭筠也在想同樣的問題,心想夏霽心情愉悅,一副光彩照人的樣子,難道她知道自己找到了三十億的事?

「你今天去哪兒了?」呂庭筠問。

夏霽反問:「你呢,你哪了?」

「是我先問你。」呂庭筠說。

「那你也要先答。不管是你無問還是我先問,你都得先答。」夏霽雙手叉腰說。

「好好好,我先答,我今天去康復中心了,去看我爸爸。」呂庭筠說。

「哦,他也很久沒有去看過我媽媽了,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媽也在亞丁康復中心治療?」夏霽問。

呂庭筠搖頭:「沒有。你沒有告訴過我,你只是說,你媽媽不記得你了,總是把你當成你姐姐。」

「我記得我說過的,是你自己忘了。」

「沒有,你肯定沒說過。」

「好吧,你爸怎樣了?」

呂庭筠沒有回答,他在想,如果自己直接說呂龍奎其實壓根就沒有瘋,夏霽會不會認為呂龍奎是一個陰謀家?從而對他印象不好?

「怎麼了?他老人家身體不好嗎?」夏霽見呂庭筠不吭聲,有些小緊張、

「那倒沒有,他挺好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呂庭筠說。

夏霽鬆了口氣。點頭說那就好。

「其實……」呂庭筠又欲言又止。

他在想著要不要告訴夏霽呂龍奎裝瘋的事,然後告訴他呂龍奎給了他三十億。這是件大喜事,他內心裡當然是希望夏霽能和他一起分享的,但他又擔心說出來后,會讓夏霽覺得呂龍奎心機太重。

「有話直話啊,你什麼時候也變得說話吞吞吐吐的了?你想和我說什麼?」夏霽當然已經看出了呂庭筠的猶豫。

「有件事兒我我說了你別太吃驚。」

「啊?什麼事會讓我太吃驚?你這樣說反而讓我忐忑起來,你趕緊說,我不吃驚就是。」夏霽真是有些緊張。

「其實我爸已經好了,也或許說,他以前也沒什麼問題,就只是裝瘋而已,你要知道,在我也入獄的情況下,當時他的條件很艱難,所以他選擇了裝瘋。不過他並沒有害人之心,只是想自保……」

「這是好事啊,我是有點吃驚,但我更多的是為他老人家高興,他沒事那當然最好,那什麼時候把他接出來呢?既然沒事,那總是住在那種地方也不好,還是把他給接出來住吧?」

呂庭筠捧起夏霽的臉,狠狠地啃了她一口。「我沒想到你會這樣說,你能這樣說,那就夠了。我真是很高興。你沒把我爸當成壞人。」

「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其實我也看明白了,這世上好人和壞人本來也沒什麼本質的區別,大家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作想,很多事情不能原諒,但可以理解。」

「但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你肯定會有點吃驚的,這一次你要是不吃驚,那反而不正常了。」呂庭筠說。

「那我得盡量張大嘴,還得裝出合不攏的樣子,這個表情會有些困難。」夏霽說。

「哈哈,那倒不必。」

「你倒是趕緊說你要說的是什麼事。」夏霽催促道。

「我告訴你,你以前瞞著所有人往海外轉移了一些資金,成立了一個基金,現在的規模有三十億的樣子,這些錢,最遲後天就可以到我的帳上了。」

夏霽倒也並沒有表現出特別吃驚的樣子,「原來你爸留有後手,這筆錢恐怕他也是用來在非常時刻才用的,他等這個機會也是很久了。」

「是啊,有了我爸給我的這個支持,再加上我自己籌集幾個億,這樣我就可以和周梁棟商談,先付他一半,剩下的我分期還給他,或許他會同意。」

「我認為他不會同意。」夏霽說得很直接。

「為什麼?」

「你想啊,他們周家不可一世,那是因為他們一直盤踞在亞丁,如果他們潛逃在海外了,那他們在這裡就沒有控制力了,你先付他一半,要是另外一半你不付給他,他能把你怎麼樣?這個風險他根本就是控制不了啊。周梁棟那到精明的人,又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些?」夏霽說。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啊,他們現在急於出售,套現離場,別人都不願意買,而我卻一下子就可以給他們幾十億,幾十億那也不是小數目啊,夠他們周家人揮霍一輩子了。」呂庭筠說。

「所以在這當中會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周家的股份無法脫手,他會考慮讓你預付一半,但如果有人肯出全款購入,他就不會考慮你了。」

呂庭筠點頭,「這個我不否認,不過我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內沒有人會出手購入的,這麼大的收購項目,那些大集團會需要開很多的會,多個部門核算很久,才能作出決策,不可能會像我們一樣一拍腦門就能決定的。」

夏霽也點頭,呂庭筠說的這也是對的。

如果事情真如呂庭筠預料的那樣,那夏霽和夏婉媛的交易就是虧了。如果現在去和夏婉媛說要取消這個交易,那夏婉媛勢必會大怒。

「總的來說,這始終是一個讓人振奮的消息,對不對?」呂庭筠問。

「那當然,我為這個消息而高興。」夏霽說。

「那你現在可以說說你今天去哪了嗎?」呂庭筠可沒有忘記最初的話題。

夏霽曾經答應過呂庭筠,這件事她先不插手,要等呂庭筠自己想不到辦法,她才會考慮去幫忙。但今天她就去了夏家,而且還和夏婉媛做了那個看起來有些虧本的交易,她此時要是說出來,呂庭筠非怒不可。

「我今天就四處逛逛,哪兒也沒去。」

「這話我聽了怎麼就那麼不信呢?你像一個會沒事四處逛的人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呂庭筠盯著夏霽問。

還好此時天色已暗,小花園裡的燈也不是很亮,呂庭筠看不到夏霽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慌亂。要瞞過呂庭筠這樣的人,那真的是很難很難。

現在呂庭筠正在高興的時候,夏霽可不想因為她去了夏家的事而掃了呂庭筠的興。讓他變得不開心起來。他本來就是很難開心一下的人,他今天那樣開心很難得,她不想影響他的心情。

「我說了擔心你會生氣嘛。我其實去了關浩宇他們下面的公司,不過我沒和他見著面,我就是想看看我以前跟進的那些項目,現在發展得怎麼樣了,你也知道,自己經手過的事,總是希望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嘛。」

呂庭筠點頭:「這我倒是能理解的,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要是這事,那你直接講不就行了嘛。何必遮遮掩掩,我就算你和浩宇見了面,那也沒什麼,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會亂吃醋的。」

「這話我也覺得不信,我倒記得有些是很容易吃醋的。」夏霽說。

呂庭筠環顧四周,「誰呀?誰愛吃醋?我怎麼沒有看到。」

「光線太暗了,你看不見,你回房去照著鏡子,你就能看到了。」夏霽笑道。

兩人正說笑著,時寒又跑過來了,說可以開飯了。

平時呂庭筠和夏霽經常會加班,所以大家都慢慢形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晚飯會吃得晚,雖然這是一種很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但因為兩人都太忙,暫時也沒有辦法改過來,只有等所有的事情慢慢步入正軌之後再考慮改一下了。

夏霽和呂庭筠一人攔著時寒一隻手走進屋的時候,陳姐看著兩人笑了笑,「你們這才像一家人樣子,你們這一家子要是組團去參加個什麼最美家庭組合之類的,那肯定得大獎,因為實在是太般配了。」

孟珂在一旁很不爽,「陳姐,過一陣等我也找個美女,保證比他們還般配。」

陳姐馬上打擊:「就你這慫樣,能找個活的就不錯了,還想找美女!」

因為前一晚沒有睡好,呂庭筠和夏霽都睡得相對早了一些,可呂庭筠剛睡下后不久,就被電話給吵配了。

竟然又是胡蝶打來的,胡蝶說周梁棟讓他馬上過去一趟。

這麼急找他,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呂庭筠不敢怠慢,趕緊爬起來。

夏霽一下就被驚醒了,問呂庭筠這麼晚了還要去哪兒。

呂庭筠也不瞞她,說胡蝶打電話過來了,讓他現在去一下,是周梁棟找他。

夏霽竟然有些興奮,說周大人的事肯定更嚴重了,所以周梁棟現在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於要見你。

呂庭筠伸手摸摸夏霽的臉,讓她接著睡,說自己去去就來。

下樓上車,困意也就慢慢散去了。呂庭筠將車開得很快,沿著亞丁河疾行,很快到了亞丁會館。

這一次周梁棟竟然親自走出房間,到二樓的過道上迎接呂庭筠。

周梁棟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好,面色有些沉重。

胡蝶給周梁棟倒上酒,後者也喝得很急,一仰頭就倒了下去,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穩重。

呂庭筠心想,夏霽猜和果然沒錯,看來周家的危機又進一步嚴重了,不然以周梁棟這樣沉穩的性格,是不會表現出這個樣子的。

「二爺,叫我來有什麼吩咐?」

呂庭筠對周梁棟還是表現出一如既往的尊重,在這個時候越是對他尊重,就越能得到他的信任。越是能信任,能得到的好處就越大。人在落難的時候是最容易被感動的。錦上添花能記得的少,但雪中送炭卻很容易讓人記住。

「庭筠,那件事你籌辦得如何了?有沒有決定要買進那些股權?」周梁棟也不繞彎了,也是直奔主題。

「不太好辦,主要還是資金量太大,短時間內籌到這麼多錢確實不容易。」呂庭筠說。

「我知道這事要在短時間內辦成肯定很難,所以我才找你啊,如果時間充足,那要找到買家肯定也沒多難。」周梁棟沉著臉說。

「是啊,所以有些難。」

「二爺的意思就是讓你想辦法把這盤給接下來,你就一點也沒有頭緒嗎?」胡蝶在旁邊插嘴問。

「我幾乎向我認識的所有人籌錢了,還真別說,以前的一個大同學現在在國外成了土豪,說可以和我合夥買進二爺的股權,不過我們最多也只能籌到一半的錢,我同學的意思是說先預付一半。這那當然不可能了,直接就給否定了。」呂庭筠試探著說。

「一半是什麼意思?」周梁棟問。

「就是我們現在錢不夠,只能是把錢付一半,剩下的分期付給二爺,我知道二爺是不會同意的,所以我沒有回應我同學。」

「你們最多能籌到多少錢?」周梁棟問。

呂庭筠心裡一喜,這語氣聽起來倒像有點意思。周梁棟似乎並沒有很反感這個提議。

「大概也就三十多億的樣子,這幾乎是砸鍋賣鐵賣兒賣女兒的程度,才能湊到這麼多。我同學的意思先把這筆錢付給二爺,後期的我們會在一年內還上。」呂庭筠說。

「太少了,要是只差幾億什麼的,那可以考慮,這硬是差了一半多,那怎麼能行。到時你們要是遲遲不把後面的錢給還上,那怎麼辦?」

周梁棟雖然沒有馬上同意,但他的語氣倒像是可以商量的樣子,這讓呂庭筠寬心很多。這也從側面反應真實的情況,那就是現在周梁棟確實是很需要錢。

「這是我同學的提議,我也覺得二爺肯定不會同意。」呂庭筠說。

「我倒認為這不失一個好辦法,有那一筆錢,二爺可以先解一下燃眉之急,至於後續的款項,我認為呂先生不會反悔,實在不行,二爺可以先把一半的股份給他,剩下的等呂先籌足夠的資金,再交給他也不遲。」胡蝶說。

這樣的事胡蝶都敢插嘴,那說明她在周二爺身邊的地位,呂庭筠也明顯聽得出來,胡蝶這是在幫他。

如果真如胡蝶所說,他購進了周家一半的股份,那也只能成為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勉強也能進董事會。但如果把周家的股份全部拿過來,再加上呂龍奎原來持有的股份,那就會超越於家成為第一大股東,那呂庭筠就將有機會重回集團領導者的位置。

如果實在不行,那屈居第二大股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人行不如意太多,懂得退而求其次本身也是一種智慧。

「如果按胡蝶說的,你覺得如何?」周梁棟看著呂庭筠。

呂庭筠雖然心裡覺得可以考慮,但他當然不能馬上說好。他當然還是要爭取拿到全部的股份,成為第一大股東。

「這個方案我擔心我同學不會答應,二爺也知道,集團里還有另外的勢力,如果我們只是買了一半的股份,那進入集團勢必還是會受到別人的排擠,我早就已經厭倦了那一類的鬥爭。到時我們被踢出局來,我也沒法向我同學交待。」

「你是指於家會你們踢出局?」周梁棟問。

呂庭筠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周梁棟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這樣吧,股份先給你們,但是我需要你們簽一份附錄文件,如果你們在一年內付不清所有的款項,那些股份的一半將會轉給其他我指定的人。至於這個指定的人是誰,我暫時不告訴你。」

周梁棟果然是很厲害的,他的這一個折中的方法,聽起來也確實讓他降低了很多風險,而且也可以掣肘呂庭筠他們。

呂庭筠並沒有馬上作出回應,他也需要評估一下風險,還得考慮一下這裡面周梁棟有沒有給他設下一個局。

「我認為這個方法可行,只要這合約一簽,呂先生就可以成為第一大股東,就不用擔心被人給踢出局了,但如果一年後呂先生不能按合約辦事,那就會淪為第二大股東,這對大家來說都是公平的。」

胡蝶這話顯然是在提醒呂庭筠,這個方案是對你用的,你應該馬上答應。

「我恐怕得和我同學商量一下才行。」呂庭筠說。

「你同學長期在國外嗎?長期在國外的人,哪裡會懂得華夏的國情,不了解具體情況而作出的判斷,往往是糟糕的,你這樣的商業奇才,自然能一下子就判斷出對你有利還是有弊,我認為這個決定應該由你來作出,根本不需要你同學同意。」

呂庭筠不知道周家到底又出了什麼新的狀況,但從周梁棟的表現來看,他的確是很急,非常的想儘快拿到那一筆錢。

「我也認為呂先生應該早作決斷,把事兒定下來,二爺這邊也好安排,一直這樣拖著,對大家都是一種消耗。」胡蝶說。

呂庭筠其實心裡已經認可這種方案了,只是他還得裝裝樣子而已。

「好吧,那就這樣決定。」呂庭筠說。

周梁棟似乎是鬆了口氣,趕緊問道:「那些資金什麼時候能夠到位?」

「明天或者後天,一定會在三天之內。」呂庭筠說。

「那就好,小蝶,你把那個帳戶給庭筠。」周梁棟說。土盡嗎弟。

「好的,我回頭會把帳戶信息發到呂先生的手機上。」胡蝶應道。

「對了,二爺什麼時候走?二爺關照我這麼久,我想請二爺吃頓飯,也算是送行。」呂庭筠說。

「錢一到我們就會走,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送行就不用了,以後或許還會有機會見面的,你能不計較我們以前的隔閡,就說明你是一個很大肚的人,大肚的人,總是能成大事的,我看好你,也希望你入主集團之後,可以把集團做得更好,這兩年確實是下滑得很厲害,那個集團中,沒有真正有商業才華的人。」

果然如呂庭筠所料,周家是要急著逃了,所以才會答應付一半的錢這種條件。

「二爺,有一件事我其實一直想問,但我不敢問。我也沒什麼意思,就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希望二爺成全。」呂庭筠說。

「什麼事,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周梁棟說。

「我家有一個傭人,從小就看著我長大,和我感情非常的深,但後來被人給殺了,我想知道,那件事到底是誰做的?是二爺叫人做的嗎?如果是,那我就再也不追究了,如果是別人做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誰?」

呂庭筠問完這話就後悔了,在這個時候說起以前的舊案,好像確實不太妥當。只是呂庭筠擔心的是,如果周梁棟走了,以後恐怕真的是一輩子也不知道王媽到底死於何人之手了。

對於王媽的死,呂庭筠和夏霽一直都認為是於家和周家乾的,但到底是哪一家,又是具體由誰指使,卻一直沒有頭緒。因為房子燒了,所有的證據也沒了,根本無從查起。

周梁棟果然警覺起來,用鷹一樣的目光盯著呂庭筠看。

「哪個傭人?我多年沒殺人了,我也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人,只有擋我道的人,我才會殺了他,一個傭人,應該不至於會擋我的道,我怎麼會去殺一個傭人?」

「我也是這樣認為,所以我才要問清楚,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個真相,我的那個傭人姓王,我們都叫她王媽。」呂庭筠說。

「我沒有殺她,我也沒有派人殺她,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周梁棟說。

「我相信二爺的話。」呂庭筠趕緊說。

「你相信不相信,我都沒有殺她。」周梁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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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請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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