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好聚好散

第四十章 好聚好散

「誰呀,敢直呼小爺我的名字。」夏喻把頭從小佑快來拿了出來看了一眼「哦,是你呀,有什麼事情嗎?」夏喻微醉的講到。

「你說有什麼事情,跟我回去。」南宮琰上去一掌就把小佑給掃到那邊,拽著夏喻就要出去。

「你給我放鬆。」面無表情的講著,雙眼直視南宮琰的眼前,不帶一點感情都講道,見南宮琰沒有任何動靜,夏喻一口咬了上去,嘴裡充滿了血腥味夏喻還是沒有鬆口,就在這是夏喻猛的推了南宮琰一把,掙脫了。

「小佑,小佑你沒事吧!」夏喻快步跑到小佑面前把小佑給扶起來了。

「小佑,我們走吧。」夏喻扶著小佑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裡。」南宮琰現在已經瀕臨爆發了。

「走吧。」夏喻沒有回答南宮琰的話,繞過他離開了。

「來人,把夏喻給本王帶回去,還有本王不想再看到這裡。」南宮琰表情猙獰的講道。

「誰敢動我。」夏喻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以為你這樣本王就奈何不了你。」南宮琰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擔心的不行。

「那你就試試,都給我退後。」夏喻把刀往脖子前面抵了抵,只是一瞬間刀子就見紅了。

「你。」鮮紅的血刺痛了南宮琰的眼睛。

「都給我讓開,我要離開。」夏喻這次真的是發狠了,她再也不要這樣了,她要離開,否則留下只會給自己帶來更深的傷害,之前的種種就當做黃粱一夢吧!該放手了,也許就想小佑講的那樣出去走走,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忘掉他,但是至少比現在好就對了,這富麗堂皇的王府中被圈養的自己,指不定哪天就被無情的拋棄了,既然這樣那麼自己還是要有尊嚴的離去。

「讓她走吧!」南宮琰嘆了口氣,他終究還是留不下她,自己做了那麼多還是留不住她要離開的心,南宮琰看著夏喻眼睛里充滿的傷感。

「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也別想使那種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回來了,這次你要是在拿什麼人威脅我就威脅吧!對了,祝你和你的那個什麼白頭到老,不過話說你的心還真是夠大,撿人家不要的,真是沒有想到你的要求竟然這麼低。」夏喻諷刺的講到。

「對了把我房間裡面的東西和你拿我的東西都還我,我會在客棧等你,既然這樣我們就好聚好散吧!還是那句話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以後就算遇見也可以裝作不認識,對了這點我可能講錯了,我們應該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夏喻突然間想到自己當初之所以留下的物件還在哪裡,既然這樣自然就要要回來了,她不想再和南宮琰有什麼牽扯了。

南宮琰看著夏喻扶著小佑離開了,閉上眼睛遮住了他滿眼的痛苦。她終究還是這麼絕情,自己這麼多日子所做的事情。南宮琰嘲諷的笑了笑。

夏喻帶著小佑來到一家客棧,她知道南宮琰肯定有派人暗中跟著自己,既然這樣夏喻也沒有什麼顧及,他要跟著就讓他跟著吧。

「小二來兩間來兩間上等的房間。順便去給我請個大夫。」夏喻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拍。

「小佑你沒事吧!」夏喻當時看著南宮琰把小佑給推到一邊了,南宮琰多大的勁夏喻不是不知道,小佑這麼瘦弱萬一有點什麼。

「沒事,小佑沒事。」

「你等著,我去看看大夫怎麼還沒有來。」夏喻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一出門就撞到了一堵肉牆「哎呀,我的鼻子,那個不長眼的敢攔我小爺的路。」夏喻破口大罵。

「你沒事吧!」南宮琰看著夏喻很是心疼的講到,想把手伸上去,可是又放下了。

「是你呀,東西帶來了嗎?」夏喻看著南宮琰把臉上的表情瞬間都隱藏起來了。

南宮琰把那個奇怪的包遞給了夏喻:「東西都在裡面。」只是有一個東西南宮琰沒有還給夏喻,就是那個只有手掌大白色的東西,裡面有夏喻的畫像,南宮琰很是私心的把東西給藏了起來。

「還有,給我點銀子。」夏喻伸手,她現在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照夏喻這個花發肯定很快就花完了的,所以臨走前在坑他一筆也是不錯的。

「這是本王的信物,你拿著它可以在任何地方隨時隨地的取銀子用。」南宮琰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下來遞給了夏喻。

「嗯。」夏喻看著眼前這個東西,這也不錯,起碼這輩子走到哪都衣食無憂了,這就是個可以無限透支的銀行卡呀。

「你脖子上的傷。」南宮琰有從懷裡拿出個小瓶子,這傷口雖然談不上多深,但是留疤了就不好了。

「嗯。」夏喻接過去之後轉身進屋了,屋內的夏喻淚流滿面,為何,為何要這樣。屋外的南宮琰一臉失落。

————

「哎,你用不著這樣吧!竟然喝酒買醉。」雲輕寒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認識他了,他堂堂的蕭王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這樣。

「本王倒是想喝醉,只乃越喝越清醒。」南宮琰把手裡最後一口酒給喝完之後看著雲輕寒講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找她呀。如此簡單的事情。」雲輕寒聳聳肩講到,這麼小的一件事情搞的像多大的事情一樣。

「可是她回不來了,本王做了這麼多還是留不住她,她還是要離開。」南宮琰滿眼的痛苦。

「那你就慢慢喝吧!什麼時候喝醉了,想通了在說。」雲輕寒本來是過來和南宮琰告別的,可是現如今眼前這個情況,哎,還是在等等吧!

————

躺在床上的夏喻卻怎麼也無法入眠,腦海里不斷閃現出之前的一幕幕,南宮琰滿臉的痛苦在自己腦海里揮之不去,還要自己白天講的那些話。

其實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真的是氣急的情況下就會口不擇言,什麼狠說什麼,什麼傷人說什麼,而這些話就像刀子一樣深深的插入了別人的心中,過後雖然你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可是那些話可能會使他記一輩子,所以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控制自己的理智,也許你說的那一番話會給別人帶來一輩子的傷和痛。

夏喻就是這麼一個人,氣急了真的是口不擇言,什麼狠說什麼,人家哪裡受傷她就往哪裡捅刀子,可是事後又非常的後悔,現在夏喻就是這個情況,怒氣戰勝了了理智。

最後夏喻實在是睡不著了,爬起來去小院裡面散散步,看著這皎潔的月光夏喻不禁在想不知道南宮琰現在是什麼情況。

————

「王妃,夏小姐今天去了婭館,蕭王知道后氣沖沖的去了,然後把婭館給拆了,夏小姐還帶了個小廝出來,現在正在客棧住著,蕭王本來要強制帶她回府的,夏小姐以死相逼,蕭王才放她離開。」

「嗯,本王妃知道了,你下去吧!本王妃吩咐你的事情要儘快去辦。」蘇夕顏在那個黑衣人走後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像她那種如此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你竟然還如此待她。」蘇夕顏這幾天雖說是和南宮琰在一起,可是每次都是兩人一到地方南宮琰就推脫著有事情離開了,今日南宮琰看到自己來到夏喻的院子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她知道兩個人之間有了裂縫,所以自己才去刺激刺激夏喻的,可是南宮琰的表現讓她沒有想到,早上之事是南宮琰故意氣夏喻的吧!

「賤人,都是這個賤人,現在把琰給勾引成這樣,哼,就讓她在高興幾天,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蘇夕顏哈哈大笑,可是在這黑暗中顯得這麼猙獰恐怖。

————

溜達了一圈后夏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到了後半夜才入睡。

南宮琰帶著醉意來到了夏喻的房間。看著床上那個自己心心念念都念叨的人,看著她緊皺的眉頭「你不是一直都想離開嗎?今日總算是達到了目的,為何又這麼不開心。」南宮琰伸手撫摸上了夏喻的臉頰「本王該拿你怎麼辦?」

夏喻一個翻身在夏喻懷裡的玉佩掉落在了床上,南宮琰拿起來看了一眼,怒氣衝天沒有想到這塊玉佩她竟然整日佩戴著,巨大的羞辱感。南宮琰上去就吻上了夏喻的唇,要撕她的衣服。

「唔,什麼人。」正在睡夢中的夏喻被這這粗魯的動作給驚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個男人在撕自己的衣服,聞著這熟悉的氣味夏喻知道是誰了。

「南宮琰你給我起來。」夏喻捶打著南宮琰,而南宮琰卻像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著「刺啦,刺啦。」夏喻感覺到自己身上了衣服越來越少,裸露在外的肌膚被風一吹,渾身都顫抖了。眼淚嘩啦啦的留下來了。

正爬在夏喻身上的南宮琰看到夏喻不反抗了,渾身都在顫抖,吻上了她的臉頰,可是那濕濕的感覺卻讓南宮琰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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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王爺傲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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