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悸動的心,夜色迷亂(6000)推新〔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444悸動的心,夜色迷亂(6000)推新〔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成司漠感受到眼前女孩柔軟小巧的手,心間劃過一道微瀾,一下子抽回了手掌,冷聲回落,「不用告訴我,我沒有興趣知道!」

周琪見着,一下子焦急了,「喂喂,你怎麼這樣!你沒興趣知道,那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周琪不依不饒地上前抓住了成司漠的衣袖,「要不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難過?你都這麼大的人了,為啥還難過?」

「誰告訴你我難過了?」成司漠聲音冰冷。

「這有何難知道的?你撫琴時候,那琴聲那麼憂傷,那可是騙不了我的!我可是學音樂的,我也會彈琴!」周琪很是驕傲地抬起臉蛋,正視眼前的成司漠。

成司漠聽了,微微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彈琴?什麼琴?是鋼琴嗎?」

周琪立刻點了點頭,「嗯!就是鋼琴,怎麼?你也會!」

成司漠的思緒有點飄遠了,唇角揚起苦澀的笑意,「我不會,曾經有一位我認識的女子,她會,還彈得很好,能夠和我做到共譜一曲,一箏一琴,琴箏和鳴。。」

成司漠說着說着,目光漸漸泛散開,周琪看着眼前男人朦朧的視線,臉上浮出那種讓人心醉的柔情,緩緩開口,「她一定是你心儀的女子吧?」

成司漠回過神來,溫柔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下來,「這和你無關,跟我出來!」

成司漠帶着周琪出了鴛鴦閣,一輛汽車停在了周琪的跟前,周琪見着,立刻側頭看向了身側的男人,「冷麵鬼,你要帶我去哪裏嗎?」

成司漠對着周琪冷哼了一聲,拉開車門直接鑽入車後座,汽車直接開走了,擦身而過,周琪站在原地,一下子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人啊!怎麼這樣!」周琪氣得在原地直跺腳。

周琪看着四周有點空寂的大道,種滿了黃楊樹,周琪拖着雙腳,緩緩地走着,雖是快要臨近午後三刻鐘,陽光依舊很嬌艷。

周琪走着走着,十分的氣惱,今天一天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先是被人攆出去,緊接着又是爬牆,再接着竟然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現在是搞的流落街頭,徒步回去。

可是放眼望去,只能等著過路車經過。

周琪走着走着,突然發現一輛汽車正對面開來,周琪站在路中間,激動地揮了揮手。

當汽車在周琪面前停下來,車窗滑了下來,周期雙眸瞪大,看着車後座的成司漠,「怎麼。。怎麼是你?」

「上車!!」成司漠不耐煩的口氣落下,順手推開了車門。

周琪見着,心下一喜,立刻上車,順手合上了車門。

當汽車啟動后,周琪雙眸認真地凝視着成司漠的側臉,看着他輪廓清晰的線條,笑得璀璨,「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不會棄我不顧!」

成司漠餘光掃了一眼一旁笑得眉眼彎彎的小女孩,心間道不出是何滋味。

「住哪裏?我送你回去。」成司漠淡淡地出聲。

周琪看着成司漠的側臉,看得一臉恍神,喃喃出聲,「冷麵鬼,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白,你是不是從來不曬到太陽的?」

成司漠聽到這樣的問題,回過神,盯着周琪的眼睛,「我問你!你住哪裏?再不說我要把你丟下車了!」

周琪一下子擰了柳眉,很是委屈地開口道,「冷麵鬼,你為啥總是這樣冷漠,難道就不能像朋友那樣談話嗎?難道你沒有朋友嗎?」

「停車!!」成司漠不耐煩地喝斷了聲音,汽車嘎然停止。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住哪裏?」成司漠冷沉的聲音落下。

周琪垂落了腦袋,很是喪氣地開口,「中文大學。。」

成司漠朝着前面的司機擺了擺手,示意開車,車上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的氣氛,久久再也沒有聲音。

直到汽車停在了大學側門,周琪推開車門下車,彎腰,「謝謝。。」

話還沒說完,周琪就聽見汽車啟動的聲音,汽車一下子從她眼前消失了。

周琪站在原地,看着已經離去很遠的汽車背影,撅起了嘴巴,嘀咕著,「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

「琪琪,你去哪裏了?吳學哥四處找你!」這時候,一位年齡相仿的小姑娘跑上前,拍了拍周琪的肩膀,視線順着周琪的所看的循去。

周琪依舊看着汽車消失的方向,心裏頭很是發堵。

「琪琪,你在看什麼,那汽車是誰的?你大哥嗎?他都走遠了!」

周琪回過神,看向那位小姑娘,是她的同班同學,避開話題,問道,「莎莎,你說吳學哥找我何事?」

「哦!吳學哥說後天晚上,要在他的私人宅子舉辦南洋匯聚中文大學音樂學院的同學相聚會!」

「噢!」周琪淡淡地應了一聲,心裏還在想那個男人到底在憂傷什麼。

「琪琪,你怎麼樣?要不要去?吳學哥他還特地為你準備了驚喜呢!」

周琪恍過神,尷尬地笑了笑,「噢,我去就是了,莎莎你剛才說什麼驚喜?」

「哎呀,琪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吳學哥給你準備了驚喜!」

周琪神色淡淡地朝着大門朝着裏頭宿舍走去,有口無心地回道,「沒啥可驚喜的,趕緊回去吧。。」

*************

第二天,過了午後,周琪才上完西方古典音樂學,下了課,和莎莎在食堂吃着晚飯。

「琪琪,我怎麼發現你這兩天心不在焉的!你究竟在想什麼?」

周琪落下筷子,湊近腦袋,「莎莎,你知道這裏哪裏有車可以去南區那一帶?」

莎莎思忖了片刻,「有啊,你可以先搭乘電車,再打個人力車就可以到了!」

周琪聽着,一下子興奮了,站了起來,「莎莎,你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唉,琪琪,你去哪裏啊?琪琪!」莎莎看着周琪跑出食堂的影子,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夜幕降臨了,天漸漸地黑了,那帶着一圈金環得月兒終於升起來。

鴛鴦閣,道路對邊,一排排黃楊樹安靜地矗立在月光下,鴛鴦閣四周,金銀花落下了一地凋謝的花朵,些許正在盛放這淺黃色的花骨朵。

一輛人力車在鴛鴦閣停了下來,周琪付了錢,敲響了鴛鴦閣的房門。

守門的張伯看見是周琪,愣了一下,卻是沒有多做阻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她放進去。

「小姑娘,少主在二樓的琴房!」張伯提醒道。

「謝謝伯伯!」周琪笑得一臉純真,感謝道。

「唉!小姑娘,別說我放你進來的!」張伯想到什麼,連忙提醒道。

周琪一邊朝着客廳跑去,一邊回頭朝着張伯連連點頭。

二樓琴房裏頭,空曠的房間裏頭,四壁掛着水墨山水畫,空蕩蕩的房間裏頭,一架白色發亮的鋼琴,另外一旁放置著一柄古箏。

成司漠穿着一襲月牙白的長衫,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頭,輕輕觸碰著琴弦,一撥一撥地撥動琴弦,憂傷空靈的古箏聲流淌而出。

周琪站在房門口,腳步輕聲地移動至房間裏頭,眸光柔柔地落在那一襲月牙白的男子身上,這琴聲她很熟悉,是中國的春江花月夜。

可是為何如此意境優雅的曲子卻被他彈奏得如此悲傷,更像是生離死別的離人淚。

周琪眸光落在不遠處,那一架白色的鋼琴上方,看着白漆折出光芒的鋼琴。

周琪心弦微微撥動,緩緩走上去,坐在了鋼琴上,一雙手緩緩地打開了琴蓋,側目看向一旁彈著古箏的男人,絲毫沒有察覺自己。

一雙綿柔的玉手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輕快地跳躍着,琴聲流淌而出,這首春江花月夜,正是自己喜歡的曲子,只不過相比成司漠的憂傷,周琪彈奏的曲子更多了幾分歡快和喜悅。

當這歡快舒心的鋼琴聲在房間裏頭落下,混合著古箏的聲音。

成司漠手指頭微頓了頓,側頭看向一旁,看着周琪笑得甜美純凈地看着自己,一時之間,成司漠恍了神智,他好似看見了曾經的月月。

成司漠撫琴的動作一下子柔情了幾許,目光幽幽柔柔地凝視着彈著鋼琴的周琪,那一對純凈天真的大眼睛。。。

「月月。。」古箏的聲音嘎然而止。

成司漠一下子站了起來,朝着周琪走去,雙臂一下子提起了鋼琴前的周琪,聲音泛著難掩的激動,「月月!!月月!真的是你嗎?」

周琪被弄得一頭霧水,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一雙清俊的眼底,泛著一絲絲令人動容的柔情,痴醉了片刻,喃喃出聲,「月月是誰。。」

成司漠被這一聲疑問,一下子澆醒了神智,定了定神,看着眼前一臉懵然的周琪,一下子濃眉緊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聲音透著幾分冷厲,「怎麼會是你?你為何又在這裏?」

成司漠握着她雙肩的手力加重了幾分,眉梢近乎染上了一層說不出的怒氣,「你究竟又是如何進來的?」

周琪卻是盯着成司漠瞬間轉變的臉色,心口說不出的難受,不依不饒地追問,「你口中的月月是誰?是你的心上人嗎?是讓你傷心難過的人,對嗎?」

成司漠目光落在一旁的鋼琴,再看向周琪,聲音冰冷,「誰讓你動這鋼琴的?」

周琪渾身打了個冷顫,聲音低落了幾分,「我。。我也會彈,我以為知音難求,可以和你共奏。。」

「誰允許你共奏了?你是什麼人?!!莫名其妙跑到我家裏來,就要和我共奏一曲?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成司漠冷怒地喝斥,完全沒有顧及眼前的周琪,已經淚眼閃爍的眼眶。

周琪一下子委屈了,眼眶發紅,捂著嘴巴擦身過成司漠身側,奪門而出。

當夜色深了幾分,周琪回到了和莎莎同住的寢室,一回去,就窩在被單下,很是揪心地扯着手指頭,長了這麼大,這是第一次一而再再而三受到一個人的冷遇。

只是一想到七年前,那一次,自己記得見過他的,記得見過他落淚,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心裏還在想着那個讓他落淚的人,他口中的那位月月。

***************

第二天夜間,大學附近一棟小洋樓,舉辦的南洋學生在中文大學音樂學院聚會剛剛結束,一群學生陸陸續續散去。

一輛汽車裏頭,周琪靠在副駕駛座上,朝着身側的年輕男子開口道,「吳學哥,幫送我去一個地方!」

那位男子側頭看向了周琪的已經不清醒的意志,開口道,「琪琪,你好像喝得有點多了,要不要送你回寢室?」

「不要!!」周琪連連擺手,「吳學哥,你幫我吧,幫我送去南區大道鴛鴦閣之十一號,快點吧!」

周琪雙頰泛著兩酡紅,忍不住打了個酒嗝。

「琪琪,那是你在香港親戚的家嗎?」男子有點擔憂地問道。

周琪眨了眨有有點醉意的眼睛,先是搖了搖頭,緊接着又點了點頭,「嗯!對!就是我家在香港的親戚!吳學哥,多了話不說,送我過去吧!」

當汽車在鴛鴦閣門口停住,周琪搖搖晃晃地下了汽車,男子連忙下車攙扶着她。

周琪藉著酒勁,一個猛勁地拍打鴛鴦閣樓的大門,不一會兒,張伯打開門,看着是周琪,愣了一下,剛要開口。

周琪二話不說就推開了攙扶自己的男子,「吳學哥,你快點回去吧,我要進去了!!」

「額~~!」周琪打了個酒嗝,直接越過張伯的身側,朝着屋裏頭奔去。

張伯看着周琪簡直好像熟門熟路的自家主人的樣子,雙目都獃滯住了。

而那位男子站在鴛鴦閣大門前,四下張望了下,搖頭輕笑,唉,今晚為琪琪準備了那麼美的煙火,本想帶她去海邊看的,只是可惜,她喝多了,看來只能改下次了,男子只好驅車照着原路折回。

二樓,書房裏頭,一片昏暗的視線,只有窗外那一輪圓月,銀白色的月光從窗戶灑進來。

靠着書架的下方,成司漠靠在書架上,雙目暗淡,手中提着一瓶酒,瓶口對準嘴巴,自顧自地喝着,時不時念念有詞嘀咕著。

他的右腳側,已經落下了一個空酒瓶,這六年裏頭,成司漠學會了在夜晚喝酒,尤其在月圓之夜,他害怕看見那種圓滿!

只有將自己灌醉了,才能夠不再心痛,不再孤寂,可以一醉方休,坦然地入睡。

一夜醒來,也就什麼都淡然了。。。

成司漠不停地灌著酒水,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了起來。。。

外頭的走廊上,周琪循着檬黃的壁燈,搖搖晃晃地推開了琴房的門,緩緩地走向那架白色的鋼琴,在昏暗的視線中,那架鋼琴顯得格外白亮。。。

周琪緩緩地撫摸這鋼琴的蓋子,一點點地打開琴蓋,喃喃不屑的聲音,「憑什麼。。。憑什麼我不能動你!!對我凶什麼凶?從小到大。。就。。。就沒人敢凶我。。」

周琪藉著酒勁,語無倫次,斷斷續續地說着酒話,整個身子緩緩地坐在了鋼琴上頭。。

片刻之後,帶着些許醉意的鋼琴聲流淌而出,回蕩在琴房裏頭。。。

周琪彈得是春江花月夜,琴聲一點點飄出了琴房,飄到了走廊。。。

書房裏頭,成司漠靠在書架,酒熏迷離的雙目徒然睜開,「月月。。。是我的月月回來了嗎?」

成司漠提着酒瓶子,步子踉蹌地衝出了書房,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落在了空寂的走廊上。。。

成司漠近乎是撞開了琴房的門,整個身軀帶着七分的酒意,朝着那架白色的鋼琴,一步步地靠近。

灑著淡淡月光的琴房,周琪穿着一襲雪白的紗裙,扎著兩條馬尾的辮子,些許凌亂,一雙纖細白希的藕臂,在琴鍵上跳動着,帶着幾分酒意,跳動得有點浮躁和凌亂。

「月月。。。月月。。」成司漠激動得發顫的聲音,雙目迷離,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如對着自己微笑,對着自己柔柔地喚了聲,「司漠。。。」

成司漠雙掌一下子按住了周琪的雙手,鋼琴聲在一聲重重的渾濁音下,嘎然停止。

周琪一雙迷懵的眼睛緩緩地抬起,淡淡的月光下,透著幾分迷離的醉意,傻傻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月月。。。」成司漠低喃出聲,雙臂一下子抱住了眼前的周琪。

周琪身子嬌小,整個人只抵男人肩頭,成司漠彎下腰,整個人激動萬分地抱住了女人。

周琪帶着酒意的腦袋昏昏沉沉地,被男人如此環在了懷中,整個心都在顫抖,她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雖是沉沉的酒意,她依舊有意識中,清楚是這個男人。

可是不知為何,周琪竟然不想推開這個男人,她感受到他激動發顫的身軀。

男人的手臂緩緩鬆開,周琪顫抖著感受到,溫熱濕濡的觸碰緩緩移動在自己的唇上,她感受到了如此濕濡的觸碰。。

這是?周琪渾身都近乎酥軟了,整個人綿綿柔柔的快要沒有了力氣,她感受到男人的唇很柔很軟,很溫熱,那種帶着繾綣的柔情,更多的是讓人捨不得推開的柔情。

黑暗中,周琪睜開迷離的雙眸,抬眸,對上男人那一雙緊緊闔上的雙目,男人的眼角溢出了晶瑩剔透的淚珠,鹹鹹澀澀地滑落在兩人唇瓣相觸間。

周琪她感到了心疼,那種說不出的心疼,為這個男人心疼,是什麼樣的心傷,能夠讓他又一次流淚?

成司漠手掌緩緩地箍住了女人的腰,黑暗中,他的心被迷醉的酒意,被那停止的琴聲痴迷了,我的月月。。。我的月月又一次在夢中。。

周琪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感受到男人的舌尖緩緩地探入了自己的檀口中,肆意地攪拌著自己的舌尖,溫柔,一點點地吸著。。。

周琪渾身快要沒了力氣,腦中的酒意讓自己渾身麻痹了,她開始貪戀,貪戀這樣的感覺,這樣的觸碰,這樣的親吻。。。

周琪的身子漸漸被放平,躺在了琴房的金絲地毯上。

成司漠像是許久沒有品嘗過如此美味的珍饈,越吻越發狂烈,由著最初的溫柔的親吻,漸漸變成了狂烈的舔砥。。。

這樣的夢太過真實,也太過美好,每一寸肌膚的觸碰都能夠令人渾身興奮,為何是如此的柔嫩細滑。。。

僅僅是月光灑落,昏暗的視線,成司漠親吻女人的脖頸,他嗅到了那種青澀顫抖的羞澀,我的月月,她在害怕嗎?她在害羞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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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情,黎二爺的刁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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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民國情,黎二爺的刁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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