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抓當場

第五章 被抓當場

淺沫狐疑的看著錢金金,:「真不是你的安排?」

「自然不是,我再愛銀子也不會把你的清白推出去換啊。」錢金金一臉真誠的節操滿滿。

淺沫卻眯起了眼睛,在錢大小姐的概念里什麼時候有能賺錢卻絕對不能做的事情了?連自己的弟弟都『賣』的人實在也沒什麼可信度。

錢金金眨著大大的眼睛,:「我還要仰仗花栩做買賣的......」因小失大的賠本買賣她怎麼會沾。

淺沫放了心,跟生意有一點掛鉤的事情錢金金是絕對不會含糊半點的。

「不過......額......」錢金金躲躲閃閃的欲言又止。

「說!」

「有人來我這裡打聽你的消息,出價不菲......」話還沒說完錢金金就已經一陣風一樣的沒了人影。

淺沫的手指狠狠的抓進大理石面的桌子中,清晰的抓出了五個手指印記,:「錢金金!」

暴戾的怒吼驚得在假山上看熱鬧的小黃差點掉下去,回頭同情的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躲在這裡的金金,:「小姐,她......會不會把咱們金府拆了?」

錢金金乾笑兩聲,閃亮的眼睛中透出一絲尷尬,:「不會的......額......應該不會吧?」那黃澄澄的金子一時閃瞎了她的眼,讓這麼金子在自己的眼前流在,那簡直還不如殺了她算了。

見涼亭中的淺沫笑的妖嬈多情,金金感到后脊樑是都是寒氣,就說這話實在是不能說的太多,:「小黃,去撩君心一趟,把溢流藏好咯,還有,調查出來的消息儘快給她......」

小黃秀麗的臉蛋上都是笑意,:「是.....」總算也有小姐失算的時候,額,她好像是在看自家小姐的笑話,這樣是不對的。

金金和小黃都不敢露面,金府的人更沒人敢招惹大小姐的貴客,淺沫知道在這裡是登不上那對奸詐的主僕露面了,索性就不再干候著,直接去撩君心。

才一進撩君心的門,一個笑意盈盈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的艷麗女子便已經迎了上來,這女子雖然也上了年歲,但其實依舊是風韻猶存,別具風情,只是臉上塗的脂粉似是故意的破壞了她的美感。

「鄔娘,我今兒可是特意來捧溢流的場子的。」淺沫一身紅衣,風華絕代,臉上流轉的風情讓撩君心所有在場的人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瞧。

也虧得撩君心裡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也並沒有那麼魚龍混雜,不然淺沫的出現恐怕會出現不少的麻煩。

鄔娘笑笑,拉住淺沫的胳膊,:「知道你每次來都只要溢流相陪,但今日甚是不巧,溢流去給戶部尚書的兒子唱曲兒,怕一時半會兒也沒那麼快就能回來的。」

小黃姑娘已經派人才傳了信兒來,淺沫就已經來到她這撩君心了,這不是存心叫她不好做么?

大人們的炮灰兒就是自己這樣的吧?

淺沫也不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更不是第一次來撩君心,直接扔了兩錠金子給鄔娘,:「有生意不做不是?」

淺沫雖是笑語漣漣,鄔娘已經淚濕衣襟,她雖不知道面前女子的真實身份,但是只憑著幕後小姐與她的不同尋常的關係,就不是她慢待得了的。

鄔娘雖是通透之人,但是不知道面前的女子真正的身份和當家的之間的交情,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應對才更穩妥一些。

正當她素手無策時,一個氣急敗壞的男子聲音傳來,:「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淺沫的身子一僵,做賊心虛的訕笑,她承認完事兒就跑是她的不對,可是不是說大勤國的男子不就像他們鳳棲國的女子一般,不會計較這些的嘛,難道他嫌棄她表示的不夠誠意?

為什麼他這麼快便知道了她在這裡。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還沒待鄔娘在看到身後男子容貌的震驚中走出,淺沫逃跑的颶風就已經帶的她往旁邊一崴咧,淺沫無限無語,大勤的女子實在是太嬌柔了,偏偏她最見不得少有姿色的人受一點傷,趕緊把鄔娘帶到懷中。

這一耽誤,追著她的紫煥便已經來到她的面前。

男子全身散發著怒火,俊朗的臉上幾乎成了扭曲的,硬生生把謫仙的氣質表現得猙獰異常,見女子無辜的依舊一臉春色,美艷魅惑,慵懶迷人,手無意識的在懷中女子的腰上遊離,紫煥的臉更黑。

這個女人,簡直好色到令人髮指,現在的意思是她根本連女子也有興趣是么?

「女人,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這都是什麼東西?」男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像是在喉嚨中擠出來般。

淺沫摸了一把鄔娘的翹臀,把她推到一邊,省得殃及池魚。

鄔娘也是風月場上混出來的,人精里的人精,見此情景趕緊不動聲色的便退了下去,她有自知之明,不管是主子還是這個看起來沒有一點正經的女子,他們的生活圈子是她這樣的小人物根本融不進去的。

所以不管是什麼事情,都不應該往上湊,該知道什麼事能說話,什麼事情根本不能沾。

一時間,大堂上一男一女,一紅一紫的相對而視,身邊的人不自覺的都看的痴了,如此出眾的男女有些人活了一輩子怕也是從沒見過的。

氣氛安謐的詭異,淺沫見男子手上拿著的是自己留在他身邊的玉佩和銀子,也不好再裝天真無邪。

「那個......我身上只有這些......」還有的東西都不在身邊。

紫煥氣極反笑,這個鳳棲國的太女是腦子有問題么?她的意思是買了他紫煥的初夜?她是覺得自己追過來是為了再跟她討價還價?

紫煥真的很想把眼前女子的腦子扒一扒看看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怎會如此......

男子一步步的逼近,暴怒的表情讓淺沫一時間還真有點震撼,不自覺的走後退著,:「我也不是故意的,相信我,你要知道當時的情況,我根本就沒有別的人可以選擇......」

紫煥的臉黑的更加嚴重,現在的意思是他被完全的嫌棄了么?如果有別的選擇她肯定不會選他?

淺沫見男子周遭的氣場越來越壓抑,有點膽怯,畢竟說到底,還是自己獸性大發污了人家的清白后還不負責任的溜之大吉,現在讓人逮個正著,心一虛氣勢直接就萎了。

說點什麼才能緩解一下尷尬如此的氣氛呢,淺沫眸光轉動,小小聲道,:「你不是也挺享受的么?」

這句話才一出口,淺沫已經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這不聽使喚的惹禍舌頭趕緊割掉。

果然,對面男子剛毅的臉已經完全只能用黑鍋底來形容,簡直完全不能直視面對。

享受?一個女子光天化日的說出這樣的話竟如此理直氣壯?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滿滿的糾結還沒等作出個真正的決斷時,一睜眼昨晚與自己一夜纏綿的女子竟已經不知去向。

更讓他氣悶的是她還給他留了銀子拿走他的外衫?

現在又在這種地方出入,直氣的他就差七竅生煙了。

把他當什麼人了?當成出賣**的小倌打發了?還是當成一夜風流的對象了?

女子的貞操何其重要,他本來已經想好了要對她負責任,卻不想人家根本就沒當回事,合著就把他當成解藥了,至於那天跟她在一起的是誰,她或許根本就不放在心裡。

他早就對鳳棲國的女子習俗有過了解,原來他還覺挺有點意思的,但是那是因為不管鳳棲國的哪個女人,都跟他紫煥無關,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紫煥是真的沒辦法接受。

「享受?」紫煥侵佔性的攬住淺沫柔如扶柳的腰肢,故意壓低了嗓音,深沉的語調和他身上的氣息不由得讓淺沫想起昨夜的瘋狂。

紫煥也是心旌搖曳,只是他現在怒氣更多一些,:「娘子是嫌棄我只顧自己享受沒伺候好娘子?這裡該是有大把的房間,正好為夫有大把的精力,為夫保證能把娘子伺候的沒時間再來逛撩君心......」

紫煥故意撩撥得話和他拂在淺沫耳朵一側的曖昧都讓淺沫有點身上發酥發麻,這個紫煥的身上就像是帶著一股魔力,只要他一靠近,她就會像生病了一樣身子發軟。

淺沫很是無良的想,或許是因為她昨日沒把握好,被壓的太多,所以這個壓她的人一靠近,她的身體就出現了反射處理,手腳發軟,各種冒汗吧。

她根本無法抵抗一個帥的人神共憤的男子對她發出的要求,但是這次絕對除外。

一回生二回熟,可是絕對不能跟同一個男人發生第二次此類事件,因為她後悔了,她不願意把男人帶在身邊,並不是因為花栩或許會因為這個不再理她,更是因為他一靠近,淺沫的心都是一片悸動。

她從不曾有過類似的體驗,但是這種不再控制之內的感覺是一個帝王最不可取的,她雖現在還不帝王,但是以後的鳳棲國絕對是她淺沫說一不二的,沒有底兒的事她是絕對能杜絕就杜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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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妻闖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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