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溪澗風光

第三章 溪澗風光

兩個小奶娃對視一眼,默契的做了同一個動作,一氣呵成,電光火石之間便已經完成。

淺沫一拎酒壺,最後一點點的酒也全部流到了桌子上,淺沫有些奇怪,這壺怎麼突然就成了漏的了?

不過口渴難耐,也沒多想,拿起桌子上唯一的那杯一口便喝光了。

淺莒興奮的不知所以,竟在房頂跳了起來,眼見一片瓦礫就要在她的小腳踢踏下掉落在地,她小小的臉上驚雲密布,完了完了,這就叫做樂極生悲么?

幸好紫蘄手疾,使了個小術把瓦礫歸在原處,只是細微的摩擦之聲依舊讓淺沫聽見了聲音。

「誰?」說著便掠出了屋子。

淺莒還在慶幸沒有發出大的動靜,就已經被紫蘄隱了身形帶到了三十里開外。

「幹嘛呀?」淺莒嗔怪的甩開紫蘄的手,她都還什麼都沒看見呢?娘親怎麼什麼反應都沒有,還生龍活虎不見異常的掠了出來呢?「你那葯到底好不好用啊?」

可別竹籃打水一場空才是。

紫蘄沒好氣的撇撇嘴,:「反正肯定比你靠譜多了。」

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不然現在他們也不會被娘親發現,不得不站在這麼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了。

淺莒破天荒的沒反駁小男孩的話,只是語帶不安,:「你說娘親和爹爹圓了房,真的就都能想起咱們來了么?」怎麼她覺得這麼簡單呢?

「死馬當活馬醫唄。」紫蘄故作淡然的鬆鬆肩膀,就算真的不能想起他們來也沒什麼,至少他們的父母雙親有了交集,不再是互無干涉了嘛。

反正奎婆婆整天裝瘋賣傻,不是扮扮老太婆就是忽悠別人姻緣的,看起來也沒那麼可靠,她說的話,估計只能信三分之一,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掠出房門的淺沫沒發現什麼異常,重新鑽回了房間,她已經決定好了,管這個美男是誰,打的什麼主意,反正她淺沫遇見了就是她的。

母皇說過,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麼個人間極品,可不能白白的放過了。

母皇都已經是鳳棲國有史以來最專情的女皇了,仍舊有七個皇夫,我不過是弄回去這麼一個,奧,不對,回頭再把撩君心裡溢歡帶回去,加起來也不過是兩個,花花應該不會尋死覓活吧,頂多自己受上幾天白眼和冷待。

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英明神武、聰明絕頂,此行真是值了。

淺沫打量著榻上的紫煥,越看越是喜歡,在鳳棲國花栩從小殺伐決斷,也沒有太多的柔弱之姿,已算難得,但眼前的男子還真是不遑多讓,俊顏薄唇,溫和淡漠。

淺沫不自覺的拉了拉領口,真是沒出息,光這麼看著,怎麼都覺得全身發熱呢?

不管了,抱走再說。

在鳳棲國,男卑女尊,女子是天,是頂樑柱,淺沫也沒覺得自己抱起紫煥有什麼不對的,簡直是在自然不過的。

但是才用功力促醒的紫煥差點一口氣沒喘勻背過去,這他媽是女人嘛,比男人還男人,瞧這身手利落熟門熟路的樣子,沒一會兒就已經完全避開了自己的眼目和手下,讓他懷疑抱著他在屋頂上掠來掠去的根本不是什麼鳳棲國的太女,是慣犯的採花賊才對。

只不過這身上傳來的不正常的熱潮和越拉越低的領口是怎麼回事?還有在他腿上摩挲的手又是怎麼回事?

她不會是獸性大發了吧?

紫煥的臉漲紅的泛著紫色,這該死的色女,要不是現在自己暫時還動彈不了,一定要把她剁成肉泥才行,管他什麼銀子金餅,跟男人的尊嚴比起來,這些算個屁!

此時的淺沫也是難受不已,夜風習習的怎麼她卻覺得越來越熱,熱的她直想把所有的衣物全部除去,特別是手在無意識的碰到懷中的紫煥時更是有一股灼熱時刻撩撥著她的理智。

淺沫雖說打小就沒少看過什麼春宮三十六式、閨闈樂事之類的書籍,但是畢竟沒有真正經歷過,根本不知道這樣的熱浪意味著什麼,還以為是自己撿到了個美男,控制不住興奮緊張過度了。

提了輕功就一陣疾馳,她記得這附近是有一個瀑布的,當時她還跟金金開玩笑說要帶她的搖錢樹來共浴的。

直到聽到前方有潺潺的水聲和瀑布的激流之音傳到淺沫的耳朵,她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給紫煥細心的找了一塊乾淨的地兒,還把自己的外衣給他鋪好,才把他靠在一處石頭側面。

紫煥的心中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席捲了全身,沒想到這個太女還挺......那什麼的,他從小是一個無父無母之人,還從沒誰對他這麼事無巨細過。

只是這感動才維持不到一刻鐘,紫煥就已經完全石化了。

他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一睜眼,背對著自己的淺沫就已經脫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裡衣了,薄如蟬翼的紗衣下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姿若隱若現,烏黑的秀髮遮掩住羸弱的香肩,修長筆直的雙腿泛著蠱惑人心的媚色。

紫煥的腦袋已經完全被眼前如此香艷的一幕驚得不會思考。

直到鼻子里流出兩道濃稠的血色才反應過來,見女子似乎還有繼續往下脫的意思,趕緊閉上了雙眼,不斷的在心中默默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只是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遇見這種情況怎麼可能靜得下心來。

閉上了雙眼,那被撩起的水聲卻更清晰了,紫煥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象著那水到了女子的哪裡,鼻中的鮮血似乎流的更歡了。

水中的淺沫比岸上的紫煥更為難過,她以為洗個冷水澡就好了,卻不想她剛進入水中的清涼之意還沒及好好感受,更大的熱浪被已經襲來,她不熟悉這種感覺。

更不懂為什麼自己會便的如此奇怪,她的身體總覺得像是缺了什麼東西一般的空虛難耐,這一切的不適都不是她所熟知的。

她一陣茫然失措,從沒試過什麼事情是完全不能掌握的她暗自懊惱。

還是太過大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招了別人的道兒,只是她到底中了什麼毒這般奇怪。

見在水中已經完全舒緩不了心中的狂熱難受,淺沫迅速的在水中上岸,卻一眼撇到斜倚在石側的男子滿臉通紅,雙鼻冒血,歉意的撓了撓腦袋,:「嘿,不好意思啊,俊男,忘記你了,看你這熱的,你也進去涼快涼快。」

說著抱起了紫煥極速進入了水中。

裝死的紫煥感受到女子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女子特有的幽香一陣陣的鑽進他的鼻中,:「咦?你這鼻血怎麼還越流越嚴重了?」

淺沫伸手沾了些水給紫煥細心的擦著鼻血,只是才剛接觸到他的皮膚,她就感覺灼燒著她的烈火稍稍得到了一絲舒緩,讓她不自覺的想得到的更多。

她的雙手在他的臉上遊離,慢慢的就變了味道,順著紫煥的脖頸鑽進了他的衣服里。

「看起來瘦瘦的,摸起來還是蠻有料的嘛......」淺沫喃喃自語。

舒服的觸感讓她幾乎燃盡了身體中唯一僅剩的那點理智,她直接暴力的撕開了紫煥的衣服,讓紫煥的身子和她一樣暴露在如水的月光下。

紫煥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喂!瘋女人,你要幹嘛?」

淺沫本就長了一張顛倒眾生艷麗妖嬈的臉,此刻在藥效的催發下更是媚眼如絲,散發無盡風情,在她此刻的感知里,根本就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也根本看不到他驚駭的目光,只能看見他薄薄的唇瓣一張一合,散發無言的邀請。

她狠狠的向那唇瓣吻了下去,舒服的感喟出聲,紫煥此時的已經完全被淺沫的動作炸懵,他......他是被這個女人給強吻了么?

他的木然引起了淺沫的不滿,她的嘴唇在他的唇瓣上舔咬輕磨,耐心的等待著什麼,靈巧的舌頭撬開他的唇瓣,直直的鑽進他的口內,迫使著他跟上她的節奏,與之共舞。

她的霸道不容拒絕,他的唇間印滿了她的氣息。

好舒服啊,淺沫幾乎要叫出聲音來,只要靠近他她就會覺得身體內的空虛得到了一絲絲的滿足,只是還遠遠不夠。

她的身體宛若靈蛇一般纏住他的,如凝脂白玉般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

紫煥的身體感覺到女子大膽的動作,不由得一滯,這個死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些什麼?

他雖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可畢竟也跟著手下見過不少,這女人的眼中泛著的絕對不是正常的**,她是被人算計了。

可是他卻對這個女人該死的起了反應,他粗重的喘息似是使淺沫得到了鼓勵。

她輕輕一笑,放開紫煥的唇瓣往下繼續吻著,她的舌尖似是帶著魔力,讓紫煥完全迷了心智。

天,這簡直是太折磨人了,這個女人是妖精變得么?

朦朧的月色下面前的女子只著了完全濕透了的小衣,露出玲瓏的曲線,凝白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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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妻闖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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