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6章 陸氏三姝
劉堅也琢磨過,要在灘上立穩腳跟,就得有大佬這樣的勢力支持。
只憑如今和徐嘉惠的關係,還未得到徐大佬徐俊卿的認可,當然是有些單薄的,如果能踩上陸家這條大船,那就不一樣了。
現在尤其是徐嘉惠的娛業基本從徐沈丁三佬那裏獨立出來,徐嘉惠也不會太受三佬舊勢和產業的牽拌,她的獨立性很強,但從大局來看,她的獨立發展難免有更大阻力。
娛圈裏的公司也不止她這一家,雖算是龍頭,但遭眾家嫉妒圍攻,而各家都有這樣那樣的背景,也不缺乏人才,所以說想大步超前,還是有相當難度的。
徐嘉惠是謀求在一個產業中發展,最多搞一搞產業周邊的東西,即便是這樣也感力不從心,更不要說什麼多元化戰略,根本就沒有那麼富裕的資金。
而劉堅的想法比較多,他手裏錢多,什麼產業賺錢,他都能考慮插一腳進來。
最主要的是他擁有『前瞻性』很強的目光,這是他獨一無二的優勢,別人不可能有,最多是摸著石頭過河,可沒他投資投的那麼准,誰叫他是二世為人呢?
陸家勢大不說,關鍵有一位能在官面上話事的硬角色,這是其它勢力不能相比的,就這一點,就能把你甩出八條街,而憑錯這一優勢,陸家產業早就發展到去了東浙省。
前些時江浙陳氏分崩,諸會瓜分江浙陳氏的產業,其中就以青紅吃的最狠,而青紅諸佬中又以陸氏吃的最多,因為他陸家在官面上更強勢。
在千禧年這會兒,產業規模能高達二十幾億的那是巨無霸,江浙陳氏雖然是數十年經營的老資本,也沒積累下如此雄厚的底子,所以即便被瓜分乾淨,也沒能還清他們的債。
到後來就成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死局,諸會就是把陳氏父子拆碎分了也拿不回錢,反不如留他們一條後路,以陳氏父子的能力,也不難再混出個樣子,到時候還能繼續收債,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因為再趕盡殺絕也沒一點意義了。
而劉堅的現狀,就是把自己和灘頭生了根的大勢力立結合在一起,形成他的根,至於說多一個兩個女人,對他真沒什麼影響,這叫虱子多了不咬人。
徐嘉惠獨佔性很強,但也要看獨佔的是誰,競爭對手是誰,就陸家這位大小姐,還有副省級老子在後面撐著,徐嘉惠都感覺棘手,真要這麼糾纏下去,她也是沒一點轍的。
只有兩條路由她選,一是放手讓劉堅走,不甩他,一是和陸蕭共享。
現在讓她放手,是不可能的了,她對劉堅投入的是真情感,可不是玩一玩那種,壓根就忙的死去活來了,她哪有玩的閑空?
形勢不饒人,徐嘉惠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心裏就難免鬱結了。
陸蕭也不是那麼舒暢的,她本就是傲驕的公主,雖然現實中和工作中她十分低調,但她也為自己的未來編織過美夢,誰曾想美夢被無情的現實擊的支離破碎,一起j殺未遂事件就顛覆了她的認知,運氣挺好被人救了,可救人的又非禮她,那麼讓人羞不可仰的景況,她怎麼可能讓那個人逍遙,但又不能殺了他是吧?那就只能叫他負責到底。
拋開其它的不說,就這個能在關鍵時刻救他,單方面說這個能力就可以被她認同,人呢,也長的人模狗樣的,也能接受,其它的可以後天培養,權當能將就,但問題又來了,這個傢伙居然和徐嘉惠有一腿。
一直以來陸蕭就不服名滿灘頭的徐嘉惠,不過也得承認人家創下的娛業奇績。
可越是這樣,陸蕭還越要爭爭個男人,我沒經商能力,不代表我其它方面也比你徐嘉惠差呀,難道你個小婊砸各方面都比我強?
後世有個網絡熱詞『小婊砸』,意指比我美的女人,罵其小婊砸是一種羨慕妒嫉恨的表現,而小婊砸一詞的含義不止這些,它更深入的指『比我美還比我有錢』『比我有錢還比我胸大』『還比我腿長』『屁股還比我的翹』總之一堆比我強。
此時陸蕭把徐嘉惠罵做小婊砸,就是羨慕嫉妒恨的一種表現,因為自己想要的男人,想要負責的那個癟三,居然先爬上了她的床。
即便陸蕭出身名門,從小受正規教育,但不代表她沒有好勝必爭之心,她某些方面可不傳統,也沒有什麼忍讓的美德,陸家人一慣就強勢,我得不到的,砸爛弄碎也不叫你得到。
陸蕭學法懂法,不至於那麼極端,但骨子裏的倔將也是有的,平素大度無爭,那是她認為那些東西不值得她去爭,你們爭來搶去的,而她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但這個看光自己丑態還摸過自己雪臀的男人,必須得爭,必須得搶,他真成了徐的男人,那自己豈不是更輸一頭?被她的男人看光醜態,摸過屁股,這是侮辱,還要不要活了?
話說回來,這個男人要是自己的,那就不一樣的,以後更深度的醜態也得給他看,別說是摸一把,給擺成各種姿式的玩弄也得由着他呀。
一下午,陸蕭坐在自己辦公室,就琢磨怎麼把男人奪過來,這種強烈的念頭不是因為有多愛他,而是想把自己丟失的尊嚴修補完整,說什麼愛呀情呀的,怎麼可能有?沒有交集過,當然不可能有的。
可陸蕭在阿爺的授意下,和想為自己貞潔的完美修補和守護好的心態下,對拿下劉堅就有了十分強烈而執著的堅定之心。
她畢竟是名門出來的,祖輩雖出生不正,但父輩是正直官宦,為國為民,教育出她也是不差的,就是她哥陸鈞給慣壞了,無法無天的一個惡少阿飛型的少爺。
做為親妹妹,她也極度不屑哥哥的作派,但哥哥被人打的好象豬頭,她心裏還是疼,畢竟血脈相通,那是親哥哥呀。
抱着替哥哥出口氣的想法,不小心陷身進了泥潭,也掉入了別人蓄謀以久的一個陷井,差點被j殺,但更幸運的是劫而餘生,與那個和陸家有糾纏的傢伙撞在一起,這也是緣?
陸蕭滿腦子裏都那個人,那麼羞恥的被他看光,還被摸臀,真有心宰了他,可這是救命恩人啊,她怎麼下得了手?哪怕從警以來,她也沾過血,槍下也有亡魂,但對救命恩人面前,她是沒勇氣做絕的,去娛業鬧了一通,更進一步發展那傢伙的可愛兼可恨之處,他的形象在陸大小姐心目中不斷放大。
最主要是有一個先主為主的念頭存在於陸蕭心裏,那就是她已經把劉堅當成托負終身的目標了,一切的一切都在為這個目標服務。看光自己丑態和摸過自己屁股的只能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一種是可托終生的愛人。
殺不死他,就只能把他愛人,何況阿爺支持自己這麼做,這就給了陸蕭最有力的保障,父母那裏基本不用考慮,陸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陸蕭現在不擔心別的,就擔心搶不過那個癟三來。
她幾次想拔通那個電話,可俏燙的,羞澀的無法進行下去,最後也是咬緊著銀牙發了一條短訊給他。
陸蕭:晚上有空嗎?
劉堅很快就回復了。
劉堅:又要拿我去問罪?
陸蕭臉上泛起無聲的笑,手裏飛快的敲打一條短訊過去。
陸蕭:是你耍流氓,不該負責嗎?
劉堅:我、我、我……
這個回答也算及格,沒得可說了唄。
陸蕭:你晚上不來見我,我明天繼續去鬧。
劉堅:好吧,你主動勾搭我,別怪我不客氣。
陸蕭:嚇唬我啊?好呀,有種你今天把我j了(這個回複發出去,她摸摸自己的臉,燙的好厲害,我居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劉堅:你以為我不敢?
陸蕭:癟三,少和我廢話,地點xxxxx,你敢叫我等久了,我叫你好看。
劉堅:知道了。
……
徐嘉惠想不放劉堅走也不行,他說tqj有事召他回去。
劉堅總不能說我去赴陸蕭的約吧?不被女王阿姐抽倆大嘴巴才怪呢。
在外灘某個咖啡屋,劉堅和陸蕭靜靜坐在一起,一齊望着燈火輝煌的黃浦江兩岸。
陸蕭仍是一身筆挺的制服,庄秀素潔,美絕塵寰的俏臉上抹著一層暈色,這算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異性的約會,芳心怦怦怦的亂跳,始終不能平靜下來。
「我能感覺到你慌亂的心率,是不是和我坐在一起,特別興奮?」
「胡說八道,你這癟三能不這麼不知羞恥嗎?」
隔着小几,陸蕭攥著粉拳捶打過來,捶在他擱在几上的胳膊上面。
劉堅笑了笑,凝視着她更紅的俏臉,雖然咖啡座這邊燈光幽暗,格外有那種情調,但以劉堅的眼力不難看到她嬌羞無限的神色。
陸蕭不敵劉堅灼灼的目光,堪堪把螓首扭開,望窗外的夜景。
「陸小姐……」
「我也要你叫我阿姐。」
「呃……」
「你叫不叫?」
「阿姐。」
「蠻乖,難怪把姓徐的小婊砸哄的暈頭轉向的,你還真有小白臉兒的潛質。」
陸蕭語氣中不無嘲諷。
劉堅順着她的話道:「阿姐,其實我就是個能打幾下,又會討女人歡心的小白臉子,其它的一無是處,好色,輕佻,衝動,做事不計後果,一身毛病……」
「你就是把你自己貶低成一陀屎,也改變不了你非禮過我的事實,」
「阿姐,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呃,阿姐,你要我怎麼樣呀?」
「小白臉兒也好,小黑臉兒也罷,變成我的,我就不糾結了。」
劉堅翻了個白眼,「阿姐,我和你說過了,我有好幾個女人的,你現在抽身沒什麼,再陷進來,你會後悔的。」
「那是我的事,要你管?你敢伸過爪子做賤我,你就要付出代價,剜了你的眼,剁了你的手,也解決不了問題,」
「這麼說你非要成為我女人之一了?」
陸蕭眼神立即變的犀利起來,「之一?哼,我把她們一個個全滅了。」
又一個徐女王個性的強勢大小姐,倒是可以預見,她們還真是有些相似之處,都不愧是大佬的後代呀。
「阿姐,你是警察來着,可不是道上的大姐頭兒。」
「警察怎麼了?警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脫下這身衣裳,我就是個很純粹的女人。」
「那也不用選我這樣的濫人吧?」
「呸,你以為我想選你這人渣小癟三?誰讓你手犯賤?誰讓你賊眼珠子看光我?」
劉堅扁扁嘴,「那個要j殺你的傢伙,不比我嚴重?」
陸蕭聽到他提那個洪鼎,怒火狂涌,揚手給他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完,她都楞住了。
劉堅沒躲沒架,以他的身手能躲開也能架住,但他沒有那麼做。
陸蕭抽過這耳光,也有些後悔,眼神慌慌,眼底掠過絲心疼,嘴裏道:「別在我面前提他,他已經是死人了,人死恨消,我總不能去找他負責吧?怎麼?你吃死人的醋?嫌我給他看光了?摸過了?還差點被他艹了,是吧?」
說着,陸蕭的眼淚就下來了。
她緊咬着下唇,死死盯着劉堅,目光似要吃人。
劉堅都擔心她把嘴唇咬破,忙一扭身,坐到她那邊去,一把摟在懷裏。
陸蕭也沒反抗,順勢倒在他懷裏,嗚嗚哭起來。
「阿姐,不哭了好吧?是我說錯了話。」
劉堅擁緊她,幫她擦眼淚,女人遭遇那樣的事,是可悲的,從她的表徵能看出來,她有多恨那個傢伙。
陸蕭被擁住被擦淚,芳心迅速軟化,明秀的俏臉雖有些蒼白,但仍美的那麼令人心顫神搖。
「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
她柔柔輕輕的說。
劉堅微微搖頭,注視着她的美眸,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陸蕭很自然的勾摟住他的脖子,把俏臉貼上過來,把櫻唇附在他耳邊,聲兒很低的道:「我親自動的手,只一刀就把他襠里那嘟嚕髒東西拉下來,餵了我家的狗……」
輕飄飄的一句說話,聽的劉堅菊花一緊,倒不是他沒見世面,但能逼的一個女人下這種歹手,也的確不容易啊。
「阿姐,你不是忘了你是警吧?」
「哼,警怎麼了?警就該受那份侮辱?他敢做就要承擔後果,還有他背後隱匿的那個黑手,我遲一天讓他付出更慘重的代價,當然,也不排除我落進他手裏的可能,但我不怕。」
「阿姐,有我呢。」
這句話讓陸蕭為之激動,輕輕推開一些距離,望着他俊逸不俗的臉,盯着那雙星海般深邃的眼,這次沒有逃避,她淚痕未乾的臉上逸出一絲多少些有得意的笑。
「你這小癟三也有怕的時候?怕我把你閹了嗎?」
「呃,男人都怕這個,死了都沒臉去地下見列祖列宗啊。」
「從今兒起,你生是我陸蕭的人,死是我陸蕭的鬼,記住了嗎?」
「我怎麼感覺是你要『娶』我怎麼着?」
「你死不要臉的,不是好幾個女人嗎?你別叫我把你抓姦在床,我肯定一刀一刀把你活剮了,」
「阿姐,我想尿尿。」
噗哧,陸蕭笑出聲來,梨花帶雨,艷冠世間。
劉堅沒忍住,臉微俯,就唆住她的唇瓣。
陸蕭怔了一下,雙臂收緊,笨拙的反應着,回應着,迎奉著……
這咖啡座本來就是情人們相約的最佳場所,吻一個什麼的都不叫個事,放眼你望望,到處一對一對的摟着親熱著呢。
……
從咖啡座出來都十一點多了,眼看就要午夜,長街上燈火依舊。
劉堅在灘上還是路肓,也沒開徐女王的瑪莎拉蒂,他是打計程車過來,倒是陸蕭開了輛警車。
「你不用送我,你到了地頭,我自己再打個車回去。」
上車后,劉堅這麼說。
陸蕭白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啟動車子上路。
一直進了某個物業,兩個人誰都沒說什麼,好似在回味和融合在咖啡座的激進那段,法吻持續足有十分鐘,胸端雙聳給他搓揉的酸漲,骨頭都酥掉了,褲底更濕的一塌糊塗。
陸蕭壓根沒回過味兒呢,這一路上才慢慢消化著。
在地庫下了車,默默上來,劉堅才準備分手。
「阿姐,你上去吧,我一個人回去。」
陸蕭用腳回應他,踹了他小腿肚子,瞪着美眸,「少廢話,給我進去,」
「姐啊,不能就這麼便宜我吧?」
劉堅齜著牙道。
「你想多了吧你?我和我堂姐妹一起住的,衛生間倒是不缺,拔給你一間,跪裏面好好反省去。」
「……」
劉堅大張著嘴。
后腰眼兒給陸蕭擰了一記,「還不走?」
「呃……」
就這麼着,給陸大小姐強行帶回了家。
陸蕭的堂姐是陸菲,堂妹是陸苒,前者是她二叔陸鴻真的乖囡,後者是她三叔陸鴻義的囡囡,又是兩個八分以上的精緻美女,陸氏三朵金花,真不是蓋的,隨便一朵都是上上品。
就以劉堅的審美觀來評比,這陸菲和陸苒能和邢珂譚瑩拼顏值。
「這是誰呀,二姐,你私養的小白臉兒?」
「喲,老二,你把姐嚇壞呀你?這麼突然就領回一個來,你搞什麼呀?我們都沒戴妞妞罩的……」
沙發上倆很隨意的美女,被陸蕭帶回來的男人唬住了,她們都是柔質的真絲睡裙,而且那麼短的,坐姿不雅緻使露底,一個黑的內內,一個白的,一目了然。
二女尖叫着,從沙發上蹦起來,捂著凸點的前聳就跑。
「兩個神經病。」
陸蕭啐了口,嫵媚的朝劉堅道:「你自己坐,我先沖個澡去。」
她把車鑰匙拋在茶几上,人就上樓去了。
這奢侈的內複式豪宅,在陸家這麼有錢的背景下也不算什麼,內部裝的那叫一個奢華,只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沒十幾萬也買不回來吧?
其它的就不用說,人高的青花瓷瓶好幾個,真的假的不論,擺在那裏就是有格調。
而劉堅也不是拘謹的個性,他過去就坐在了側首的單人沙發上,二郎腿一蹺,瞅了瞅巨屏電視里的娛樂節目。
就這會兒子功夫,樓上又風風火火跑下一美女,還是之前那襲打扮,只是加個罩子在胸端,不致於凸點了唄,至於睡裙短倒沒什麼,居於國內前測的灘頭,思想觀念也比內地人要開明,平素在泳場泳宮玩時,半個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的,所以,能有遮臀裙就很保守了。
再說了,能被陸家小姐領回家的,那還不是自己人啊?沒太多顧忌。
先來這位正是老三陸苒,圓臉美人兒,眼睛大,水靈,透著一股古怪精靈的味兒。
「喂喂,你真是我二姐的凱子啊?還行,蠻帥呀,比我大姐那個娘炮強多了耶,快和我說說,你啥時候把我二姐搞上手的呀?我二姐好賊,我們居然沒發現半丁點。」
陸苒一屁股坐到單人沙發扶手上,手更搭在劉堅肩頭,一點不避嫌,率直天性盡現無餘。
不過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美人級的,身上幽香處子那味兒,薰得劉堅也心火哧哧直冒。
但初次印象,叫劉堅對此女生出好感,沒一點心機的美女啊,不能說人家小,因為劉堅更小,而這位,少說二十一二了吧?
「你多大啊?帥鍋鍋,叫什麼?趕緊說……」
陸苒好象逮到什麼新奇東西,這一通問,劉堅都不知該答哪句。
「呃,啊,我,我二十……」
「二十才?天吶,還沒大呢,我虛二十二了呀,我二姐這麼禽獸,你這麼小的也不放過啊?我倒不是反對姐弟戀,可她比你大四歲耶。」
哦,原來陸蕭二十四了啊。
「啊,我我也二十二。」
「你到底多大啊?一會二十,一會雙二十二,拿來身份證我看看唄?」
「呃,我沒身份證。」
「胡扯,沒身份證怎麼可能?」
「這個,真的沒有。」
「你黑人啊你?」
「也不是,我沒辦身份證。」
劉堅心說,年齡不到,人家不給我辦啊。
「又胡說八道,法定年齡到了,誰都有身份證呀。」
「我不是沒到嘛,呃,不是,我是情況特殊,就沒辦。」
陸苒眼眯了起來,狐疑之色更重,「你是老實說呢還是老實說呀?到底多大?」
「唉,你說多大就多大唄。」
「我去……」
顯然,對這個問題無法再究了,人家不說嘛。
「好吧,告訴我,怎麼泡上我二姐的?我都不相信你這樣的能泡上我二姐?是我二姐泡你嗎?」
「呃,哦,差不多吧。」
「哇,我二姐好前衛呀,平日裏裝正經,骨子裏這麼y騷啊?居然主動出擊,還是人民警察呢,這怎麼對得起她那身皮呀?沒天理了啊。」
這丫頭開始編排她二姐,這時大姐陸菲下來了,也和她差不多,就加了一罩子,從其豐腴的身段能看出來,這位陸大小姐才是有經歷的,眼底藏着春的表徵泄了她的秘密。
再說她步履搖拽,腰擺臀晃的婀娜度也告訴別人,此女是有風情經歷的熟桃,年齡嘛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
這年頭兒二十五六的還沒經歷過炮仗的女人,那基本要歸入老處女的序列了。
她過來,先朝陸苒空架在沙發扶手外的半個屁股扇了一巴掌。
「去,沒個廉恥的死丫頭,怎麼能和陌生男人挨這麼近?你那小瓜瓜還沒破好吧?自個兒珍惜著點,」
陸苒給她打的尖叫捂臀跳開,陸菲卻坐在她讓開的位置上。
她也搭著劉堅肩頭,這姐妹們一個德性啊,她還說她呢,無語了。
「喂,大姐,你不是要搶我二姐的凱子吧?她肯定和你翻臉喲……」
陸苒不甘心被驅離,繞到另一邊又坐在到扶手上了,和她姐一邊一邊,把劉堅挾中間。
「帥鍋鍋呀,你可得看好了自己,我二姐那脾性,不得了的,我大姐又是騷情主兒,你別給她勾搭到啊,看到你,怕是你蹬掉她那隻娘炮了,哎唷……」
陸苒正說着,冷不防被陸菲擰了一記。
「死丫頭,瞎說什麼?大姐我只是替你二姐把把關,就他這樣的,能和我那隻娘炮比呀?不就是壯實了一點嗎?誰知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貨?」
「喲,你那隻娘炮就中用嗎?上次早泄不是給你一腳踹下床了嗎?哭的那麼凄凄慘慘,我和二姐都聽着不忍。」
「你懂個屁呀你,偶爾走火是可以原諒的,又不是每每都那麼快好不好?」
劉堅搓了搓臉,這姊妹倆有夠奇葩的,從這點看,這陸家三姊妹的私生活還是蠻有內容的呀,潔身自好的有之,享受人生的有之,天真爛漫的也不缺。
陸菲不理三姐,玉腿雪花花的架成二郎蹺式,幾乎就在劉堅眼前了。
她伸手把看上去靦腆的劉堅下巴勾住,以居高臨下之姿發問,「你給姐說說看,咋和我二姐勾搭上的呀?我和老三居然一點不知情?」
劉堅沒敢拔開她的手,怕起誤會,今兒注意受『娘家』人的氣了,裝乖混吧。
「呃,大姐,我和蕭蕭姐剛認識不久……」
「你扯的好蛋,我二妹是那種輕易領男人歸家的騷爛貨呀?你們要沒深入到某個層次,她會領你回家?你做夢去吧你。」
「大姐,要不你問你二妹吧。」
「我就讓你說,你有沒有上過她呀?」
這也問的太直接了吧?
陸苒也在另一邊逼問,「快說,有沒有上我二姐啊?」
「沒有啊!」
「奇怪了,沒有怎麼會領你回家?」
陸苒卻道:「大姐,是不是二姐要領回來吃他啊?那個娘炮不就是被你在咱們家吃掉的啊?」
「你滾,發騷也去領一個,一天就煩我們,你長不大了啊?」
「嘁,我才沒大姐你那麼騷.情啊,我的白馬王子必須是帥到掉渣又有內涵有那啥的才行啊,我要經過精挑細選的,不象大姐你只看臉相。」
「我呸,我倒是也想看看球相來着,那得逼他脫褲子,你問問他,你二姐是不是先逼他脫了褲子驗過球相啊?」
這對姊妹也真夠生猛的,哪有點名門閨秀的內涵啊?
陸苒翻了個白眼,「我又沒說要看球相好不好?」
「你不就是那個意思嗎你?」
「我懶得理你,帥鍋鍋,反正我家大姐不是好人,你別上她的勾,不然我二姐非宰了你不可。」
「死貨,又編排我?」
陸菲伸手又要擰陸苒時,她跳開了,還扮鬼臉兒吐舌頭,模樣嬌俏已極。
雖然她們說話不講究,但能看出來,她們姐妹間有真摯的感情。
就在陸菲還想問什麼時,樓梯口出現了陸蕭的身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