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

第四章五毒教四

白岳澤下意識就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只可惜他被乞顏昊儀壓著,兩個腳踝又被牢牢纏在在兩側的樹藤的,完全用不上力。

乞顏昊儀也不給白岳澤掙脫的機會。他一隻手扣著白岳澤的雙手,一手慢慢向下撩開薄薄的紗衣,手就覆在了白岳澤的身下處。趁著白岳澤一時的分神,乞顏昊儀手一翻轉,就將白岳澤的兩隻手也纏在了較細的藤蔓中。

乞顏昊儀站在溪水中,摟著動彈不得的白岳澤,眼眸中全是寵溺。

「乞顏昊儀,你,你放開我,放開……」白岳澤已經氣息不穩,當下的這個姿勢讓他太過難堪,但是其間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情愫,讓白岳澤止不住的顫慄.

「岳澤,放鬆……」乞顏昊儀的雙臂從白岳澤身後攏了過來,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握在不該握的地方上,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問道,」岳澤,你真的不想我?」

「放、放開……真是個獃子,怎麼能在這裡……」白岳澤好不容易撐起僅存的理智,想掙扎著從樹藤上下去。

乞顏昊儀半撫在白岳澤的身上,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指腹小心而緩慢地撫摸著。白岳澤拒絕的聲音開始變得顫口,呼吸不穩。乞顏昊儀見狀,微微一笑,一路親吻向下,最後來到了白岳澤的兩口腿間,輕柔如玉般白皙的雙口腿后,然後慢慢埋首其間。

白岳澤一陣猛烈的扭動,小腹下超出可承受的範圍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口吟出聲。白岳澤無力的抬頭望去,只能看見乞顏昊儀匐在他的雙口腿間不斷的吞吐。大腿幾乎痙攣,但是乞顏昊儀仍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困住白岳澤的藤蔓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動,他掙脫不出,只能雙手無助的緊緊攥住藤條,扭動,掙扯,周圍的空氣也漸漸充滿了一絲口口的氣息。

乞顏昊儀似乎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的讓自己的媳婦「舒服」,無論白岳澤怎樣掙扎,他絲毫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雖說這幾年間,夫夫兩個經常在床幃之間雙修,但是像這樣露天席地只圖快感的草原漢子般的歡愛還真沒有幾次。一來是因為乞顏昊儀念及白岳澤的身子,不敢放縱,二來便是兩人一直在南征北戰,外部條件不允許,兩人-大都也只能是帳中水乳交融一番便作罷。今日這般,乞顏昊儀一定也是被西夏南疆郡主刺激的不輕,白岳澤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最後一絲理智幾乎斷弦。

乞顏昊儀身上充滿口欲的氣息讓他一下子就渾身滾燙,兩人炙熱的皮膚摩擦讓他胸口抽痛……想著那個修長的身影俯在自己腿口間做的事情,白岳澤難耐的揚起了頭,小腹中一陣接一陣無助地收縮,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昊儀,昊儀……」

白岳澤眼前一陣白光,聲音越發沙啞,雙手緊緊的抓著藤蔓。白岳澤表情中帶著幾分痛楚幾分委屈,渾身不止的顫抖,乞顏昊儀吐出口中的東西,趕緊把人抱在了懷中。

白岳澤此時仍在餘韻中,渾身抖個不停,想瞪身旁的人一眼都沒有氣勢。乞顏昊儀愛死了白岳澤此時脆弱又無助的眼神,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媳婦平時一向傲嬌,得理不饒人是本性,偶爾這樣受了委屈的小樣實在是不能不招人疼啊。

白岳澤渾身酸軟,整個人完全靠在了乞顏昊儀的身上。

「合魯他們就在附近,你……也不怕被人聽見……」

「放心,他們洗完就回營了,聽不見。不過,聽見又如何,這隻能說明你我情深如斯,只會讓人艷羨……」乞顏昊儀鬆了白岳澤的雙手,拉到跟前,狠狠的吻了一下,低笑道,「誰讓他們還不娶親。此乃人之常情,怪不得你夫君……只要岳澤你盡興,夫君我便是萬死不辭……」

「你……」臉皮厚道這個地步,白岳澤掩面,還真比不了啊。不過想想,當年兩人年少時在天庭中斗的難分難解,幾百年間彼此分不出上下,足見這個乞顏昊儀,哦,不對,軒轅昊儀人品也是足夠的腹黑。

白岳澤一番神遊天外,忽然意識自己還是門戶大開的樣子,這讓人怎麼看怎麼呼吸沉重……

「還不放我下來,腿都酸了……」白岳澤又掙扎了一下卻仍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下來?岳澤你,不想繼續了?」乞顏昊儀說著,一邊摟著白岳澤,一邊拉著白岳澤手到了自己的身下,所碰之處,幾乎硬如鐵,「岳澤,你真的不想我?我……卻是恨不能飛到你的身旁……」

乞顏昊儀拉過白岳澤的手,自己的手卻是繼續向下,順著先前的濕滑一直來到了密縫處。白岳澤的呼吸一下子就又沉了,剛剛經過□□的身體此時是格外的敏感。

「岳澤,你真的不想我嗎……」乞顏昊儀的話語帶著沙啞,眼神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無奈與心痛,「岳澤,岳澤,還好,那巨蟒沒能傷你,還好……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昊儀……」白岳澤被乞顏昊儀的目光刺痛,雙手不自覺就緊緊的抱住了身上的人。

白岳澤雙腿被掛在樹藤中,乞顏昊儀站在淺水中,兩人的下身正好緊密的貼在一處。乞顏昊儀毫不費力的將人摟在懷中,一手環過他的後背,一手在他身下輕柔。

「昊儀……」白岳澤顧不上自己羞口辱的姿勢,他緩緩閉上雙眼,將下巴靠在乞顏昊儀的肩上,輕聲嘆道,「進來吧,我又怎會不念你,不想你……」

乞顏昊儀一聽,眼眸中立即黑墨緊收,「岳兒?」

「怎麼?不想?若是不想了,就趕緊……啊……」白岳澤忍不住一聲痛呼,話還未說完,身旁人已經戳了進去。

「岳兒,疼?」乞顏昊儀緩緩的抽口,生怕傷了懷中的人。

白岳澤搖了搖頭,不疼,就是,腿有點酸……

乞顏昊儀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手指就著白岳澤門戶大開的姿勢開始不停的擴展。

「可以了,進來吧……再忍,褲子就破了……」白岳澤低低的笑了一聲,手竟然還不老實的摸了乞顏昊儀一下。

白岳澤敏銳的感覺到乞顏昊儀抖了一下。乞顏昊儀只覺得全身的氣血上涌后,又全部彙集到了小腹下,險些讓他失去理智。白岳澤借著樹藤的力度,微微抬起了腰身,身體幾乎騰空。

乞顏昊儀再也忍耐不住,除去身上的衣衫墊在樹藤上,一下子,乞顏昊儀敏感的圓潤就闖進了一片溫暖。

白岳澤身子難耐的向後倒去,卻被乞顏昊儀及時抓住,又摟在了懷中。乞顏昊儀緩了一下,見懷中的人不再顫抖,直接一鼓作氣,一捅到底。

動作談不上多溫柔,所處的地方也談不上多舒適,但是白岳澤的全身卻軟的一塌糊塗,彷彿與溪水融為了一體,要讓乞顏昊儀不可救的沉溺其中。他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朝思暮想地地方,他又再一次深深的進入自己深愛之人的身體!

乞顏昊儀俯在樹榦上,摟著白岳澤的腰桿,借著樹藤支撐的力道,讓他慢慢的遠離或是靠向自己,自己的□□就在這個近似盪鞦韆的動作中來回抽口。白岳澤渾身沒有著力點,只能任由乞顏昊儀晃著樹藤來回抽動。

激烈粗暴的動作,俊美修長的身材,無助的姿勢……

白岳澤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他只有渾身顫抖著抱著乞顏昊儀。忽然,乞顏昊儀也不知又頂到了哪裡,白岳澤只覺得下半身激起過一道電流,如洪水般的快感從臀間泛濫隨即侵入四肢百骸,小腹中也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疼痛中夾雜著酥麻,讓白岳澤無力招教。白岳澤已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死死咬住下唇,臉色有些蒼白。

雖然體內最深處的禁地雖然被人身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碾過,雖然脆弱的地方被身上的人反覆侵口,但內心卻是湧起莫大的滿足。眩暈間,白岳澤渾身顫抖,小腹內也是一陣陣抽痛,而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氣來緩解這陣眩暈。

白岳澤緊緊咬著嘴唇,雙手無力的糾扯著周圍的樹藤。乞顏昊儀忽然低吼了一聲,樹木間幾根蔓藤應聲而斷。乞顏昊儀悉數射在白岳澤身體深處,滾燙的液體讓白岳澤的眼角被逼出了淚滴,也讓他靠著乞顏昊儀虛弱的顫慄了良久……

林中晚風習習,溪中流水潺潺。過了許久,藤間的動靜才小了下來。

乞顏昊儀小心翼翼將白岳澤的雙踝從樹藤中解下,然後靠著樹榦,將他緊緊的抱在懷中。這一刻,生命交融的情動讓兩人都默默無言。

此生路漫漫,得此一人,足矣……

良久,林中悶熱散去,涼氣漫了上來。待兩人打算返回營地,已是月上西梢。

白岳澤小腹酸痛,全身乏力,被乞顏昊儀一路抱回了大帳。兩人小別勝新婚,在林中溪水裡放縱了一晚,本以為無事,結果卻沒想到還是引來了不小的麻煩。

本來夫夫兩個相親相愛也沒什麼,在晚間的溪水中泡上一兩個時辰也沒什麼,偶爾來個激烈的樹藤x更沒有什麼,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在場的,真的只有夫夫兩個人……所以,當白岳澤腳剛踏上帳中的地毯,扶著乞顏昊儀還未邁出一步,整個人一軟捂著腹部就暈倒在了地上的時候,待在白岳澤腹中已有兩月有餘的包子表示:兩個親爹還是反應太遲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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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著薄素紗,浸落溪中林,溪淺浸不盡,蔓中繞余情……」

木有看錯,這就是解鎖湊字的利器:番外小劇場!

問題一:兩人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上對方的?

小攻(仔細回想):在梁西軍營中,第一次見他著軍服的時候

眾人:哇……

小攻(繼續沉思):不對,好像

眾人:啊?

小攻(蹙眉思索):還是不對,應該是在天牢中……

問題二:第一次h在哪裡?感受如何?

小攻:我有很多個第一次,你想問哪一次?

眾人(沸騰):哇,都說來聽一聽……

小白:誰想聽,站出來!

眾人,散……

問題三:包子是雙簧嗎?

小攻(心疼):孕育一個子嗣,岳澤已經很辛苦,若是兩個……豈不吃苦更甚?

小白:這個為什麼問我?不對,為什麼我還要生!

栗子:木有錯,就是兩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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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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