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護士的職責

第五章 護士的職責

第五章護士的職責

電流在展白的耳邊轟鳴,外面的雨還在稀稀拉拉的下着,卻已經沒有昨夜的雷鳴閃電,城市在一夜的暴雨清洗一切彷彿如此乾淨,身上有東西在遊走,像是情人濕潤的小手在摸索一般,脖子、胸口、小腹…還在往下,在那活兒上停留了一分鐘再次向下摸索下去…

展白享受着如同情人般的摸索,卻不知道該如何醒來,雖然閉着眼睛卻已經明白應該是特護病房護士為他擦拭身體,接下來應該是肌肉按摩了…腦海里不停的幻想身穿護士服的林艷用她濕潤的小手摸索自己的胸膛,擦拭那活兒的情景,不經意間那個活兒竟然注水一般抬起頭了頂到了什麼東西,只聽一聲嬌嫩的驚叫:「啊!」頂在那活兒的柔軟消失了…

展白只能虛弱的睜開眼睛,彷彿剛剛醒來…眼前正是受了驚嚇的林艷,羞紅的眼睛手上戴着膠皮手套,手裏捏著一個濕毛巾,眼睛欲拒還迎的偷偷的瞄著展白傲然挺立的小淘氣…看到展白醒來訕訕的說:「你醒了……」

展白嘗試着控制自己的身體,雖然觸覺已經恢復甚至比以前更為敏銳,身上的肌肉卻絲毫不聽他的使喚,微微一動立刻傳來陣陣酸軟,那種酸倒骨頭裏的感覺讓展白再不想嘗試第二次,房間傳來敲門聲,並且傳來一個女孩聲音:「病房怎麼還插著門?……」林艷這才想起自己因為害羞,把病房門給反插上了,轉身想藉機逃避展白的目光,卻被展白用微弱的聲音制止了:「幫我蓋蓋……」

林艷迅速的幫展白蓋上了被子,不知道因為慌亂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她的手還是碰到了堅挺,再次小聲驚呼完全不理會展白的目光,像小兔子一樣的逃開了,打開病房門房外是兩個靚麗的女生,正超病房裏面窺視什麼…林艷迅速的平息了內心的漣漪,板起臉來:「你們找誰?」

劉炎炎知道展白住院的消息已經兩天了,但是父親一直阻止她去看望,做事沒什麼主見的她已經習慣了聽從父親的命令,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早戀了,但是每每展白以她的男朋友自居的時候,總是心中甜蜜臉上嬌羞,這次展白入院她已經感覺到沒有展白在身邊的失落…最終受不了好友徐娜的勸說買了點水果,堂而皇之的來同學慰問了,沒想到打聽到展白的病房卻發現被反鎖了,長出一口氣后,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心中朦朧的喜歡的男孩子,內心裏開始不停的打着小鼓點,病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下意思的躲開護士直視的目光,有些迷茫的不知所措…

徐娜是劉炎炎最好的朋友,每次展白和劉炎炎約會她總是在兩人身邊美其名曰護花使者,內心卻還是十六歲多夢的女孩,明明知道英俊帥氣的展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朦朦朧朧的對展白有那麼一絲好感,當這兩天聽到他重病入院的消息,總是在夢中看到展白孤單的身影漸漸遠去每每驚醒,坐在床邊發獃,害怕這種維持了兩年多的和諧突然消失,夢中的展白那遠去的身影讓她感覺如此害怕,昨夜暴雨雷鳴一夜無法入睡,今天一放學不管劉炎炎如何推辭徑直是拉着她來看展白了,卻同班同學開門的竟然是一個媚到極點的小護士,從小護士的眼神中她讀出了一點羞怯一點慌亂。

「展白是不是在這個病房住?」徐娜徑直用目光直視林艷,想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什麼來,沒有理會身邊還在迷茫的劉炎炎開口問道:「怎麼病房還需要反鎖著看護么?難道上班的時間還需要鎖著不成?莫不是在病房裏病人談情說愛吧?」不知為什麼徐娜總是從林艷那張板起的面孔里讀出了一絲羞澀,突然心中泛起一陣酸意,嘴巴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徑直說出如此大膽的語言。

「娜娜!」劉炎炎有些遲鈍,絲毫沒有感覺到危機的存在,聽到好友的大膽問話感覺有些失禮趕緊開口阻止徐娜繼續下去:「請問展白是不是在這裏住院我們是他的同學,聽說他病了過來看望!」說着說着卻羞澀的低下頭去,紅潤的臉蛋分外嬌媚。

林艷看着眼前的兩個高中生,說起來剛剛衛校畢業的她並不比眼前的兩個人大多少,不知為什麼她心中突然莫名的嫉妒起來,她也只是個19歲女孩,因為家境問題卻早早上衛校,花樣的年紀卻要承受比眼前兩個靚麗的女學生多幾倍的苦難。看着徐娜如同好鬥的公雞一樣的直視着她,沒有理會劉炎炎漸漸小去的辯解,用專業的口吻開口說道:「病人受到電擊,周身肌肉麻痹,需要全身按摩肌肉,按摩時會全身裸露為了尊重病人**,需要關上病房房門,這點在護士守則中有明確規定!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直接來找我,探視時間十分鐘,十分鐘我會回來繼續我的工作,非直系親屬或夫妻請迴避!」林艷沒有理會兩個青澀的高中生徑直離開了病房,踩着高跟鞋的鼓點咯噔咯噔的走遠了……

趟在病床上的展白自然沒敢睜開眼睛,繼續昏睡下去,兩個小女生看到有些黝黑的展白一時間無法接受,徐娜看圍着病床轉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敢揭蓋壓在展白身上的被子一探究竟,只是對劉炎炎笑着說:「以後不用叫他小白了直接叫小黑的了。」劉炎炎卻是一臉關切的看着昏迷的展白,輕手輕腳的幫展白擦拭了下手臂,「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暑假補課都開始好幾天了,回來我們兩個得幫他補下課……」

徐娜看着劉炎炎的動作心中一陣酸楚,這麼多年來她就像劉炎炎的影子,無論是上學還是放學都與劉炎炎一起,她不得不承認喜躺在病床上的展白,這麼兩年來三人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早已經成為默契,這種默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結束,或許有一天劉炎炎突然明白她的感受。

兩人終於還是被林艷和一個醫生趕了出去,雖然探視時間並沒有十分鐘,徐娜覺得自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毛毛蟲,吐了一個蛹卻如何也不願意從蛹中探出投來。七月的烈日是的她汗流浹背,緊握著劉炎炎的手已經出汗。展白竟然被雷擊了,就在昨天夜裏而到現在剛剛脫離危險期…

劉炎炎更是六神無主,痴痴的做在走廊里,直到薛桂英的出現,「炎炎你怎麼過來了?」「薛阿姨小白他…他…怎麼了啊」劉炎炎話還沒說出來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十六歲的年齡還不懂得什麼是感情,只是對這個小一起長大的展白有着莫名的好感而已,在展白沒搬家之前他們兩是鄰居,同屬於鑰匙兒一族,展白一直照顧着她。

「沒事的,小晉昨天就好了,再有兩天就可以出院了!」薛桂英看着眼前的小女生,雖然不太喜歡她的父親為人,但是這麼多年來兩家鄰居卻相互幫襯了不少,而且薛桂英沒有女兒早就把痛愛孩子的那份感情轉嫁到這個喜歡黏在展白屁股後面的小女生身上。

「可是剛才醫生說展白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呢,據說昨天晚上被雷劈到了。」接過話來的卻是徐娜,同樣是是焦急,徐娜卻表現異樣的鎮定,她不同於生在溫室里的劉炎炎,家境貧寒的她早早了解什麼叫做穩重。

「什麼?小晉被雷劈到了?」薛桂英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剛剛接到老伴沒事的消息,輕鬆下來的她,馬上被這個晴天霹靂劈的天旋地轉,眼見一黑,癱軟了下去…

徐娜和劉炎炎趕緊伸手攙扶住就要摔倒的薛桂英。

「醫生!醫生快來救人啊!」徐娜一邊攙扶著薛桂英一邊大喊起來,病房門打開剛才進去的醫生快步走了出來,掐了掐有些昏迷的薛桂英的人中,薛桂英很快蘇醒了過來,虛弱的問「我兒子…我兒子怎麼樣了…」

「您是病人家屬吧?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他剛剛醒來我正為他做體檢,請您放心他沒事。」

薛桂英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握住醫生的手說「我的兒子…你是說他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他沒事?他沒事了么?」

「請您放心,雖然他身體受到電擊,卻因為他本身體質比較奇特,用物理的解釋就是他的身體電阻比較低,沒產生多大的熱能,雷電對他的身體沒造成太大的傷害,而且現在他已經清醒,雷電對他的腦部應該是沒有造成太大傷害,不過他現在肌肉有點痙攣,沒什麼大礙甚至等他回復后,體質會變的更加強壯…啊您輕點…」這個醫生顯然是被薛桂英握疼了中止了對展白病情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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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艷就站在展白的病床前,手上戴着橡膠手套,正在為展白做面部按摩,顯然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護士,林艷當天同樣受到了雷擊,但是她只是覺得自己身體麻了一下短暫的肌肉抽搐后就恢復了正常,看着差點被劈糊了展白,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個人就把他抱到了病房。

見醫生領着三人進入病房冷冷的丟下一句,「患者肌肉有些痙攣,不適合開口說話,他已經度過危險期,如果希望探視最好是明天上午過來!」林艷摘下手上的手套,給展白注射上生理食鹽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看着焦慮的母親,展白努力的想張開口說話,最終痙攣的肌肉讓他無法完成這個心愿,只發出「…五…巴…正…么…樣…」的奇怪聲音,

薛桂英聽懂了自己兒子的意思,露出了溫馨的微笑,用她的手撫摸著展白被雷擊的烏黑的面孔「你爸沒事了,過兩天就能過來看你了!」

展白聽到這裏安心的閉上了嘴巴不在掙扎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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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宦海商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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