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訂婚
【《邪魅縱橫》，作者：星伐，地址：http:///showbook.asp?bl_id=117833，內容簡介：沒什麼好介紹的，無非就是一個牛逼的主角帶着一群牛逼的小弟在大唐亂世混跡，泡美眉，做生意，撈油水，斗官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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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你自己說說你是怎麼考慮的？」范母見這兩個丫頭誰都不說話，只好回過頭來對范海冬說道。
在這件事情上范海冬能說什麼？他總不能說自己還沒有考慮吧？那估計旁邊一臉嚴肅的范父就會一巴掌扇過來了，對這位從小就管教嚴厲的老父親，他的心裏除了尊敬之外，還有更多的畏懼。而要讓他在二女中選擇一個更加中意的，他又實在挑選不出來，更何況他身邊的女人還不只是這兩個。儘管這些女人都沒有向他要求過什麼名分，但是他也知道，那是因為到現在為止他所接觸過的女人誰都沒有名分，大家都處在同樣的地位上，自然沒有什麼好爭搶妒嫉的。可是一旦有某一個勝出了，那對其他幾個女人，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刺激，這是范海冬最不希望看到的。
「快說你是怎麼想的！」范父見他沉默不語，終於忍不住催問道。作為一個正直嚴肅的老父親，他對兒子這種亂搞男女關係的作為實在是看不過眼。
「哎，我說老頭子，你先別嚇唬孩子。」范母看了自己怒容滿面的丈夫一眼，嗔怪道，「咱們這些老東西的思想已經落後了，如今這些年輕人都是崇尚什麼情啊愛啊的，講究的是有感情就可以在一塊相處，人家管那個叫思想開放，而把咱們這種思想，叫做老封建。所以說呢，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好了。我看着小蘇和小李這兩個丫頭都挺懂事的，而且相處的也挺好，如果她們都是真心對待小冬的話，應該能想到一個很好地解決辦法。」
范母說到這裏，看着極有可能成為自己兒媳婦的兩個女人問道：「丫頭，你們說是嗎？」
蘇絲和李智熙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李智熙之所以會點頭，是因為她覺的目前這種狀況雖然有些不清不楚，但卻無疑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她知道範海冬的身份非同一般，而且身邊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她李智熙不是第一個，而且也不見得是最後一個。而在這些女人中呢，她也不是最出色的，所以也就沒有太多的非分之想了。而蘇絲呢，她也不着急，她知道範母絕對不會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管的，這位老母親之所以會這麼說，恐怕只是為了暫時安撫一下發怒的丈夫罷了。畢竟如今的范海冬已經年近三十了，按照中國人尤其是中國老人們的想法，這個年紀早就應該成家立業了，如果說老太太作為一位母親在這方面不着急，那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蘇絲料想的果然沒錯，范母在問完了兩人的意見之後，便繼續說道：「不過，如今小冬已經是奔三十的人了，這婚事嘛，是說什麼都該辦了。否則的話呢，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臉上也不好看。所以我這個老太婆呢，倒是有一個不是太好的主意，只是不知道你們兩人有沒有意見。」
「伯母請說。」蘇絲說道，「我和妹妹都聽您的。」
李智熙似乎有些茫然的點點頭，沒有任何意見。
「小冬，如果你沒有主意的話，媽可是替你做主了啊。」范母又轉頭對范海冬說道。
范海冬點點頭，他自然不敢多說什麼，老爸還在一邊盯着呢。
「既然這樣，那我這個老太婆就替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一回主。」范母很滿意的說道，「我看你們姐妹都如此出色，而兩人關係又這麼好，還都對我們家小冬很有情意，所以要在你們之間挑選出一個來做我的兒媳婦，的確是件很讓人為難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總讓小冬的婚事這樣吊著，我和你們伯父兩個人心中又是個牽掛。所以我考慮著呢，不如先在你們裏面挑選出一個來，和小冬在這裏舉行一個訂婚儀式。當然啦，這只是一個儀式，具體你們今後的發展我和他爸都不會去干預了，那要看你們自己相處的結果了，而這個儀式的作用呢，也只是做給鄉里鄉親們看得，沒有什麼約束力的。你們看這個辦法怎麼樣？」
「我們沒有意見，全憑伯母做主。」蘇絲說道，儘管有了全套的計劃鋪墊，但是在這個時候，她的心裏仍舊有着難以遏止的緊張。
「老太婆，你這簡直是胡鬧。」范父終於忍不住發話了，他不滿的說道，「哪裏有這樣決定孩子的婚姻大事的？！」
「這家裏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范母兩眼一瞪說道，「如果你有更好的主意，你倒是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呀。」
「這……」范父顯然也屬於某個特殊的「工會」的成員，在范母雙眼一瞪的威懾下，立時沒有了主意。
「怎麼，說不出來了吧？」范母得意的說道，「況且我這個主意，就連孩子們都沒有反對，你又來插哪門子的嘴？」
「那你說，你想選哪一個？」范父無奈的問道。
「我當然已經有了人選。」范母將目光調回蘇絲與劉毓茗的身上，眼珠來迴轉了轉說道。
「如果我說出來，你們兩個丫頭可不要怨恨我這個老太婆。」范母笑道。
「不會的，我們願聽伯母安排。」蘇絲笑道，「反正也只不過是個訂婚儀式而已，其實就算是真正的婚禮，我們也會聽憑伯母做主的。我們對海冬都是有真感情的，誰也不會把這麼個虛無的名分看在眼裏的。」
蘇絲說完，由拉着李智熙的手親切地問道：「妹妹，你說我說的對吧？」
「嗯，姐姐說得沒錯。」李智熙抿抿朱唇，略帶羞澀的說道。
「這樣就好。」范母笑道，同時將蘇絲的一支手握住，輕聲說道，「我看小蘇似乎稍微年長，而且又心胸寬闊，有容人之量，再加上又認識小冬在先，想必小冬平時也是喜愛你多一些了。」
「伯母過獎了，我哪裏有這麼好。」蘇絲忍住心中的狂喜，故作輕鬆的說道。
而聽到范母對蘇絲的誇獎，李智熙便知道她選中的是誰了。儘管她從開始時心中就沒有抱多大的幻想，但是到此刻仍舊不免有幾分失落。
「如果讓我來挑選呢，我也是真希望你能夠和小冬在我面前舉行一個定婚禮。」范母的話還在繼續，但是話風卻有了變化，「不過呢，我們這個地方畢竟還不算是很開放，如果在小冬的定婚禮上出現的準新娘是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姑娘，相信一定會引起別人議論的。我們老兩口想來就不是喜歡熱鬧的人，不喜歡成為別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主角。而小李呢，雖然也不是我們中國人，但是好在別人從外表上看不出來，自然也就沒有了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呢，從這方面考慮，這次就只能委屈你了。」
范母這番話一口氣說下來，無異於是在蘇絲火熱的心頭上潑了一瓢冰冷的涼水，讓她感覺從頭到腳都一片冰涼。這些話中的含義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她不會這次定婚禮上的主角了，儘管從頭到尾，幾乎在每一步上她都作了精明細緻的安排佈置，而且每一步也都是按照她的計劃發展的，可是到了最後，終究還是功虧一簣。這才是真正的「機關算盡，卻為他人做嫁衣裳」，而導致她最後失敗的原因卻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種族與范海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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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蘇絲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脾性，這樣的結果她又怎麼能夠接受？但是她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呢？畢竟之前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話都說滿了，而那種包容、大度的形象也已經擺出來了，如果此刻再出言反對，恐怕只能給二老留下心計深沉、表裏不符的印象，那樣的結果恐怕更加糟糕了。因此她雖然心中氣苦，甚至被范母握住的小手也冰冷顫抖，但是臉上卻強自作出一幅坦然地表情，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介意的樣子。
至於坐在另一邊的李智熙呢，她同樣也在顫抖，不管那是因為驚喜而造成的。這樣一個結果絕對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要知道在所有和范海冬有關係的女人當中，她是最後一個才加入進來的，而這份別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殊榮」卻最終落到了她的頭上，這怎能不讓她欣喜到了極點。在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上帝實在是太恩寵她了。不過她卻不知道，她真正應該感謝的「上帝」，正是此刻坐在不遠處的蘇絲，如果不是蘇絲想盡千方百計，排除了所有可能構成威脅的對手，這個機會恐怕怎麼輪也輪不到她的頭上。
「怎麼啦小蘇，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別的想法？」范母感覺到了蘇絲的異樣，因此關切地問道。
「沒有，沒有。」蘇絲擠出一絲笑意說道，「我怎麼會有什麼想法呢，我都說過了，聽憑伯母的安排。況且妹妹和我關係親密，不分什麼彼此，這種訂婚禮由誰參加都是一樣的。」
「那就好。」范母笑着說道，「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趁著這次海冬回來，你們又都在的情況下，我和他爸就把這件事辦了，而且還要儘快。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你們又走了，那就來不及了。」
「媽……」范海冬這時候說道，「這樣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他說完還看了看蘇絲，因為范海冬對蘇絲可是有着充分的了解，他知道此刻蘇絲的大度都是裝出來的，如果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說不定這個女人又會幹出些什麼事情來呢。
「這有什麼草率的。」范母搖搖頭說道，「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如今你都老大不小了，這婚事要是再不定下來，你讓我和你爸怎麼放的下心來？更何況這次又不是真正的讓你結婚，只不過是訂婚罷了，你還哪兒來的那麼多意見，難道說你對小李有什麼不滿意的？」
「可是……」范海冬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再看看對面一臉期盼與緊張的李智熙，他這話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說出口來。
「哎，我也知道你是不忍心讓小蘇受委屈。」范母又在蘇絲的小手上拍了拍，然後說道，「不過我也說過了，這次只是讓你們舉行一個儀式，讓我們老兩口的臉上也有些光彩罷了。反正過一段時間你們還是回俄羅斯去的，大不了你到那邊再和小蘇也辦一次訂婚禮不就成啦？」
范母說完了，又對蘇絲安慰道：「小蘇呀，你放心吧，只要你和小冬在一起，不管有沒有什麼名分，你都是我心目中最好、最出色的兒媳婦。」
「謝謝伯母。」蘇絲不無苦澀的說道，「我沒有覺得委屈，我是真心的為妹妹感到高興。」
「哎，還是小蘇這孩子明白事理。」范母心滿意足的說道，「不過以後我倒是更希望你能叫我一聲媽，還有小李，你們都管我叫媽才好呢。」
「媽……」這次李智熙倒是開竅了，搶先甜甜的叫了一聲。
「哎，好孩子，好孩子。」范母咧嘴笑道。
「媽……」蘇絲猶豫了一下，最終也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呵呵，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范母老懷大開，分別抓住二女的一支手，呵呵笑道，「我們家小冬還真是個有福氣的人，這說沒媳婦的時候是一個沒有，這一旦有了還就是兩個，而且都這麼漂亮懂事，這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連我這做媽的都臉上有光了。」
如果兒媳婦多她的臉上就有光的話，那估計這老太婆如今的臉就要成了電燈泡了，而且隨着今後范海冬事業的展開，這隻電燈泡的度數還要不斷的增大。
「老太婆，你這簡直就是胡鬧！」范父終於看不過眼了，他哼了一聲說道，「這可是重婚罪，是犯法的，你就不怕你兒子將來為了這個去蹲監獄？！」
「什麼重婚罪？！誰說我兒子重婚啦？！」范母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別想欺負我不懂法，我可是清楚得很呢。現在別說小冬還沒有重婚，就算是重婚了，咱們這邊的法律還能約束到俄國那邊去嗎？你別忘了，如今小冬有的是俄國的國籍，而小蘇又是意大利人，小李則是韓國人，你說這個重婚罪該由哪國來判？」
感情老太太還真對法律不太明白。不過她這種樂觀倒是也沒有錯，憑着范海冬如今的身份地位，恐怕俄羅斯任何一級法院也不會因為一個區區的重婚罪來給他判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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