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半壁山

第一七七半壁山

看着遠方大批的船隻,每個船隻上都連着鎖鏈,上面站滿了士兵,越玉兒冷笑着:「軒哥,放火箭。」

方瑜軒看着她,眼睛裏滿是疑問:「這會雄獅看來是真要攻佔我們了,我們的士兵還有一半沒有清醒過來呢,我現在需要找士兵做防禦。」

「軒哥,現在能作戰的士兵全部召集過來吧,我有辦法,你看這些船隻都是用鐵鎖連着的,雖然這樣能站的人多了,可是船隻卻不能活動,所以我讓士兵們射火箭,他們就會慌亂。蠹」

聽到她的話,方瑜軒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這個真是好辦法。」

耶律木契站在一直指揮船上,臉上滿是興奮,看着對岸上靜悄悄的,心裏知道雖然這個方法不是很光明磊落,但是俗話說兵不厭詐啊。

軍師滿臉的興奮:「恭喜太子,你統一天下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暮秋國是我們這五國最富強的國家,如今近在咫尺了。」

耶律木契笑着點頭:「軍師,等我當上統一天下的霸主,你就是我的國相。」他的臉上滿是勝利的喜悅。

突然一直黑色的瓦罐飛了過來,耶律木契低頭撿了起來,他皺着眉頭問道:「從哪裏過來的煤油瓦罐啊。」

軍師搖頭,突然從天空飛過來無數只黑色的瓦罐,落在船隻上,耶律木契正在狐疑的時候,突然無數只帶火的長箭飛了過來髹。

火箭落在船上瞬間燃起了大火,耶律木契大聲的喊著:「軍師,你不是說他們那邊中了你的迷煙嗎,怎麼回事?」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到耳邊響起了慘叫聲,還有士兵落水的聲音,剛才竟然有序的士兵,置身在汪洋大火之中,很多士兵身上還帶着火就跳下了船。

很多士兵游到指揮船上,軍師大喊著:「將他們踢下去,不能讓他們上來,太子,我們趕快撤退。」

耶律木契看着自己三十萬大軍毀於一旦,兩腿都開始發抖,一下子坐在指揮船上:「天啊,我的士兵,我完了,回去我該如何想我的父皇交代啊。」

從遠方傳來一個女子的怒喝聲:「耶律木契,你識相一點就儘快投降,不然我將你的熊師殺個片甲不留。」聲音裏帶着嗜殺的氣息。

耶律木契渾身發抖瞪着軍師:「你不是說,你已經拖住她了嗎,為什麼還在這裏。」

軍師搖著頭:「我也不知道,我是派人扣押住她了啊。」一切都安排好了,越玉兒怎麼會出現的啊。

軍師一邊踢著要上來的士兵一邊大聲的命令著:「快,快調轉船頭,我們回去了。「

快要到岸邊的時候,突然一個士兵大聲喊著:「太子,你看我們的大本營,怎麼也火光衝天了。」

耶律木契踉蹌的站在船頭的時候,看到方瑜軒站在岸邊高高的指揮台上,他臉上帶着十分得意的笑容,大聲的喊著:「耶律木契,你實在卑鄙,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要你快快投降,不然,你死無葬身之地。」

軍師不可置信的看着方瑜軒,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不可能啊,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站在岸邊啊。「

他們哪裏會想到,方瑜軒在扔油罐子的時候,其實已經帶着越玉兒訓練的別動隊坐着熱氣球到了岸邊了。

耶律木契攤坐在船上,哭泣道:「完了,完了。「說完拿起地上的刀劍一橫,自刎在船上。

方瑜軒乘勝追擊,率領自己的部隊,勢如破竹,一舉拿下阿丘國一半的城池。

景帝看到方瑜軒竟然攻佔了阿丘國,眼睛頓時亮了許多,每天一封信催着他回來,各種封賞。

倒是忘了先前他是如何要殺了方瑜軒的念頭了。

又派人過來疏通,說自己當時一時糊塗才這樣的。

可是景帝翻臉不認人的脾氣,讓方瑜軒已經不在相信他了。

因為方瑜軒治理的地方井然有序,百姓們更是豐衣足食,不知道比暮秋國好上多少倍呢。

景帝派來的官員很多都是方瑜軒的親信,到了這裏自然留了下來,而且官位也和從前的一樣。

在派出第十個官員以後,依然沒有回來以後,景帝突然明白過來了,方瑜軒這次真是葯和他對立了。

他被氣的不行,咬牙切齒在朝堂上發誓要殺了方瑜軒,更是貼出皇榜,如果誰能殺了方瑜軒就賞金萬兩,如果能抓到活的回來,更是送給他十個城池。

退了朝,景帝心痛的毛病又發作了,就在御花園四處散心,突然聽到有幾個人宮裏的妃子在小聲議論著。

「哎,你們聽說了嗎,皇上他啊,不行呢。「

「你瞎說,皇上每天不都是找麗貴妃侍寢的嗎。「

「哎呀,這些事情就是麗妃告訴我的,皇上現在不是有心痛的毛病啊,就是吃了恢復男性雄風的葯,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是他縣主心痛的毛病那麼厲害,他自己也不敢放肆了。「

幾個妃子正在說的熱鬧,感覺身後一股陰冷的氣息。

景帝一張臉十分的陰沉,頓時讓幾個妃子害怕的跪在地上,妃子們渾身發抖的跪在地上:「臣妾叩見皇上。「

「呵呵,你們在談論朕什麼呢,是不是說朕不是一個男人啊。「

景帝的聲音十分的陰冷好像暴風雨就要來臨一樣,本來今天他心情就不好。

「沒有,皇上蓋世英雄,皇上饒命啊。「

「皇上,不是臣妾說的,是麗妃說的。「

「呵呵,既然你們幾個這樣的好,那就到下面在做好姐妹吧,來人啊,將這幾個人給我砍了,扔到亂葬崗里去。「

景帝心中氣血翻騰,只覺得嘴裏一股甜腥的味道,這些女人竟然傳他不是一個男人的話,那是他最深的底線。

他氣的渾身發抖,幾個御林軍上前抓住幾個妃子,舉起手中的大刀生生看了那個女人的頭顱。

頓時御花園裏血腥氣味讓他心情好了很多,他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胸口也好像不是那麼疼了。

越玉兒接到暮秋國的信件,嘆了一口氣,心裏不免感嘆了一下,當初那個瀟灑的方仲懷哪裏去了,難道那個皇帝的位置真的會讓人變的面目全非嗎。

她突然想到了如今的方瑜軒,他會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呢。

一雙大手從她身後環了上來,那龍涎香的味道圍繞在她的鼻尖,讓她剛才有些憂慮的心有了一絲緩解。

「在想什麼呢?「方瑜軒輕輕親吻着她的脖頸。

「我在想着當初方仲懷是個多麼雲淡風輕的人,怎麼當了皇上以後變成這個模樣了。「越玉兒拿着信件在他面前揚了揚。

「呵呵,那個皇位本來就是一種邪氣的東西,你越在乎那個皇位的時候,那個邪氣就會讓你沖昏頭腦的。「方瑜軒語氣很平淡,紅唇在她的脖頸間遊盪。

「你呢,會嗎?「越玉兒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呵呵,我要是在乎那個皇位的話,我現在已經是皇上了,你看我在乎嗎?「方瑜軒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越玉兒笑的十分暢快,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方瑜軒不是那種在乎皇位的人,她轉身捧着他的臉輕輕親了一下他的紅唇。

「你這個人哪都挺好的,就是有些粘人。「

方瑜軒眉毛上揚,故意擺着一張臭臉:「我粘人,也就是粘着你啊。「

」恩,這話我願意聽。「越玉兒笑的十分得意。

方瑜軒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一咬,越玉兒張開嘴也迎合著他,兩個人雙雙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越玉兒的臉上有些痒痒,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已經快要一歲的兒子。

他張著大嘴露出六顆小牙齒笑着十分燦爛。

越玉兒突然覺得現在很興奮,她伸手抱起自己的兒子:「兒子,你一大早叫醒娘幹什麼?「

」啊,啊。「

小土豆笑的十分得意,摸了摸兩腿之間的尿布,越玉兒的臉色有些不好,伸手一抹粘糊糊,熱乎乎的東西摸了她一手都是。

「冬青,冬至。「越玉兒一手抓着自己的兒子,一隻手張開,好像世界末日一般。

冬青急忙跑了進來,看到小土豆在她娘手上十分惡作劇的笑着,一邊的越玉兒卻苦着臉看着她。

冬青嘆了一口氣:「小王爺啊,你怎麼又淘氣了嗎,王爺在的什麼,你不是都會自己蹲在地上拉屎了嗎,這會怎麼又拉在尿布上了啊。「

啊,啊

小土豆好像和冬青說什麼,冬青嘆了一口氣看着越玉兒:「王妃,小王爺可能是在怪你離開他太長時間了,你不知道你剛離開的那段日子,小王爺沒有娘抱着睡覺,哭了好幾個晚上呢,後來是王爺將你的衣服拿出來縫了一個布娃娃,那上面可能有你的氣息,小王爺才不哭的。「

越玉兒聽到冬青的話心裏頓時有些愧疚,上前抱起自己的兒子也不嫌棄臭和髒了,給兒子清洗便便,聲音十分愧疚:「兒子啊,對不起,是娘不好,娘以後不在離開你了好不好?「

啊,啊。

小土豆好像聽明白了越玉兒的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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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嫡女,邪王的絕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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