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出了什麼事?

109出了什麼事?

談梟牽著她的手,喬予笙乖乖跟在身側,她的模樣恬靜,嫣然就是只溫順的貓。

途徑的路人,頻頻回頭。

喬予笙把傘舉過男人頭頂,壓低聲說,「這些人會不會覺得,我是被你拐騙的學生妹?」誰讓她今天打扮顯小,看起來清純的不像話,加之肚子又不怎麼大,根本分辨不出是個准媽媽。

男人看她眼,「要是學生妹都長你這樣,我情願多騙幾個。」

「你說什麼?」

喬予笙瞪著眼睛,談梟見她滿臉不爽,嘴角的笑容不由劃開。

源湖停泊在岸邊的船隻很多,談梟花錢雇了只雙人腳踏船,喬予笙是個旱鴨子,不怎麼會游泳,男人先上了船,喬予笙借著他手中的一把力,勉強踩上船頭。

輕便的小船搖搖晃晃,喬予笙害怕,緊張的抱住談梟腰身,「不會摔下去吧?」

談梟故意嚇她,「說不準。」

喬予笙像條八爪魚,貼得他更近,就差雙腿跳起來環住男人了,岸上有看熱鬧的群眾竊笑不已。

談梟經不住也被逗樂,「需要這麼誇張么?」

「我第一次坐船。」

男人饒有興緻地笑,「你以為你挺膽大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膽子大了?」喬予笙不依,人本來就是對未知的事情有莫名恐懼,這些年新聞出現的翻船事故也不少,她一面想體驗一下坐船的感覺,一面又害怕。

談梟大掌拖著她腰間,唇角展露的壞意,令一張俊臉越發迷人,「在床上的時候,」他說,「什麼姿勢都敢嘗試,不大膽嗎?」

喬予笙臉紅,「你怎麼什麼事都能聯想到那方面去?」幸好談梟說話聲不大,否則,岸上這麼多人,她鐵定找個水淺的地方跳下去。

談梟就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可愛。

腳踏船靠著岸,喬予笙調整呼吸,小心翼翼挪步往前走,談梟扶著她,很快坐進位置,頭頂有塊遮陽的篷,喬予笙將傘收起來放到旁邊。

兩人坐定,老闆才將船繩鬆開。

喬予笙賣力的蹬著腳踏,一雙清澈的水眸落向遠處,碧波蕩漾的湖面,倒映著許多漂亮的風景,喬予笙嘴角輕咧,整個人頓時高興起來。

當初她和宋賢談戀愛那會兒,早前就說好要來源湖劃一次船,只可惜,後來分道揚鑣,再也沒有機會來了。

她看眼身側的男人,「你這是第幾次來?」

「第一次。」

「真的嗎?」喬予笙半信半疑,好奇心的驅使,她又忍不住問下去,「你以前沒玩過划船?」

「小屁孩的玩意兒。」談梟斜來把視線,「也就你喜歡。」

「不懂情調。」喬予笙說完,垂下腦袋,小心嘀咕句,「談戀愛都這樣的。」

豈料男人耳尖,一下子聽見,「我沒談過戀愛,和誰來玩?」

喬予笙側過目光,直端端迎進他深褐色瞳仁內,傾斜而入的陽光,自他黑色短髮間掠過,喬予笙恍惚看到一襲斑駁擁簇在男人周圍,那一瞬,她甚至錯覺的以為,全世界似乎都在圍著這一個男人轉。

無時無刻,帥氣逼人。

喬予笙單手伸出船外,指尖滑了下平靜的湖面,「你為什麼不談戀愛?」

談梟睇來的眼神,意味深長,就好像她問了多白痴的問題。

喬予笙自是看不懂,憑藉自己的想象猜測,「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

「你這是在誇自己嗎?」

「是啊,眼光高所以看上我。」她開個玩笑,繼而嚴肅起來,「說真的,你讀書的時候,有沒有暗戀過誰?」

談梟張唇,「沒有。」

「我不信。」

「真的沒有。」

「為什麼?」

談梟抿直唇線,不知什麼原因令他懊惱,「喬予笙,你是白痴嗎?」

「我只是覺得你長得這麼帥,肯定有很多女生追你,應該或多或少有火花擦出來才對。」她只是很好奇,能讓談梟暗戀的女孩,該是個怎樣的人。

不一會兒,小船游至湖中央,岸邊行走的遊客變得越來越小,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她和談梟。

喬予笙彎腰捧起水面,湖水很清澈,沒有一點雜質,陽光照耀在掌心內,碧波蕩漾中泛著刺目的光芒。

「這水真乾淨,不知道能不能喝。」

等了許久,未見男人回應,喬予笙別過頭去,一眼,對上雙陰沉的眸子。

他在生氣。

喬予笙放開兩手,掌心的水份濕答答的流向指頭,喬予笙來不及理會,忙問,「怎麼了?」

談梟不著痕迹盯著她,不說話。

喬予笙不明所以,「我說錯話了?」

「你認為呢?」半餉,他才開口道。

喬予笙更覺茫然,「我哪裡說錯了?」

「你就這麼希望我喜歡別人?」

喬予笙,「……」

談梟冷笑,「這輩子,我只愛過你,暗戀的是你,喜歡的是你,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不行嗎?」

他突然說這些,喬予笙措手不及,小臉兒的紅暈後知後覺爬上來,她竟覺得不好意思。先前談梟也表白過,那句「我愛你」她這會兒仍然清晰記得,可同現在,又好像有哪裡不一樣,原來,她一直都是他的唯一。

當今的社會,再不像以前那麼單純,離婚率出軌率一天比一天

婚率出軌率一天比一天高,大部分女人口中常念叨著男人靠不住,其實喬予笙也不例外,特別是當她遇到談梟這樣的男人,各方面條件都數一數二,要說對誰一心一意,簡直就是奢望。

他要是個花心大蘿蔔,她一點不感覺意外,相反,他如此情深,才令喬予笙覺得世間難得。

說的通俗點,就是絕了種的。

「我當然不希望。」喬予笙抿了抿唇,她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的老公一輩子只能愛我一個,不能出軌,不能喜歡別的女人,要永遠對我好,哪怕我做錯了,也要包容我愛護我。」說著說著,也不知被哪種情緒感染,她的眼眶不自覺便溫熱起來,「我們才是要攜手走過一生的人,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拋下我。」

談梟一瞬不瞬凝視她,深邃的茶色眼眸,聚集太多月曜的斑斕。

等了這麼久,他等的,不就是這些話么?

雖然,還是欠了一個愛。

她不愛他,沒關係,只要肯留在他身邊,足夠了。

談梟淺笑,大手牽住她一隻手。

如果笙笙能在得知他對她姥姥做過的那些事後,還能說出這番話,那該多好?

男人五指握緊,喬予笙盯著兩人交扣的地方,能感覺到他那種用力,談梟拉著她的手背,遞到唇邊落了一個吻,他輕輕閉上眼睛,此時,耳膜內聽到陣熟悉的手機鈴。

男人睜開桃花眼,摸出褲兜內的電話。

除了喬予笙的手機號,誰的來電都是陌生號碼,不過敢給他打電話的,都是些關係密切的人。

談梟劃開接聽鍵,「喂。」

「談少。」對方說話聲傳來,「人死了。」

聞言,男人幽暗的潭底,倏地陰佞,「怎麼回事?」

「我們不知道他有心臟病,連幾個拳頭都挨不住。」

喬予笙視線望過來,看見談梟眉宇間掀起道戾氣,她不知道那端說了些什麼,只能從談梟的表情中判斷不會有好事。

掐斷電話線,談梟踩著腳踏調轉船頭,「我等下有事,先送你回去。」

「出了什麼事?」

「小問題,別擔心。」談梟動作迅速,船隻很快就靠了岸,喬予笙跟緊他的步伐,到停車場取了車。

回去途中,喬予笙緘默,沒再刨根問底。

談梟把她送回去后,便急匆匆出了門,喬予笙不想看見蘇堇,上樓睡了會兒覺,晚上九點鐘醒來,談梟還沒回來。

她壓抑不住心底的擔憂,翻出手機看了眼,沒有他的來電。

到底怎麼了?

喬予笙掀開被子,走到陽台上觀望了會兒,確定不見談梟的車子,她又折身出了房間。

慕容鈺和王秀蘭睡得早,大廳內只剩蘇堇和兩個傭人。

眼見喬予笙下樓,傭人把早就備好的晚餐端出來,她沒什麼胃口,只能硬逼著自己吃點。

蘇堇切了盤水果,邁向她,「予笙,吃蘋果。」

「你吃吧。」

蘇堇坐在旁側,用牙籤插了小塊蘋果放入嘴裡咀嚼,喬予笙隨意夾了些菜,恍然中似是想到什麼,她忙看向蘇堇,「你聽說了嗎?」

「什麼?」

「OM那個小開的事。」

見她一臉嚴肅,蘇堇慵懶的身姿坐直,「他怎麼了?」

喬予笙認真觀察她的表情,「死了。」

頓時,幾粒未完全嚼碎的蘋果卡在喉嚨,蘇堇瞪大雙目,難以置信,「什麼時候?」

喬予笙原也是猜測,根本不能確定,她前天晚上聽到蘇堇讓談梟殺了孟岩,不知道談梟起先接到的電話,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今天上午,大概十點鐘的樣子。」喬予笙推算著時間。

「啊?」

蘇堇掩嘴,喬予笙一席話,令她神色恢復正常不說,還差點笑出來。

喬予笙試探道,「你怎麼這個反應?」

蘇堇咳嗽兩聲,把喉間的不適感揮走,「沒什麼,或許吧。」

「你不相信嗎?」

「他死不死,不管我的事啊。」蘇堇展開笑容,心裡卻在翻白眼。也不知喬予笙在哪兒道聽途說,孟岩個把小時前還同她打過手機,說他早上就死了,難不成有鬼?

「我也是八卦一下。」喬予笙挽唇,心中瞭然,單憑蘇堇這模樣,她就看得出,此事和孟岩沒多大關係。

那,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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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征服之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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