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蘇堇被破
試試?
蘇堇水眸盈亮,仿若有無數斑斕照耀,襯得她一張小臉兒,越發羞赧。
談老大的意思,是要同她……
雖然他那晚也曾提過這種要求,但說到底,不過是為了戲弄她罷了。那個時候,他是多麼得不屑,甚至還有言語上的侮辱。
今晚,又怎麼會轉變?
蘇堇不傻,即便她有片刻的迷失,可理智尚且還在,她不相信談老大在這會兒想要她
試試?
蘇堇水眸盈亮,仿若有無數斑斕照耀,襯得她一張小臉兒,越發羞赧。
談老大的意思,是要同她……
雖然他那晚也曾提過這種要求,但說到底,不過是為了戲弄她罷了。那個時候,他是多麼得不屑,甚至還有言語上的侮辱。
今晚,又怎麼會轉變?
蘇堇不傻,即便她有片刻的迷失,可理智尚且還在,她不相信談老大在這會兒想要她
「你不是說,破我很噁心嗎?」
「再好的男人,餓久了,也是無法忍受的,這點,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他的音線低沉而性感,空氣中各處都透著曖昧的因子,蘇堇依然跪在地上,挎包緊拽在胸前,黑暗下,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能被這抹聲音,迷得失了神智。
上次,她已經丟了一次機會。
蘇堇暗自斟酌,橫在心口的某道底線究竟該不該跨越過去?
談梟喝酒那晚,她錯失良機,回房時真的後悔過,她想著,要是當初她鼓點勇氣,或許,後來的一切真的會變得不一樣。這個世界上誘惑太多,而男人,是最經不起誘惑的動物,她雖未經過男人之手,可本性的東西,蘇堇卻比誰都明白。
她不是要同予笙爭什麼,這個男人,是喬予笙本就不愛的,不是么?
「我跟著你,可以不要名分。」蘇堇十指深陷皮包內,緊繃的手背突兀著蒼白,似是鼓足了極大勇氣,才敢說的,「予笙永遠是你的談太太,她也永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姐妹,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你有空的時候,能夠多來陪陪我。」
談梟修長的手指隨意把玩著高腳杯,唇瓣牽起的弧度,優雅、邪魅,猶似撒旦一般,能令人逐一為之瘋狂。
「我就喜歡你這種,善解人意的女人。」
蘇堇眼角暈出抹淺笑,談梟見她臉部泛起潮紅,他拍了拍手邊位置,「坐過來。」
蘇堇猶豫著,最終,還是走了過去,「談老大……」
她很難得靠他這麼近,心底自然十分高興。
男人把手中的酒水遞給她,「喝了。」
這個杯子,談梟方才喝過,蘇堇目光盯視著它,透明的玻璃杯,在燈光膠染下,光斑四耀,她幾乎能看見男人氤氳在上頭的兩片唇印,不由的,蘇堇心中竊喜,忙接手過去,刻意對準他喝過的地方,將紅酒一飲而盡。
甘甜的味道劃過喉間,那滋味,極美。
「好喝么?」談梟問她。
蘇堇笑容羞澀,少女的氣息明顯擺露出來,「好喝。」
她知道,自己和予笙是不同的,蘇堇可以付出愛情,付出一切,予笙卻總是有所保留。也許,男人剛開始會覺得她很新鮮,征服這種女人很刺激,可時間長了,久而久之,就會厭煩,蘇堇相信世界上的男人都是沒有耐心的,到最後,他們一樣要選擇像她這種聽話的女人作伴。
越想,她眼中的神情越是得意,幾乎忘了形。
「往後……」蘇堇看眼跟前的男人,「我還住七號院么?」
「不然呢?」
「你重新給我安排個住處吧。」她提出要求,「我們這樣,和予笙住在一起不太好,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們的關係,再怎麼說,於她而言也是種傷害。」
談梟挑了挑眉,食指伸過來,曖昧的托起她的下巴,「你說的挺有道理。」
見談梟同意,蘇堇膽子變得大起來,竟主動挽住男人的胳膊,動作親昵,一點也不顯生疏,「我不奢求什麼,你只要覺得有需求了,隨時想到我就成。」
談梟笑了笑,茶色潭底濺過襲厭惡,稍縱即逝
正此時,蘇堇包內一道手機鈴響起,她適時鬆開男人,翻出一看,喬予笙打開的。
蘇堇臉色微變,將手機屏遞給談梟看。
他揚了揚精緻的下巴,「接。」
「說什麼?」
談梟冷笑了聲,「撒謊不是你的拿手嗎?」
蘇堇咬了咬下唇角,接通電話,「喂,予笙。」
「小堇,你跟伯父怎麼樣了?」
「挺好的。」蘇堇裝出一副溫和模樣,談梟眼神掃去,滿含鄙視,蘇堇沒有察覺出,自顧沉浸在通話中,「我們已經談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喬予笙舒口氣。
蘇堇側了下身子,主動軟向男人那邊,靠著談梟的肩膀,眉宇間溢出的神色,像是灌了蜜水,「予笙。」
「恩?」喬予笙躺在床頭,卧室只開了盞壁燈,微弱光線把她照得特別恬靜。
蘇堇腹誹著,你老公在我這兒,你是做夢也沒想到吧?
也是,反正你也不愛他。
她勾著唇,「我今晚暫且不會回來了。」
「好。」喬予笙打了個哈欠,眸中氳起水霧,「多陪陪伯父,別再吵架了,有什麼事同他好好說。」
「恩,他好不容易來城裡一回,我想多陪他幾天,可以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你和談夫人說一聲,就當我請假了。」
收起電話線,蘇堇別了下耳發,彎起的嘴角漸漸放平,並沒有想象中快樂。
心臟處,那種揪扯一樣的疼,再度傳來。
難怪曾聽說過,人都是矛盾的結合體。
她真的不想這樣,可又控制不住*。
她變了,但……
予笙呢?她不是也變了嗎?
表面純潔的友誼,不該有懷疑和猜忌,喬予笙對她,不是同樣有這些的嗎?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自責的?
蘇堇伸出手,再度抱住談梟的手臂,「談老大,我往後會一直跟著你。」
「是嗎?」談梟覺得好笑,他推開蘇堇的身子,彎腰去拿桌上的酒杯。
見他一派溫雅,對於她的靠近似乎並不排斥,蘇堇更加有恃無恐,「你看得上我,我很開心。」
談梟後背輕枕在沙發上,高腳杯湊向鼻尖,聞著那股醇香的味道,眼睛也閉著。
蘇堇出神的凝視他,這張出眾的臉,她深深迷戀著,不想錯過他眉眼間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門外,突然響起陣敲門聲。
伴隨包廂門敞開時引進的光線,蘇堇扭頭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來
蘇堇忙站起,「宋大少。」
宋堯手一揮,將指間的盒子丟給她。
蘇堇接住一看,臉蛋唰地紅起來。
是,避孕套。
「好好用。」宋堯插兜,甩出一個好臉色,「我這兒還多著。」
畢竟頭一次,蘇堇顯得非常羞澀,於這些情場老手來說,她這具身體,該是十分生嫩的。
她右手捧住半張臉,傳遞著那股滾燙,「我,我不會用。」
「潤滑的。」宋堯露出不懷好意,「待會兒你就知道要怎麼用了。」
蘇堇表面沒多少情緒,暗地裡卻竊喜得很。
宋堯見狀,鋒利的劍眉蹙成一道危險的戾氣,他沖門口方向側去個眼神,「進來。」
幾名男子依次而入。
談梟睜開眼帘,如鷹一般的視線,盯在蘇堇腦後,「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被幹麼?好,我成全你。」
她這時才嗅出不好的味道,「你,你們,想做什麼?」
宋堯哼了聲,「現在知道怕了?」作孽的時候,倒是一點沒考慮後果。
蘇堇來回巡睃著屋內的人,後知後覺,臉上很快罩上襲惶恐,看來,她被談梟騙了。
她抓起包包,拔腿欲向外跑。
宋堯三兩步邁開長腿,揪住她衣領便是一巴掌。
啪——
蘇堇猝不及防,身子失重跌向沙發深處。
宋堯一腳踩過她胸口,蘇堇被擠壓著,死死抵到靠背上,男人彎下膝蓋,絕俊容顏步步逼近,警告性的拍了拍她的臉,「你這X貨,天生一副婊子相,賣不賣都一樣臟。」
蘇堇眸中湧上層熱浪,先前的得意煙消雲散,任由恐懼取而代之,她渾身戰慄,臉色頹然,慘白的猶如張什麼顏料都沒有的白紙。
「我,我錯了。」
「錯?」宋堯一把將人拎起,眼神宛如刀刃,「這個字,你配說么?」
「我真的錯了。」蘇堇嚇得哭喊出來,「我不該痴心妄想……」
「滾你媽X!」
見不得這張虛偽的臉,宋堯惱羞成怒,徐真真的帳,今日一併算!
他將女人再次扔下去,「把她褲子拔了!」
「是,大少。」
「不!不要!放開我——」
蘇堇拚命反抗,幾名男子按住她,強行拉下她的牛仔褲,蘇堇厲聲尖叫,絕望的瞳仁,淚如泉湧,「救命,救命啊!放開我——」
談梟就著指尖的紅酒,一把潑向她的臉,蘇堇眼睛進了水,刺疼感分散開,眼淚更是止都止不住,她狼狽著,聲嘶力竭,「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有些人永遠都是,不吃點苦頭不知悔改
蘇堇褲子被脫光,下半身*的暴露,包廂內無數雙眼睛看著,她羞愧難當,拔高的嗓門喊出來,已經嘶啞的快要聽不清,宋堯分開她弓起的膝蓋,他的力道很大,蘇堇完全做不出踢腿動作,「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談梟單膝跪在沙發上,修長的中指戴了個套,勾勒於唇角的弧度,邪魅如魔鬼,「你不是喜歡被我破么?」
蘇堇哽咽的緩不過氣,淚水一顆顆滑入真皮沙發,碎裂成花卉「談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套么?」男人揚起的鷹眸銳利無邊,「怕你的噁心,染指了我的手。」
蘇堇瞅了眼他的臉色,心臟處似被人用重鎚擊過,害怕蔓延四肢,眼底有說不出的絕望。
談梟豎起指頭,對準她下面,毫不留情!
「啊——」
慘絕人寰的嘶吼,頓時劃破天際。
談梟眯起潭底的陰鷙,中指狠狠的攪拌。
蘇堇喉間爆發的音量喊破,她揚起脖子,額鬢一道道青筋突起,那種痛,彷彿要將她下體的肉,反覆刮扯下來。
酒精的揮發四處躥涌,蘇堇伸出舌頭一陣乾嘔,身體的難受感,因藥物的關係,又起到了加倍的作用。
原來,談梟竟神不知鬼不覺在她酒里下了葯!
深夜十點,喬予笙關掉壁燈后,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碩大的七號院,景觀燈昏黃的光線籠罩在上空,呈現出的斑駁,安詳而又寧靜。
蘇堇被人拋在巷口,她下半身裸露,沾滿粘液,如一灘爛泥般,蜷縮在牆角昏迷不醒。
隱約間,能發現私密處滲出的血跡。
不遠處,一輛轎車行駛過來,車門開合間,蘇堇被男人拖向後座。
談梟回去時,沖了個澡,他的雙手還特意用消毒水擦過,男人圍著條浴袍,躺到喬予笙旁側,她呼吸均勻,對於他的介入沒有絲毫反應,睡得香甜。談梟彎起眉眼,蓋在被子下的手,朝女人腰處摟去,卸下防備,神色中終於展露出最輕鬆的表情。
興許,只有面對她時,他才會覺得安心自在。
翌日,陰雨綿綿。
喬予笙同談梟一前一後下樓,慕容鈺和王秀蘭已經吃過早餐,正在聽著某電視台的戲曲。
喬予笙走向餐桌,吃了口傭人端上來的熱粥。
「媽。」
慕容鈺從屏幕內抽回神,「予笙,怎麼了?」
喬予笙咀嚼根泡蘿蔔,「小堇去她爸那兒了,個把星期才回來,我同你說一聲。」
「好。」慕容鈺沒在意,「這幾天我照樣算她工資。」
喬予笙莞爾,「謝謝媽。」
桌對面的男人睨她眼,喬予笙頭髮長,掃到大腿上,她一面伸手壓住胸前,一面埋頭喝粥,談梟切著塊牛排,吃相優雅,茶色眸底那抹諱莫如深的光澤,隱藏在角落裡,誰都沒機會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