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撕破臉皮(6000+)

275、撕破臉皮(6000+)

275、撕破臉皮(6000+)何嬤嬤,不是鮮於浩的奶嬤嬤嗎?哪怕是鮮於皇后與鮮於浩遭了難去了,她卻仍然不離不棄的死守在這裡,沒有去投奔其他的主人不是嗎?她為何要這麼對她?

「太醫,若是長此服用此葯,會有什麼後果?」麥穗兒想了許久,最後很是冷靜的問道。

「長期服用,會導致終身不孕,為臣剛剛看了一下,這種避子葯的藥性極強,還好是摻在了燕窩中,這才減少了一些藥效,如若不然,怕是……怕是服用了久了,會……」太醫已經滿頭大汗了,太子與太子妃可是剛剛才成親的,太子這宮裡又沒有其他的女人,所以究竟是誰下的手,不用想也能猜到幾分了。

「會怎樣?」麥穗兒冷冷的問道。

「會導致終身不孕!」那太醫也是豁出去了的說道。

「……」

「娘娘,娘娘,何嬤嬤她……她服毒自盡了!」這時候管事宮女走了進來說道。

「……」眾人聽到了之後,又是十分的吃驚,第一個想到詞語也是『畏罪自殺』。

包括這個管事宮女在內,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何嬤嬤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有勞太醫為我們娘娘看看,是否需要調理一下身子!」那管事宮女此時卻是十分嚴肅的說道。

太子剛剛走,若是讓他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那他們這些人也不用活了,此時那管事宮女在心裡恨透了何嬤嬤,這何嬤嬤還真是身藏不漏啊,就是有些可惜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指使的她。

只是無論如何,如今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太子妃的身子,現在正好太醫就在此呢,可不就得趕快讓太醫好好的看看嗎。

「……太子妃已經服用多日,葯已經融入血中了,所以……這種葯對女子的身體是極為的……極為的不好的,只不過,太子妃娘娘如今還年輕,若是調養個兩年或許……或許還是可以的!」那老太醫實在是不忍說出這個事實來。

可是,如今他若是不說實話,也是不行的,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這麼說,我以後有可能都不會有孩子了?」麥穗兒冷然向太醫問道。

「……也許……可能……」那太醫結結巴巴的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你下去吧!」麥穗兒淡淡的說道。

「是!娘娘!」那太醫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的退了下去。

「……」

「娘娘,是奴婢們該死,請娘娘責罰!」那管事宮女等幾個宮女嬤嬤的都齊齊的跪在了地上請麥穗兒責罰。

「此事是何嬤嬤做下,又與你們何干?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傷及無辜的!」麥穗兒揮了揮手道。

「你們若是覺得心裏面不舒服,那麼,你們就去幫我好好的徹查下去,我就不相信,會一點兒痕迹都沒有!」麥穗兒冷然說道。

她柳麥穗兒的性子就是這樣,雖然現在她的這個身體變成這樣,她也很是難過,一個女人一輩子都生不了孩子是個怎樣的無情事實,可是,縱使她現在再悲傷,再幽怨又能怎樣?日子還不是繼續要過下去?更何況,她覺得,只要人活著,那就定然會有奇迹發生的,所以她覺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揪出那個惡毒的被后之人。

而如今麥穗兒早就把目標鎖到兩個人的身上,一個是葉嬪,而另外一個便是葉太妃,原本,凌楚寒和鄭芷青也應該是她所懷疑的對像,可是,凌楚寒現在的心思怕是根本不是在她的身上,而是在鮮於浩的身上吧,不然也不會留下鄭芷青天天的去柳宅獻殷勤去了,而鄭芷青這些日子就更忙了,幾乎日兒日兒都要去一趟柳宅,她也是不會還有精力讓人做這事兒的。

更何況,那何嬤嬤可是太子宮中的老人了,就連鮮於皇后與鮮於浩兩個人都這般的相信她,那這步棋對方得下了多少年啊?所以,麥穗兒想都不用想的就鎖定了這兩個人過去。

「奴婢們一事實上會嚴厲仔細的徹查此事的,請娘娘放心!」掌事宮女等人也是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

這件事情,就算是麥穗兒不說,他們也是要嚴查不待的,否則一但鮮於浩回來,他們根本是無法交待的。

「娘娘,今日這件事情,定然已經傳出去了,奴婢……奴婢擔心會有人用流言中傷娘娘,所以這些日子還請娘娘盡量少出門,等到這件事情查清楚,娘娘再……」那管事宮女極為糾結的說道。

太子妃,也是未來的一國之母,如今卻是不能生孕了,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朝中大臣們定然會打其他的主意的,現在太子殿下又不是京都,所以,他們很怕麥穗兒會受到什麼委屈。

「怕什麼?既然有人這樣公然的在宮中害我,那我定然是不能忍的,這事兒我若不鬧個天翻地覆怎又能對得起對方之人呢?」麥穗兒冷然一笑道。

而這次麥穗兒的笑容讓眾人很是心驚,因為,他們怎麼覺得,在他們眼中一向是十分平易近人,善良風趣的太子妃,怎麼此時突然變得嗜血了起來呢。

「太子妃娘娘,那奴婢們可以為娘娘做些什麼?」管事宮女不明白麥穗兒口中所說的鬧是怎麼一說。

「你們先去幫我殺兩個人!」麥穗兒陰沉的說道。

「……」那管事宮女聞言后,頓時不解的向麥穗兒看去。

她們都是太子手下的暗衛,所以身上有功夫那都是最基本的,她們哪個身上沒有幾條人命背著的,所以,殺人這種事情,在她們看來,根本就是小事兒一樁的,而此時,他們之所以驚訝的是,太子妃這個時候竟然是要讓她們去殺人?難不成,太子妃娘娘知道是何人下的手了嗎?

「殺何人?」管事宮女小心翼翼的問道。

「附耳過來!」麥穗兒指了指那個管事宮女道。

「她們……」管事宮女聞方后,又是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好了,其他的,就由我來辦!」麥穗兒冷然的笑了笑說道。

「珠兒,你現在就先隨我去演一齣戲去,如今,我要讓那些害我的人時時刻刻都活在恐懼之中!」麥穗兒都好久沒有這般的鬥智過了。

御書房門外

這個時辰越西帝還有沒下朝呢,而麥穗兒帶著宮女珠兒,就這般的等在御書房門外,麥穗兒已經讓人打聽過了,越西每天一下朝,都要帶著些重要官員到御書房議事的,所以,買對兒便是早早的等候在這裡。

「……」

「太子妃娘娘這是在做什麼?這都站了有好一會兒了吧?」宮人甲小聲的問道。

「大約都有半個時辰了,看她眼睛紅紅的,莫非她來找皇上,是與咱們今早兒所聽到的消息有關係?」宮人乙也是附和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在這裡瞎猜了,若是一會兒一不小心讓主子們聽到,到時可別說雜家幫不了你們!」宮人丙,好似也是他們的小頭頭兒,終於是結束了他們的這場八卦道。

「……」

「父皇!父皇請為兒媳做主啊!」正待那些個小太監們結束了他們的八卦時,那邊只聽到了他們剛剛那口中的太子妃此時竟是歇斯底里的哀嚎道。

他們紛紛都豎起耳朵聽著主子們談話內容,當然,他們手上的活計也不能停著,所以,只見他們人人都稟住了呼吸來降低他們的存在,畢竟主子們的事情他們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啊,真是矛盾的心裡啊。

「太子……太子妃,你這是……」越西帝被這麼突然間的哀嚎也給嚇到了,而當他看清楚來者是麥穗兒的時候,他更加的不解了起來。

這丫頭今天這是鬧得那一齣兒啊?

「父皇,太子殿下剛剛離開,兒媳便是遭到了那歹毒之人的毒手,剛剛太醫已經給兒媳瞧過了,有人給兒媳下了避子葯,不僅如此,那葯如今已經傷到了兒媳的身子了!請父皇為兒媳做主啊!」麥穗兒又是哀嚎的叫道。

為什麼說麥穗兒是哀嚎呢,實在是現在的麥穗兒連哭再叫的,吵得很是大聲,現在別說是御書房這一塊兒的人了,哪怕就是御書房之外的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而包括越西帝在內的所有人此時也完全的是石化了,這種事情不該是瞞著的嗎?他們這個太子妃這是鬧得哪一出啊?竟是這樣大吼大叫的給叫出來了,還這樣的讓皇上替她做主,這樣的事情,皇上又怎樣去做主?

在宮裡發生的這樣的事情,定然是宮裡人做的,放眼整個宮裡,哪個人是與皇上沒有關係的,所以,這說來說去,都是皇家內部的事兒,太子妃卻是在他們這些臣子的面前這般的大聲嚷嚷,這讓皇上的臉面放到哪去。

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麥穗兒其實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就如那管事宮女所說,今日之事,哪怕是瞞也瞞不住的,於其讓人瞎傳,那還不如由她來先聲奪人,她是受害者,由她來說,當然要比那些有心之人去瞎傳好。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你朕說清楚!」越西帝此時也怒了,不錯,他的臉面真的有些下不來台了。

太子前腳出門,太子妃後腳就被人下藥,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還了得?知道的是後宮之中爭風吃醋所致,不知道,還不得以為是他容不下他有個能幹的兒子,這才做下此事兒的,畢竟宮中他才是最大的主子,可是天知道,這件事情,他根本是不知道的。

「今日一大早……」麥穗兒便是把這事情的經過十分詳細的同越熙帝講述了一遍道。

「何嬤嬤?竟然是她?她不是太子的奶嬤嬤嗎?她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那她有沒有交待是誰指使的她?」越西帝此時很是緊張,她很怕麥穗兒又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話,所以他一邊問著,一邊向麥穗兒使眼色。

這是屬於皇家內部之事,如今有這麼多的大臣們都在,實在不是談話的好地方,所以,越西帝很想麥穗兒能及時住口,私下裡找她談。

「何嬤嬤自盡了!在兒媳讓人去拿她的時候,發現她自盡了,只不過,兒媳卻是在她的地方發現了一些東西!」麥穗兒眼珠子一轉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朕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越西帝的潛台詞就是你先回去吧,這事兒交給我。

「父皇,兒媳想與您單獨談談行嗎?」麥穗兒好似並未聽出越西帝的話中含義一般,仍然是揪著此事兒不放道。

「好!好!當然好!」越西帝此時這幾個字可謂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現在你想和我單獨談談了?剛剛你都想什麼了?現在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你才想到要單讀談談,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太滑稽了。

可是,眼下越西帝很怕她還會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所以,他哪敢不同意麥穗兒的請求。

「眾愛卿就先回去吧!」越西帝把那幾個來御書房議事的臣子給打發了出去道。

「是!皇上!」那些大臣們心裏面也各有所思的離開了。

「……」

「你說吧,你找到了什麼證據?究竟是什麼人乾的?」果然,兩個人進了御書房中,越西帝的臉色便是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沉聲對麥穗兒說道。

「恕兒媳欺君之罪,剛剛兒媳所說的證據其實是瞎編的,何嬤嬤自盡身亡,在她的住處並未發現其他的東西!」麥穗兒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放肆!太子妃,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越西帝聞言后氣得差不點兒沒吐出血來,這個柳麥穗兒,難不成在耍他。

「父皇,您也要理解兒媳的心思啊,兒媳遭人迫害,也是逼不得已啊,若剛剛兒媳不是那般的說,那幕後之人又豈能現身呢?」麥穗兒也十分委屈的說道。

「你是什麼意思?」越西帝突然之間覺得或許會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皇上,兒媳在這裡陪您聊聊天可好?一會兒那兇手自然就會現身!」麥穗兒間接的回答著越西帝的回話道。

「你……」越西帝被麥穗兒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

葉太妃宮中

「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聽說何嬤嬤死的時候留下了東西,被太子妃給發現了!」那位為其辦事的老嬤嬤又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道。

「什麼?留下證據了?什麼證據?該死的,怎麼會留下證據?」葉太妃聞言以後,也是十分的吃驚道。

這個何嬤嬤可是她多年的暗棋,早在她還是太子殿下的奶嬤嬤的時候,她便是下足了功夫去收買她,最後,因緣巧合之下,她救了這何嬤嬤一命,這何嬤嬤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這才同意潛伏在太子的身邊的,所以,這步暗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根本不會用的,所以這次這葉太妃可是下大了本錢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的。

在麥穗兒喝下第一碗燕窩粥的時候,葉太妃心裡別提有多麼暢然了,真是夠蠢的了!只要她堅持喝著,還怕她以後會有身子嗎?若不是因為太子離京了,那燕窩粥里的避子葯也不會減少的,她見鮮於浩離京了,所以她便是讓人告訴了何嬤嬤讓她減輕用量,這樣也不會讓人產生懷疑的,反正鮮於浩要去很久,所以這件事情她也不想做得太過火了,這才減少了用量。

哪裡想到,即使是這樣,仍然還是被她給發現了,真是該死的何嬤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具體什麼證據,奴婢並不得知,奴婢只知道,太子妃去了皇上的御書房前大鬧了一場,然後皇上問起,她回答的,之後,太子妃便是說要同皇上單獨談一談,所以御書房中如今就只有太子妃與皇上兩人,至於二人說了什麼,那奴婢就不得而知了。」那個老嬤嬤也很是焦慮的說道。

「她還去御書房去鬧了?她……她到底還要不要臉了?這種事情也能到處宣揚?」葉太妃很是吃驚的說道。

這樣私密的,不光彩的事情,她不是應該全力的封住大家的口嗎?她怎麼還把這樣的事情到御書房中去宣揚?難不成,她不怕會因此被休棄嗎?

葉太妃很是想不明白麥穗兒的心思,所以事情完全是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去。

「派人去打聽一下,究竟那何嬤嬤留下了什麼東西?該死的,死了,死了,還給我們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隱患,真是夠該死的!」到此葉太妃除了罵那死去的何嬤嬤,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太妃,那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咱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啊!」老嬤嬤也是滿臉焦急的神色道。

「找人去何嬤嬤的住處看一看,再去太子宮中打聽一下,看看究竟是留下了什麼?若是與咱們有關的,那就想辦法給毀去,只憑著太子妃的一面之詞是定不了咱們的罪的!」葉太妃最後又是冷靜了一下,然後說道。

只要證據被毀,何嬤嬤又死了,那其他的就都不是什麼難題了,就是不知道,此時那個證據是否被柳麥穗兒拿去呈給皇上看了,所以,這葉太妃才讓人去看看究竟是如何的情形。

「是!太妃娘娘!」那老嬤嬤領命去讓人去查看。

「……」

「你到底讓朕在等什麼?你究竟要做什麼?太子妃,這裡是宮中,不是民間,你最好不要把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越西帝等了有一個時辰左右,仍然不見麥穗兒所說的來人,所以越西帝就更加的沒有耐心了。

「父皇,您這也太沒有耐心了吧,您等上時許,總比兒媳鬧個翻天覆地人盡皆知的強吧!」麥穗兒也沒有什麼耐心在奉承越西帝了。

他根本就不配為人父,一個父親若是知道有人打自己血脈的主意,那定然早就緊張的去查此事了,哪裡如他那般,還在那想著要如何替對方隱瞞?

怎麼?皇家的顏面竟是比她的子嗣還要重要嗎?她就偏不信這個邪,你不幫我,那我就自己把這個人給揪出來,只不過,到時候,就別說我不客氣了。

「柳麥穗兒,你這是在威脅朕?」越西帝大怒,站起身來向麥穗兒指道。

「父皇又何必動怒呢?太子遠在外為父皇分憂,兒媳卻是在宮中受到如此遭遇,就是不知道全朝百官,乃至天下人知道了會如何想?父皇想要庇護誰,兒媳不管,但是,兒媳可不會吃了這個啞巴虧的!」麥穗兒索性也挑明了說道。

「你……」越西帝聞言后,又是大驚,柳麥穗兒果然是不簡單,她竟是想到了這一層去。

「皇上,太子妃宮中的管事宮女求見!」這時,外面傳來了五穀的通傳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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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寵田園,屯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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