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趁你之危攻了你

第055章 :趁你之危攻了你

試着運行了一下靈力,發現靈力還在,不是被封住了,只是沒有力氣調動而已。

自重生這半年以來,花靡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無力的事情,頓時又氣又恨。

不該以為李正卿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就不看重他,明知道李家的清神草那樣的東西,說不定同樣有着其它的靈植,想要迷倒他同樣可以。

他不該在潛意識裏覺得在修真界都難尋的靈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看到花靡突然軟軟的靠在了沙發上,李正卿有些意外,連忙靠進他關心的問:「星舟,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靠近后李正卿發現花靡的臉色不像是以往的那樣,瑩白中透著淡淡的粉,面昌少了一些活力,連忙將手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觸手的感覺滑涼極了,特別的舒服,就像是貼在了上等的玉石上一樣,在這個夏日裏給人一種別樣的享受。

李正卿忍不住摸了摸,才回過了神來,快速的拉起花靡的手腕把起了脈來,嘴裏有些着急的問着他:「到底怎麼了,能說話么?」

花靡還有力氣說話,但是他一點都不想說話,怒瞪着裝相的李正卿,眼神冰冷而帶着殺意。

敢設計我,一掌拍死你!

李正卿把了一下脈,除了心跳有些慢外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他奇怪的看了花靡一眼,意覺得他的眼神太滲人,可是他沒做什麼呀。

他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忽然晃悟過來,指著花靡問:「哦~你暈血?!」

這句話,一下子說懵了花靡。

他詫異的望着李正卿,感受着他身上那種強烈的晃然的氣息,明顯並不是在偽裝,整個人都不好了。

暈血?

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暈血!

你聽說過哪個金丹期的人會暈血么?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靡難以相信。

他不能接受。

荒謬!

看着花靡不住的搖頭,李正卿有些意外,又把了一下花靡的脈,才奇怪的道:「應該就是暈血的癥狀啊。有沒有頭暈,手腳無力,或者身體泛涼,噁心,嘔吐這一類的感覺?」

花靡還是不住的搖頭,為什麼以他金丹期的修為,竟然還會暈血?

這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就好比襁褓中的小孩子吃奶會溢奶但是成人吃飯喝水絕對不可能會溢飯一樣,金丹期的人絕不會暈血。

他媽的現在告訴他,他暈血,他溢飯!

李正卿看着花靡獃獃的樣子,不禁莞爾:「你該不會是自己都不知道吧?」

看到花靡迷茫的樣子,與往日印象里那個強勢不容侵犯的人完全不同,李正卿覺得他簡直可愛死了,壞心眼的將胳膊伸到了花靡面前:「你不信?那你看着我胳膊,看會不會頭暈。」

花靡真不信自己是暈血,他寧願相信他是大意了被李正卿葯倒了都不願意相信他有這樣一副不堪的身體,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正卿的胳膊看。

可就算是他再怎麼不肯相信,身體的狀況也騙不了他,越看着那些鮮紅的微微向外溢的鮮血,他的身體越來越渾身越來越沒有力氣,連額頭上都開始冒着冷汗。

看到花靡倔上了,跟自己較起了勁兒來,李正卿心底里樂意,甚至動着胳膊用力讓傷口不要凝結。但他只是想要花靡多虛弱一會兒好讓他照顧,莘不像讓他難受的暈過去,眼見着他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連忙拉下袖子將作品遮了起來。

花靡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沒有繼續再糟糕下下去,至少不再繼續出冷汗了,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這具身體真的暈血。

為什麼?!

李正卿看到花靡軟軟的斜靠在沙發上,都快要躺倒了,將他公主抱,抱到了卧室里床上。

他放花靡到床上,想要去給他脫鞋,沒想到人軟的一下子就向後栽去,連忙扶住他說教:「讓你倔犟,這下受苦了吧?」

他一手半扶住花靡,彎腰一手去給花靡脫鞋,揭開被子將花靡抱進去:「你今天晚上就在我這裏休息吧,等明天好了再走。暈血這種癥狀,也沒有什麼特別能解的葯,自行恢復過來就好。」

花靡輕咬了一下唇,誰說沒有,醒腦清神的葯就可以緩解,你就算身邊沒有,一兩塊錢去買一瓶清涼油或是風油精就可以了!

不過花靡也知道就算是李正卿有也不會給他用。這人正對他來興趣,怎麼可能讓他好瞭然後馬上走人,還不是想着法子要與他多待一會兒。

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沒有乘人之危。

將花靡放到了床上,李正卿看了看他的襯衫,伸手就去解他扣子:「還是脫掉衣服睡吧,這樣能舒服一些。」

解開了三顆扣子,看到雪白的胸膛,李正卿怔了怔,連忙將花靡的衣服合攏,有些尷尬的看着他:「你……要不要……脫衣服?」本來的確是存着佔便宜的心思才去解他的衣服的,沒有想到身體差點都有了衝動。

花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縮就從李正卿的肩膀上滑了下去。

李正卿連忙給花靡將被子蓋上。

心上人這麼高冷,到底該怎麼辦?

他去了廚房燒了點熱水,倒了一杯放涼水碗裏,來回幾次散去了高溫,端進去扶起了花靡:「喝口熱水,能好點。」

花靡就算是身體虛弱,神識還在,李正卿做了什麼他都觀察著,喝了一杯水后,感覺胃裏的暖意能讓身體舒服了一些。

他心情更加不好了。

李正卿到浴室里擦了身體,上了葯,解決了一把需求,回來興沖沖的揭了被子上床。

睡一起咯!

花靡穿着衣服睡並不舒服,他想將衣服脫掉,不過看李正卿今天的表現,心底里還是軟了一把。

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就不要做任何能勾引對方的事。

睡一張床,總會有肢體接觸,不要讓對方心猿意馬。

李正卿躺床上沒一會兒,就支起了半邊身子,認真的注視着花靡。

他神色溫和的時候,容貌看起來乖巧極了,但是只要一變了臉色,瞬間就高冷了起來。

花靡掃了李正卿一眼,閉起了眼,慢慢的恢復,腦子裏卻亂的沒有頭緒。

李正卿看了花靡好一會兒,才問他:「拒我猜測,你應該跟三四個人都發生過關係,為什麼我不行?」

花靡閉着眼,沒回答,李正卿自言自語:「我條件也不差啊,相貌比他們好多了,你為什麼就不喜歡我?」

一個人說話很沒有意思,他推了推花靡:「說話,別不理我。」

沒有效果。

李正卿威脅花靡:「再不說話,我上了你。」

半分動靜都沒有。

李正卿一下子就要被氣死了。

明明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這種你種你試試的態度,真是讓他手癢啊!

他抱住花靡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說,為什麼我不行?歐陽奇不舉,江浩淼是個死胖子,東賢逸毛都沒長齊,樊平渾身長毛,我總比……」

李正卿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驚疑不定的望着花靡:「難道,你喜歡有病的男人?」

花靡睜開眼,橫了李正卿一眼。

他不是喜歡有病的,他是喜歡有單靈根的。

問題是,這個世界的單靈根都有病。

李正卿有些興奮的推了推花靡:「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有病啊!」他為了向花靡證明自己真有病,一項項的數了起來:「真的!從小時候起,我的身體就經常發熱,從幾天一次,一次一兩秒,到現在一天七八次,一次一兩分鐘,以前也只是發熱而已,現在已經變成了穴位上肌肉的陣痛,簡直疼死了。」

花靡打量了一下李正卿的面容,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來,不過他確定,這人真的應該是什麼特殊的體質。

看到花靡終於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李正卿高興極了,小心的問花靡:「算我一個好不好?」我一定將你其他的男人都趕跑。

「你想多了。」花靡淡淡的給了李正卿一個答案。

李正卿臉上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坐起來低着頭認真的看着花靡問:「是因為我……那個嗎?歐陽奇跟人親密不了,江浩淼是個死清高,一定要美人還要喜歡他才願意,可誰會去喜歡一個死胖子,東賢逸還是個孩子,保證也沒有經歷過,樊平以前在衛安民身邊身份低下,應該也沒有時間去做那種事,是不是你覺得他們都潔身自好,所以才看不上我?」

「你真想多了。」花靡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不過經李正卿一提,才注意到那四個人在他之前還真的都是童陽之身。

李正卿一直緊盯着花靡的神色,注意到他神色上的變化,誤以為自己真猜到了,有些自嘲的笑道:「其實不是我好色貪淫,我身體里的這種熱症只有通過交合才能緩解一點,不想受苦了,就只能放養自己。」

花靡勾起了唇角。

說的好像真是那樣一回事似的。就算那樣,一個品性好的人的自制力與修養,也不允許自己做出那種事來,他說的確有其事,不過就是沒節操罷了。

感覺謊言被戳破了的李正卿有些尷尬,為自己辯解:「我以前不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嘛,如果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一定守身如玉!不,其實從愛上你開始,我就已經不再跟任何人鬼渾了。」

「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花靡聽着李正卿「愛上你」這種話,總覺得虛的很。

李正卿心裏一喜:這是答應了?隨後一想,只有對外人才會沒有要求,他這樣說不介意,其實就是另一種拒絕。

感覺泄氣極了,他頹然的躺倒在了床上。

此路不通,要想點其它辦法。

李正卿摸了摸花靡的腿,摸到衣服,揭開被子去解花靡的褲子:「還是給你將衣服脫了睡吧,那樣的話能舒服一些。」

花靡也無所謂了。

他現在雖然還沒有力氣,但是殺一個人的辦法還是有好幾種的。

夏天裏衣衫薄,也只穿一層,兩件軍訓的衣服脫去了之後,李正卿對着花靡的身體流了一會兒口水,給他將蠶絲被蓋上。

過了一會兒,他轉過身靠近花靡,小心的問:「你平時有需求是怎麼解決的?你看我今天照顧你費了老勁兒了,能不能將你的手借我用一下?你看啊,放我平時有需求直接解決的處理態度,早就對你來硬的了,你看我這麼尊重你,你就幫個忙好不好?」

他說着,小心的試探的去捉花靡的手,沒看到他有什麼反應,就將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握住。

花靡手上用力,想捏爆手下的玩意兒,不過力氣小,沒有半分傷害,反倒是小正卿受到了刺激,變的更強壯了。

李正卿拉着花靡的手幫助了自己一把,在這個過程里成功的挨緊了他,不敢再放肆,鬆開了花靡的手。

總覺得要是做的嚴重了,會被一刀切。

不過,他並沒有將花靡的手放回去,而是放在了自己腰上。

過了一會兒,他又不安份的拿小腿去蹭花靡的小腿,只覺得觸感美妙極了,慢慢的用手背去蹭花靡的大腿,蹭啊蹭蹭啊蹭,越蹭越舒服,越蹭越想蹭,越蹭越不夠。

摸啊摸摸啊摸,越摸越難受,越摸越想摸,越摸越不夠。

賊心不死,又加之花靡的縱容,讓李正卿膽子越來越大,終於將手伸向了小花靡。

花靡皺着眉,他早該一巴掌呼回去。

不過感覺很舒服,身體似乎有着一股淡淡的渴望,一直就沒有動靜。

當李正卿摸了不該摸的東西的時候,他發現,他身體動情了。

以一個男人的身體,對另一個男人的身體。

心底里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沒有功法里那種自然的吸引,他竟然對着一個男人的身體動了情。

還是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略鬱悶。

李正卿卻是驚喜極了,就算沒有愛沒有喜歡,身體有衝動說明並不排斥兩人間的親密接觸!

他早已忍的快要爆掉了,立刻翻身騎到了花靡身上,眼神聲音里都透出了興奮:「星舟你看,你也想呢,我們來做吧!」

花靡咬了咬牙,冷冷的睇了李正卿一眼,從嘴裏嘣出了一個字來:「滾!」身體動情了又如何?他又不是個*的!難道每一個愛他喜歡他的人他都要幫對方解決需要麼?

李正卿當頭被澆下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他看着花靡那冷靜平淡的神色,那樣的高貴驕傲,似乎他自己低到了泥土裏。

是啊,這個人有着強悍的武力,高超的醫術,驚人的容貌,絕佳的頭腦,他的耐性、手段、能力,一樣都不缺,這樣的人,只會走的越來越遠,最終變成這個世紀驚才絕艷般不可被超越的人物,甚至成為一個傳奇,怎麼會是他能高攀的了的呢?

不平的怒氣慢慢的從心底里升起,最終變成了不能截止的衝動!

攀不上?

攀不上就別攀了!

如果註定努力不會有結果,那他何必要那些無用的過程!

李正卿床頭櫃抽屜一抽就拿出一把小刀,床單上一劃三兩下就扯出幾根布條來,刀子一扔拉過花靡的雙手就將他綁住了。

花靡怔住了,剛剛腦子能反應過來身體卻執行的太慢,沒想過會真被綁住了手,這樣脫身的方法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現在有方法是有方法了,卻是有些傷身,沒必要動用。

怎麼辦?

李正卿對着怔了一下的花靡冷笑了一聲,真以為我不敢將你怎麼樣?!

他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了葯來打來,對着花靡的身體擠了一大坨進去。

身體慢慢的吸收著藥性,花靡瞪大了眼。

水蘆!赤茴香籽酒!迷香葉!

靈藥!

「你哪裏來的葯?!」花靡厲聲問李正卿,李家人應該不會制這種葯,他們沒靈力,怎麼做?!

李正卿將葯放了回去,神色瞭然:「有效果了?呵呵,這可是忘情膏呢!」他將忘情膏三個字拉的老長,聲音里的不屑真是滿滿滿滿的。

「親愛的,你等著。」李正卿摸了摸花靡的臉,下床出去,一會兒,拿過來一個三角支架,架了個小型的民用攝像機在上邊,對準了床。

花靡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往日裏他去別的地方,遇到攝像頭都是低頭避著的,避不過去的,也能讓別人拍不清容貌,現在靈力勉強調動,也只能支持一段時間。

將李正卿殺了簡單,但是身體怕是要調養幾個月了,他要這樣浪費時間嗎?

顯然不能。

李正卿對着鏡頭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撲到了床上去。

他捧起了花靡的臉,轉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眼神堅定語氣冷凝:「看到了沒有?我寧願身敗名裂!」

花靡感覺這個人簡直有些瘋了,還沒有說話就被賭住了唇。

李正卿兇狠的撕咬着花靡的唇,手指做着事前的準備工作,湊到花靡耳邊輕聲的道:「忍着點兒,疼過去了,咱們慢慢享受,夜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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