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浴房春意

李煜托著窈娘伏到浴桶邊上，小心地在她背上拍打著幫助她順氣。

「殿下！」窈娘在水裡被嗆了一口，抬起頭來咳嗽了好一會才有些花容慘淡地叫出聲來。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李煜淡然問道。

窈娘點頭說道：「是，吳王殿下！」

「那沒有人告訴你在本網沐浴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許靠近的嗎？」李煜的聲音有些轉冷。

窈娘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聲音有若蚊蚋，「他們說過的，但海公公說，奴婢是殿下的貼身丫鬟，殿下應該不會怪罪的，奴婢這才……」

李煜知道了，原來是海連這老傢伙！

海連就是海公公的名字，在這個時代，一般男孩十五六歲就結婚生子，女孩成親的年齡甚至還要早，因此像李煜這個生活在胭脂叢中但至今仍保持童男之身的人算是屬於異類了。海連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顧李煜上面，對於李煜的情況非常了解，他還真怕吳王殿下的性取向有問題，特別是傍晚打劫曾元吉的時候，曾元吉不明所以下說的話雖然被他人當成笑談，但在海連這有心人眼裡卻變得十分敏感，難道吳王殿下有龍陽之好？他大感擔心之下，因此才暗示窈娘前來服侍李煜，看李煜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李煜雖然不能完全猜透，但也基本知道了海連心中的想法，搖頭無語，總不能跟他海公公說我李煜是來自現代，十五歲的身體還未成年，不可以有性生活的，這樣對身體也不好，再怎麼也要等到十六歲吧！

窈娘見吳王殿下臉色變幻沒有說話，以為他生氣了，連忙從水中站起身來，惶恐地說道：「奴婢知罪，奴婢這就告退……」

李煜一把拉住窈娘，將她拉回浴桶之中，苦笑道：「既然來了就算了，幫我按摩一下吧，省的那老傢伙胡思亂想……按摩你會不會？」

窈娘輕輕頷首說道：「殿下，窈娘會的，在……在揚州的時候嬤嬤教過窈娘！」

李煜剛要說話，外面傳來護衛統領柴克宏的聲音：「殿下，你沒有事吧？」顯然，他是聽到剛才窈娘的驚叫趕來的。

李煜在裡面淡然道：「本王沒事，你下去休息吧！」

柴克宏退下之後，李煜專心享受起窈娘的按摩起來，這丫頭的手法還真是不賴，力道恰到好處，動作也很專業，滑嫩細膩的手在他背上遊走，爽地他差點要呻吟出聲。

窈娘是第一次給異性做按摩，之前在揚州的時候都是在同性之間做的，而且那時候年紀不大，並沒有別的感覺，但現在卻完全不一樣，她正跟一個異性同處在一個浴桶之中，而眼前的吳王殿下身無寸縷，健美細緻的肌肉不時傳來異樣的感覺，窈娘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快軟了。

背後按摩完了，李煜轉過身來，溫暖的熱水加上剛才的勞動，窈娘的臉顯得格外紅艷，在水蒸氣的氤氳中顯得格外妖嬈。窈娘剛才落水，身上的衣衫都緊緊貼在身上，身體的曲線畢現，嬌羞的神態加上美艷的女體，讓李煜的小腹處湧起一團火焰，而此時窈娘的手恰好摸到李煜的胸前，舒服地他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李煜身體有了強烈的男性反應。

李煜咕嘟咽下一口口水，灼灼的目光盯著嬌羞無限卻又履行按摩職責任務的窈娘，忍不住說道：「穿這麼多衣服在水裡，不難受嗎，脫了好了！」說完他自己都被自己鄙視了一下，想看就看唄，還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窈娘分不清吳王這句話是命令還是建議，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將身上的衣衫除下，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不過絲綢肚兜早被水浸透，基本上不能阻擋李煜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

窈娘的頭幾乎垂到胸脯，但還是努力地完成按摩的任務，只不過她此時渾身幾乎提不起多少力氣，一雙小手倒不像按摩，倒非常像撫慰，尤其是當她的手觸碰到昂揚的小李煜的時候……窈娘雖然年紀不大，但經過怡情院嬤嬤數年教導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物件，但畢竟是第一次真正接觸，她的小口發出一聲啊地驚呼，接著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時間手足無措。

李煜的理智幾乎在瞬間崩潰，他粗暴地將窈娘摟了過來，雙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不停遊走，窈娘本來就已經渾身無力，此時更是有如沒有骨頭一般軟在李煜的身上，只懂得小口張開不住的喘氣，不過櫻桃小口終於也沒有逃過一劫，不片刻就被狼吻給侵佔了，一時間浴房中只剩下令人心跳的嗯嗯聲響。

夜色旖旎，窗外忽然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籠罩了整個天地，更顯得屋裡這個小世界的溫暖。

李煜抱著窈娘從水中長身而起，走到裡間的寢室，屋子四周都有炭盆，溫暖如春，窈娘嚇得不敢睜開眼睛，只是雙手緊緊摟著李煜的脖子。

李煜將窈娘放在床上，在燭光照射下，窈娘粉嫩的肌膚反射出一層紅暈，燈下看美人，果然誘人之極，尤其是窈娘胸前的肚兜被水浸透，其下的峰巒隱約可見，這種朦朧感更增添了要命的誘惑力。窈娘的眼睛似乎不堪微弱的燭火，緊閉著不敢睜開，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李煜咕咚吞了口口水，伸手將**的肚兜輕輕摘下，一具完美的酮體立時出現在眼前，雖然略顯稚嫩，但已經凸凹有致，頗具規模了。一時間，在21世紀看過的各種關於蘿莉**的A片在腦中如放電影一般閃過，讓他的獸血沸騰了。

窈娘感到身上一涼，僅余的一件褻衣也被摘了去，她身體一陣顫抖，心知今晚恐怕是難逃一劫了。不過每個女孩子都有這麼一天，尤其是像自己這種未來掌握在別人手中的女孩，如果運氣不好，整日在勾欄院中迎來送往，那樣的生活才叫凄慘呢！像她這樣能被人買做丫鬟也已經是非常好的結局了，因此她對這樣的結局並沒有什麼不滿，尤其是眼前這個年少多金的少爺長得那麼風神俊朗，身份更是尊崇無比——大唐堂堂的吳王殿下！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結局了，她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呢！

窈娘閉著眼睛等待著吳王殿下侵體的那一刻，只是等了許久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不由得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吳王殿下眼睛盯著自己的身體，臉色非常怪異，一會兒滿臉通紅喘著粗氣，一會兒臉色扭曲十分痛苦，好像在抑制什麼一樣。窈娘連忙坐起身來，關切地問道：「殿下，你怎麼了？」只不過這一坐之下讓她尷尬無比，原先躺著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但一坐起身來卻發現吳王殿下身無寸縷，下身碩大的物件正昂揚挺立，離她的身體只有幾寸的距離，嚇得她啊地一聲驚叫，尷尬羞赧之下，渾身泛起一層玫瑰色的紅暈。

這一聲驚叫反而讓李煜從理智與本能的掙扎中清醒過來，看到窈娘的表情，李煜低頭一看便知道了原由，不過眼下的尷尬想掩飾也掩飾不了，乾脆一笑道：「小兄弟不聽話，讓你受驚了！」

窈娘本來還尷尬不已，聞言不由得「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緊繃的身體旋即放鬆了下來。

李煜拉過錦被替窈娘蓋上，自己也鑽了進去，兩具**的身體一接觸，立刻發出驚人的熱量，窈娘顯得尤為不堪，媚眼如絲呻吟了一聲：「殿下！」

果然天生尤物，這麼點年紀就會媚惑人了，思想鬥爭中理性的一面勝出之後，李煜克制住蠢蠢欲動地想法，摟著窈娘道：「窈娘，你真的只有十四歲？」

窈娘伏在李煜胸口，喃喃地說道：「窈娘六歲被賣到怡情院，嬤嬤調教了8年，窈娘上月剛滿14歲……」

窈娘從李煜胸口仰首，媚聲說道：「殿下是擔心窈娘太小么？沒關係的，窈娘自小受嬤嬤調教……窈娘承受地住的，殿下就、就要了窈娘吧！」

李煜剛被壓制住的慾火差一點又轟然升起，許久才平復了過來，撫摸著窈娘的裸背，柔聲說道：「不，不是你的問題，是本王自己的事情，本王在修鍊一種功夫，在十六歲前不能破了童身，否則對身體有害無益！」他心下不由得怪罪那老道士，在教他之前也不說明這功夫的副作用，害得他眼下如此難受！

窈娘聞言臉上的媚色瞬間消失，從李煜胸前伏起身，歉然說道：「殿下恕罪，窈娘不知道殿下……請殿下責罰奴婢吧！」

真是百變的尤物啊，剛才還是一副嬌媚的浪蕩樣，瞬間就變成一個溫婉體貼的可人模樣，真是天生媚骨，男人的恩物啊！

李煜深吸了幾口氣道：「何罪之有？窈娘乖乖聽話，等本王滿十六歲后再寵信你！嘿嘿……」想到兩個月後自己就滿十六周歲了，他的笑聲也變得淫蕩起來。

一個剛滿十四歲，一個不到十六歲，這番話要是放到現代還真是絕對的問題少年，但在這個時代，卻是非常正常的。嘿嘿，這個時代的夜晚似乎並沒有想想中的那麼無聊……李煜摟著窈娘光潔細膩的身體，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