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冰尊和夜梟
警車很快就到了松江市市武寧區公安分局。
下了車，莫凡直接被帶到了審訊室裏面。
「姓名。」
「莫凡。」
「職業。」
「保密。」
「嗯？」審問的警察眉頭一皺，抬起頭來，盯着莫凡道：「你最好好好配合，交代清楚……」然後沒有下文了，隱隱中有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如果莫凡不交代就要上措施了。
「交代清楚？呵呵，你不配。」莫凡冷笑道。
「你說什麼，你是在侮辱公務人員。」警察頓時大怒道。
莫凡卻搖了搖頭，實際上，作為沙場上混出來的人，他的思維很簡單，你要調查強姦，我配合你們，但是問到了職業，卻是觸及到了莫凡的敏感之處。
甚至莫凡還想到了一點，自己的經歷太過於複雜，甚至還有很多空白經歷，調查起來真的不好說清楚。
「好了，警察同志，你們是沖着所謂的強姦案來的，咱們是不是應該重點在這個方面。」
「真是個刺頭。」警察冷冷地道。
隱隱地聽出來了對方有什麼事情不好交代，那麼他也不再在什麼姓名年齡上面糾結了。他心裏也有好算計，等到問完了強姦的事情，一定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細，說不定會有什麼案底，或者查出來寫不為人知的事情。
「說說你強姦未遂的經過！」
「打住，我聲明，我沒強姦那女人。酒吧偶遇，她喝醉了，我就送她回到了酒店，然後住了一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就這麼簡單？」
「就是這麼簡單！」
「但是你和那位女士說的口供可是完全不一樣……」
「你不信你找她去！」
接下來，莫凡一句話都不說了。警察採取了多種問詢技巧，莫凡仍然是一字不說了，就那麼大喇喇地坐在那裏。他的定力，對付一個警察是完全完全沒有什麼負擔。
警察實在是忍不住了，悻悻然離開，吩咐人好好看着莫凡。
莫凡不禁冷笑，別說兩名普通的警察，一百個警察，他想走的話，也能走的了。
警察離開不是將莫凡扔下不管了，而是去公安系統上查閱莫凡的資料去了。
不過，查完莫凡的資料，他不禁一驚。
這個莫凡十六歲就離開了華夏，二十三歲回到華夏，中間的經歷是空白，直到前幾天才有了入境的記錄。
而隨即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想到這裏，警察沒來由的心熱起來，這個人，有問題。
回到審訊室，這個叫做郝帥的警察對於莫凡就不再那麼客氣了。他冷笑道：「莫凡，十六歲離開華夏，直到3月14號回來，期間不曾變動過國籍，所以現在你仍然是華夏的公民，請你配合交代這些年你在國外的經歷。」
「你有病啊。我在國外幹什麼你管的著嗎。我在國外做生意，賺了錢，所以衣錦還鄉，不行嗎？」
郝帥冷冷一笑，做生意，騙鬼，郝帥拂袖而起，冷冷地道了一聲：「既然他不交代，給他上措施。」
上措施？莫凡嘴角浮現出來一絲邪笑。我倒是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上措施，已經是刑訊逼供了。莫凡心裏正愁沒有什麼理由發作，現在理由來了。
他冷冷地看着警察取了電棍從外面走來。
電棍刑訊逼供，莫凡早就聽說過，就是把上衣拉上去套在被審訊者頭上，用電警棍在赤身*上下捅，或者用電棍對準手指。據說其中滋味非常不好受，想想全身灼燒觸電的感覺就知道了。
「把衣服掀起來。」
我艹，這可真不客氣，你要對我上措施還要讓我自己配合你們完成，我看起來長得很賤嗎？
莫凡冷笑不語。警察惱怒起來。其一人衝上前來要按住莫凡的頭部，另外一個人手持電棍躍躍欲試。
滾吧。這兩人配合默契，顯然是做這樣的事情做得多了。莫凡心中一陣不快，腳狠狠地抬起來，沖着警察的大腿踢了過去。
接連着兩腳，兩聲慘叫聲，兩名警察被踢出去了四五米多，重重地撞在牆上。
莫凡一愣，這下用力過大了，但願這兩位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聽到了慘叫，而且不像是犯人的聲音，隔壁的郝帥陡然警覺起來，匆匆瞥見了審訊室裏面的情況，他不得不拉響了警報。
警報聲響了起來，不多時，十名警察荷槍實彈候在了審訊室的門外，這時候，郝帥才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小子，你襲警！」
地上的兩名警察的慘狀，郝帥看在眼裏，憤怒是正常的。
「襲警？哈哈。可是大罪啊。刑訊逼供呢，你怎麼不提你們刑訊逼供？」
「你好好交代，我們當然不會逼供！」郝帥大言炎炎地道。
去你大爺吧，「我跟你們廢話什麼。」莫凡冷笑道，既然警察不講道理，那麼他也不講道理了。
沖着郝帥的肥碩的肚腩飛踢一腳，郝帥的身體頓時飛了起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莫凡囂張有他自己囂張的理由，他已經算準了，很快就要有人來解救自己了。
至於門口的持槍的警察，他還真的不放在眼裏。
「開槍！」
現在已經有三名警察生死不知了，對於警察來說，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對莫凡格殺勿論了。
所以陡然有人喊道開槍，幾名警察頓時精神大振，一起扣動起來扳機。
這聲音不知道是誰喊出來的，但是莫凡聽在耳中，卻是明白了，來保釋自己的人終於到了。
不過，心中卻暗罵，此人真是夠陰損的，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好看。
十枚子彈電光火石地沖着他一個人勃發，不是思考其他事情的時候。
就在喊開槍的那一刻，莫凡瞳孔一縮，隨即，身體一伏，避開了子彈的來路，自身化作另外一顆子彈，向著十名警察撞去。
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十把手槍已經紛紛落地，而他們自身也也都被重重地推后了幾米的距離。
「啊？竟然躲過了子彈。」
警察反應過來，看到莫凡仍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審訊室的中央，每個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目瞪口呆地望着莫凡，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莫凡卻懶得搭理他們，只是淡淡地道：「想進來就進來吧，不過別玩什麼花樣。地上的警察我手下留情沒用殺招，如果你們敢玩花樣，那麼我一定幹掉你們，絕不手軟。」
莫凡話音剛落，審訊室門口轉過來了五名軍人，這五名軍人身上都穿着特製的軍裝，肩上的軍銜像是故意扯了下來。每個人都戴着一副墨鏡，背上各自背着武器。
武器的種類五花八分，莫凡專業的眼光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突擊小組的戰力。
不過，既然莫凡沒有表現出來敵意，幾個人也沒有太過緊張地樣子。
「獵鷹的隊伍？」莫凡眯着眼睛笑道。
沒想到昨晚剛剛掃了特殊隊伍的面子，第二天就有人前來找回場子了。莫凡知道，松江市的駐軍屬於京城軍區轄制，獵鷹所在的特殊部隊的駐地也恰好在松江市。
這幾個人故意扯去了臂章和肩章顯然是為了私事出來的，像這種高級特殊部隊的官兵，自主許可權是比較大的。
「不是獵鷹。昨天聽說松江市出了個厲害的人物，看上去還有戰場背景，所以前來看看。兄弟，什麼來路？」突擊隊的隊長言語還算客氣，不過問話很直白。
擔負着保家衛國的重任，部隊所在駐地出現了莫凡這樣的人物不得不令他們關注起來。
「來路？」莫凡眉頭一挑，怎麼這幫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莫凡搖了搖頭，「想知道來路，去問獵鷹吧。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你，狂妄。」隊長客氣，不代表他身後的軍士服氣，其中一個人見莫凡言語間認為自己五人不配問他的來路，頓時跳腳。
「小子，我狂妄我有狂妄的資本。」莫凡笑道，這次倒不是冷笑。
「有資本？你覺得，對上我們一個突擊隊的火力，你逃走的機會有多大？」那名軍士仍然不服氣地道。
這支突擊隊出現，莫凡感受到不到殺機和敵意，這軍士這樣說話，也無非是警告一下莫凡。不過他錯了，就因為他的這句話，莫凡已經不快了：「想動武？那你們可以試試。就憑你們幾支燒火棍，恐怕還我還沒有必要逃。不過我事先警告你們，你們一旦開火，我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你……真是狂妄。」除了狂妄，這名軍士實在無話可說，莫凡一句話能噎死人。
倒是突擊隊長對莫凡的話饒有興趣，他笑道：「真有那麼厲害？」
「不信你試試吧。」莫凡嘴角一絲邪笑。
突擊隊長搖了搖頭，嘆氣道：「算了，我看沒那必要了。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知道你肯定是那兩個人之中的一個。」
莫凡一愣。這隊長倒不是平常人，竟然憑猜測就猜出來了自己的來路。
世界綜合武力值有一個排名前十的榜單，這個榜單上的人物，分別來自不同的組織，官方的軍隊，雇傭軍，殺手組織，黑道組織等等。而在這個榜單上，兩個中國人赫然在列，冰尊和夜梟。冰尊在榜單上排名第二，夜梟在榜單上排名第八。
莫凡很想告訴突擊隊長，夜梟的實力跟他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拿他和我相比，這不是噁心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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