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處置

第134章 處置

「安妮小姐還好嗎?我昨天晚上好像聽到那邊有些兒動靜?」維多利亞試探地問道,她希望是她期待的那件事發生了。

「她很好。」

弗農敷衍地答道,是時候和這個惹怒霍克利的小妞說再見了,他得再去找個新的小可愛來陪他渡過熱情的夜晚,和提供他吃夜宵。

昨天晚上,他和萬斯過得簡直是一團糟,雖然血族不需要睡眠,但是跟拿著拖把和抹布清理房間內的髒亂比較起來,他更喜歡和女人在床上滾床單順便吃點兒小點心甜甜嘴,好嗎?

最近出去吃飯都只能速戰速決,跟在接受梵卓家族最嚴酷的訓練時一樣,吃飽就好,味兒怎麼樣不重要。好在任務目標不介意他和萬斯私底下另外找管道打牙祭,只要他們不打擾到他和愛妻的相處時間就行。

弗農伸手撈起了維多莉亞的秀髮,看著它們從自己的手中披散開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吃錯了什麼葯,居然敢對安妮霍克利下手。

老管家離開之後,卡爾霍克利不再壓抑情緒,憤怒暴戾讓他的雙眼充血,一點兒眼白也見不到,獠牙也剋制不住的伸出來,低聲咆嘯著。

「我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隨著他的怒吼,房間內颳起了一陣強風,這是褐發血族本身力量外放所造成的空氣對流。

轉換才四個多月的新生血族,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相當令人心肝膽顫----靈魂伴侶安妮霍克利的血液和極度憤怒讓這個男人再度突破了!

現在的卡爾霍克利已經是中等伯爵。

也就是說,這位新生血族在四個月內就幾乎和他跟萬斯四百多年的積累持平,這是什麼樣的速度?!四個月和四百多年!老實說,弗農幾乎要嘗到嫉妒的滋味。

二名一高瘦一高壯,各有特色的血族跪了下來。

第一次,弗農和萬斯終於真誠的對卡爾低下了他們的頭顱。

「是,主人。」

這是弗農和萬斯的投誠。

卡爾不再只是任務目標,不再是他們因命令而不得不保護的對象,而是他們今後要宣誓效忠的主人。

這樣一個實力進步神速的主人是值得他們追隨的。

梵卓讓他們保護卡爾,其實也就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一是當卡爾不再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能隨時回到梵卓的身邊,二是真心歸順於這位新生血族,成為他最初的班底人員。

兩種選擇各有好壞,他和萬斯本來還在觀望,畢竟梵卓是個活了幾千年的親王,他的力量和勢力都很驚人,而且,千年構建成的勢力讓梵卓他不缺人,像他和萬斯這種等級的血族,在梵卓那裡絕對算不得什麼大人物。

跟隨霍克利的好處是他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倚靠信任的自己人,他和萬斯可以趁機成為這位新生血族的心腹,等到日後他成長起來,他們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有梵卓的照拂,只要這個褐發血族不自己作死,總不會混得太糟糕。

但是他和萬斯之前卻不甘心直接臣服於這個實力不如他們,甚至勢力、人脈也不如他們的男人。

因此,他們只是遵照親王的指示保護他,多餘的事情什麼也不做。

這段日子,這個男人一直在讓人驚訝,從他用比別人還少的時間,堅強地熬過轉換期痛苦的意志力,到強迫自己對人類鮮血渴望的抑制力,以及為了獲取同族血液不惜拼到滿身重傷的狠勁,讓他和萬斯看明白了,這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很夠狠的男人。

他心中唯一的柔軟大概就是此刻躺在房裡的靈魂伴侶。

「你們做好決定了?以後就要跟隨於我?」

在那暴怒如烈陽般熾人的金色眼瞳下,弗農和萬斯發下了他們追隨的誓言,從今往後,他們之間的身分地位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上位者與下位者的角色掉換了過來。

「很好,那麼,萬斯,告訴我,剛剛我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安妮時,你在遲疑什麼?」

高瘦嚴謹的血族猛地抬頭,效忠宣言之後的第一個問題是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弗農則是更為欣賞他的新主上,他當時明明注意到異常了,卻隱忍了下來,因為他急著救人,也因為那時候他沒有立場去質問萬斯,只能先記下來,自己慢慢觀察。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他問,萬斯就要回答。

堅毅、果斷、狠辣、敏感、隱忍和運氣,還有很知道該如何跟人相處贏得他人的敬佩和好感……

他和萬斯在真心歸順前,其實也不討厭這個男人,甚至覺得他人還不錯。

說老實話,這樣的卡爾霍克利身上具備了成為一方霸主的條件,至少,當個梟雄大概是沒有問題的。

明顯到連維多利亞這個女人都看了出來。

雖然這個女僕在自己身下婉轉求歡,但弗農將她眼中的野心看得明明白白,自己不過是道梯子,一有機會,這個女人絕對會將自己給剝光躺到霍克利的床上去勾引他。

有眼光又有野心,可惜卻做了不聰明的事。

「妳想要成為血族嗎?」

弗農的唇在維多利亞的脖子和頸窩處游移。

「你答應了?」

嫵媚勾人的女人驚喜萬分,她撲進血族的懷中,仰起頭和男人深灰色的眼睛對視。

弗農伸手抬起了維多利亞的下巴,對她溫柔微笑,在維多利亞以為他要吻自己的時候,他卻問出令人忐忑不安的問題:「當然,只要妳告訴我,為什麼要對安妮霍克利下手?」

「你說什麼?!什麼下手?你剛剛不是說安妮小姐沒事嗎?」

維多利亞力持鎮定地反問回去,但是她現在整個人都被血族圈在懷中,因為緊張而綳起的肌肉根本就瞞不過五官敏銳的男人。

「噓,親愛的,別緊張,告訴我,妳為何要那麼做?」

女僕推開血族,這個男人今晚讓她感到很不安,她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再好好思考眼前的情況要怎麼應對。

弗農任人離開自己懷裡,卻在維多利亞退了幾步之後,欺身上前將女人抵在牆壁上,捏著她的下顎,讓她只能抬起頭看著他。

維多利亞仰望身上的男人,雙手緊緊的抵在他健碩而充滿肌肉的肩膀上,大腦飛速地轉動,想找出一個方法打消男人的懷疑,擺脫眼前的困境。

「我沒有……沒有做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嗯?難道妳要告訴我,引開萬斯的不是妳,得到聖水的也不是妳,更不是妳將聖水注入安妮霍克利的身體裡面的?」

維多利亞一邊告訴自己他們沒有證據,一邊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緊張,力求不被男人發現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臟,對於弗農指控的事項概不承認:「是的,那的確都不是我,事實上,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要引開萬斯大人?聖水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將它注入安妮小姐的體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安妮小姐到底怎麼了?真的沒事嗎?」

「噢!親愛的,妳現在不承認沒有關係,我總是有辦法叫妳開口的。」

從女人的眼中看出她的倔強和心存僥倖,弗農失去了耐心。

嘖!她以為不承認就沒事了?

血族從來不是個講道理的種族啊!

隨即,弗農毫無預警的伸出手掐住維多利亞的脖子,將這個女人提高到只有腳尖碰觸的到地面,逼得她不得不仰高頭將修長的頸子露出來,隨即一口咬住這個女人,這次和之前每一次歡好后地啃咬都不一樣,灰發的血族眼中泛著冷光,毫不憐惜的在一瞬間將大量的毒液往纏綿過無數次的女人身體裡面送去。

「啊啊啊啊啊!!!」

轉化者如果有耐心,一點一點的往被轉化者身體里輸送毒液的話,被轉化者當然可以比較不用那麼痛苦,但是弗農本身就是帶著懲罰的目的來的,哪裡會讓維多利亞那麼好過!

只見,女人白皙纖細的脖子先是瞬間腫的跟被蒸過膨脹的大白饅頭一樣,讓人實在擔心那饅頭一般的脖子會不會在下一刻爆裂開來演繹一場鮮血散花。

下一刻,那大白饅頭的色澤忽然變成了鐵灰色,那是弗農毒液的顏色。

「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好疼……快住手……」

女人想要掙扎,但是男女天生在體力上本來就有差別,因為在廚房工作的緣故,她連尖銳的指甲都沒有留,如今只能蹬著腿,拚命推拒身前正在辣手摧花的男人,希冀能因此將給她帶來無限痛苦的男人從自己身上掀翻。

弗農緊緊地扣著女人的脖子,等到確認毒液足夠使女人開始轉化之後才鬆開手將人給甩到地上,抹了抹自己唇邊溢出來的血液,笑道:「親愛的,別開玩笑了,要是我中途住了手,妳的轉化可就要失敗了,妳不是一直都很想成為我們的一員嗎?」

維多利亞整個人成了大字型癱在冷硬的地板上,她的眼睛已經漸漸看不清東西,脖子被咬的地方有一股灼熱在快速的散開。

「現在,告訴我,妳為什麼要對安妮霍克利下手?」

他們查到了下手的人,查到了她手上的聖水是如何得來的,就是不明白她為何要那樣做?

難道她不知道,想成為血族,就要討好他們嗎?怎麼會反其道而行?

「安妮……霍克利……?」

毒液開始在維多利亞的體內擴散,她的意識有些恍惚。

「呵呵……沒有……沒有她,你們就只能轉化我了……」

弗農思考了兩秒鐘,還是沒太懂維多利亞的意思。

「什麼叫沒有她,我們就只能轉化妳?」這兩者之間的關聯性是怎麼形成的?

「啊啊啊啊,好疼……弗農,有辦法不那麼疼么?我看安妮小姐就沒這麼痛苦?」不是只有碰觸才會難過嗎?那女人平時都安靜的在床上啊……

在疼痛的刺激下,維多利亞從恍惚的狀態中退了出來,但是意識的清醒,代表她完整的承受了暴力轉化帶來的痛苦。

「就是要妳這麼痛苦啊!」弗農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維多利亞打滾哀叫的樣子----人類痛苦掙扎的樣子,總是這樣令人血液沸騰!

「親愛的,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疼啊,好疼啊……」

「乖,回答我,什麼叫沒有她,我們就只能轉化妳?」

懶得再跟這個註定要痛苦死去的女人再多磋磨時間,弗農上前兩步,一把掐住哀嚎中的女人的脖子,那腫脹的地方讓人這樣一握,讓她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這不是很明顯嗎?呼呼……」維多利亞邊笑邊喘息,「瞧!不就是因為安妮小姐轉化失敗了,所以你今晚才會來轉化我嗎?」

弗農摸摸鼻子,原來不只是萬斯失職,其中還有自己吊著這女人的緣故?

……不對!這樣說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哦!不!

他有預感自己將為此付出代價!

接下來,維多利亞渡過了她以為是生命中最痛苦的時光。

弗農也開始了他近年來重複性工作最高的一段時間。

在毒液開始蔓延之後,弗農用鞭子抽打這女人身上有花紋的部位----日以繼夜,無一刻停歇。

輕輕一碰都會讓人抽搐不已,更遑論用鞭子抽打?

灰發血族一邊欣賞女人哀嚎妻慘的樣子,一邊嘖嘖有聲:「真是最毒男人心啊!」這個男人當然不是指自己,自己不過是個按照吩咐做事的小嘍啰而已,嘖嘖,他的新主上可真是狠毒----不過他喜歡!

為了避免維多利亞的慘叫聲被其他人聽到,他們將她轉移到梵卓在南安普敦的房子,並做出她又離開了南安普敦的假象。

因為妹妹有前科,加上自己才剛找她聊完結婚的事,帕克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維多利亞又離家出走了。

與想象中不同是,查克很冷靜。

「帕克,不用自責,我早知道她會走的,她根本沒打算留在這兒。」

知女莫若父,維多利亞眼中的野心不只弗農看得出來,查克也很清楚明白。

「爸爸……」

查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佝僂著背脊緩緩進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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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綜]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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