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

part71:事實真相

結果那兩人後來什麼都沒有說就一起離開了,搞得壬渽一臉莫名其妙,難不成真的看對眼了現在這是撇下他去約/炮了?

噗!也不知那兩人誰攻誰受,壬渽發現這種腦洞一旦打開了就根本停不下來了有木有!

不過反正他收到賠償了,也就不管了,睡了幾個小時補眠之後,又開始忙碌的一天。

慕容壬然那邊暫時不需要擔心,只是如今被他當成撞見暗衛的事,恐怕守衛會更加森嚴,這換假聖旨的事,會增加一定難度。

只是不能晚上再去了,不然徒惹慕容壬然懷疑,白天過去的話,又會有一群御醫和宮人守在那裡,想要動手腳恐怕不容易。

眼看著慕容琮也沒幾天好活了,壬渽說不急,那也是騙人的,一旦慕容琮死了,那份聖旨必然曝光,那樣一來,隱藏在背後的驚天秘密,會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裡,壬渽的視線更加堅定了幾分,不行,不能讓那件事曝光!

皇帝寢宮外面,刻意放低的腳步聲響起,眾人抬頭望去,便見來人是近日來越發出色的太子殿下。

「臣(奴才)見過太子殿下!」眾人恭敬的垂首,若說以前的太子殿下,他們雖然表面尊重,心裡卻還是有些不甘願,但如今的太子殿下,卻讓他們真心的恭敬。

「起來吧。」壬渽隨意的擺手,示意眾人起身,然後一臉擔憂的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琮,他的眼瞼微微動了下,顯然是快要醒了。

連日的昏睡,讓他的身體越加的消瘦的,幾乎看不出之前的風光霸氣。

「父皇如何了?」壬渽有些心痛的望著床上的帝王,眾人只當他是孝順,卻不曾想要了他命的,正是這個演繹著孝子的人。

徐御醫走上前一步,他是御醫院最能說的上話的人:「這......」

他頓了頓,似乎在醞釀陳詞,隨後還是嘆了口氣,如實說道:「恐怕時日無多。」皇上的心臟已經臨近衰竭,能夠蓄著一口氣,恐怕還是國師的葯在起著作用,如今已是藥石無醫,除非換心。

這當然不可能做得到。

壬渽見慕容琮眼皮底下的眼珠動了動,朝眾人揮了揮手:「你們都去外面候著吧,本宮陪陪父皇,若是有事,本宮會喚你們進來。」

「是。」御醫們和宮人們一一退下,只剩下安公公伺候在一旁。

「安公公。」壬渽突然出聲。

「殿下有何吩咐?」安公公一臉恭敬。

「你在父皇身邊多少年了?」

安公公雖然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何要這麼問,卻還是如實回答:「回太子殿下,有三十年了。」

這安公公本名李安,從慕容琮還是皇子的時候便跟著他了,每一任的太子之爭路上都鋪滿了鮮血,慕容琮尤甚,壬渽沒有任何的皇叔,那並不是說先帝子嗣稀少到只有慕容琮一個,而是他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死了,沒有留下一個。

相比較先帝而言,慕容琮的子嗣絕對算得上少,而慕容琮能夠登上地位,只能說,他比自己更加心狠手辣。

也是,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會阻礙他前進的腳步的兄弟呢?

「三十年了啊。」壬渽幽幽的嘆了口氣,似在惆悵:「那你可知,本宮出生時有什麼異象嗎?」

「回殿下,奴才知道,太子殿下出生時,聽說整個皇宮的花都開了。」安公公似乎在回憶:「皇上得知那時候五皇子剛出世,便十分喜愛,又見百花齊放,認定殿下是福緣深厚之人,滿月便封了太子。」

壬渽沒有放過他一絲表情,見他神情,似乎並不是在說謊,說明那件事,安公公也不知。但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棄試探,比較他在慕容琮身邊三十年一直頗受信任。

「本宮聞言,本宮的四哥出生時也是天有異象?」

安公公臉上一變,眼中似乎閃過一絲不贊同:「這,奴才不知。」

「呵,安公公,如今國師也稱父皇時日無多,本宮便想著,讓父皇走之前,也見見他。」壬渽一臉悲傷:「雖然本宮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何事,但畢竟他也是父皇的孩子,本宮相信,天下父母心,父皇也是想要見見的吧。」

安公公表情並無變化:「這,這事,太子殿下說的有理,只是皇上......」

壬渽現在可以確定這個李安的確不是慕容琮真正的心思了。

「去吧,去冷宮將四哥帶過來。」壬渽蹲下/身子,靠近慕容琮,握緊他的手,對著安公公命令道:「就說是本宮的決定。」

「這......」安公公有些為難,事實上他覺得太子如今很出色,完全可以勝任這個角色,那四皇子多年來一直住在冷宮,這時候讓他出來,並不是好時機,太子殿下為皇上著想這一點並沒有錯,可是,也要為大局著想一番不是?

「還不快去?」壬渽冷下臉。

「是。」安公公雖然有些不贊同,但也還是轉身去冷宮了,雖說他一直只聽皇上的命令,但如今,皇上時日無多,繼位的必然是太子殿下,他這時候逆著太子,並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太子殿下在對待這件事上過於仁慈,也不知是好是壞。

安公公離開后,寢宮之中便只剩下壬渽和一個昏睡的帝王。

沒有了別人,壬渽便沒有了顧忌,他將慕容琮往旁邊一推,隨後將枕頭拿了過來,迅速的將東西換好,然後將一切恢復如初,隨後用力的掐了一下慕容琮的人中。

慕容琮疼的瞬間醒了過來,見到壬渽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想說什麼,卻因太久的乾渴,而發不出聲音。

現在時機正好不是嗎?

壬渽朝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父皇,您可是要喝水?」

慕容琮皺眉,似乎不明白這個一向孝順的兒子為何會用這種表情看著自己,但還是點了點頭。

壬渽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就在慕容琮伸手過來接的時候,將水倒進了一旁用來給他擦身的臉盆。

慕容琮眼神有些慌亂,他如今病的太久,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他更想不到,慕容壬渽為何要這麼做?

壬渽冷笑,一揮手便將杯子放到了一旁,其實更加砸在地上的,不過外面都是人,他這一砸,可會將人引來。

「父皇,有件事,你瞞了兒臣將近二十年,可讓兒臣好苦啊。」

慕容琮皺眉,驚恐的看著他,心道難道那件事他知道了?

壬渽呵呵笑起來:「父皇一定知道兒臣在說什麼的對吧?那狸貓換太子的把戲。」

你說什麼!慕容琮無聲的想要掙扎,想要叫喊,但是壬渽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他點了慕容琮的穴道,這一招還是之前他向越帛曳學的,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父皇一定很奇怪,兒臣怎麼會知道。」壬渽似乎還嫌氣他不過,從懷中掏出一張聖旨,在慕容琮面前攤開來:「瞧,這上面可是寫的清清楚楚呢。」

這張聖旨寫明了他真正想要傳位的對象,不是慕容壬然,不是慕容奕,當然更不是他慕容壬渽,而是一個任何誰都想不到的人,沒錯,正是在冷宮中被冷漠無視了將近二十年的慕容殤!

當初那個出生時百花齊放的人,根本不是他慕容壬渽,而是慕容殤,而那個天降異象被稱為天煞孤星的人,才是真正的慕容壬渽。

事實上,慕容壬渽才是真正的四皇子,而受到寵愛的五皇子,應該是慕容殤才對。

兩個相差一年的皇子,互相換一下,根本不會有人懷疑,而且還是兩個沒有母族支撐的皇子。

慕容琮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他當慕容殤的擋箭牌,一個沒有母族保護的太子,是活不到成年那一天的,這麼多年來,慕容殤在冷宮雖然清苦了一些,卻衣食無憂,更不用擔驚受怕,而慕容壬渽呢?從小便要受到無數的暗殺,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慕容壬渽一直對外表現的無能,是否是一種保護自己的假象,可惜慕容壬渽已經死了,他無從得知了。

他原本還十分同情慕容殤的,這一刻卻覺得自己彷彿是個笑話,但不知這件事,他到底知不知情。

慕容琮的聖旨上寫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但並不難猜,不是嗎?這份聖旨一旦公開,慕容壬渽定然會被當成禍國妖孽,到時候,別說登上帝位,就連保命,都可能是個奢望。

慕容琮用力的抓著床單,死死的瞪著壬渽,十分想不明白為何這道聖旨會在壬渽手上,若是,若是......

「父皇,兒臣一直不明白,父皇為何要對兒臣這麼好,卻不給兒臣任何權利。」壬渽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再次響起:「如今才知曉,原來事實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他的話使慕容琮的雙瞳氣的充血,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血脈上逆到頭頂,只覺得自己下一秒都要昏過去,卻死死的硬撐著。

可惜壬渽打定主意氣死他了:「其實這些年呢,您對兒臣還算不錯,原本,您不對我下殺心,還可以安享晚年的,可惜,你不該鼓動慕容訣對我動手,還想讓天下城的人殺了我。」

「對了,你身上的毒,可不是慕容訣下的。」

是,是你!

慕容琮狠狠的盯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雖然發不出聲音,卻可以從他的唇形中讀出他的意思。

「還有一件事,恐怕你還不知道。」壬渽並不打算放過他:「慕容壬然回來了。」

慕容琮眼睛一亮。

「不過估計現在正和慕容奕斗著呢,怕是沒時間過來看你了。」

看著慕容琮十分痛苦的樣子,壬渽突然笑了:「不過呢,我已經讓安公公去冷宮請慕容殤了。」

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壬渽笑的很愉悅:「自然是讓他來看看你死後的樣子。」

慕容琮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驚恐。

「你不會以為,我說了這些,還會讓你活著吧?」

你、你、你!

慕容琮只覺得自己一下子呼吸便要提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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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說好的一桶江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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