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鄭大師又濕了

3、鄭大師又濕了

隨後鄭言走到宿舍的西南角,從口袋了隨手拿出一個慣用的打火機,慢慢掏出一顆煙,叼在嘴上卻是不點。

掏出手機低頭看了看時間,順手放倒床鋪上,開始微合二目,一手把玩著打火機,一手拇指掐中指,不停的上下移動掐算。

「嘭」的一聲,宿舍門被一掌轟開,一臉怒火的李光地沖了進來,同時棙氣衝天的罵道:「就是你小子?媽的,敢打我家苗苗,你他媽被開除是一定的了!」

跟李光地的聲嘶力竭的叫罵不同的是,跟著進來的蘇苗苗卻一臉淡然,婀娜苗條的身影晃動,不帶一絲煙塵的走了進來,但看向鄭言的眼神卻那麼的怪異。

鄭言冷冷的看著叫噱不止的李光地,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終了。

就看李光地的跋扈模樣,估計按照李光地要在蘇苗苗面前裝漢子,給蘇苗苗出氣的目的上,首先揍自己一頓,然後四處宣揚,讓自己灰溜溜的離開學校,然後找個毆打大學教師的噱頭整自己是一定了。

武力永遠解決不了問題,但有些時候武力卻是最能張揚個性的手段。

鄭言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此刻斷然不會讓李光地胡來,吃虧的事鄭大師可從來沒幹過,哦,不是,貌似剛剛在教室里就吃了兩巴掌的虧。

看似平淡無奇的宿舍,不仔細看的話,只是發現一盆熱氣騰騰騰的熱水在屋子正中央,再也沒有一絲的不同。

但在鄭言的眼中,十幾平米的屋子卻是一個殘缺的五行制衡陣。

喝水用的金屬水杯,木梳子,還有居中的一盆水,外加無所不在的水泥樓板,其中闞震套嵌,坎坤相連,金木水火土層層疊疊的牽伏,只要自己打著手中的打火機,那麼一個勉勉強強的五行制衡陣就堪堪成形了。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根據時辰還有對方站位來推算,從而以最有利的時機啟動五行制衡陣才是整個陣圖的關鍵。

看著歪歪的叼著煙頭,一臉漠然的鄭言,李光地就氣不打一處來,這還是大學生嗎?雖然看上去鄭言眉清目秀的,但叼著的煙頭卻顯出鄭言一身的痞氣,這跟社會上的流氓有什麼區別?

「你,鄭言,在教室毆打老師,在宿舍吸煙,道德敗壞,目無紀律,媽的,你家大人怎麼教育你的?」

李光地惡狠狠的說著就搶步上前就掄起了巴掌。

蘇苗苗卻沒有在意李光地的凶焰,看向鄭言的同時,緊攥眉頭好像在沉思什麼。

哼!別等你動手了,我還是先動手吧,反正一個老師是打,兩個老師也是打,不在乎多教訓一個。

鄭言死死的看著李光地眼睛,寒光閃過,順勢把頭一偏,不停掐算的右手從下到上掄圓了照著罵罵咧咧衝過來的李光地的腮幫子就是一拳。

「嗷」的一嗓子,把李光地一拳砸出去,撞在了屋子中央左側的寫字桌角上,恰在此刻,鄭言眼中閃過一片密密的網狀光影,同時左手的打火機「嘭」的一聲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冷笑著說道:「這可不怪我!」

鄭言的話音未落,整個宿舍的溫度驟然降低,好像進入了寒冬臘月,就是布陣的鄭言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只聽的仰在寫字桌上的李光地慘呼一聲,臉色青白,驚恐的盯著屋子正中的水盆,渾身不停的打哆嗦,口中還嘶啞的喊著:「苗苗,苗苗,你,你怎麼死了?」

說著一下撲到水盆的旁邊,把頭伸直了哭道:「我該死,我不是人,我不該帶你來海邊,我不該故意拉你到深水區,想乘你力衰的時候占你便宜、、、、、、」

隨著李光地怪異的哭訴,屋子正中的臉盆忽然泛起陣陣漪漣,白白的水汽慢慢的升騰,沿著地面緩緩發散。

本來是**月份的天氣,燥熱的讓人難受,但在這個詭異的宿舍內,隨著的宿舍瞬間變得陰冷,穿著單薄的蘇苗苗忽然打了個冷戰。

同時驚恐的看著眼淚鼻涕橫流的李光地,聽著李光地骯髒齷齪的想法,又被慢慢溢出的水霧驚呆,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的冷汗。

「你,你,是你乾的?」

蘇苗苗微微顫抖著沖著站在一旁的鄭言結結巴巴的問道。

「嗯!不錯!」

鄭言淡然一笑,看著哭訴的李光地隨手彈了彈煙灰,吐出一個眼圈:「我從來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敢來招惹我,他會後悔一輩子!」

聽了鄭言冷若冰霜的言語,嚇得頭皮一陣發麻,小臉鐵青,再沒有平時的那種拘謹和沉穩,顫悠悠的說道:「我,我不是來惹事的,李光地是硬要跟來的,不是我找的,我,我是來求你、、、、、、」

嗯?鄭言愣了一下,哦,原來如此啊,看來李光地屬於狗拿耗子之流了。

擺足了架子的鄭言自然不能說放就放,萬一蘇苗苗言不由衷呢?

風水界的至理名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斷不能在小河溝里翻船,要是秋後算賬怎麼辦?畢竟蘇苗苗是大學講師,毆打老師的罪名在教育界可是罪大惡極。

但風水界無數的先哲大師用血淋淋的慘劇證明了過河拆橋的事例比比皆是,最為出名的是漢朝的韓信韓大師,唐朝的徐茂功徐大師,明朝的劉伯溫劉大師,哪個下場好了?

漢高祖劉邦指使呂后殺韓信;唐太宗李世民遺詔殺徐茂功;明太祖朱元璋困死劉伯溫。

這些都是名傳千古、赫赫有名的卸磨殺驢啊!

在鄭言家的書房裡,這幾位道門師祖級別的大拿的畫像長掛高牆,家族的意思就是時刻提醒後代,家族的事業決定了要行事謹慎,做什麼都要如履薄冰。

要沒有後患,那就要完全把控!

驚恐的蘇苗苗那裡想到轉瞬間鄭言的腦子裡轉了這麼多彎彎,更沒想到,在眨眼間,自己的命運就被眼前這個二十不到的怪異青年畫上了句號。

「過來!」

鄭言笑眯眯的沖蘇苗苗招招手。

「干,幹嘛?」

蘇苗苗低頭看著李光地的慘狀,聽到鄭言讓自己過去,嚇得一跳,剛剛在半天之間發生的一切,完全顛覆了自己的常識,使自己對這個忽然之間神秘莫測的學生有種發自心底的懼怕。

「你不是求我辦事么?怎麼?就不能殷勤一點兒?」

鄭言很是不耐煩的說著,心裡卻還是胡思亂想:「是不是也給這個蘇苗苗來一下,徹底迷惑一下她的神智,免得將來後悔。斬草不除根的後果可是相當嚴重啊!」

還在揣摩之間,蘇苗苗已經顫悠悠的挪到鄭言跟前,帶著驚悸的語氣低聲說道:「鄭,鄭大師!」

「嗯?」

鄭言聞聽大感詫異,這個冰山美女轉性了?

急忙抬頭,恰好看到尤物移人的蘇老師皓齒明眸的驚人容顏,精緻到讓人窒息的小臉慘白中帶有一絲紅艷,淳淳的處子幽香直撲面鼻,熏得鄭大師心神一陣恍惚。

情不自禁的上下打量,粉嫩的脖頸掛著一串亮晶晶的項鏈,職業裝下是兩團不甘壓迫的巨浪,隨著蘇老師急促的心跳不停的反抗,波濤起伏,洶湧逼人。

短裙下兩條修長的**沒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樣穿絲襪,而是**裸的露在外面,發出羊脂一般的瑩潤光澤,潔白的腳丫上穿著紅色的弔帶涼鞋,蓮花般蔥翠的腳指頭調皮可愛。

鄭言胸口就像被雷擊一般,一股熱氣直衝頂門,下體一緊,結果又濕了。

哆嗦一下,鄭言赫然清醒,心裡不禁暗罵一聲:「禍水!制服誘惑啊!他母親的,今天老子怎麼這麼不淡定,竟然在蘇老師面前連濕兩次,真是丟人丟到內褲里去了。唉,這麼說,我真的長大了!」

「說吧,求我什麼?」

鄭言避開蘇老師禍國殃民的容顏,淡淡的說著,依然站在原地,斜靠在床頭,不離開陣位半步。

此刻的蘇苗苗雖然有些心悸,但還是對一臉不屑的鄭言好奇,從上初中以來,自己身邊的追隨者就與日俱增,真要算起來夠得上一個加強團了,而且不論哪個男的見了自己都趨之若鶩,小心翼翼的獻殷勤是常見之事。

如今碰到一個對自己冷淡異常而且居然敢打自己耳光的男人,而且還具有難以置信的神通,原本打擊封建迷信的高傲心態頓時傾斜,打心底里也對鄭言高看一眼,形象瞬間偉岸起來。

人那,總是在奇怪的情況下犯賤,男人如此,女人也不例外。

不過冰清玉潔的蘇老師是不知道鄭言在自己面前連濕兩次,要是知道,那裡還能討教如何解難,痛聲厲罵鄭言流氓還是輕的,搞不好要把鄭言給整殘廢了。

「鄭大師、、、、、、」

「不要跟著一幫小孩子起鬨,叫我鄭言。」

蘇老師臉色一紅,眼前這個小男人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跟訓斥晚輩一樣口氣跟自己說話,就是自己的父母也從來沒有這麼沒輕沒重的說過自己。

更何況,鄭言好像還不到二十歲,比自己還小三歲呢,一副老氣橫秋的姿態確是實打實的挑起了自己的小女兒心態。

一種被征服的反常快感突然充斥心頭,異常的緊張刺激。

一向順風順水慣了的女人,突然有一中逆反常規的待遇,通常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奮起反擊,繼續當自己的天使;一種是聽命順從,享受這種從來沒有過的被控制的屈服感。

(收藏、推薦,依然是鄭大師永恆的需求,屁屁提鄭大師拜謝各位大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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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先生闖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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