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投奔

第二十八章 投奔

一行人怨氣衝天的走在回亞姆的路上。太史慈高聲道:「兄弟,我早說過,這群人不是什麼好鳥,我不讓幫你偏要來。這下人家用完我們就把我們甩在了一邊,把我們當猴耍了。」

扎特也頗為不忿的說道:「我們撒克遜人雖然干過強盜,殺人搶掠的事也是有的。但我們最重承諾,答應的事情決不反悔。這群英格蘭人如此不講誠信,實在令我們不恥。主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我這就帶人回去將這些背信棄義的小人都殺了。」

趙雲也皺著眉對丁一說道:「兄弟,不是為兄責怪你。以後處事你還要多加謹慎才是。」

丁一一抱拳:「多謝大哥教誨,小弟自當銘記於心。」忽然他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其實此次去艾莎我們收穫很大。」

用手一指扎特,喜悅地道:「最主要的,就是我能獲得扎特和他這群勇敢的條頓戰士的效忠。」

太史慈剛要說話,被趙雲給拉住了。丁一悄悄朝趙雲,挑了挑拇指,繼續說道:「有了你們的效忠,你們每一個人都可勝過一百車,一千車的物資。」

扎特感慨萬千,在長達十年的傭兵生涯中,丁一這樣的領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作為一個頭領,他知道雇傭傭兵的價格其實很便宜。除非是在打仗的時候,傭兵的價格才會提高很多。可是即使這樣,雇傭一百個像他這樣的條頓勇士,也許還沒有那些領主花在他們新結識的女人身上的錢多。可是丁一這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錢的領主,卻願意放棄一大筆財富來換得他們的效忠,這令他激動不已。要說起初向丁一效忠,不過是為了遵守諾言,因為他心裡並不服氣,認為丁一隻不過是一個善耍小聰明的陰險傢伙。可是幾天相處下來,他發現這個領主其實有很多優點。他從不在自己等人面前擺架子,就算是對待一個最普通的條頓勇士,他也相當尊重;如果有人受了傷,他不顧領主的身份親自照顧傷員;吃飯的時候也從不搞特權,跟大家一起大吃大喝。這種尊重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漸漸的他的心開始倒向了丁一。

扎特在馬上深深施了一禮:「親愛的丁一大人,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您是我見過的最平易近人的領主。我發誓,我將追隨您一生一世,即使您不幸故去,我也將誓死效忠您的家人。」回過頭來,他向身邊的條頓勇士們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手下的勇士們紛紛應聲回答,特別是那些受了丁一恩惠的人,都高聲讚美丁一。

丁一一翻白眼:「呸呸呸,我說扎特,你就算誇我也撿點吉利的話說,好不好?什麼死阿死的?本來我沒什麼事早晚也得讓你咒死。」扎特在那呵呵傻笑,趙雲等人也是笑聲不斷。

只聽丁一繼續說道:「除了能獲得這些條頓勇士的效忠,一部分艾莎村的村民也對我們大有好感。雖然他們辦的這事不地道,但這並不是所有艾莎人都這麼想。看得出來,在對待我們這件事上他們中間已經產生了很嚴重的分歧。我想假以時日,艾莎村一定會有人主動投靠們的。」

眾人聞言也紛紛點頭。只見丁一陰陰一笑:「更何況,就算我們不出手,也會有人出手收拾他們的。」

太史慈問道:「誰?」「他們的領主,多爾特阿。」丁一的樣子十分氣人,我想諸位讀者看到了都忍不住想拿鞋底子抽他。

趙雲略一思索,哈哈笑道:「兄弟,你這借刀殺人的計謀實在是陰險的很哪。」

丁一一噘嘴:「想算計老子?他們還需要回爐另造。」

扎特在聽了丁一的翻譯后,摸了摸後腦勺,問道:「主人,這人是你殺得,我們也是被你收服的,為什麼多爾特不會來找你的麻煩反而去向艾莎動手?」可憐的日耳曼人,除了打仗,在其他方面他們確實幼稚的可以。

丁一笑道:「不錯,人是我殺的,東西是我搶的,你們也是被我撬走的。可是多爾特敢對外這麼說么?如果他敢這麼說,那不是告訴她領地內所有人,我可以毫不費力打敗他這個領主?到時候還有人再服從他的命令么?還有人肯接受他的奴役么?所以,為了保證自己的統治,他不得不忍下這口氣。再說當初我留下的牌子可寫的是艾莎,不是我丁一。他要維持自己牢不可動的領主地位就必須要找一個替罪羊,你說他會放過艾莎么?他要借著艾莎給周圍的村子立威,反抗他的只有死路一條。所以艾莎相當於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進了絞索。」

扎特聽了大驚失色,上下打量了丁一半天:「沒看出來,主人你真的很陰險。」「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就當是誇你吧。」

「不過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多爾特這個人看來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如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他決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他不敢明著來,暗地中一定會對我們動手的。」丁一面色一整,繼續說道。

一群人邊說邊趕路正往亞姆走來,忽聽身後有人高叫:「聖徒大人,請等一等。」眾人聞言回頭,只見後面一大群人正在向他們趕來。車上裝著婦孺糧食。身邊有人趕著牛羊,亂鬨哄的兩三百人向他們接近。

扎特剛要吩咐手下戒備,去見丁一大手一揮,隨即帶著趙雲太史慈迎了上去。

來的為首一人正是布洛姆,他來到丁一的馬前就要拜倒。丁一連忙阻止了他行禮,問道:「布洛姆,你這帶著這麼多人亂鬨哄的追我們幹什麼?」

布洛姆答道:「尊敬的聖徒大人,今次我們前來就是希望追隨在大人身邊,請您收下我們吧。」說著就跪了下去,後面的人群也紛紛跪了下去。「聖徒大人,請您收下我們吧。」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

丁一把布洛姆摻了起來,又對眾人說道:「大家能夠放棄家園追隨我而來,我很感動。我保證,只要有我丁一一口吃的,就決不會餓著你們。」

眾人聞言都歡呼不止,兩隊人馬業合作了一處繼續前進。四百多人的隊伍也顯得非常龐大。

丁一問布洛姆究在他們離開后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布洛姆將事情一一道來。原來真像丁一說的那樣村裡爆發了激烈的矛盾。原本村裡的年輕人就對村中長老會的決定不滿了,特別是在對待強盜這件事上,本來他們是要奮起反抗的,可是那些長老們說什麼這是自不量力,以卵擊石。非但不能拯救艾莎,反而會引起強盜更大的報復。後來迫於壓力請來了丁一他們幫忙,本來這些年輕人是想跟著他們去亞姆的。豈料長老會非但沒有按照約定,對丁一效忠,就連最初許諾的糧草也不想掏,如果不是他們的強烈抗議,估計丁一一粒糧食也得不到。在他們走後長老會有人提議向那個可惡的領主多爾特去告密,要借他的手消滅丁一他們。這一次大家終於忍不住了,在爆發激烈的爭吵之後,以布洛姆為首的兩三百村民決定離開艾莎,去亞姆投奔丁一,所以大家就跟來了。

望著正在前進的隊伍,丁一的心裡感到一陣欣慰。他看到了鐵匠納什和醫生諾德都在隊伍中。有了這些人自己就有了希望阿,丁一的心裡默默想到。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身影在漸漸遠去,但是話語卻在林中久久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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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丁一一樣,看到你們默默地支持,鑰匙的心裡也感動萬分,眼淚嘩嘩的。啥也不說了,安心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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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種田到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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