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呂布傳(17)

唯一呂布傳(17)

雷劈我不著,我用目光閃花了它的眼睛。雨淋我不到,我已經用河水埋藏了自己的心。連刀槍也傷不了我,我用靈魂換成了那不敗的金身。終於,寄託殺了我,他拿走了我的心,吸引著我的目光,吻別了我的靈魂,不敗的神話最後只剩下了一具空殼。——高順

在奔向呂布府的路上。

「無信的小兒們!休要攔爺爺去路,不然怕是連你們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啊哈哈哈哈。」高順狂妄地笑著,一路上又連續斬殺了數人。僅僅一人一騎的力量,整個曹軍竟無人可擋,遠處射來的箭矢往往在未近身時便被他擊落,近處的刀槍也似乎被施了魔法一般,每當將要觸及高順身體時它的主人便會紛紛的落馬殞命。

高順正殺的興起,前方拐角處出現的一個人卻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只見那人一身金色盔甲,散發出連那漫天火光也難以掩蓋的光芒,他的身下騎著一匹白似潔雪的駿馬,手中拿著一柄震人心膽的青色大刀。然而這些都不是高順關注他的原因。同樣的一人一騎,那人就彷彿一尊金甲戰神一般釋放出比這整條街的曹軍加起來還要凜冽數倍的滔天氣勢,這種感覺讓高順知道,真正的對手現在才來了。

「前面何人?」金甲白馬的率先發問道。

「并州第一武將,高順!」身騎黑馬的高順道:「對面的又是個什麼東西?」

來人正是關羽,此刻他聽了高順的話卻絲毫不顯生氣道:「呵呵,關某不才,不是東也不是西,僥倖號一聲『天下第一將軍』罷了!」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癩蛤蟆張嘴好大的口氣啊!」

「廢話少說,你是戰或不戰!」

「戰!」

「來!」

「嗨!」只見高順運起真氣策馬狂奔而出,關羽見了也隨即衝突了上來。兩匹萬里挑一的良駒只在短短的幾步路內便啟動到了最高的時速,那一黑一白的兩團旋風交匯錯身,只給了兩人一瞬的交鋒機會。

「嗆嗆嗆嗆······」刀是快如風,戟是疾如雷,在那僅僅零點幾秒的時間裡它們便急急的對磕了十餘下。

「好快的刀,只可惜仍不能傷我分毫。」高順自信的道,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幾縷頭髮懶洋洋地飄落了下來。

「好利的戟,可惜你也不能突破我的防禦。」關羽的話音剛落便看見自己的肩胛隱隱地現出了一道裂痕,他那原本就赤紅的臉霎時間就變成紫紅紫紅的了。

「我們再來!」兩人幾乎同時向對方吼道。

一合、兩合、三合、四合······兩人你來我往的越戰越凶,他們的周圍也漸漸地圍起了越來越多的曹軍。眾人只看見兩股異色的旋風彼此糾纏,卻沒有人能看清他們的招式動作。

「你說他們倆這樣打下去哪個會贏啊?」一個圍觀的士兵道。

「那肯定是我們的關將軍贏咯,他那把殺人飲血的大刀可不是蓋的啊。」另一個士兵回道。

聽了他倆的話,旁邊的一個小校卻猶豫的搖了搖頭道:「高順的戟使的變化多端,勢貫天地,運招間又隱隱透出了一股王霸之氣,反觀關將軍的刀法雖然使的遊刃有餘,攻防有度,但卻招招都在常理之中,歷時久了怕是終究要為高順所破啊。」

「你這小子說的沒錯。」一個黝黑的大漢出現在了小校的身邊,凝神看著戰場上的形勢。

「嘭!嘭!嘭!」高順和關羽的每次交鋒都隱隱透出了雷鳴般的響聲。「呼哧呼哧」這是兩匹馬喘息的聲音。

在又一次的照面之後關羽勒定韁繩道:「你這樣的武功只做區區并州的將軍實在是可惜了。你如果能投降的話,我保你做這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將,如何?」

「狗屁!」高順吼道。

「你不投降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現在的你可還不是關某的對手。」

「哈哈哈哈。」高順大笑道:「我的心裡唯有一把大戟而已,哪管得了你是不是關羽了。」

「那你就是個『死』」關羽道:「不要逼我殺人。」

「哈哈哈哈,男兒一生中難得有一個可以捨命一搏的對手,我只望你能出盡全力才好呢。」

關羽聽後仰頭看天,過了好一陣子才好像突然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道:「關某一生鮮有敵手,但凡遇見實力相當之人必是用一招制敵的,華雄、顏良、文丑,無數的名將都曾敗在這招之上,這一招我對你只用一次,你可要看好了,它是我的成名絕技,名叫——拖刀!」

又一次的,兩人都擺出了自己慣用的起手技,整個身體緊繃的活像兩把大弓。

「起!」「殺!」兩個聲音同時道,隨即便有兩道寒芒對閃而至。如同先前的數次交鋒一樣,關羽的刀法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就在兩人將要錯身而過的瞬間不尋常的事卻發生了。那原本已經收回的大刀竟又以雷霆之勢向著高順劈來,攔腰的力斬,勢必要將人分為兩截的一擊。見此情形高順也運起了全身的力氣向著身後格去,又是「噼里啪啦」的一串聲響,圈、刺、劈、斬、挑,一切的技法都在其中了。

這一合過後關羽的刀並沒有將高順殺死,只是隨著「嘭!」的一聲巨響將高順的戰馬震的氣絕了而已。

「你走吧。」關羽對站在地上的高順道。

「哼。」高順冷哼一聲邊用極小心的步伐從關羽的身側走了過去。

看著手拿大戟的高順漸漸地走出了自己的視線,滿臉疑惑的張飛自人群中慢慢來到了關羽的身邊道:「二哥,你方才明明有機會取他性命的,可是那最後一刀又為何······」

關羽好像並不准備解釋的太清楚,他捋著鬍鬚轉頭淡淡地道:「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并州的第一武將以後恐怕再也沒有人可以超越了。」

大火仍然在無情地燃燒,吞噬著戰亂中的大地。人們依然在痛苦的哀嚎著,哭聲卻掩蓋不了這死亡的氣氛。在這樣的一座城市裡高順不斷的向前奔跑著,敵人和濃煙全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高順!」手拿利劍的陳氏一路自後方斬殺而來,一身的勁裝散發出一股子的英氣。

「不是讓你走了嗎?跟來又要做什麼?」高順皺眉道。

「我是你娘,哪有兒子管老娘的呀。」陳氏不容辯駁道:「你看你,跑的連馬都沒有了,快點上來吧,我們一起去救你的那些朋友。」

「額。」高順聽了這話只能是無奈的撓了撓頭,最後還是坐上了馬去。後面的陳氏也沒有過多的話語,只輕輕地環住他的腰催促道:「還不快走?」

於是,也管不了男女身體的接觸所帶來的那些燥熱感覺,高順唯有猛夾馬腹向著前方奔去。

「高將軍,請留步!」沒跑出幾步,高順便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來者何人?」他警惕的道。

下一刻,一個白面的年輕武將帶著一隊人馬躍然進入了高順的視線,仔細一看那人卻正是侯成不假。

「侯成,你不好好守著你的東門跑這幹什麼來了?」高順道。

侯成聽罷略一抱拳嘆氣道:「將軍有所不知,曹軍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各門怕都已經保不住了,也就西門可能還有一些我們的兵將,屬下剛剛已經命人將呂布、張遼和陳宮三位大人送出城去了,現在趕回來就是為了接應將軍來的,高將軍還是快些自西門出城吧。」

聽那侯成說的懇切,高順不由得贊道:「爾等并州好兒郎且隨我一起掩殺出去,待日後聯絡了并州各地再打回來不遲。」

聽了這話,眾人卻好像絲毫也沒有為之動搖一般,只是道:「高將軍還是先走吧,我等皆願為將軍殿後。」

「這······」高順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陳氏最後還是咬了咬牙,一拱手道:「兄弟們保重了,一會兒我們城外相會。」

「諾!」眾人道。

看到部下都那麼的忠心耿耿,高順感動萬分的向前行去,全然沒有發現身後張弓搭箭的侯成······

「額。」陳氏冷不丁的哼道。

「怎麼了?」高順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剛剛被馬顛著了。」

「呵呵,原來如此,出城后你真的會嫁給我嗎?」

「恩,會吧,我已經答應過你了嘛。」

「那你以前為什麼不答應呢?是我那時還不夠好嗎?」

「以前,我不是你的娘嘛,這種有違禮法的事我們漢人的女子是做不出來的。」

「哈哈,那現在呢?某非你突然發現自己也有胡人的血統了?」

「恩,我是想明白了,其實要是去到了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我不過是個女人,你也不過是一個傻乎乎的漢子,在那樣的一個地方,人是沒有身份也不用受人指摘的。」

「哈哈哈哈,這樣多好啊,如此說來我倒是要感謝曹操和劉備那兩個大媒人了。實話跟你說了吧,自打我懂得了男女之別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呢?是什麼時候看上我的?」

「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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