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用五年才找到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方法

第124章 我用五年才找到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方法

她在他懷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兩人唇間只隔了幾厘米的距離。

他的視線鎖住她櫻紅如果凍般的唇上,慢慢靠近。

忽然,一根青蔥般的玉指橫在兩人唇間,夏郁沫略帶懊惱不舍,卻又透著濃濃戲謔的聲音響起:「慕慕,我們還是看電視吧。」話落,她當真從他懷中退開,端正的在他身邊坐好,視線再次回到不知道在演什麼,一群人傻笑的電視節目上,還表現出饒有興味。

慕奕陽愣了半秒鐘,就反應過來自己被她耍了。

咬牙切齒的瞪著某個小女人,她卻悠然不自知,歡樂的跟隨電視里的笑聲捧腹大笑。

好,要看電視是吧鰥。

慕奕陽嘴角一勾,放鬆身體靠進沙發,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

他身上的好聞氣息毫不留情的鑽入她的鼻端,為了抵制誘/惑,她不著痕迹的往邊上挪了挪,誰知道他也跟上來,挪了一下。

「喂!那邊空位那麼大,你幹嘛擠我?」夏郁沫不滿的指著慕奕陽左邊空出來的地方。

慕奕陽嘴角一勾,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冷,靠在一起暖。」

「冷?你不會開空調?再說那裡冷了?」這傢伙分明是在找借口,藉此誘惑她。

他對她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反之,夏郁沫對慕奕陽,同樣沒有什麼抵抗力,身邊他的古龍水味道那樣濃烈刺激,她恨不得丟盔卸甲,馬上撲進他懷裡去。

咬咬牙,她這樣想,也就這樣做了。

慕奕陽失笑,看著突然拉開自己的手臂,把自己填進他懷裡的小女人,手指在她胳膊上動了動,他低沉的嗓音透著愉悅:「嗯?幹什麼?」

「冷。」她面不改色的用他剛才的理由回擊。

慕奕陽重瞳一暗,收緊手臂,清冽的氣息拂過她的耳:「我知道有個方法可以暖一點,要不要試試?」

夏郁沫發誓,慕奕陽這廝確實學壞了,而且,還是用的美男計來勾/引她。

這還不上當,她就不是夏郁沫了。

輕咳一聲,她不管了,抓起遙控器關了電視,把頭悶在他懷裡,低聲說:「電視沒意思。」

「那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說完,慕奕陽將夏郁沫抱起,腳下生風似的往樓上走。

……

上一次和白聆恩說好要見面時,兩個人就互留了電話號碼,只是夏郁沫沒想到,這麼快就接到了白聆恩的電話。

那時候她正在拍攝一支廣告,代言一個運動飲料。

本來說是假喝,做做樣子就行了,可是拍攝出來的效果不是很好,導演要求那種有喉嚨涌動的感覺,那意思,就是真喝了。

「早知道中午我就不要把你媽媽帶來的湯全部喝掉了。」夏郁沫哀怨的看著楊妮妮。

楊妮妮捂嘴輕笑,還嫌不夠打擊似的跟夏郁沫爆料,「我跟你說啊小夏姐,這位廣告導演可是業內有名的嚴謹,你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喝,要不然一條一條拍下來,你非撐死不可。」

「你這壞妮子!」夏郁沫抓過楊妮妮一陣暴打,那邊導演便喊她過去。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真的狀態不太好,拍了一條又一條,別說導演,連夏郁沫自己都不滿意,這飲料當真就喝下去兩瓶,終於拍出兩個人都想要的效果。

「卡!」導演滿意的喊了停,拍手稱讚夏郁沫敬業之類。

夏郁沫都快吐出來了,捂著嘴點點頭,往洗手間跑。

嘔了半天什麼也吐不出來,肚子真的漲得不行,等她從洗手間九死一生的回來,楊妮妮舉著她的手機跑過來。

「小夏姐,你電話。」

「哦。」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白聆恩來電。

夏郁沫手一抖,背對著楊妮妮按了接聽。

「喂,你好。」

「夏小姐,我是白聆恩,我現在已經到了a市,我想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個面?」

夏郁沫一怔,捂住話筒問楊妮妮:「可以走了嗎?」

楊妮妮點頭。

她就對白聆恩說:「我這邊可以走了,你現在在哪裡?哦,好,那就在那邊見面吧。」

掛了電話,夏郁沫靠在牆壁上,有些晃神。

楊妮妮撞了她肩膀一下,問:「怎麼了?有事嗎?」

夏郁沫回過神,不在狀態的笑了一下:「沒什麼,一會兒要去見個朋友。」

兩人約在距離白聆恩預訂的酒店很近的一家茶館。

很久沒見的兩人,對比卻那麼明顯。

白聆恩比上一次夏郁沫見到她時瘦了很多,臉上塗了很厚的粉底來遮蓋蒼白的臉色。反觀夏郁沫拍完廣告卸了妝之後就是素顏,但精緻白皙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暈,頭髮紮成馬尾,很是青春活力。

給自己點了杯茶,夏郁沫叫服務員給白聆恩一杯清水。她記得,有孕的女人不能喝茶,會對寶寶不好。

白聆恩沒說什麼,纖細蒼白的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

兩個人不是那種朋友關係,甚至關係還有一點點複雜,在一起真是沒有話題。

尷尬的氣氛中,夏郁沫只能垂著眸,盯著桌面上鋪的小碎花桌布晃神,數上面的花朵數。

「你最近工作很忙嗎?」白聆恩找了個話題,開口。她是心理諮詢師,談話本來是她的強項,可如今,卻成了她的負擔。

「呃,還好。最近就是在拍攝廣告。」夏郁沫回答。

白聆恩微笑點頭,又說:「夏小姐,我相信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我說話就不繞圈子了,可以嗎?」

「好。」

兩個人都沒忘,今天見面的目的。

白聆恩要告訴她,慕慕真實的那五年。

過了一會兒,白聆恩似乎下定了決心,開口對她說:「五年前,我剛畢業,有一次在我老師家,奕陽的母親,也就是裴阿姨忽然找來,幫托我的老師幫助她。」

夏郁沫知道白聆恩是心理醫生,那麼她的老師自然也是心理方面的大家,找他幫忙,只能是心理問題。握住茶杯的手指收緊,她整顆心都提起來。

「我跟著老師去到裴阿姨給的住址,在那裡見到了奕陽。他表面上沒有任何不妥,只是易怒易燥,說不清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發作,他不傷害別人,只傷害自己。」說到這裡,白聆恩頓了頓,似乎又想起那時候見到的那雙眼睛,她永遠忘不了,那裡面全部都是陰厲和冰冷。

因為曾經和慕奕陽有過兩面之緣,慕奕陽比起她的老師薛可仁,對她的抵觸較小。薛可仁便決定,讓她來負責慕奕陽。她是薛可仁最得意的學生,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獨立的治療病人,而且還曾經協助過警方。

一開始和慕奕陽的接觸,就是普通病患和醫生的接觸,可是漸漸,在治療慕奕陽的同時,她聽見了他心裡的聲音,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愛上他。

從回憶中清醒,白聆恩低頭喝了口水,抬眸看向夏郁沫,卻一驚。

不知道什麼時候,夏郁沫已經淚流滿面。

「夏小姐?」

「對不起,我不知道居然是這樣……」

她不知道慕慕到現在都還要吃藥,而那葯,就是因為她才吃的。慕奕陽始終過不了心裡最後的那道底線,就是曾經她和許涼一起拋棄他的那一幕。每一次看見她,他就會想起那時候的痛苦。

她不知道慕慕的腿在陰雨天會很疼,那是曾經為她跳樓,在她訂婚宴的那場大雨中離開的後遺症,會伴隨終生。

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一廂情願的做著她的事,卻不知道慕慕在背後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

「夏郁沫,你已經負了他五年,還想再折磨他嗎?」

「不,不是,我……」

現在,她終於發現,不管曾經的理由是什麼,她給他帶來的這些傷和痛,都是不能否認的事實,再多的解釋也沒有用。

「夏郁沫,離開他吧。」

「不!對不起,我不能!」

眼淚慢慢的蘊干,她抬起眸,堅定的看向白聆恩,一字一頓:「你不知道,我用五年才找到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方法,我不能放棄。」

「你真的,不離開?」

「對不起,白小姐,我知道你為慕慕付出很多,可是,我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而他,我相信,他也是愛我的。只要我們在一起,一切都可以克服。」

「呵。」白聆恩苦笑,點點頭,「夏小姐,如果今天你聽完我說的這些而選擇離開,我會認為你不夠勇敢。」

「?」夏郁沫愣住,不太明白白聆恩的意思。

白聆恩微笑一下,說:「其實奕陽根本沒有吃那種有鎮定成分的葯,一開始,他確實有,但是這種葯會傷害身體,於是我就偷偷將葯換掉了。奕陽並沒有什麼反應,這就證明,一切都是他的心理作用,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解鈴還須繫鈴人?」

「對,夏小姐,這個系鈴人就是你。只有你可以讓奕陽完全走出來。奕陽覺得對不起我,要和我結婚,可是我不能這麼自私,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他沒有關係,我不能要他負責。」

「聆恩,謝謝你。」夏郁沫不知道該說什麼,白聆恩真的是個好女孩。

「你不用感謝我,這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

辦公室里沒有開燈,皮椅上坐著一個人,他整個人隱在黑暗中,唯有指尖一點忽明忽暗的火星閃爍。

溪溪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黑暗中感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朝她襲來,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低聲說:「顧總,您還不下班嗎?」

他從roy變成顧城以後,她就不再跟在他身邊,她是化妝師,自然是分派給其他藝人,連帶著見他的機會都很少,更別提和他說話。

顧城在暗黑中同樣看不太清溪溪,只隱約記得她是個不太愛說話的女孩子,每次給他化妝都是認認真真的抿著嘴角。

「過來。」薄唇傾吐出兩個字。

溪溪身體一僵,雙手在身側握緊,理智告訴她,不要過去,可是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關了門,她抬步,走向顧城。

在顧城身前站定,還沒等她說話,手腕一緊,接著她整個人就撲到他懷裡。

「啊!」

鼻端儘是他身上清冽沁人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香煙味道,她臉頰一紅,呼吸控制不住的熱起來。

「你喜歡我?」修長的指在溪溪滑膩的臉頰上游弋,顧城的嗓音帶著戲謔。

溪溪抿著唇,聞言,呆住,片刻,她下定決心的點點頭。

「說話。」他不耐的聲音傳來。

溪溪這才反應過來,黑暗中,可能他並沒有看見自己點頭,於是,細若蚊絲的聲音響起:「嗯。」

「呵!」顧城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香煙碾滅在地上,猛地托住溪溪的腰臀,他將她整個人壓在辦公桌上。

背脊抵在桌面上,硬硬的硌著她,她眉心緊蹙,下一秒,唇上多了溫熱的觸感。

不敢置信的黑暗中瞪大了眼,她隱約見到一個輪廓,那個輪廓就是顧城,而顧城,在吻她。

捲入口舌的氣息帶著紅酒的味道,溪溪這才知道他居然還喝了酒。

或許是那酒也醉了她,她慢慢伸手,攬住顧城的脖頸,主動往上送去自己的唇。

顧城呼吸立刻重了,手指胡亂的撥開她的衣服,兩人糾纏在一起,激情被黑夜吞噬。

激情退去,辦公室染著濃濃情/欲的味道。

顧城將西裝外套隨意的扔在溪溪身上,開了辦公室的窗戶,點燃了一支新的香煙。

纏綿的味道隨著窗戶飄散出去,溪溪雙腿還有些打顫,咬著牙抬眸看向落地窗邊的人影,輕聲說:「可以給我一支嗎?」

顧城一怔,回過頭,接著微弱的月光打量蜷縮在辦公桌和皮椅中間的女孩,勾唇一笑:「乖女孩不吸煙。」

「可以給我一支嗎?」溪溪堅持,聲音倔強。

顧城眸色冷了些,抬步過來,蹲在她面前,修長的指挑起她的下頜,吸了一口煙,朝她吐出煙圈。

溪溪被嗆得輕咳,卻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將他的手拉到自己嘴邊。

就著他的手,她吸了一口他手裡的香煙。

「咳!」更大聲的咳嗽起來,那味道又苦又澀,將她的眼淚都嗆出來。

顧城眯起眼睛,不是很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不太明白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犟,和那人一樣。

想到那人,他眼神暗下去。

「嗡……」

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

顧城站起身,摸過桌子上的手機。

眉間一蹙,他按了接聽。

「喂。」聽似慵懶的聲音,裡面卻含著自己都沒發現的驚喜和寵溺。

那邊說了什麼,顧城立刻掛了電話,抬步往門口走,手指搭上門把手,他猛地想起身後還有個人。

「你可以自己回家嗎?我有點事要處理。」

溪溪苦澀的笑,咬著牙應聲:「我可以,你去忙吧。」

顧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打開門出去了。

耳邊聽見他在走廊里響起的急促腳步聲,電話那邊,一定是他很珍視的人吧。

自嘲一笑,溪溪把自己往他西裝外套里縮了縮,閉上眼睛。

……

到了夏郁沫電話里說的地方,顧城繞了兩圈沒找到人,拿出手機正準備打給夏郁沫,忽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他轉過身,一怔。

「怎麼樣?連你都沒認出來吧?」夏郁沫得意的笑,拉著顧城走到最裡邊的一個角落裡。

也是,就她這裝扮,認出來確實不容易。

黃-色的假髮,黑墨鏡,還誇張的在嘴唇上方化了個黑點,假冒美人痣。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夏郁沫叫的酒菜,她自顧自的坐下,開了一瓶啤酒,直接對嘴喝了一口。

顧城坐在夏郁沫對面,沒說話,看著她喝了半瓶酒,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雖然我說會守護你,可也不是隨叫隨到的黑騎士,你知不知道我剛才還軟玉溫香在懷?」

「那真是抱歉,打擾了你的好事。」夏郁沫冷聲說,說完,語氣又變軟:「我就是想喝酒,不知道叫誰來陪我。」

「那我應該開心,這個時候你想到我。」顧城笑了一下,伸手起開一瓶啤酒,和夏郁沫碰了一下,仰頭一口灌下一整瓶。

「哎!你別這麼喝,容易醉。」夏郁沫說的有些晚,等她說完,顧城的酒也喝完了。

「說吧,又出什麼事了?」

「我又不是把你當垃圾桶,叫你出來吐苦水

的,陪我喝酒就行了。」夏郁沫說完,拿起筷子無聊的把花生米一顆一顆夾到盤子里。

顧城眯眼看著她,半響,輕輕吐出一口酒氣,來之前他已經喝了酒,剛才喝的又急,這會兒頭有點暈,看著她的臉也是模糊的。

「夏郁沫。」他帶著一絲鼻音的沙啞叫她。

「嗯?」夏郁沫聞聲抬起眸。

「夏郁沫,其實我也不想非你不可。」

他是真的有點醉了,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夏郁沫輕輕嘆息,咬唇低聲說:「顧城,其實你挺好的。」

這句話顧城聽見了,自嘲一笑,他眨眨眼,「你知不知道最傷人的話,就是其實你挺好的。我這麼好,你不是一樣沒看上我。」

「那是因為我遇見了比你更好的。」夏郁沫輕聲說,說完,甩甩頭,「算了,不想了,還是喝酒吧。」

可是,夏郁沫很快就後悔了。

---題外話---謝謝閱讀的你們!謝謝訂閱的你們!總裁有毒,寶貝兒乖乖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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