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沒有告訴他,你已經名花有主了嗎?6000+
她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慕奕陽似乎在她眼睛里重新看見五年前的光彩。重瞳閃了閃,他放開她,神色淡漠:「很好。」
不管她怕或是不怕,也不管是不是父母知道後會有怎樣的動作,至少此刻,他無法做到對她放手。
要她償還五年前的痛,他這樣想,可是這理由,已經在相處中淡化。現在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留她在身邊,究竟是折磨她,還是折磨自己。
苦笑爬上嘴角鰥。
夏郁沫見慕奕陽神色悲戚,不禁心驚,手指握上他的手臂,她嘴巴微張,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現在就算她說了,他也不會相信了吧。還是等一等,她能等。
等到他的心重新為她敞開的一天,等到他的心重新接納她的一天,到時候,把當初所有的苦衷,所有的無可奈何告訴他,再祈求他的原諒砦。
「慕慕,如果裴阿姨和慕叔叔問你,你就說是我自己要糾纏你的,本來這也是事實。」
「呵!」他冷笑,睨著她:「我還不必如此。」轉身,上樓,留她在樓下。
從幼時的遇見,恍恍惚惚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這一輩子遇見一個人,彌足珍貴。可笑的是,就算那個人曾經給過你最深的痛,將你的感情視作糞土,但只要她皺一下眉頭,你的心依然會跟著痛。
明明是對的人,為什麼無法相守?錯過的僅僅是時間嗎?
三天後,夏郁沫要離開A市,跟隨劇組去B市拍攝。
這三天,她都留在水景園,每天就是無聊的發獃,從早上到晚上,時間的重心好像就是等慕奕陽回來。
給曉晴放了長假,小姑娘臨走前還很依依不捨,只是她去B市要待差不多三個月,慕奕陽不可能還留住在水景園,離開是必然。
楊妮妮去公司領了夏郁沫的機票,馬上打來電話抱怨。
「公司等級差別真是太過分,我看見給Roy的機票是頭等艙呢!我們卻是經濟艙!」
夏郁沫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楊妮妮微言頗多,她就耐心的聽小姑娘發牢***,末了,楊妮妮說:「小夏姐,明天上午9點的飛機,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了,咱們直接機場見吧。」
掛了電話,想了想,她拿了包出門,準備買點東西,晚上給慕慕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燈光微暖,一進門,首先聞見飯香,還有廚房鍋鏟相撞的聲音如同天籟。
曾經他所想,便是給她一個家,不拘於多大多好,只要在他每日歸來的時候,她都在,明媚的笑。兩人坐在桌前,筷子相碰,偶爾對視一笑,叫個,幸福。
換了鞋子,他將外套扔在沙發上,走向廚房。
倚在門邊,看她。
長發綁著馬尾,她穿著粉色的圍裙,一手拿著鍋蓋擋在身前,一手拎著鍋鏟,踮著腳抄著一堆綠油油的東西。
那樣子,認真。
「咳。」輕咳一聲。
夏郁沫猛的回過頭,看見門口的他,她笑開:「你回來了,等一下,馬上就好。你能幫我把飯端到桌上去嗎?」
指揮他幹活了?
慕奕陽挑眉,修長的手指挽了衣袖,在洗手池洗了手,走到電飯煲前,盛飯。
看他乖乖聽話的樣子,夏郁沫忍不住看呆,發笑,等到兩人鼻端飄進糊味,已經晚了。
「啊!我的菜!」夏郁沫叫著,趕緊拿鍋鏟去鏟,不過綠油油的菜已經變成黑乎乎的一團。
心疼的看著本來好好的菜,耳邊忽然飄來一句:「顏色挺重的。」
轉頭,她只見他面無表情的下結論。
忽然,笑開。她說:「你要全部吃掉。」不自覺,帶上一絲撒嬌味道。
「如果全部吃完,我不會被毒死。」他勾著嘴角,說完,端著飯出去了。
最後那盤子菜,全部由慕奕陽一個人消滅。飯後,夏郁沫去廚房洗碗,慕奕陽也跟去,只不過是倚在門邊看她。
不捨得開口叫他離開,貪戀這一刻的溫暖,她刻意放慢動作,一隻碗,洗了一遍又一遍。
「有那麼臟?」終於,他忍不住開口,語氣卻認真。
夏郁沫一窘,快速沖洗乾淨,轉身對他攤攤手,說:「洗完了。」
慕奕陽沒說什麼,點了下頭,轉身走了。
夏郁沫手蓋了眼睛,臉上紅成一片。
卧房。
只要了她一次。卻是密密實實的一次。
手臂攬著她,他有些失神,吻了吻她的額,收緊手臂。
夏郁沫乖順的躺在他懷裡,緩過神,微微抬起頭看他。
「慕慕,我要走好久,你會想我嗎?」本來他們的關係就只有半年的期限,這下子要無端少去三個月,她不知道他會不會捨不得,但她真的很捨不得。
「不會,想你做什麼。」他淡淡說。
夏郁沫有些失望,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兩人靜靜的躺著,不知什麼時候,夏郁沫就睡了過去。
凝著懷中她潮紅的小臉,沒控制住,他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帶著溫存。
慕家。
「少爺回來了?」保姆驚喜,趕緊說:「夫人老爺都在樓上呢。」
點了下頭,慕奕陽抬步上樓。
在門前站定,抬手輕輕敲了門。
房門打開,慕元天站在門口。
「爸。」慕奕陽叫了聲。
慕元天點了下頭,低聲說:「去看看你媽媽。」
進了屋,裴秀清抬眼看了他一眼,立刻別開視線。
慕奕陽心裡一鈍,走過來蹲在裴秀清腿邊,「媽。」
「你還回來幹什麼。」話雖然這樣說,但她卻立刻轉過頭看著慕奕陽,好像看不夠一樣。這壞小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冷著臉對他,她能不難受,能不疼嗎?可是他做的事情——
「奕陽,你就不能不見夏郁沫嗎?」說完,裴秀清眼睛一閉,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媽媽害怕了,媽媽不想讓你跟她在一起了。你不是有聆恩了嗎?」
她不明白,兒子為什麼就是離不開夏郁沫呢?
「媽。」慕奕陽喉間一緊,話梗在那裡說不出來,抬手握住母親的手,他緊緊的握住,咬著牙不吭聲。
裴秀清見他不說話,也不答應,心中大慟,甩開他的手,她別開頭,不再看他。
「奕陽,你跟我出來。」慕元天見狀,心疼嬌妻也心疼兒子。
慕奕陽站起身,又看了母親一眼,跟著父親去了書房。
剛進去,慕元天就質問:「奕陽,你記得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
「抱歉,爸。」
「奕陽,不要怪你媽媽極端,爸爸雖然可以原諒沫沫,但是,爸爸也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
「我和她,不會在一起。」
慕奕陽說完,慕元天立刻皺起眉,「你的意思是……」
「我會和聆恩結婚,等她從美國回來。」
「那你還和沫沫,你們——」明白什麼,慕元天臉色一變,冷聲說:「慕奕陽,爸爸絕不容許你這樣!」
「爸,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
「處理好?你這樣不僅害了你自己,對沫沫,也太不公平了。」
「呵!公平?」慕奕陽嘴角泛著冷笑:「這世界,從來就沒有公平過。」
B市。
一行人坐車到了預定好的酒店,分房間時,楊妮妮拿著房卡,再忍不住了。
「標間?你讓我們住標間?」
「標間怎麼了?兩張床,你們兩個人,不是正好嗎?」負責這次行程的是陳林的助理,阿黛。
挑眉看向楊妮妮,她細聲細氣的數落:「以為自己真的是腕兒了?不住標間還想住總統套房怎麼著?!」
「你!」楊妮妮到底年輕氣盛,眼看著就要朝阿黛衝上去,夏郁沫一見,趕緊伸手拉住她,低聲說:「好了,妮妮,趕緊回房吧,我有點累了。」
「小夏姐!」楊妮妮噘著嘴,不服。
夏郁沫皺眉,只聽身後一個男聲響起。
「我的是套房,不如你跟我換?」
來人正是Roy。
阿黛一見Roy,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點頭哈腰的說:「Roy,你的房卡,給你定的總統套房。」
Roy拿著房卡向夏郁沫走過來,抽出楊妮妮手裡的,就真的給換了。
楊妮妮愣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手裡總統套房的房卡。
夏郁沫皺了眉,淡淡說:「不用了,我們就住標間。」
阿黛一看這情況,心裡立刻閃過思量,趕緊上前來,她笑著說:「哎喲,瞧我這腦子,原來是我粗心弄錯了,郁沫,你的是套房,不是標間。」說著,她又遞過來一張普通套房的房卡。
雖然和總統套房沒法比,但是環境也是不錯了。
任誰都看得出這並不是粗心的事,只不過夏郁沫不想弄得大家下不來台,示意楊妮妮接過房卡,她微笑說:「麻煩你了。」
「不麻煩。」阿黛說的咬牙切齒,她是把自己的房卡給了夏郁沫。
搬了行李進房。
楊妮妮撲到床上,舒服的打了幾個滾,嘆息著說:「還是這裡的床舒服啊。看著阿黛那死女人吃癟,真過癮!」
夏郁沫看了她一眼,搖搖頭:「妮妮,以後你要低調一點,有些事情能忍就忍。」
楊妮妮坐起身,認真的說:「可是,該爭取的就要爭取,小夏姐,我是你的助理,就該替你出頭。」
楊妮妮這話說的,讓夏郁沫感動,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夏郁沫伸手抱了她一下,說:「謝謝你,妮妮。」
休息一天,第二天投入拍攝。
第一場,拍的就是夏郁沫和Roy曾經對過的那場戲,因為有了前面的經驗,所以拍攝的很順利,這一次兩個人又有了一些細節上的改變,導演看過,滿意的直點頭。
「或許我以前感覺錯了,你真的有天賦。」第一天的拍攝結束,收工時,Roy對夏郁沫說。
夏郁沫聞言微怔,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楊妮妮跑過來跟她說要去吃東西,她點點頭,跟Roy說了再見,就和楊妮妮走了。
……
手裡捧著一束清新的百合,白裙黑髮的女孩子身材高挑,氣質清雅。
走到一棟獨立的小別墅前,一手抱著花,一手從包裡面掏出鑰匙,開門。
把花插在玻璃瓶子里,倒上水,手機響起。
「喂,媽媽。」
「白白,生日快樂。」那邊,傳來藍靜慈愛的聲音。
白聆恩笑了一下,坐在沙發上,「謝謝媽媽。」
「等一下,白白,你爸爸有話跟你說。」
電話換了白孟華接聽。
「白白。」
「爸爸。」
「在外面過得怎麼樣?」
聽見家人的聲音,那種思念就全部跑出來,鼻尖微酸,白聆恩卻怕父母擔心,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愉悅:「挺好的,老師非常照顧我,您就放心吧。」
「嗯。」白孟華沒說什麼,又說了幾句讓她好好照顧自己的話,電話再一次換回藍靜接聽。
藍靜一拿到電話,立刻問道:「白白,最近你和奕陽怎麼樣?」
提起慕奕陽,白聆恩眼神一暗,他們已經三天沒有通過電話了。她不打給他,他居然也不打來,她心裡生著氣,彆扭著,就是不肯主動。可這話,不能說給母親知道。
「挺好的。」
藍靜一聽,放下心,又說:「白白,你一定要好好抓住奕陽,你現在人不在奕陽身邊,要多打電話關心他。別讓奕陽覺得你有了工作,就忽略他。」
和母親打完電話,想著她說的,白聆恩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手機,主動撥了慕奕陽的號碼。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失望的握著手機,她忽然煩躁,把手機丟在一邊,拿起沙發上的抱枕,閉上眼睛。
門鈴響了很久。
白聆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天已經擦黑,半天才意識到門鈴在響,她趕緊跑過去開門。
「聆恩,生日快樂!」一大束火紅色的玫瑰花,眉眼俊朗的男孩紅著臉站著。
「謝謝你,薛原。」白聆恩接過玫瑰花,側身讓薛原進來。
薛原和她是大學同學,兩人是在交流會上偶然遇見的。要說薛原現在發展的很好,已經開了兩間心理諮詢室,在業內也是小有名氣。
「我來不會打擾你吧?」站在客廳里,薛原局促的問。
白聆恩笑,說:「不會啊,一個人過生日才寂寞,你這個朋友不錯喲!」
她性子向來開朗大方,在大學時,和班上的男同學關係都不錯,只是薛原大學時候很內向,兩個人沒說過幾句話。所以白聆恩更加不知道,薛原暗戀她,暗戀了四年的事情。
手機收到很多祝福的簡訊,卻獨獨沒有慕奕陽的。
白聆恩不知道他是工作太忙忘記了嗎?打他電話一直是關機,她心裡難免失望。
薛原在廚房裡忙著,給她準備生日晚餐。
在異國,每天都吃麵包、沙拉,能吃上一頓中國菜,簡直就是享受。
「可以吃點辣嗎?」薛原是S市的,比較能吃辣。
「好啊。」放下手機,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快步跑向廚房,「我可以吃辣。」說完,挽起袖子,「我可以幫你幹什麼?讓你一個人忙,很不好意思。」
「那就幫我把菜洗了吧。」薛原說完,臉又紅了。
白聆恩點點頭,拿過菜放進池子裡面清洗。
兩個人就像是小夫妻一樣,一個洗菜,一個做飯,偶爾說上兩句話,也都是說大學里的事情。
「咱們班那個小胖子,他都結婚了,你知道嗎?」
「呃,我已經很久沒和他們聯繫了。」薛原低聲說。
白聆恩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你呀,就是性格太內心,就應該找個外向的女朋友帶帶你。你看咱們班好多男生都結婚了,你也該交個女朋友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薛原扒蒜的手一頓,差點就要說出自己喜歡她這話,幸好及時的壓下去。現在這氣氛,還不是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今天就和白聆恩告白了。
「鈴——」
門鈴再次響起。
「是誰啊。」白聆恩皺皺眉,對薛原說:「你幫我去看一下,我洗著菜,手濕著。」
「好。」薛原點
頭,出了廚房往門口走。
打開門,見門外站著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怔。
「請問,你找誰?」
男人劍眉星目,如刀刻般精緻的輪廓,一身黑色純手工訂製修身西裝,身形頎長,自帶著一股凌厲蕭然的氣場。
「我找白聆恩。」聲音低沉的說完。
薛原還沒等說什麼,只聽身後,白聆恩驚喜的聲音響起。
「奕陽!」
身影一閃。
薛原只覺自己肩膀被撞了一下,接著就看見白聆恩撲到男人懷裡,兩條腿夾住男人的腰,像個樹袋熊一樣。
慕奕陽托住白聆恩的腰臀,嘴角勾起寵溺的笑,視線落在薛原身上一頓,他清楚的看見薛原眼裡一閃而過的失落和妒恨。
重瞳一眯,他側頭吻了一下白聆恩的臉頰,低聲說:「聆恩,還有客人在。」
這句話,聲音不高不低,恰好夠薛原聽見。
薛原臉色一白,嘴唇緊抿。
白聆恩這才想起來薛原這人,趕緊從慕奕陽身上下來,但她的手還是捨不得的挽住慕奕陽的手臂,嬌嗔:「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關機是怎麼回事?」
「在飛機上就關機了,後來趕著過來,忘記開了。」說完,慕奕陽攬住白聆恩的腰,進了門。
薛原還僵硬的站在門邊,直到兩人進了客廳,他才猛地回神,關了門。
「我還以為你忘了。」嘟著唇,她往慕奕陽臉上吻了一下,嘴角彎彎。
慕奕陽摸摸她的頭髮,看向這時走進來的薛原。
「這位是?」重瞳鎖住薛原。
白聆恩笑著說:「這是薛原,是我大學同學,這次也一起來參加交流會的。」說到這兒,白聆恩拉了一下慕奕陽的手臂,「薛原特意來幫我過生日的。」
「哦,謝謝你。」慕奕陽淡淡說完,視線落在薛原身上,「麻煩你了,聆恩一定沒少給你添麻煩吧。」
「沒,沒有。」薛原擺擺手,別開視線不再看兩人,心中猶如火燒。
「奕陽,你吃過飯了嗎?」
慕奕陽一出現,白聆恩的注意力就全在他身上。
慕奕陽笑了一下,「還沒有。」
「那我去準備。」話說著,她跑向廚房。
薛原站在原地,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慕奕陽開口:「薛先生,請坐。」
抬起頭,他看向慕奕陽,咬著牙,走過去坐下。
「剛才聆恩還沒有向薛先生介紹我,我是慕奕陽,聆恩的未婚夫。」
未婚夫?!
薛原聽完,大驚,不敢置信的抬起頭。
聆恩已經,訂婚了嗎?
不動聲色的將薛原的反應收入眼底,他果然沒猜錯。
猛地站起身,薛原結巴著說:「那個,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話落,他幾乎落荒而逃。
走向廚房,慕奕陽從身後將白聆恩抱住,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白聆恩嘻嘻笑著,又想起來薛原還在,趕緊說:「你先放開,別讓薛原看見了。」
「他走了。」
「哎?」白聆恩轉過頭,疑惑的問:「怎麼走了?」眼睛一眯,「你和他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慕太太。」摟住她的腰,他挑眉看她。
白聆恩被那句慕太太羞紅了臉,輕錘了一下慕奕陽的肩膀,只聽他說:「你沒有告訴他,你已經名花有主了嗎?」
白聆恩聽得一愣,「什麼意思?」
慕奕陽冷哼,捏住她的臉頰:「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他對你的心思。」
「什麼心思?」突然反應過來,白聆恩不敢置信:「你說,薛原喜歡我?開玩笑呢吧。」
「嗯?」放開她的臉,他摟住她的腰,「看來慕太太對自己引狼入室的做法,沒有絲毫的反省。」
「什麼引狼入室。」白聆恩失笑,反應過來,她捧住慕奕陽的臉,眼睛亮亮的:「我可以認為,慕先生在吃醋嗎?」
「唔,吃醋?不吃。」他輕聲說,俯身吻上她的唇。
吻了好久,放開氣喘吁吁的她,慕奕陽抵著她的額頭,笑:「聆恩,生日快樂。」
不遠萬里跑來,只為了親口對她說一句,生日快樂。
白聆恩感動的稀里嘩啦,眼淚簌簌落下。
「別哭。」他抬起指腹擦掉她的淚珠,嘆口氣,將她收入懷中。
能想到的補償只有這個,即使這樣,他還是對她滿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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