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點玄幻

秋去冬來，四季變換，轉眼間兩年過去了。我和外公也相處了兩年，說實話我們倆有時還真不像外孫和外祖父，更像兩個談得開的同齡人。

這兩年我們經常引經據典來討論現在的人文社會、封建制度。大多數想法我們都相同，不同之處我們就開始討論，一般爭個臉紅脖子粗是常有的事。因為我很多前衛的想法讓外公經常感嘆這小子比自己還邪。

這讓我聽得很是鬱悶，我那叫邪嗎？我這是正統的現代思想，絕對的正派。我在前世可是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好少年，哪有一丁丁點邪氣？哎，算了，看來老年人就是不能接受現代化的東西。雖說我們在對社會的一些看法有些不同，但別的什麼像琴棋書畫，諸般百家也只有我還是一切聽從外公的叫導。嘿嘿，因為在這些方面我前世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不過我的進步還真的很大，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出來。這兩年我把外公的佳作給學了個遍，像「碧海潮生曲」什麼的我是全部學了過來。更讓我高興的是外公的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都讓我研究透了，雖說經驗方面不如外公但創新方面連他也自嘆不如。我布置出的陣，根本不按常理，除了本質還是五行原理但卻按地方的格局而隨意變化。往往看似平常但等察覺不對時已深險陣中。連外公破起來都要費一般手腳。

武功方面當然也沒放下，外公剛開始教我時大嘆奇才。不管他教什麼武功，都是一遍學會，兩遍練熟，第三遍練起來和練過十幾年的沒什麼區別了。他看我學得快就一天教我兩三套武功。我也沒辜負現學現會，不管他教了什麼我絕對當天搞定。可後來外公就越來越鬱悶，他沒想到自認為的得意之作「落英神劍掌法」也讓我一天給學完了，這讓他很是不爽。

（作者：「那當然了，人家廢了不知多少力氣才創出的掌法，你一天就練會了這不是說人家的掌法不咋地嗎？」郭英：「靠！這能怪誰？誰讓你開始就讓我擴充了75％的腦域。人太聰明了還有錯嗎？」）

外公心中琢磨：「我這外孫當真是武學奇才，可是像他這樣學，我還能堅持多久？我全部也只會五十多種武功，按他的速度豈不是再有一個月我就沒得教了。這要是讓江湖上的人知道堂堂東邪讓一個不到十歲大的小孩用兩個月時間把他所有武功都學完了。那自己還不成茶餘飯後的笑柄。雖說自己獨來獨往不在乎那些閑話，可他自己面子上也說不過去。想來想去想出個辦法。」

於是轉天授課時上演了這麼一幕，我還是三遍把他教的武功給學完了。我轉頭對他道：「外公，我練好了。」

外公頭也不抬道：「再練。」

我有點納悶，怎麼和往常不樣，但還是照他說的再練了一遍。這回我能保證絕對標準，老媽都不一定比我打得好。我停下后，本以為外公不誇我幾句也該教我別的什麼的了。可我收到的還是：「再練。」我奇道：「可是這套武功我已經會了啊？」外公抬頭瞪著我道：「你以為你已經會了嗎？告訴你你這根本就只是學了皮毛而已。到了和人生死搏鬥時，根本就是被殺的那位。」

我驚奇的看著外公，這根本不像他平時的論調嗎？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受到你的刺激了）外公看我愣愣的看著他對我道：「你不是說學會了嗎？來來，你就用剛才你學的那些武功來和我動手。只要你把剛才你學的武功在我的攻擊下全都使一遍就算你過關。」

我犯傻的竟然答應了他，一動上手我就知道不對。靠！他簡直就是作弊，他跟本就知道我下一招使什麼。也知道這招破綻在哪。我還沒使出來，他就先攻到了我的破綻，讓我不得不回招。弄得到現在，我連一招都沒使全過。

我極度的鬱悶，腦子一轉，心中暗道：「好，你不是知道我下一招應該使的是什麼嗎？可誰又規定我必須按順序來使這套功夫呢？」想到這兒，明明下一招應該是「雙錯手」來攻他中宮的，可我手順勢包圓，腳下連踩繞過他來了個「杯中影」。這讓外公吃了一驚，心中暗叫：「好小子。」手上沒閑著。閃過我這招，又攻了過來。外公既然知道我這回不按順序使了，也就不先阻止我出招了。他的功力比我高出兩籌，又對我的招式熟悉。一般我使到一半時他就知道我使的是什麼。所以他這回改玩後來先到，我現在是還沒出完招，就發現他后出的招式正克我。讓我根本沒法完全出招。

我們倆過了有五十多招，可讓我氣得要吐血的是。到現在為止，我除了勉強使出五招完整招式，剩下都是半途而回。我看出來了，這樣下去再不用幾招我就要俯首認輸了。我這個世界無敵一流。。。的天才怎麼允許這種事發生呢？好，你不仁，那我也就不義了。我突然使勁往後退去，準備踩起我的「大羅周天步」然後避開他再使出那些招。我堅信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在我使出「大羅周天步」時攻擊到我。

外公發現我後退也明白我要幹什麼，但他沒有停止。我心道好勒，看我怎麼閃人吧。我剛要踏出步法，外公的一句話讓我剛邁出的步停在了半空。「你要是敢用你那步法，我就算你不合格。」

什麼！有沒有天理了？外公只用手掌把我拍在地上來回答我。我趴在地上暗罵他卑鄙，竟在我愣神時攻擊。外公站在不遠處對我道：「你什麼時候能在我手下把那些招都走一遍我再教你下一套武功。」說完也沒等我回答就自己進屋去了。

他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在他根本就知道我都出什麼招數還比我功力高的情況下讓我，把他教的招數使完整，這怎麼可能實現。但我是天才我怕誰？（你該說我是主角我怕誰）接著讓外公又鬱悶的事發生了。我只用五天就在他手下把他教的武功使完整了。迫他不能不教下一套。

就因為外公的逼迫，我現在不僅功力升到了「練神」第三層，而且我出招不拘形式。招式之間根本無順序之言，只要求行如流水就行，像我有時這招是「落花神劍掌法」下一招卻是以手代劍使出「玉簫劍法」。這讓武功高絕的外公都有點不知怎麼應付。所以現在過招時別看我功力比他低上一籌可是打起來要分勝負還得要千招以後。

這讓外公又是高興，又是嘆氣。高興的是他能有我這樣的外孫，可嘆氣的是堂堂「東邪」楞是在千招之後才能打敗一個十一歲小童。這讓他自己都覺得丟臉。看看在練功的我，他想：「英兒可能是該走了。在自己手下他已學不到什麼了。」

當晚，剛和外公嘆完棋譜準備去睡覺時，外公突然道：「英兒，明天你收拾收拾，準備走吧。」我一聽奇道：「外公，我們要搬家嗎？」

外公道：「不是我們，只是你。」

我有點不知所措，我問道：「外公，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

外公還沒等我說完打斷我道：「不是，是你太好了。我已沒什麼可教你的了。不管是文武我能教的已全部教給你了。」

我心中也明白這一天快來了，因為早在一年之前我已把外公所有的東西都學到了手。這一年我外公基本上就是和我過招和給我傳授經驗。我心知這是外公不願讓我走，想和我這個外孫多獃獃。我何嘗想走，到這世界來以後，我雖不缺親情，可不知為何內心還是很孤獨。心裡很多東西在這個世界都是離經叛道。好不容易有外公可以聊天，才把我內心的孤獨給填平。所以本該去終南山幫住楊過的我，也多留了一年。

我在收拾好東西時，外公也進了屋。他坐在他的床上道：「對了，英兒，有件事忘和你說了。」我抬頭問道：「什麼事。」我仔細聽著看想外公說不準留給我什麼艱巨的任務。外公笑道：「你以後遇到和我齊名的那些人，都給我放開手腳好好打一場。讓他們見識見識我的外孫有多厲害。」哼哼，讓你們也感受一下這個怪胎有多變態，省著到時他們聽說我用千招才贏他來嘲笑我。我卻不知道外公的想法，但他的要求我當然遵守了。我點頭道：「沒問題，到時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受。」（為那些人默哀三分鐘）

現在終於要走了，躺在床上的我竟然感到睡不著。平生第一次失眠，「哎」嘆了口氣，我拿起身邊收拾好的包袱，裡面除了幾件衣服還有外公送給我的青玉簫。

我看了看床上還在熟睡的外公，輕聲道：「外公，我實在沒辦法承受明天的離別。我還是先走吧，希望您不要生氣。祝您身體健康。」說完我悄悄的打開了房門，趁夜離開了我生活兩年的地方。

就在我出門后，外公睜開了眼睛輕輕的一嘆，他也是一直沒有睡著。望著我離去的身影，外公對我默默的祝福。

我一口氣跑了有百里路，眼睛不知何時流下了淚水。擦了擦眼淚，暗嘆：「看來我還是不夠成熟。」仰天長吼，把胸中剩下的悶氣全都吼了出去。等靜下心來，才發現自己好像迷路了。左右看看，四面峭壁，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我趕忙四下里查看了一下，真的是四面峭壁，一點通道都沒有。抬頭看看山崖，根本見不到頂。開什麼玩笑，嘉興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山。這至少在四千米以上，見鬼了！

想到鬼，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會是鬼打牆什麼的吧。我絕對不可能是從上面跳下來的，就是修鍊到「練心」頂級的人跳下來也沒法毫髮無傷。再說，我學了地理這麼多年，嘉興是長江三角洲的範圍根本沒高山。這是哪裡，我鬱悶的想著。

我閉上眼靜了靜，養精蓄銳。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必須把自己調整到顛峰，去探一探這四面圍著的低谷里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裡。

我卻不知在我閉上眼時，谷中央竟衝起了一道白光，彷彿什麼東西蘇醒了。

（呵呵，沒想到各位大大，想法都一樣。說實話剛開始寫書時，我就準備收小龍女。我怕各位罵我拆散楊過和小龍女才把她排除在計劃之外。現在看來各位大大也支持我，那我當然不能辜負各位的期望了。不管前路是多麼艱辛，我都會給各位大大y出一條通路。只要有你們的支持，我的y力就能戰勝一切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