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極品賤人來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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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夜色下,皎潔的明月當空,晚風徐來,楊樹林里,風吹過,樹葉嘩啦啦地響。

眼前,一男一女正在打鬥。

兩人都穿了一身黑色,那男人身形高大,雙腿修長,出腿極其有力,幾下便把那女人打得節節敗退、處處防守。

是霍靖霆!

只是那女人是誰?她的臉上畫著很重的油彩,從這個距離,只能看得出她的臉不大,五官立體,根本看不清臉。

這當下,霍靖霆一個側踢掃過,砰的一聲,那女人被踢倒在地,摔到幾米外的地方。

她手裡的東西也在這時落到地上,跌落在方霧善眼前。

方霧善下意識抓起地上的包裹,那女人頓時跑了過來,一把抓住包裹,顯然十分在意。

方霧善此前從不知道,一個女人也能跑的那麼快,迅猛的像一頭獵豹,動作利索,毫不拖泥帶水,絲毫不遜於男人。

那女人一把搶過包裹,而後推開方霧善。

抬頭的瞬間,在看到方霧善的長相時,她愣住了,似乎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可能的事情,震驚許久。

就是這幾秒的晃神,霍靖霆長腿掃過來,一個迴旋踢,一下就將這女人踢到五米開外。

這當下,那包裹也落到了遠處。

女人看著那包裹,又冷眼看著霍靖霆,衡量許久,考慮到自己身上的傷,終於轉身就跑。

走到霍靖霆不可能追到的地方時,她遠遠地回頭看了眼方霧善的方向,長久的注視后,適才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跑了。

跌落到地上的包裹,因為打鬥的原因,上面的外罩裂開,露出裡面的東西。

是一個玻璃狀的容器,裡面似乎還有東西在流動,方霧善只看了一眼,立刻轉身作嘔。

「轉過身去!」霍靖霆包好手裡的東西,走過來。

方霧善的心砰砰直跳。「霍靖霆,剛才那是……是人體的器官?」

霍靖霆沒有否認。「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

萬分注意,沒想到還是把她卷進來了,而剛才那個女人——火狐在看到方霧善時,顯然很震驚,那種震驚告訴他,火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不說,只是,人體的氣管不是不能冷藏嗎?」

方霧善十分震驚,一瞬間,她就想到了器官移植一事,聽說,有一些地下集團,從事著器官移植的交易,屢禁不止,害人不淺!

「不是冷藏,只是做了低溫處理,是用特殊的營養來供養器官,保持它的血液循環。」霍靖霆眉頭緊鎖。

「可是,這樣一來,器官不會壞死嗎?」

霍靖霆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冷聲說道:「只怕等著要的人就在附近,而近期,我跟得緊,他們無法把*供體運出去,所以才出此下策,把器官摘下,而後帶去手術。」

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方霧善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太殘忍了!為了錢,竟然讓活人移植器官給別人,活生生要了一個人的命!」

「總之這事,你不要管。」

「嗯。」方霧善答應著。「不過我覺得奇怪,剛才那個女人似乎盯著我看了許久。」

霍靖霆身子一怔,眼如鷹隼。「看清她的樣子了嗎?」

「沒有。」方霧善平靜地注視著他,搖搖頭。「當時我顧著看包裹,沒注意看她。」

霍靖霆點點頭,看著火狐逃走的方向,他久久沒再說話。該來的還是來了,或早或晚,總會來的,他只是擔心她。

軍結束后,所有學生都將返回自己的家裡,因為一個月的相處,大家有了更深的感情,在分別時依依不捨的。方霧善和花想、喬染、霍遠告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她一進門,就見下人們欲言又止地看著她,絲絲見了她,快步走上前。「大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方霧善擰眉,敏感地察覺出家裡不同尋常的氣氛。

「出了什麼事?」

「小姐,家裡來人了……」

絲絲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杜春花走過來,惡狠狠瞪了方霧善一眼,罵道:「賠錢貨!」

方霧善笑了,她的手繞著自己彎曲的頭髮,漫不經心地問:「奶奶,如果我是賠錢貨,那你是什麼?」

「你還敢頂嘴!」

杜春花氣得不行,近日方如山不在家,她一人獨大,已然把自己當成掌家的。

「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你說,你是不是又欺負瑩瑩了?」

「我欺負她?」

「要不是你,瑩瑩怎麼會一回來就跑進屋裡躲起來,一整天沒下*!」橫豎她都有理。

方霧善有點不懂她的邏輯,她面色無常地笑了笑:

「怎麼?蘇瑩瑩沒下*你就怪到我身上?那她要是不尿尿不拉屎,你是不是也得來找我?」

「你還敢反嘴!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一個月,杜春花耀武揚威慣了,此刻竟忘了方霧善之前的警告,抓起下人手裡的掃帚就往方霧善身上打。

方霧善也不動,正巧這時,張管家端著一盆熱水走過來了,那熱水滾燙滾燙的,冒著熱氣,顯然是留作擦油污的,方霧善眼看那掃帚就打上自己了,不由搶過張管家手裡的盆,對著杜春花就潑過去。

滿滿一盆剛出鍋的熱水,真真燙的很……

以至於只濺到了一茶杯的水在身上,杜春花就疼得嗷嗷直叫。

「你個殺千刀的!你要害死我啊!大家快來看!我這個孫女想殺死她的親奶奶哦!」

杜春花沒臉沒皮地叫著,她叫了半天,卻見傭人們面面相覷,根本不理她,也不上來勸。

她不由往地上一睡,撒潑道:「哎呦!我這個老太婆,要疼死了!這滾燙的水啊,差點燙死我!警察啊,八路軍,快把我這孫女拉出去槍斃啊!」

雖然她這樣子滑稽,但透過她的衣衫,方霧善見她手臂上,確實被燙紅了巴掌大的地方。

活該!老而不死是為賊矣!杜春花為老不尊,並不值得人尊敬,對她這樣還算是輕的了!

聽了杜春花的話,下人們不約而同皺起眉頭,滿面不喜。

絲絲最近被杜春花打了好幾掃帚,渾身青了好幾處,見方霧善為自己報仇了,不由哼了聲,端了盤瓜子放在桌子邊。

「小姐,看戲哪能少得了瓜子呢?這是廚房聽說你今天回來,特地新炒的,還是熱乎的呢!」

「絲絲,再這樣下去,你就出師了!」

絲絲聽了,十分得意,又去廚房端了一杯酸奶上來。「小姐,聽說看戲的時候,酸奶和瓜子是絕配哦!」

孺子可教啊!

方霧善端起酸奶喝了一口,爽歪歪!

她微勾唇角,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杜春花,故意扔了個瓜子殼過去,還冷笑一聲:

「我的好奶奶,這地上凉,你要是關節炎犯了,可別再說是我害的!」

「觀音如來玉皇大帝,你們開開眼,劈死我這個不孝的孫女吧!」杜春花躺在地上,邊打滾邊罵。

方霧善聞言撲哧一笑:「奶奶,許願要許點切合實際的,你說吧,就你這種作惡多端的人都沒被雷劈死,這是證明老天無眼啊!」

「你這樣咒自己的奶奶,就不怕報應?」

「報應?」方霧善笑了。「方家有你在,報應不會落在我身上,你年紀大,要死也是你先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踐人……」杜春花不甘心,繼續罵道。

方霧善就當聽不見,繼續繼續悠閑地磕著瓜子,別說,這新炒的瓜子味道很不錯,顆粒飽滿,吃到嘴裡,唇齒留香。

轉眼間,一盤子瓜子就磕完了,這期間,沒有任何人講話。

下人們你望我我望你,方霧善不說話,他們就不開口。

在地上躺了近半小時的杜春花忽然覺得關節酸痛。娘惹!不會被方霧善這小雜種說中了吧?關節炎犯了?

她眼珠骨碌直轉,從指縫裡偷偷看邊上這些下人,然而,沒有一個理她的,都在東張西望發獃呢!而方霧善呢,正嗑瓜子呢,她面前的瓜子殼堆得跟小山似的。

杜春花碰了一鼻子灰,觀察了一陣子,見自己的招數沒得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自討沒趣,不由悻悻地爬起來。

方霧善見了,很吃驚,她誇張地叫道:

「呦!奶奶,你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繼續睡啊,我家這地板可是德國進口的,聽說睡起來很涼快……」

杜春花討不到一絲甜頭,罵罵咧咧卻也灰溜溜地走了。

方霧善不忘在她背後喊:「哎!別走啊,再到地板的其他地方睡一睡,把地擦乾淨再走……」

絲絲捂著嘴巴笑:「小姐,你看,她跑的還挺快!」說完,對方霧善豎起一個大拇指。「幸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們可被她欺負死了!」

方霧善笑笑,正欲說話,卻見一個女人從樓上晃悠悠走了下來。

是安如蘭。

見到她的瞬間,方霧善的神色瞬間冷了。

絲絲見了,立刻說:「今天剛來的,非要闖進來,怎麼講都不聽,我剛才打算跟你講的,沒想到被杜春花給岔開了。」

安如蘭一臉矯情地走出來,而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冷冰冰說:「哎呦!回來了?」

她顯然把自己當成家裡的女主人,這語氣,淡淡的,竟像是在跟不受歡迎的客人打招呼啊。

方霧善冷哼一聲,這個安如蘭,真是一刻都不能等了,這麼急著就住進方家來了。

她並不說話,只繼續翹著蘭花指嗑瓜子!呵!女人啊!比矯情!誰不會呢!

安如蘭見沒人理自己,不由心裡一氣,指著方霧善說:「我跟你說話呢!」

方霧善這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彷彿第一次認識她一樣,涼聲問:

「這位大嬸,你誰啊?」

大嬸……大嬸……大嬸……

第一次被人叫大嬸,安如蘭簡直要氣炸了!

誰知方霧善卻像是更加生氣,她憤怒地看著下人,指著安如蘭,佯裝斥責道:「這個家是怎麼回事?怎麼讓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進門?」

「不三不四?」安如蘭氣炸了!

方霧善卻一臉無辜地指責下人:

「你們最近怎麼回事?你看看這人的穿著,胸都要露光了,穿著這件弔帶裙透的能當蚊帳了!我們方家什麼時候有過這種不入流的親戚朋友?你們放人進來,也得看清楚,別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不知道還不以為我們家是家禽窩呢!雞啊鴨的什麼都有。」

這番話一罵,安如蘭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她穿這樣怎麼了?現在不就流行這種穿法嗎?雞?這是罵誰呢?這不是活脫脫打她臉嗎?

絲絲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大小姐,我們也沒辦法啊!這個女人一大早就跑過來,指揮我們做這個做那個的!還叫我們把夫人買的血燕窩給燉了,說是…」她看了眼方霧善的臉色,不敢往下說。

方霧善眉頭緊皺,面如寒潭問:「說什麼?」

絲絲吞吞吐吐地說:「她說…說夫人已經是歷史了,以後她才是這個家的夫人!還叫我們識相點,看清楚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她還說血燕又算得了什麼!不要說血燕了,她就是吃金子也吃得!因為她肚子里懷了大少爺的孩子!」

雖然料到安如蘭會說這樣的話,但聽絲絲這樣說,方霧善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安如蘭果然是個不怕死的,懷了雷諾的孩子,竟然還敢上竿子往方家跑,迫不及待要來做少奶奶,看來,她是打定主意要讓方啟臨做這個冤大頭,戴綠帽子戴到死了!

哼!她真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見方霧善一副瞭然的模樣,直勾勾盯著自己,安如蘭心裡一陣心虛,她瑟縮一下,而後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不由昂起高貴的頭顱。

這件事她做的極為隱秘,除了方如萍,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有了這個孩子做後盾,方家還不是遲早是她的囊中物?她又何須害怕一個小小的方霧善,若是自己爭氣生了兒子,那方霧善就不可能成為繼承人!

想到這,安如蘭的下巴揚得更高了!

她矯情地說道:「方小姐,可能你跟我不熟,不認得我,但是說起來我跟你爸爸已經在一起近二十年了,我們之間的感情跨越了時間、跨過了各種阻礙!我們是真愛!慕心是我的女兒,是你的親妹妹,平時你母親不在,這家裡沒人管著,你放心,從今天起,我會進這個家,替你父親好好照顧你!」說完,她挑起唇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哦?我爸爸要娶你?我怎麼不知道我的父母什麼時候離得婚?」方霧善一臉疑惑。

安如蘭笑了一聲,硬聲道:「你的父母馬上就會離婚了,啟臨娶我是遲早的!」

方霧善冷笑一聲,也不反駁她,只是眼含真誠地問道:

「既然我父親那麼喜歡你,那為什麼你們在一起二十年了,她都沒有娶你?」

啪!絲絲隔著空氣彷彿都能聽見響亮的巴掌聲,小姐真是太狠了!這話簡直就是在安如蘭心口上戳刀子,狠狠回擊了她!

安如蘭一聽這話,臉白了一陣,畢竟是久經風雨的人,她馬上調整好表情笑道:「我不在乎這些虛幻的東西,只要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結不結婚,我都不在乎。」

「是嗎?」方霧善一臉看不懂她的表情,疑惑地問:「那你還說什麼『娶你是遲早的事』?你這麼不在乎結婚這種虛幻的東西,那還上杆子跑來我方家做什麼?」

「我……」安如蘭挖了個坑,自己卻跳下去了,一時氣得冒火。

方霧善繼續漫不經心地說:「說起來,我父親年紀也不大,在外面的女人多的去了,要是每個女人都跑到家裡來鬧一頓,那這日子也沒法過了,我勸你啊,安大嬸,你趕緊回去吧!咱做小三也別做的這麼光明正大,好歹給自己留點顏面!」

安如蘭氣得一時找不到詞反擊,半晌,才惡狠狠說:「你等著!我一定會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你也遲早會叫我一聲媽!」

「媽?我看是媽媽桑吧!你別說,就你這氣質,嘖嘖!去做媽媽桑最合適不過了!」

「你……你這個小踐人!」安如蘭本想裝裝樣子,被方霧善這麼語氣不善地一罵,頓時也破功了。

「是啊,我是小踐人,那你是什麼?被腌制過、發酵、腐爛的老踐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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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女王,霍少的復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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