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天作之合

122天作之合

窗外的風吹的越發柔和了,項秀靜因為把小腿摔傷了,破碎性的有點骨折,所以只能坐在輪椅上面修養,而現在正躺在床上,身上壓着歷孟南。

歷孟南算是把項秀靜給軟禁了,接管了項秀靜手上所有的工作,還給項家打了電話,告訴吳媽項秀靜現在的狀況,吳媽嚇得不行,大半夜的往醫院裏面跑,但到了醫院正看見歷孟南在床上一邊壓着項秀靜的手,一邊脫著項秀靜的衣服,又是親又是——

吳媽都不知道怎麼說好,就是真的想要做什麼,你也把門關上,你不怕看,小姐還怕呢。

說的那話就更不用提了,真是羞人的厲害。

半天了,歷孟南也沒等到項秀靜有個反應,除了扯著脖子上喘,身上紅了,其他的一點不配合。

歷孟南負氣:「我在上面累的要死,你連點反應都沒有,將來要是生不出來你想要的,你可別怪我沒本事。」

吳媽不敢聽,轉身走遠了,不多久外面來人,吳媽趕緊去攔著,不讓人靠近。

等到歷孟南自己從裏面出來了,吳媽這才放鬆一點。

說是要進去項秀靜,歷孟南也不給看,說是人累了,休息了。

吳媽咬了咬牙,問歷孟南:「小姐傷到什麼程度?」

「沒什麼事,修養一個月兩個月就嫩下床走路了,回去了不方面,上下樓不一定有人管她,我帶秀靜去我那裏,人多了我不在也有個照應,免得爸媽擔心,吳媽,先別和她們說,等秀靜好一點了,我們自己和她們說」

歷孟南說的多好聽,吳媽也是不放心,猶猶豫豫的和歷孟南商量:「小姐都讓我照顧的習慣了,要不我去您家裏照顧小姐。」

說到底吳媽就是不放心項秀靜,歷孟南擺明了是要霸王硬上弓,小姐雖然喜歡,但小姐現在明顯是不願意,吳媽說什麼不能放心了。

歷孟南當場就給拒絕了:「吳媽這麼大的歲數了,秀靜我照顧就行了,吳媽要是不放心,我回頭等秀靜好一點,帶她回去看您。」

歷孟南這話說的規整,說的吳媽都說不出話了,吳媽知道暫時答應,希望能去看一眼項秀靜,結果又給歷孟南拒絕了。

「秀靜睡了,人很累,要不我送吳媽回去,順便哪幾件秀靜換穿的衣服。」歷孟南說着走去吳媽面前,先是叫了兩人出來,把項秀靜的病房門口看守嚴實,而後摟着吳媽的肩膀朝着外面走。

後面看舊相識一個孝心的兒子,正攙扶著自己的媽媽朝着外面走。

吳媽已經說不出其他了,小姐已經被歷孟南控制了,而歷孟南心思那麼多,想到把小姐的勢力一點點奪走,想必也不是多久的事情了。

她是個下人,有些事情她不全懂,又沒有什麼能力幫助小姐,好在現在歷孟南對小姐並沒作出什麼傷害的事情,最多是在男人哪方面欺負欺負。

吳媽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她也是一路跟着姚鳳儀經歷過來的,當年的姚鳳儀剛認識項南天的時候,項南天做出的那些手段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叫人羞紅臉,她老了都不敢想了。

但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么?

吳媽無奈的跟着歷孟南回去,歷孟南進門把項秀靜大部分的衣服都收拾了出來,就是筆記本之類的都帶了個全乎,吳媽看着歷孟南拿了兩個大箱子,從項秀靜的房間裏面出來,吳媽心想着,這那裏是住兩天醫院,分明是不打算再回來了。

兩個箱子收拾完了,歷孟南走去項秀靜的保險櫃前面蹲下,把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的要是拿了出來,摸索了兩下項秀靜的保險櫃鎖,把兩把拴在一起的鑰匙分別差了進去。

吳媽馬上上前提醒:「厲——」

歷孟南回頭看着吳媽,目光深邃的能看進人的心裏,吳媽未免歷孟南不高興,馬上改口:「姑爺,小姐說裏面是防盜裝置,要是不小心會化為灰燼的。」

「沒事,我開的了。」歷孟南沉了一口氣,把臉貼在保險柜上聽了聽,會一直項秀靜平時的一些小習慣,以及項秀靜會用到的密碼。

擰了幾下,咔的一聲保險櫃開了,歷孟南拉開了柜子門,在裏面看見幾樣東西,以及一張畫冊。

畫冊下面是本厚厚的日記本,歷孟南拿了放到了衣服裏面,門關上起身站了起來。

吳媽想要上前阻攔,歷孟南便說:「我會儘快和秀靜復婚,希望吳媽能夠理解我此時的心情,我之時想要秀靜回來。」

吳媽能說什麼,東西已經拿走了,話也說的那麼好聽,最關鍵的一點,小姐在他那裏。

歷孟南收拾好提着兩個箱子下樓,離開了項家直奔著自己的私人別墅裏面。

司機開車,歷孟南打開了項秀靜塵封已久的那本日記。

歷孟南一隻都知道,項秀靜的日記不止一本,但是這本是項秀靜最寶貴的,要不然也不會放在保險箱裏面。

日記的開始寫了這樣五個字:我為你而來!

後面是關於項秀靜和歷孟南認識的點點滴滴,其中也包括歷孟南小時候指著項秀靜鼻子說她丑的事情。

「時間過的好快,一轉眼我們都長大了,他已玉樹臨風,成為人中翹楚,而我也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做只不起眼的醜小鴨。

多希望距離能夠一隻這樣,哪怕是沒有前進的方向,但他終究是天邊最亮的星星。

他在那遙不可及的地方,而我只能抬起頭夜夜仰望。」

日記到項秀靜十九歲的時候歷孟南喘了一口氣,到了私人別墅,收到懷裏,歷孟南下去親自把項秀靜的衣服一件件掛到自己的柜子裏面。

為了上下樓抱着項秀靜,歷孟南沒換房間,特意住樓上和項秀靜住的房間。

收拾好了,歷孟南急忙的下樓,帶了一套項秀靜內衣衣服,朝着外面走,出門上了車繼續着迷的看項秀靜的日記。

等到了醫院司機把車子開進去,歷孟南叫司機先下車,他一個人留下車裏看日記。

「我出-軌?」項秀靜帶着一問從與人睡了一夜的地方起來,腦海里一片空白,而後便選擇了離婚。

歷孟南忽然合上了手裏的日記本,原來離婚這才是最大的原因,她出-軌?

歷孟南氣的哭笑不得,手裏的日記本卻寶貝似的。

大概是腦子空了,歷孟南把日記本握在手裏很久才恢復正常,收起日記本推開車門下車。

一路上去,歷孟南過去項秀靜的病房門口看項秀靜,認證睡着,但清秀的兩條眉毛總是周來周圍。

大概是哪裏不舒服,但這都一星期了,怎麼還是不舒服,是不是剛剛用勁太大了,沒顧着她,傷了——

門推開歷孟南走了進去,項秀靜也緩緩睜開眼睛看着歷孟南。

坐下歷孟南十分溫柔的摸著項秀靜的臉,眼神迷離而且委屈,像是個受了傷的孩子,需要人好好的安慰一下他。

項秀靜眉頭皺了皺,歷孟南低頭親了一下項秀靜眉頭,跟着一路親吻著項秀靜的鼻頭,嘴唇,就是臉頰也不放過,如果項秀靜沒有反應,歷孟南之後拉着項秀靜的手在他肩上勾著。

撕膜了那麼一會,項秀靜不明所以的推了一下歷孟南:「你要幹什麼?出什麼事了?」

「我想娶你,就是這一件事。」歷孟南說話還帶着溫吞的笑容的,雙眼目光深邃的盯着項秀靜看,彷彿只要這麼看着,就能把項秀靜俘虜到懷裏。

至於項秀靜,此時全然沒有心思理會歷孟南,只能轉移話題:「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一會,我已經辦了手續。」對歷孟南的這個一會,項秀靜也是懷疑態度,但歷孟南一會真的給她出院了。

歷孟南叫人給項秀靜把石膏拆掉,項秀靜還說一星期就拆了,歷孟南也不說話,結果拆了才知道,傷了並沒想的那麼嚴重,除了不能亂動,需要靜養,其他的都好。

醫生打發了,歷孟南給項秀靜把衣服換上,而後抱着項秀靜朝着外面走。

項秀靜有些臉紅,什麼都給看了。

出了門一張薄薄的毛毯給項秀靜蓋在腿上,歷孟南在幾個人的陪同下,大步流行的朝着外面走,到了門口有人拉開車子,歷孟南直接坐進車裏,加長的多坐車專門個項秀靜準備,進去之後項秀靜可以坐着,也可以躺着。

坐好項秀靜朝着外面看去,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其實車子停在歷孟南的門口項秀靜並不感到意外,讓他趕到意外的是,歷孟南真的把她軟禁在了別墅裏面。

只不過她的這個軟禁與別人不同,過着女王的生活,可是到處去看看這個世界。

歷孟南在別墅裏面準備了幾個人專門照顧項秀靜,而他自己也是形影不離的貼身帶着項秀靜,在家裏樓上樓下,去洗手間之類的這些事情,歷孟南基本不會離開項秀靜,除了抱着就是抱着。

第一天吃飯都是歷孟南喂,項秀靜不習慣這樣的歷孟南,不肯配合,歷孟南自己吃一口,嘴對嘴的給項秀靜喂,開始吃的不太乾淨,兩個人也因為這點事鬧。

但歷孟南非要逼着項秀靜吃完了外置,至於自己什麼形象,根本不在歷孟南的考慮範圍之內。

晚上歷孟南把項秀靜抱到卧室裏面,衣服脫了給項秀靜擦身體,項秀靜阻攔不住,全身都煮熟了一樣。

反倒是歷孟南,擦著擦著不老實,都是手腳不夠,有時候還動點傢伙之類的東西。

三天下來項秀靜就習慣了歷孟南和她在一起的模式,歷孟南不在的時候,項秀靜也是額外的安靜。

歷孟南要去上班,先給項秀靜換衣服,而後抱着項秀靜去樓下。

項秀靜有輪椅,樓下用輪椅,出門輪椅有人給拿着,歷孟南則是抱着項秀靜一路去車上,到了公司也從樓下一路報上去。

而這件事情,沒幾天便成了爆炸性的新聞。

冷酷總裁與整容前妻的標題也到處都是。

偌大的房間裏面,項秀靜的手又給按在了床上,歷孟南高懸在她身上,目光盯着她的小臉看着,一旁扔著基本買到爆的雜誌。

「看了?」歷孟南都沒穿上衣,襯衫也都敞開了,可能是剛洗完澡的關係,頭髮還有些濕,項秀靜似乎就不喜歡歷孟南頭髮濕就上床,雖然他笑了無比風情,但她還是不喜歡,但結果和她喜不喜歡沒有關係,她越不喜歡,歷孟南就越是要來,弄到最後她累了,歷孟南的頭髮也幹了。

但歷孟南還是不肯放開,睡著了手也要摟着她不夠歷孟南大手握一把的腰。

歷孟南的手臂修長結實的那種,大手稍稍扣住,項秀靜就不能動彈了,更別說下床離開。

離不開項秀靜抬起手握住了歷孟南的手臂,發起呆輕輕撫摸著歷孟南乾淨光滑的手臂。

喜歡是毒,而習慣是魔,她就是中了毒著了魔的那個人,明知道歷孟南是毒,明知道歷孟南是魔,她還忍不住吃了這毒藥,著了他的魔。

現在想,折騰什麼,逃也逃不開,躲也躲不掉,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到底他是塊石頭,不懂她要的是什麼,執著於此,她們也算是臭味相投的天作之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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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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